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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空间”。在这种战略思想的指导下,德国在非洲投入的兵力仍然仅限于由隆美尔统帅的北非军团,轴心国的非洲攻略仍然由庞大却缺乏战力的意大利军队担当主力,以至于轴心国战线在越过苏伊士运河后仅仅缓慢地向东推进了两百公里,以航运为主的漫长补给线也受到了英国潜艇的极大挑战,疲惫不堪的德意联军已在耶路撒冷城下与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对峙了一个多月,盛产石油的波斯湾近在咫尺,轴心国军队的士兵们却只能望着遭破坏的石油设施上升起的滚滚黑烟!
冯·博克继续说道:“反击初定于8月11日发起,考虑到北方战线对苏军的巨大牵制作用,我们迫切希望芬兰能够提前参战,所以……相关协调事务我们准备继续全权委托予你,同时,我们拟委任你兼任北方战线总司令,全权指挥在不列颠、挪威和芬兰作战的德国部队,包括陆军和海军!”
罗根考虑了一会儿,就个人意愿,他显然更希望指挥规模和意义都非比寻常的东线战事,但东线已经有了勒布、克卢格、李斯特、维茨勒本等一干名帅,就算是空军元帅凯塞林,在大场面上也更富有经验。纵使罗根在早期不列颠登陆作战以及这一次行将结束的英国北方战役中有着极为出色的表现,陆军也不可能将整个东线两百多万军队全部交予年轻的空军总司令来指挥——如今这个空军总司令的位置很大程度上源于动乱时期的“政治投资”,经验、资历以及个人威望方面,罗根自知还有很大的差距。于是,他最终接受了冯·博克代表总统和国防部提出的任命,以空军总司令之职兼任北方战线总指挥,继续在远离主战场的地域发光发热。
国防部长似乎非常乐于将繁杂的北方事务全权交托出去,他兴致高昂地拍拍罗根的肩膀,“好好干吧,元帅,帝国的明天是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另外,鉴于我们已经草拟出来的作战计划,我们希望两个空降军都能够配属在东线使用。当然了,空军作战方面你是行家,如果你确实认为北方战线需要一支足够强大的空降力量,我们也会尊重你的决定!”
在和国防军高层将领谈话的时候,罗根照例给了自己半分钟左右的思考时间。
“这样吧,国防部长阁下,我和斯图登特元帅具体商量一下,根据我在芬兰的观察,北方战线虽然不适合大规模的机降作战,但一支精锐的空降突击队具备关键时刻打破僵局的能力!在这方面,我会尽快给您回话的!”
“好!”博克元帅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然后又补充道:“在战斗机和轰炸机方面,我们同样希望将绝对重心放在东线,同时尽可能地满足北方战线的需求!”
“我需要一个完整的航空军!”罗根语气肯定地说道,“我们需要这支空中力量来增添芬兰人的信心,而且可以想象,苏军会不遗余力地保护列宁格勒,我们每投入一架战斗机或者轰炸机,他们都会双倍甚至三倍的投入,这对于减轻东线作战压力也是很有好处的!”
经过慎重考虑,博克元帅当场回答说:“这一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同时为了确保攻击力,我们最好从北非抽调回第9航空军,反正意大利空军足以对付残余的英国航空兵力!”
“暂时可以,但从长远来看,我们不应该忽略非洲战略的重要意义!”罗根好意提醒道,然而令他有些忧心的是,博克元帅似乎并没有认真听进去——不列颠之战的胜利致使德国高层在石油储备方面做出了一个充满争议的判断:凭借从比利时、法国和英国缴获的石油成品加上罗马尼亚油田以及恢复通航的大西洋航线,德国在这场并不会持续太久的战争中应该不会受到石油的困扰。
然而现实却是罗马尼亚油田在苏军入侵和撤退时遭到了严重破坏,维修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开展,但从乌克兰起飞的苏军轰炸机仍然时不时飞来并投下炸弹;看起来已经成为轴心国囊中之物的波斯湾,许多石油设施也在英军撤退时遭到了破坏,即便德意联军占领那里,恢复石油生产也需要一段时间;至于说拥有丰富石油储量但还未被勘探开发出来的利比亚石油资源,仅靠罗根灵光一现的建议,短期内显然是指望不上的!
