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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玉田的任务是将西婆罗洲的马来王国全部抢掠干净,把所有的马来人都带走。为了实施这个目标,他带着洋枪军从南向北攻击,一到地头就先把马来人围起来,然后进攻,战斗结束后,一半人员押着马来人和财富运送到高坪,另一半人员向下一个目标前进。
海玉田疑惑的是马来士兵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怎么就剩下这点士兵?没有什么守卫的马来王国,他们几代人积累的财富都落入海玉田手中。
洋人们抢掠很敬业,只要他们认为值钱的东西全部运走,连那些猪、牛、羊都不放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搬家,马来王国的苏丹宫殿,要不是海玉田阻止,估计也会被拆走。
经过两天抢掠,西婆罗洲的马来王国全部被洋枪军抢走、抢光。这些财富有很多的宝物没办法估价,都作为低价处理。为了让大多数的洋人不闹情绪,海玉田将财物整理交给那些有过经商的洋人,他们其中有些人识得这些宝物,都不敢吭声,按照海玉田的命令行事。在估价的时候,很多天价宝物都以普通的金银价估算。
这次抢掠,洋人们还是很满意,他们不仅还清了所欠债务,每个人还都有剩余,可惜的是他们抢掠任务完成后,不能再出去抢掠,洋枪军的军营又开始像以前那样嘈杂起来。
卫忠华以为分配的时候,洋枪军会乱起来,没有想到士兵都很安静。
经过了解,才知道这次分配很公平,几个受伤的人,他们得到双倍的奖励,其他官兵平分剩下财富,洋枪军的大多数官兵不定性,很多人没有将那些军官当成官,平分财富大家都能接受。
卫忠华接收到买来财富,非常高兴。这些财富比李沐文手中的财富还要多,由于这些财富是秘密获得,卫忠华交给专人负责。李沐文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停说卫忠华有很多财富,就来询问,说能不能先给他一笔钱。
李沐文现在除了买卖所得之外,就靠税收所得。最近,卫忠华把兰芳国围起来,很多种植园得不到妥善管理,损失很严重,比原来的预算要少了很多。
进入高坪的商人,卫忠华除了收取商税外,他们和李沐文一样可以跟其他国家交易,李沐文的收入就减少了很多。李沐文要购买军工厂很多原料,剩余的钱连军饷都不够开支。他心里很着急,一听到卫忠华有很多黄金,就想先借点使用。
卫忠华可不想借给李沐文,就跟说李沐文说:“你别信别人的话,我从哪里弄到钱?”李沐文也觉得自己想钱想得太疯狂,所有的物资和税收,卫忠华都交给他李沐文,哪里还有其他收入?李沐文就以为有人瞎说,不好意思地退出去。
看到李沐文吃瘪的样子,卫忠华心情感动一种舒畅:父亲留下来的人,做事情还是不错,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些人总是说父亲以前怎么做,怎么说,弄得他现在想做一些事情都做不来。
正是这样,这次除了调动侦察士兵和护卫军之外,其他人他都他不用。
马来王国主力士兵被围在三发城内,他们动不了,方便了洋枪军的抢掠,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洋枪军的那些运货车辆还进行专门伪装。
这些财富,卫忠华想另作他用,他才不想把财富交给李沐文,以后需要的时候,想要李沐文出钱,还要看他脸色,这多不爽。
第30章 尸体为食物
洋人们原以为捕捉马来人没什么用,他们很后悔把马来人带回来,要是把他们杀了,还可以算军功,现在什么都没。卫忠华知道后,将马来人以奴隶的价格算给洋枪军,一听到马来人也算钱,洋人们才不跟海玉田计较。
卫忠华收购价比较低,马来人多,有二十万多人,也算是一笔大收获。
卫忠华将马来人分成两类,一类是没办法干活的人,以妇女、老人和小孩为主。另一类是能够干活的,主要是青壮人员,准备用来挖矿。
卫忠华来到高坪后,就叫人探查周围的矿山,最近发现几块未开采的金矿,以及其他矿山。这些矿山还没开采,现在又了马来人,就可以动工了。
卫忠华跟丘善殷和戴元说:“丘叔、戴叔,我们将这些马来人来开矿,你们看如何?”
