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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雷萧再次向落落作着保证,转而笑嘻嘻的说道:“大丫头,这个根本不用保证什么,告诉你,其实我们大队长给我们上的第一课就是怎么跑路逃命,血狐是什么?狐狸啊!把人给玩残了了,身上沾着别人的血,然后得了便宜就闪的老狐狸。”
“狠如狼,狡如狐,我看你更像是狼。”落落凝视着雷萧的双眼。
“哎呀?切口都出来了!”雷萧装作大惊小怪的模样。其实他心里知道,早有一些仰慕血狐沙漠第一战斗力的特殊兵种们,早就把属于血狐的口号记得熟熟的了。
“落落,我答应你!活着回来!我雷萧给你这个承诺,我就是缺胳膊断腿都会留下最后一口气见你!”雷萧顿了一下,温柔的握起落落的双手,眼中夹杂着心疼,用他这二十几年生命力从未有过的认真继续说道:“因为,我还要做你后半生的那一把军刺!”
“王八蛋,你赚老娘的眼泪。呜呜···”落落的眼泪直接滑落下来,在这一刻,他彻底感受到这个男人把她放置的位置,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他血管中与他的血液毫无间隙的相融在一起,经过他有力跳动的心脏流转全身各处。也就是在这一刻,落落知道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会以自己的生命来守护着她,就像守护祖国至高无上的荣耀一般。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自己将是他的唯一,即使是死掉,那一缕魂魄也会将锁拿他进入轮回的牛头马面干掉,飘到自己的身边,静静的陪着自己,感受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嘿嘿···看你哭的,这可真不像是XX师最彪悍的霸王花喽···来,大丫头,我给你唱个歌吧。”雷萧用手轻轻擦去落落脸上感动的泪水,扯着嗓子唱了起来:“两只山羊,爬山着嘞,一个姑娘子,她洗澡着嘞,我想过去嘛,它狗叫着嘞,我不过去嘛,我心痒着嘞···”
“咦,小妞,给大爷笑一个?不笑,好吧,大爷给你笑一个!”
“怎么还不笑?大爷的,还让我唱歌啊?好好好!我继续!”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奇怪,真奇怪···”
“噗嗤”一声,落落实在忍不住雷萧耍宝的模样了,终于笑出声来,当真有一种颜雾顿开的感觉,英气逼人的脸颊挂着点点泪花,任谁,都会想用一生的代价去呵护这个个性的姑娘。
第一百二十六章 漠北之狼
“报告!”中队长朱海兵的办公室门前,雷萧将自己身上一尘不染的常服再次整理了一番,将衣领有意识的朝上拉了拉,遮住与落落大丫头分手后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的两排牙印。直到现在还灼灼生疼,这再次见证了落落女侠彪悍不可当的一面。
“进!”里面传来朱海兵干脆的声音。
推开门,雷萧走了进去,看到朱海兵正在一座沙盘前凝思着。
“朱老大,朱老大,我回来了,嘿嘿···”雷萧凑过去,从怀里掏出两只烧鸡,笑嘻嘻的走到朱海兵跟前。
“哎,你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不多呆几天,要不是明子几个家伙说你绝对会腐败的一塌糊涂,我都直接申请给你批上两个月假期呢。”朱海兵瞧见雷萧回来,眼睛一亮,跟这小子开着玩笑。
“他大爷的,不就是老子舒服几天了吗?回头找这几个小子算账去。”雷萧一脸的狠状,转而接着说道:“要不咱俩先腐败一下?”雷萧将手里的烧鸡扬了扬。
“贿赂?”朱海兵指着雷萧手里的烧鸡道。
“没错,贿赂!”
