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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他!早闻徐元直为人忠孝,虽屈身事敌,却是刚烈之极,誓死不与故主为敌,结果被发配西凉,然其处荒凉之地,却毫不气馁,反而屡显我大汉雄风,端的是本领非凡,今日一见,果然是大得我心!”一点也不顾身边人的脸色,杨修自顾自的感叹起来。
“……”徐晃呐呐地说不出话来,这小子是从哪里听到了这些话?怎么听起来好像徐庶是被主公抢来的童养媳一样?看来,主公这一回还真的弄来了一个大大的“奇兵”呢!
“来人,给杨……”于禁顿了一下,看向了杨修。
“哦,小子现身处行政院,任主薄一职!”杨修看到了于禁询问的目光,答道。
“哦,来人,给杨主薄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听了杨修的回答,于禁就连忙喊道。
“多谢……”杨修发现自己没法表示感谢了,因为于禁已经亲自去为他安排去了。
“这个,小杨啊,你先自便吧,我还有事,先不陪了,啊!”徐晃找了个理由打算开溜,并且施行成功,至于公孙止,见到于禁一跑,他早就跟着蹿了。
“看来,好像我不太受欢迎啊!”杨修看看自己空荡荡的四周,喃喃道。
又过了些日子,觉得把江东诸人给晾地差不多了,在徐庶的陪同下,杨修来到了建业城外,为什么叫徐庶陪?谁叫杨修对他的感觉最好呢!两人一到城门下,就开始叫门。
不一会儿,建业城门大开,就把杨修给迎了进去,不过,徐庶并没有跟进去,倒不是徐庶不愿意,而是因为杨修自己不乐意,说是用不着。
由于杨修是许成特派的使节,徐庶不好拂逆他的意思,只好答应。
然后,一切就不是徐晃等四人能够管得了的了,他们手中只有一张许成开出的最后的底限,如果杨修谈不成,或是自作主张,那么,四个人就只有将江东诸人诈出建业,然后全部拿下!而许成更是言明,如果这事情发生,他们四个人中就要有一个出来替他顶缸,把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
对于许成把这种找人替罪的事情说得如此直白,于禁是最感到无法理解的,所以,他偷偷地找到了徐庶这个稍稍有一些同病相怜的家伙问了问,结果得到的答案却是让他目瞪口呆,因为,徐庶告诉他,在许成军中,这种替人顶缸的事情,居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优差,在凉州的时候,徐庶就看到庞德玩过好几回这种手段,把几个强大的羌人部落给不费吹灰之力就灭掉了,然后,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就有人出来顶缸,被远远地发配,到其他地方做几年小官,避过风头之后,又被连连提升了好几级!这种事情,可是一个升官的捷径!不过,最后,徐庶仍然对于禁说,不要去,一来,四个人中,只有公孙止的性格和身份最为适合,二来,于禁已经是降将了,虽然在许成军中并没有受到什么歧视,可是,再加上这么一个名头,会被人瞧不起的。
不说于禁慢慢消化得自徐庶的内部消息,整个建业内外,都处在一种极度紧张的气氛之中,所有人的念头,都集中在了杨修和孙权两个人的身上。
许成为什么选杨修来呢?原因一,杨修读的书多,所以,他跟江东那些饱学宿儒应当有共同语言!要知道,许成手下,还真没有几个人能跟杨修一样博闻广识呢!而有了共同语言之后,这话就好说一点儿了!原因二,杨修是一个聪明的笨蛋,而且,巧舌如簧!杨修最不擅长的就是分析,可是,偏偏他又是一个很能看出人心里想的事儿的家伙!而许成在洛阳把所有的底限都给他讲了一遍之后,他只要牢记这些底限,运用他那三寸长舌,通过他那能看透人们内心想法的毒目,对付江东那些已经处于劣势的家伙,应当是不成问题的。(演义中,杨修能够屡屡猜出曹操的心中想法,可是却没有分析出相对于只会诗词歌赋的曹植,曹丕才是曹操最合适的继承人,所以,小弟才认为那个家伙是这么一个矛盾综合体!)
谈判很显然是艰难的!
一方面,许成军已经获得了绝对的优势,不愿意在如此优势下再让出太多的东西,而另一方面,以孙权为代表的江东势力又不甘心这么些年的努力就这么白废了,而且,他们还要一点颜面。
不过,尽管如此,谈判还是结束了!
一切都是超出了预计!
孙氏投降,献出江东!许成留孙权吴候之位,保留所有财产,并且允许他在三年之后可以在全国各地自由活动,不受任何限制!