他们两个人一听说,这开采金矿所得,作为扩大军工厂和情报特别费使用,他们当然高兴。卫忠华就将青壮马来人交给丘善殷,马来人有20万青壮,算是不错的劳动力。
为了不使劳动力使用过度,卫忠华要求丘善殷,要温和点对待马来矿工,他们每天要干活12小时,奴隶使用期为五年,五年以后他们也有工资。丘善殷手中没兵,卫忠华就从税卫中抽调500人,从洋枪军中抽调500黑人,来协助丘善殷管理马来奴隶。
开采金矿运作过程中,卫忠华并没有像其他商家那样,完全使用人工。卫忠华采用机器和人工相结合,在机器没有到来之前,他们先进行前期准备事项,为机器到来做准备。
这些机器都是向德国订购,定金是从刘阿生他们勒索来的50多万银子中,拿出来10万两银子购买机器,这些机器除了采矿机器,还有生产机器,比如香料加工等。
卫忠华拿走10两银子,李沐文也没有说什么,相比来说,卫忠华已经把大部分的银子都交给他了,还答应以后兰芳城的税收都归李沐文所有,李沐文很满意了。
机器还在路途中,估计下个月就会到达,这事高延来操办。这些机器除了开采矿山,卫忠华准备开一家咖啡加工厂,一家香料加工厂,一家火柴厂,剩下的银子用来采购丘善殷兵工厂所需要的机器,这是准备扩大兵工厂生产规模。
这些机器民用部分卖给商人,军用的还是由丘善殷来管理。
卫忠华这样安排,戴元和丘善殷都很支持,戴元的侦探需要很多钱,以前没钱,只能在一些地方布置一些人手,现在有了钱,就可以扩大布置范围,可以探听到更多更机密的情报。
丘善殷的兵工厂有很多实验项目,这些项目都是卫忠华父亲所定,有很多实验室付出了很多钱,还没有收获,更需要资金注入。
抢掠了马来财富,卫忠华就跟戴元和丘善殷说,他们都可以从这里开支,只是要求他们不要跟李沐文说。他们两个人不知道,卫忠华这次究竟抢了多少财富,能够按照他们的要求把钱交给他们,他们当然不会说出去。
丘善殷和戴元在李沐文面前,不知道碰壁过多少次,他们也觉得这钱放在卫忠华手中好,他们可以根据计划,每个月领取到一笔钱。
戴元担心要是这笔钱用完之后怎么办,卫忠华就跟他们两个说,这次所订购的机器,用来开矿、办厂,以后这些矿山和工厂的收入也归到这块特别经费使用,他们听了卫忠华的计划后,表示绝对支持卫忠华。
特别是卫忠华对他们说,只要有需要,即使没有计划,也可以特别支付。卫忠华用这办法,将戴元和丘善殷拉到自己船上来。
马来奴隶没有安顿前,经常受到洋人的虐待,海玉田接到报告后,急忙阻止,洋人们才收敛起来。
三发城被围了两天,阿拉木丁极为难受,他手中有7000多人,可是他冲不出去。原先以为白天冲不出,晚上可以偷偷出去,没有想到晚上四面都燃烧着火把,还有不少华人在巡逻,一出城就受到攻击。即使从墙角下去的人也会被俘虏,除非愿意死亡,或者成为俘虏,否则只能乖乖地呆在城里。
阿拉木丁没带粮食攻打三发城,现在他后悔,昨晚他把一些马匹、牛等用来运输的牲口都杀了,有些士兵没东西吃,还开始吃战死同胞的尸体。还好井水的毒稀释没了,还好马维汉允许他们收走本方尸体,否则他们就会饿死在城里。
马维汉允许马来人收走尸体,不想腐烂的尸体引起疫病,他也不会想到马来士兵会把尸体当做食物。这种事情马来士兵偷偷做的,他们实在太饿了,快两天没东西吃了,他们受不了,才吃起这些尸体,慢慢地,吃尸体的人越来越多,还引发争夺纠纷。
阿拉木丁知道后,就派人查问,没有一个士兵说自己吃了尸体。吃尸体的人太多,阿拉木丁没办法追究下去,只好算了。
