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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看?”眼见自己手下几个最重要的谋士皆一言不发的笑望着自己,曹操便明白他们对此有另外的看法,而且这个看法对自己可能是一件好事。
“韩嵩对主公十分看好,这已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刘表也是因此而囚禁韩嵩的。如今刘表将他放出,并授以使者之位,很有可能是想借他与主公交好。联系上刘备打败曹仁将军的事实,想来此刻刘表对刘备已是十分的忌惮了。他不愿意见到刘备势大,更不愿意就此和主公开战,所以他便想派韩嵩来此,请主公暂熄雷霆之怒,并与主公签订一个互不侵犯的条约,好调回刘备。”几人中程昱直起身来,躬身说道。
“原来刘表对刘备也不放心啊?那太好了。”曹操呵呵的笑起来:“那就把宛城借给刘备吧。身后有刘表在那儿制肘,他想发展也发展不起来的。不过对于韩嵩,我们还是要谅他一两天的。”曹操说着看了郭嘉一眼,发现这位面带病色的年轻人正以他那闪烁着智慧的眼神看着自己。“奉孝果然知吾啊。”对于这么一个知己,曹操还是很满意的。
“那么全军准备开战吧。这次的目标是袁家的主城邺城。哼,袁尚小儿居然还敢抗我天兵,我一定要把他错骨扬灰不可。”曹操冷冷的说道,那话语中蕴涵的森然之意,让在座的诸人一阵心惊胆战。其实曹操对袁尚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仇恨,他仇恨的不是袁尚这个人,而是加在袁尚头上的那个大将军的尊称。只要袁家一日不把这个尊称去掉,曹操内心对袁家的仇恨就一刻不会停止。因为那个尊称的存在让他坐实想起,以前屡屡被袁绍欺压的苦涩。在袁绍势大的时候,就连曹操自己也会有这样朝不保夕的感觉。当然,这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而曹操所想的也无非就是想把这过去存在的那些令自己心痛的东西全然抹杀掉而已,包括袁绍几个儿子的性命——现在的他无疑已经拥有这样的能力了。
想着曹操环视了帐内的众人一眼,他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坚毅果敢以及对自己无限的忠诚。“这些人都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啊。有如此众多的人才显助,我终究要向上天证明只有我曹氏一族才是真正的天命所归。”曹操思及于此,一阵豪爽而富有霸气的笑声从他的口中传出。他那有如鹰眼一般锐利的眼光再一次的众人的脸上扫过,最终落下了脸上犹有些许惨白的于禁身上:“文则,这次北征你就不要去了。好好的在许昌养病吧。至于子孝那里,我会让元让分兵两万过去的帮他的。现在我们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对付北方的袁氏身上,这刘备我们也只能暂时让他嚣张一下了。不过我向你保证,那些士兵的血都不会白流的。刘备既然敢杀我这么多青州兵,我终究有一天要让他付出千倍的代价来偿还。这一点我向你保证。”看着于禁眼底那一丝无尽的哀恸,曹操这才想起来,这次跟随曹仁驻守宛城的兵马,几乎都是于禁一个人训练起来的。他对这些士兵,早有了很深的感情。
“多谢主公。”于禁躬身而道。作为臣下的他可不管曹操此时说得话最终能不能实现,只要眼下主公能存了这么一份心她就很满足。
“对了,主公。当初曹仁将军兵退叶县之时,不但遣我来许昌向主公您报信,更是派遣的令兵向夏侯元让将军求援。以曹仁将军的地位自然不可能命令夏侯将军,但我怕就怕夏侯元让将军出于同宗之情,亲自出兵为曹仁将军报仇。若刘备军中真有那等人存在的话,只怕是……”于禁说道这里,却是不曾再说下去了。对于那烈火焚林的计谋,他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哦?子孝还下达这样的命令?”曹操闻言一惊,当下就想命人去汝南传话,组织夏侯敦的进兵,然而他最终却想了想忍住了:“由他把。元让在汝南训练新兵原本就是没有经历战阵的,也该是好好的锤炼一番才对。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宿战惯将,身边又有李典等精细之辈辅佐。就算胜不了刘备军,但自保总也是没有问题的。我既然让他督政汝南就已经给予他专权治理,这区区出兵的小事,我看还是不要去干扰他了。”曹操沉沉的说道。他对自己宗族之一的夏侯敦还不是一般的信任。
“是……主公。”于禁听曹操如此说法只得无可奈何的退到了一边。作为一个外姓将领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主公对于亲族的这种毫无保留的自信究竟是乃至于哪里的。“太过信任亲族,这对同样帮助主公的臣下可是一种不公啊。”于禁在心里不禁掠过这样的念头。当然,这念头也仅仅是念头罢了,面对像曹操这样厉害的主公,他在尊敬忠诚之余更多了几分畏惧。对于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他自思自己还没有多少胆量敢公公开开的说出来。
“唉,希望夏侯元让将军也能吉人天相吧。”与曹操的想法不同,于禁对于夏侯敦为了救援曹仁而向刘备进兵的计划并不看好。他认为这根本就是一个送死的举动。虽然夏侯敦手下也有李典这样的明白人,但光光靠李典,恐怕还劝不住这位元让将军吧。“真不知道主公究竟是怎么想的。”于禁默然的退到了一旁,却是不再言语了:“反正有什么结果半个月后当可分晓。”宛城离许昌并不算太远,有什么消息传来也是很快的,尤其在曹操已经加强了对宛城的侦察之后。