会谈结束之后,罗根与博克元帅便“分道扬镳”。正直而敬业的国防部长直接回柏林去了,罗根以空军总司令的身份在东线进行了一番巡视,四天后才乘车返回德意志第三帝国时期独一无二的政治、经济和军事中心,向一个多月前新成立的国防委员会报告了北欧之行的收获以及下一阶段的作战计划,并顺利地获得了多数通过——显而易见的,担任委员会主席的冯·博克事先已经征得了勃劳希奇以及陆海军主要将领们的同意。
和前期的临时军事决策机构——军事决策委员会相比,如今的国防委员会是修改后新宪法赋予权力的正式决策机构,它的存在最大的意义就在于避免军事独裁局面的再次出现。除了三军主要将领按照军种和军职获选担任委员之外,国会代表也被赋予了适当的监督权,他们共同参与国家战略层面的决策和军队重要人事任免、调动,一旦总体策略被制定出来,再由以陆军总参谋部为代表的参谋机构具体实施,而为了免于出现最高统帅部与陆军参谋部混杂不清的双头路线,如今的德国国防部既不参与军事规划,也不对具体作战事务负责,只承担联络传达和军工生产方面的职能。
“罗根元帅!”
刚刚走出国防部大楼,罗根便听到一个银铃般悦耳的女声,熟悉却又让他感到异样的陌生。转过头,在巨大的门廊石柱旁看到了身穿淡蓝色花边连衣裙、头戴浅白色遮阳帽的艾薇儿·弗里克,前内政部长的孙女依然是那样的柔弱娇小,白皙美丽的脸蛋总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心情。
罗根看到了浅浅的喜悦和深深的忧愁。
遣走了副官,罗根独自回身走了过去,在艾薇儿跟前站定的刹那,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奇怪的陌生感了——刚开始接触的时候,艾薇儿礼貌地称呼自己将军,很快熟悉了,“汉斯”便挂在嘴边,如今突然变成了“罗根元帅”,陌生也就不足为奇了。
从前为了刻意保持距离,罗格只称呼“弗里克小姐”,眼下时局变换,手握内政大权的弗里克黯然下野,自己却已经成为这个国家最显赫的军事将领之一。略略思量,罗根轻声唤道:“艾薇儿,好久不见!”
第2章 弗里克的请求
当汽车行驶在柏林近郊的公路上时,罗根心里已然对艾薇儿的来意揣测出了七八分,这威廉·弗里克的小孙女自打上车起就一言不发,要么微垂着头,要么扭头看着车窗外,似乎失去了与罗根对视的勇气。
“最近……过得还好吗?”罗根主动打破这奇怪的沉默。
“嗯!”艾薇儿低沉的应了一声,视线从车外那再平凡不过的风景收了回来,最后却落在了自己穿着白色短袜和棕色小皮鞋的脚部。
顺着艾薇儿的目光望去,罗根在裙摆下面找到了那双几乎令他意志动摇的小腿。雪白如玉的肌肤,纤细优雅的曲线,这可说是他在两个时代看过的最完美组合——更为致命的是,他偏偏是个不折不扣的“美腿控”,而绮莉和多琳也都是那种拥有纤美腿形的主。
情绪显得有些低落的艾薇儿,压根没有注意到身旁这位显赫元帅的怪异眼神,片刻,她轻声问道:“您……最近还好吧?”
“噢,嗯!”罗根迅速转移了视线,“刚刚去了一趟北欧,那里的风景真的很美,要不哪天我带你一起去?”