江东一干众臣,大多留任,只不过,其中一些被分别调往洛阳,比如:张昭、顾雍等人被常鑫搜刮到了手下,诸葛瑾被陈宫招为助手等等。除了文臣,江东众武将也都有了出路,四大将更是一个也跑不掉的,威胁利诱,许成一伙可是运用的炉火纯青,容不得他们不服!比如,周瑜想回家,却被告知,庞沛一直想见“二乔”,结果,周瑜就不得不留下来。
而在这场谈判之后,许成更是亲自作媒,为庞沛向孙尚香提亲!给了孙家一个大大的面子,也给周瑜安了安心。
此后,徐晃跟徐庶开始在一些江东武将的帮助下,接手江东军事,常鑫和卢毓则在洛阳把早就选好的官吏送到了江东,接手政务,因为江东众文武除了寥寥几个之外,暂时是不能在江东掌权的。
而公孙止和于禁因为“擅自抢掠江东”,被降职调回北方听用!虽然江东有人对这两个把他们的家给抄了个底朝天的家伙只受如此轻罚并不感到满意,可是,大部分的江东百姓却觉得许成还是挺公正的,尤其是那些得过好处的。
整个江东在战后呈现出一片忙碌的景象,而就在这个时候,曹操部将,负责守卫寿春的刘延却趁机占了合肥,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关隘来阻拦江东的许成军北上。
不过,这并不是能成为一件忧心的事情,现在曹操的领地对许成军来说,有没有关隘已经都不成问题了。
所以,就有人向谈判的大功臣,被调去修史书的杨修问起他是怎么说服孙权的了。
而杨修自然是海侃一番,按他自己的说法,谈判成功,靠的全是空口讲白话,以及随意的威胁,他说,为了瓦解孙权最后的斗志,就诈称许成曾命他告诉孙权,如果孙权不降,或是搞什么自尽的把戏,许成就会把孙氏满门屠光,包括他的小弟孙翊和继母吴国太!要知道,孙权至孝,而且,再加上一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孙权只得耐着性子跟他接着谈,再加上许成待孙家甚厚,尤其是跟庞沛的姻亲关系让他们不至于在日后受欺,更重要的是,江东大多数人都要求孙权归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孙权最后不得不降。
江东之战以后,许成军就把目光对准了仅存的一个对手,曹操!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还要把荆州和江东的事情理顺才行。
“我说,文则,用不着这么臭着一张脸吧!不就是降成校尉了吗?有什么想不开的?过个年把的时间就升回去了,而且肯定还有高升!”公孙止嘻皮笑脸的对着于禁说道,他们刚刚在洛阳见过许成,现在正在回幽州的路上。
“不是想不开呀!”于禁耷拉着一张脸,苦笑道:“主公让我在五年之内平定倭国,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得了,要诉苦找主公去!我不是比你还要惨?说什么北方有一国名为‘丁令’,要我当先锋剿灭,还说两年之内要运一头北方特有的白熊回来,我说,文则,你见过白色的熊吗?”公孙止听了于禁的话,想到自己黯然的未来,也是悲从心生。
“白熊?没见过,倒是听说过好像有一种白狐,不过,我还听说那白狐都是不祥之物,如果有人见到,则天下必起刀兵之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想想,这天下刀兵之事哪一年没有?所以呢,这传说看来也只是以讹传讹!”于禁卖弄了一下自己的见识。
“唉,以讹传讹?可为什么我这么倒霉,这种讹传居然把我一个堂堂的镇北将军给弄去抓熊?主公说他也是听人说的,说什么北方有一大海,冰盖方原数千里,号曰‘北冰洋’!洋中有兽,其身尽白,状似熊,曰‘北极熊’!半年皆昼,红日不坠;半年皆夜,星空长存;还说,极昼之时,有天之极光现世,沐浴者必然福寿延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主公自己最不信的就是这个,凭什么还要我去那个什么狗屁冰洋?冰盖数千里?文则,你曾经驾船北上,可曾见过这么大块的冰?”公孙止不自觉地抽抽了鼻子,好像有点儿冷。
“没见过!要是见过了,哪里还用得着你去找?”于禁白了公孙止一眼,“你倒还好,‘丁令’一国身居北方严寒之地,而且肯定人烟稀少,说白了恐怕也就是一个大部落,你大军到日,说不定不用打就能平了,然后就是派人向北察探就是了,我呢?那倭岛之上,虽然已成国度,可是其人性却极为野蛮,哪里是那么好征讨的?而且虽然名为‘倭岛’,可实际上却是四个大岛组成的,每一个恐怕都可以跟我大汉一州之地相比,而且那里多山,那些野人如果跑到山上,难道让我挨山找?”
“去去去!”公孙止对着于禁连说三个“去”字,“挨山找?不就是等于打几个山贼吗?还用得着你多大功夫?再说了,主公不是说过,那些都是化外野人,不必客气,若是不从,杀干净了事!难不成你有了这么一个军令在手,还会怕这么几个野人不成?”
“不是野人,人家已经自成一国了!”于禁纠正道,打野人跟灭国,两者之间的功劳可是万万比不得的,如果让人家说他于禁是去打野人,那他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一国就一国,咱们灭的国还少吗?哼,庞德连灭鄯善、大宛、楼兰诸国,兵锋已临康居,而他的副手,那个郭淮,如今已经派使者去了大月氏、奄蔡,听说还有一支绕道去了身毒(古印度),徐晃已经将与南蛮和议,甄家已经开始把路从益州向南修了,而且听说主公还要在荆南修路到交州,再从交州出兵向南,除了这些,就更不要提咱们灭掉了匈奴和鲜卑了,再加上你一个倭国,也算不了什么!”公孙止说道。
而于禁听完公孙止的话之后,却是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本在曹操麾下为将,就是降了许成之后,也一直不问世事,只顾埋头练兵,在江东立了战功之后,这才稍稍显得有了一点儿活气,以前却是一直也没有听说过许成军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功勋,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喂!怎么了?”公孙止捅了捅于禁。
“哦?没什么!”于禁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不觉间冒出来的细汗,说道。同时,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灭掉倭国,要不然,如果主公等不及了,让其他人来接替他,这等名留史册的灭国大功岂不是没有自己的份儿了?那江东的几个降将中可不乏水战奇才,虽然水战不比海上,可是总有相通之处,而且看主公对他们的态度,怎么看好像都是很饥渴的样子,如果自己被人家抢了饭碗,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本来自己心里还对主公所说的“杀干净了事”不以为然,如今看来,这一招恐怕得好好用一用了,再说了,那倭国不是盛行奴隶之制吗?如果他们不服,自己就当是杀几个不老实的奴隶好了,反正也都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可是见过那些奴隶之间的死斗的,奶奶的,为了讨好自己的主人,连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