“来者不拒!”朱海兵一把抢过来,撕开就大嚼了起来,丝毫不顾及堂堂中队长的半分形象,这场景要是被那些新加入进来的队员看到的话,铁定惊讶到大门牙脱落。
“留一半,留一半。”
“水呢?水呢?噎住了!噎住了···”
在四方城呆的时间越长,雷萧越能摸清一个个走出去眼睛都长在头顶,冷酷的跟二五八万一般这些家伙的真实脾气。那绝对的一个个都是罕见的宝贝蛋类型,包括一直在雷萧心里最为冷酷的朱海兵,其实也是一个疯起来不要命的住。照朱海兵的说法就是:作为我们血狐的每一个成员,都要矜持的跟未出阁的姑娘一般,必要的时候还得抱着琵琶半遮着面部,一定要营造出一种牛B至极的神秘感!
这在一般的常规部队根本就很难想象的,一个中队长跟手底下的一个上等兵不顾及身份般的胡闹着。这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被当成一件笑话来说的,要知道,常规部队里面官就是官,兵就是兵,官兵是友爱,但是永远脱离不了那种无法逾越的身份障碍。更可笑的是,一些新兵蛋子看到领导干部就会拔腿就跑,直叫人以为这些领导干部就是一帮洪水猛兽似地。这本身就说明一个问题,长久的封建思想体系依旧在现代人的思维里面形成了一种定格,永远都不可能愉悦身份上的差距。而这些在西方国家却并没有任何不妥,百万富翁也会像尊重自己的朋友一般去尊重一个乞丐。
四方城却真正打破了这个界限,官也是兵,兵也是官,以至于到了最后,他们真正在这种氛围当中彼此都成为了兄弟。当然了,这是指工作范围以外的任何时候,并且不会因为种种问题往工作上面套。
这些让人向往的兄弟情,官兵情不是说教就能说出来的,而是在一次次战斗中相互为对方挡着敌人的进攻培养出来的。在这里,你只要没有那个能耐,是绝对不会在一个岗位上面呆下去的。毕竟,四方城不是一支常规部队,所有的领导干部都是得到队员们真正信任和服从的,并且是绝对信任,绝对服从的那一种。例如中队长朱海兵,在每一次的任务中,除了进行作战指挥,他本身也是一个突击手,担负着最有可能先行牺牲的突击位置,这本身就是一种说服力。
朱海兵被地雷差点炸断过腿,他为战友挡过不止一枪,他带着小队操着军刺跟敌人拼过白刃战,险些被一刀划断咽喉,他也硬是背着重伤的战友从枪林弹雨中突围而出···
队员们拿他当自己的亲兄弟,尊重并且爱戴拥护他,况且这个中队长平时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只是当上中队长以后才稍微有点收敛,他自己对着队员们说:哥哥我当官了,咋都得拿出点官威是不?要不还请众位侠士配合一二?众人都笑,但是军人的天性让他们会在朱海兵的指令下服从!服从!绝对服从!即使前面是悬崖,只要朱海兵一句话,他们就会前仆后继的跳下去,当然了,要是朱海兵这样指挥的话,那铁定只是一个训练课程,人员准没事。
“队长,我可真的想死你们了,在家过的实在是无聊啊!”雷萧将最后一块鸡骨头嚼碎吞到肚子里,向朱海兵诉着苦。
“我说我本来就没病吧,你们还不相信,非得让我回去潇洒一番···啧啧,谢谢哦···”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瞅你这样子,是都好了,就是在抹上几十个敌人的脖子都没问题了。”朱海兵刁钻的眼睛很容易就看出雷萧与之前的气质有着质的飞跃,从前在雷萧的眼神里还能看出迷茫、迷惑的神色,而现在看到的却是无比的自信与洒脱。就凭这一点就可以证明雷萧已经完全走出了自我的困境,迎来了一个崭新的状态,要不他的眼神不会呈现出让自己都有些看不透的东西。
“中队长,不跟你闲扯淡了,最近有什么任务没?”雷萧迫不及待的问向了此次提着烧鸡“贿赂”的中心目的。
“没有!”朱海兵痛快的回答道。
“那我走了!”雷萧屁股一抬转身就出去,嘴里嘟囔着说道:“我找教导员谈心去,我刚刚跟中队长偷吃了一只烧鸡···”