换作从前,艾薇儿会非常雀跃地答应下来,这个出身富贵之家的小公主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而且行事颇为随性。这一次,她却依然低着头,“噢,北欧……雪的王国!”
“这样的季节还没什么雪呢!呃……再过两三个月,到深秋的时候那里就会下大雪了,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庆幸的是……我今年应该是有幸看到这种景色的!”罗根无意间透露了自己的行踪,但在艾薇儿面前,他却不以为然。
“那里的雪天很冷呢!要多穿点衣服,少出门!”艾薇儿终于转头看了一眼罗根,但她的目光又像是胆怯的小兔子一般迅速逃走了。
终于,罗根对这样的气氛感到莫名的厌倦,却又不好发火,便讪讪地说:“嘿,怎么这次回国之后,一切都让人觉得感伤起来了!”
“是么?”艾薇儿仍然是魂不守舍的口吻,这会儿功夫,汽车终于拐进了一座庄园。虽然没有来过,但罗根猜得出它的主人是谁。
两名穿着黑色礼服的仆人看起来早已在门口等候了,车一停,他们便一左一右地为罗根和艾薇儿开了车门。罗根注意到艾薇儿抬起头望了一眼楼上的窗户,那里似乎站着一个人,但等罗根仔细去看,那里却只剩下深灰色的窗帘在微微颤动。
艾薇儿一声不响地朝门里走去,罗根贪恋地望着她的背影,这身连衣裙站着的时候下摆位于膝盖以下,很遗憾地遮住了小腿的一部分。
罗根像是着了魔的人乖乖的走进屋子,当他从客厅的一角找到艾薇儿的身影时,一个沧桑的声音伴随着人走下木制楼梯的咯吱声传来:“久违了,罗根元帅!”
罗根抬起头,来者正是希特勒时代的最后一任内政部长、艾薇儿的祖父、坚定的纳粹主义者威廉·弗里克。尽管在政局动荡时期站在了希姆莱的阵营之中,但由于在后期的调查中未被证明犯有叛国罪、反人道罪以及经济方面的罪行,他免于和海德里希等二十多名党卫队要员以及政府高官同坐监狱,却也失去了在政府的一切职务,长此以往,想必也会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罗根思维一时还没有回转过来,脱口而出:“部长先生……”
满头白发的弗里克笑道:“嘿,还部长呢!现在只是一介平民,闲赋家中养老罢了!请坐吧!尊贵的空军总司令!”
看着庄园的规模以及门前的仆人,弗里克的家境还是相当殷实的,可罗根却看到艾薇儿亲自端起一壶刚刚烧好的咖啡往杯子里倒。
弗里克慢慢吞吞的下了楼,步履却并不让人觉得沉重。
“总司令阁下回到柏林,作为老朋友应该亲自去机场迎接的,然而在下的状况总司令也清楚,出门有诸多不便,这才让艾薇儿前去……很是失礼,还希望总司令万勿责怪!”
“先生说这话就太见外了,这趟回到柏林,上门拜访也是应该的,只是实在碍于公务繁忙……呵呵!”罗根紧随弗里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艾薇儿也正好端来了咖啡,像是一名称职的女仆将它们摆在了主客面前。
“前线的战事如何?每天听这广播……应该是比较顺利吧!”弗里克先是闲聊的语态,紧接着他又谨慎地补充道:“我这只是作为一个普通德国人提这个问题,绝无打探军情的意思,总司令如果不方便透露的话……权当我没有问就是了!”
罗根笑而不于,只是往咖啡里面加上了一点鲜奶和糖,搅拌之后尝了尝,“嗯!这是我第一次喝到艾薇儿亲自泡的咖啡呢!不错!”
放下托盘之后,艾薇儿坐到了弗里克身旁,安静得像是一只倦怠的小猫,目光照例落到了自己脚边,而她的反常状态引起了罗根的极大好奇:这爷孙女俩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弗里克收起笑容,很是慈祥地看着艾薇儿:“我这孙女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