两天时间,尸体都吃完了,第三天就没东西吃了,阿拉木丁也没办法,他自己也跟着大家一起挨饿。
这时城外传来声响,说有他们的书信,阿拉木丁就派人去查看下,手下回来告诉他,很多士兵都接到家信,他们收到书信后,就出城向敌人投降。
阿拉木丁就问手下,城里还有多少士兵,这个随从支支吾吾,他不敢说。
阿拉木丁一看肯定还有不好的事情,就接着追问,城里究竟还有多少人,这个随从只好实话实说,他告诉阿拉木丁城里不到1000人了。
听到城里不足1000人,阿拉木丁一下子晕倒过去。
在随从的搓揉下,阿拉木丁慢慢醒转过来,他一醒过来,就问随从,华人有没有来进攻。随从答说没有。听到没有敌人来进攻,阿拉木丁才舒缓过来,他也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他已经完全失败了。
这时候,其他七个马来苏丹来找阿拉木丁,他们身边的人也不多了,估计不到500人,只剩下死忠战士。面对苏丹的询问,阿拉木丁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们怎么办。
苏丹看到手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跑光。要是士兵都跑光了,他们这些苏丹也完了。面对城外不可攻破的马维汉部,他们心生投降的念头,阿拉木丁听完他们的表态,也只好同意投降。
这时候,城内城外已经开始响起枪声了,阿拉木丁的随从前来报告说,敌人进城了,阿拉木丁只好承认失败,低下高傲的头颅,下达投降的命令。
现在其他苏丹都决定投降了,他身边也没有多少人了,也坚持不了多久,还不如投降,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卫忠华把挖矿的人以及他们的家人带走,就对剩下的马来人说,要是三发城里的人不投降,他们在这里的亲人就会永远成为奴隶,世代不得翻身。
这些被洋枪军俘虏来的马来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只好遵从命令办事,连忙给三发城里的亲人写信,告诉他们快点投降,要是慢了,家人都活不了了。
正是这样,三发城里马来士兵收到家信后,他们马上放下武器,从城里跑出来投降,特别是那些挖矿人的亲人,他们最早接到家信,跑得最快。城里的马来士兵他们本来就处于饥饿之中,听到能够投降,他们就跑出来投降,还担心慢了就成为奴隶。
城里最苦的人是十位侦察士兵,很多士兵都快要坚持不住了,戴元还以为他们已经死了,没有想到他们还活着,心里特别高兴。赖云兴连忙派人给他们送些食物,等到他们稍微恢复了身体之后,才把他们接出这个据点。
侦察士兵这次损失了三十人,赖云兴他们看到战友牺牲,对马来士兵非常仇恨,要不是卫忠华命令不得杀戮马来人,估计他们会借助俘虏的机会给战友报仇。
第31章 奥马尔报信
奥马尔是前三发苏丹的独生儿子,他的父亲就是马来苏丹中的智者,奥马尔的父亲经过长时间的游说,还放弃了三发马来王国的一些利益,才把西婆罗洲的马来人联合起来。
奥马尔的父亲就带着联合军跟荷兰人作战,尽管在作战开始多败给荷兰人,但是他从不放弃。为了把荷兰人赶走,他做好族人的工作,还亲自前往兰芳国,跟卫忠华的父亲商谈,双方经过协商,协同作战,共同打击荷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