“有任务!”朱海兵连忙说道,他可是怕教导员那没事就把人拉过去聊两句的嗜好。明明就是一条漠北的孤狼,能够单枪匹马一把柴刀就能干掉十几个恐怖分子的战斗型人才,偏偏戴上眼镜来搞斯文人干的东西。要是只是这些还就算了,要是只是单纯的聊着天做着思想工作那也就算了,最最恐怖的是一边做着思想工作,一边大呼小叫的将从前的四方城的那些光辉事迹一个个的给你说一遍,并且说到高兴处还会带着你跟他一起去走一遍特种战术···
这一套对于新队员来说,无疑是激发他们斗志和热情的催化剂,绝对能让一帮小崽子们兴奋的嗷嗷直叫。但是这些老队员们却是深深知道这当中的可怕之处,因为这个谈心十次有十次会演变成全方位、高规格的各科目训练成果汇报表演,并且还是单人的。即使朱海兵是中队长也不例外,到了王陆军跟前还不跟一只温顺的猫咪一般,所以,四方城里的大队长张复基不可怕,“军刀”朱海兵不可怕,“毒蛇”明子也不可怕,“土匪”铁标也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漠北狼”之称的教导员王陆军。他的事迹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大多数只是知道他曾经是个很牛B很牛B的特警队员,以及他当上干部之后的一些战斗。真正知道那一场战斗如何惨烈的人,现今只剩下王陆军一个人了,因为其它与他一起战斗的兄弟都死在了战场上,唯独存活他一个人。
那场战斗被称之为“46团场遭遇战”,那是在乌孜别里山口出完任务返还时,经过46团场遭遇到的一场恐怖分子伏击战,最终十六名队员除了王陆军,全部阵亡。那一晚上,王陆军彻底疯了,身上中了三枪都未能将他打趴下,在弹药打光的情况下,硬是抱着自制的汽油弹和身上的光荣弹疯狂的向恐怖分子冲去。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死亡的概念了,一个接一个倒下去的战友让他根本连摸一把眼泪的间隙都没有。疯狂的他就采取了这样恐怖分子惯用的自杀性爆炸,在那一刻,他真的震住了对面的恐怖分子,在对方惊恐的的目光中一边笑一边哭的将光荣弹的引线拉开,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就是在这个时候,直升机大队及时赶到,用机载双管23-3航炮的重火力下将恐怖分子撕碎,而这个时候状若疯狂的王陆军已经拉开了引线,赶来救援刚刚速降离地面还有三十米位置的新疆特警大队,当时还是一个普通队员的一个特警,松开身上的保险扣从三十米的高空自由垂落,将王陆军扑倒才救了他一命。而那枚作为光荣弹引爆的69式反步兵雷的碎片直接贯穿了他的右大腿骨,使得他险死逃生。在他伤势还未好透就一个人瞧瞧的摸回四方城继续参加战斗任务,终于伤势复发,最后恶化成神经源性骨骼肌损坏,便再也不能参加各种任务了。但是他离不开四方城,离不开血狐,最终在这里当着教导员。尽管做着教导员,但是他对于任何一个队员的训练都以一种近乎变态的方式去审视,以至于老队员碰到他谈心就会打心底犯怵。让不知道这次战斗的队员们,根本无法理解王陆军是不想在看到自己的兄弟躺倒在冰冷的土地上。王陆军就是以这种态度来让队员们少流血,减少不必要的牺牲。
“什么任务?”雷萧兴奋的问着朱海兵,他知道拿这一招对付朱海兵准行。
“‘东部闪电’邪教组织与‘蒙头会’邪教组织。近期得到消息,这两个以基督教为幌子的邪教组织与境外的一些邪教势力联系上,准备展开一系列的反动活动。沙盘上就是他们可能出现的据点。”朱海兵指了指旁边的沙盘。
这一刻,刚才还嬉笑的两个人,立刻变成了两只眼里露出锋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