果然,一切就像于禁所担心的那样。夏侯敦也是失败了,与他同去的五万兵马败于叶县和宛城之间的博望,同样是被刘备用火攻“烧败”的。半月之后夏侯敦败回许昌,他倒是光棍的很,浑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径自负了荆条赤裸裸的向曹操请罪,与他同来的还有副将李典。
“难道又是那个叫李晟做的手脚?”曹操一听见火攻两个字便迅速的想起了把曹仁一把火烧尽的那个年轻谋士。
“不是……”夏侯敦摇起头来,“这一次我去叶地已经把那叫李晟的情况打探清楚了。那个叫李晟的并不是刘备手下的谋士,而是刘表委派的长沙太守。这次出征,是负责供给刘备粮草运输的。他是荆州大儒司马水镜的得意门生,更是刘表的干女婿,平日里多得刘表的信任。在此次出征之前,他便已经返回了长沙的领地。而我们则是直接败在了刘备手里。”
“你怎么败的?”曹操听夏侯敦如此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我带兵到叶县,分兵一万与子孝整合,稳定了城内的兵力,并于城西角设立大营与曹仁军成犄角之势。在正面战场上的拼斗中疾驰挫败了刘备的进攻。最终刘备拔寨而起,向宛城退去。他当时用大伙焚营想阻止我对他的进攻。我当时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了。于是下令追击,以急行军之势赶上了刘备的队伍,被他带进了博望坡。那是一个险峻的地方,我后来才发现这一点。曼成有提醒过我要注意火攻的事情,但我当时埋首于追击刘备的过程之中并不予以理会。于是,满山遍野的火烧起了。将原本就因为地形的险峻而拉长的队伍断作数截,又关羽张飞和一位不知名的白袍小将同时充分,他们不但大量的杀散我的士兵,更焚烧了我耐以进军的粮草,令我军没有进攻的能力。我和李典拼死从火海中杀出,五万大军如今之剩下了区区的两万余人,我真是对不起主公啊。请主公治罪。”夏侯惇解释道,哭泣着拜倒于地,浑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那荆条的锋利而被划开了一道又一道伤口。
“唉,元让你是我军中的大将啊。此正用人之时我又怎么会怪你呢?只是你也是老练之辈了,怎么会忘记狭处需防火攻的事实呢?可惜了啊。”曹操叹着气。
“当初曼成有提醒我这一点,只是我没有听从。”夏侯惇老老实实的承认了自己的过失。
“如此,就罚你一年的俸禄吧。”曹操下达了对夏侯惇的惩罚命令,同时下令嘉奖李典:“赏李典五百金吧。”
“多谢主公。”无论是夏侯惇还是李典都俯首拜道。对于夏侯惇来说,这一个称法并不是很严重,自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对于李典来说那赏赐却是十分丰厚了,就自己这么一个败军之将来说,仅仅是因为一次合理的建议就被赏赐如此众多的东西,这着实让李典对曹操感激不已。他当下跪伏于地,头扣得震天响,心中对曹操更是忠诚不已。
“唉,有什么好谢的。这其实是你应该得到的东西。说实在话,你们这次兵败我实际上也有一定责任才是。当初我心中存在这那么一个万一,而没有阻止你们的进兵,这实在是我的过错。”曹操淡淡笑笑,脸上竟有些许苦涩:“你们都知道荆州牧刘表遣韩嵩来此的事情吧。他是想和我们签订和约的。这事情对我们来说并不是太好,但却也在我们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我之所以把他凉在那儿不去理会他,一边是为了通过这样的举动落下刘表的面子,一方面则是想通过这么一个时间差给刘备一个好看,以摆脱我们在谈判桌上被动的局面。毕竟,宛城是我军南线一个很重要的据点,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个据点落在刘备的手里。所以我默许了元让的出征,我原以为凭借着元让的武勇和兵势是可以将宛城重新夺回的。但由现在看来,这是我估计的错误。不单单是有了一个我们从来也没有想过的年轻人李晟的出现,更重要的是刘备自己也已经成长到了一个令我们刮目相看的地步。刘备比以前强了很多啊。昔日的英雄就现在看来依旧是宝刀未老。”曹操叹息着,他头幽幽的看向外头:“军队一败再败,看来宛城暂时是拿不回来了。我必须迅速和韩嵩签订和约才行。”
“对不起,主公。让您如此的忧心,这都是我们的过失啊。”见曹操如此寂落不已的说,曹操手下的众人不禁有些诚惶诚恐的拜服于地。在他们的心中,以臣子的身份为主公分忧乃是份内之事。如果作不好这份内之事,而因此让主公担忧,那绝对是自己的过失。他们因此而向曹操请罪。
“算了,这样的事情,谁也想不到,怎么能因此而怪罪你们呢?诸位休要再请罪了,我曹操可不是因为这区区的一点挫折便会乱发脾气的人。眼下还是轻快把南方的阵线给稳定下来,好让我们能腾出手向北边的袁尚发动进攻。吃掉袁家的势力,这才是我们最关键的事情。”曹操深深的吸了一口起,把脑海中那种种自责、伤心之类的负面情绪全然抛之脑后,重新又恢复了他身为一番霸主的从容不迫。他迅速的让人告诉皇帝,说明日早朝会见自襄阳而来的荆州使者韩嵩。
时是建安八年七月。曹操与荆州刘表的使者韩嵩在许昌签订了和约:双方约定以宛城为边界,互不侵犯;荆州牧刘表向汉帝进贡上表;汉帝册封刘表为荆侯。
和约签订,刘表令刘备停止北进,并断绝对刘备军进行补给。这其中的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的。刘备虽然知道这是对自己不利,却也无从反驳而起。作为补偿,他从刘表的手里获得了新野到宛城之间的领地。这原本就是他自己打下来,只是刘表从法律上给予他承认的名份而已。刘表是荆州牧,他自然是有这个权利的。
看着一车一车原本被放在新野仓库里的粮草物资被运走,不要说关羽、张飞了,就连一向沉稳的陈到也心中暗暗的隐含着火气:“这算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