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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无疑是这样的一种证明。谁都知道修建这么一个宫殿消耗很大,而主公在这个时候这样做,无疑是证明了自己在赤壁的损失并不大,否则哪里还有精力和金钱来做这样的事情呢?这样就足够给周围人以震慑,令他们安分下来。同时也让南边的军队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没有继续北上的实力。”面对叔父的追问,荀攸微笑的解释道。
“那我们现在真的还有实力做这样的事情吗?我听说中原这边的情形也很是不稳定啊。尤其是豫州一带。”荀彧皱了皱眉头依旧谨慎着。
“今年是流年不利的一年。豫州的收成是完了——汝南一带的混乱令整个豫州动荡不已,据说又有人打起了黄巾军的旗号。这是一个麻烦。所以主公才会立刻令夏侯惇为豫州刺史,去解决这个麻烦。”荀攸很老实的承认了这一点。
“那你还……”荀彧瞪起了眼睛。
“豫州的麻烦只是鲜癖之患罢了。对于我们整体来说并不算得什么。你是知道的这些所谓的黄巾军都只是盗贼而已,并不足以对我们构成威胁。根何况还有河北四州之地。当初是袁绍愚笨不懂得用人,如今主公收之,那里的情况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今年的赋税已经收上来,仅凭这四州的收入便足够盖两座铜雀台。所以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盖铜雀台之后会对我们这边有所影响。”荀攸是管粮草的,对于曹操领地之内各地的赋税情况,他可是了解异常。因此,他才会建议曹操用盖铜雀台的方式来展现自己的实力,给周围的敌人以震慑,令他们不对自己发动战争。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否则四周的敌人都发动起来,又是徐州、又是宛城的,曹操的军队即使再强大,也得被活活累死。
“时间,我们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荀攸很明白这一点。他知道自己主公的队伍,从将军到底下的士兵都需要一个恢复的时间。这时间不需要太长,大概半年就足够了,而建造铜雀台的示威之举正好能实现这一点。
“那我就放心了。”荀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略有些感概的说道:“我们确实需要时间啊。有时间不但能让我们军队士气得到恢复,更重要的是能够让我们更加细致的了解对手。这次南征的失败,我们很大程度上就是败在了对敌人的不了解之上:我们不知道江南的气候是如何;不晓得长江的水流是怎样的;不明白刘备已经有了自己的军师;不清楚周瑜和鲁肃这两个江东重臣的真正能力;更重要的是我们完全忽略了另外一个早已对我们虎视眈眈多年的对手。那个叫李晟的长沙太守实在太可怕了,他完全是在荆州布好了一个局给我们钻,可惜我们都不曾看到这一点,否则我们就不会接连把襄阳和江陵给丢了,至此完全丧失了南下的基地。到现在为止,我们与南边的战线恐怕会回到开战之初吧。”
“那个叫李晟的有那么可怕?”荀攸对南征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这些天来他一直为曹操的铜雀台忙碌不已,对于南边新冒出的那一方之主李晟的威名,他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其中道听途说的夸张之语太多了,又牵扯到自己主公的种种令他也不好直接像曹操求证。毕竟如今的曹操已经是堂堂的丞相远非当初发迹之时那般可以言谈无忌的了。
“恩,确实如此。他好像数年前就想到我们会怎样一般,从主公追击刘备的一开始,就一步一步的把我们往他预订的计划中引导,而这一切都是在当时的我们还不知道的情况下。文有诸葛之口才,庞统之谋划,武有赵云、黄忠之武勇,更兼其早已在数年里打造了一支决计不在我方之下精锐兵马令原本强弱对比十分严重的敌我双方在赤壁之上的差别变得不那么明显。李晟军也是有水军的,虽然战船不多,但在相同兵力下的战力却犹在江东之上,令人觉得畏惧,更别提他在赤壁之战末时作出的那一系列让人眼花缭乱的手段了。那算到了一切的计谋和迅雷不及掩耳的进军速度令我们在襄阳和江陵所露出的一个小小的缝隙成为天大的败笔。我觉得我们这次既不是败在刘备那儿,也不是败在周瑜手上,而是败在这个以前从不露半点风声的修道太守之上啊。”荀彧点着头忧心忡忡的说道:“如今他已经基本夺取了荆州,成为荆州之主。而荆州的要害处你我也不是不知道,若是让这么一个人占据了荆州,只怕主公今后的大业会受到极重的影响啊。”
“未必有那么厉害吧。”荀攸听荀彧这么说了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是没有经历过南征的洗礼,因此他能够以一种局外人的眼光看待眼前的事情。就像现在这样,他一听完荀彧对于敌人的描叙,他便迅速的会意过来:“其实和我们一样,敌人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才是。奇#書*網收集整理在短期之内,荆州还将是一片乱局。”
“怎么说?”荀彧不解。
“因为荆州的胜利啊。你不觉得李晟、刘备、孙权三家联合对抗我们的态势与昔年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情形非常相似吗?李晟是夺取了襄阳和江陵两地没有错,但这两块地方对于刘备和孙权来说同样也是非常重要的:刘备只有江夏一地而已,这对于野心勃勃的他来说怎么也都是太小的地盘;至于江东,我记得当初孙家立业时就有人提过占据荆扬以并益州的事情,对于荆州他们也是势在必得的。若是我们现在还在荆州对它们保持一定的压力,那难保他们不会重新连起手来与我们对抗,可眼下嘛。在没有我们压力的情况下,只怕他们这些人会自顾自的争个不停吧。荆州是一块大肥肉没有错,但如何吃这块肥肉,我想现在南边的三家正为此而头痛不已吧。呵呵,有得他们吵。”荀攸以自己的眼光分析着眼前的事情,越分析下去他便越轻松起来,到最后他根本就得出了一个结论:“荆州是一块麻烦的地方,在这块地方上,南方的三家有着各自的利益,他们必然会在某些时候为了自己利益而闹翻的。作为北方的自己,眼下似乎不应该太过插手于荆州的事情。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北边,一边恢复自己的实力,一边冷眼做看南边的发展就可以了。就像昔日,郭嘉对辽东局面所设下的计谋一般。”
“嗯,言之有理。”荀彧重重的点了点头:“公达,你可是帮了主公大忙了。我们明天就去见主公,把这事情和他说说。文和的密营也该动起来了,我想他对这样的事情,应该很感兴趣才是……”荀彧的脸上挂着笑容,他很是兴奋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却惊讶的发现那张与自己十分相像的脸此刻竟呆呆的看着南边的窗外。
“现在……南边的那些人究竟在做什么呢?”荀攸很想知道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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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还没有过去,天依旧冷得紧。不过对于取得了胜利的联军们来说,赶跑了敌人的欢喜却是足以让他们暂时忽略天气的寒冷而兴奋的热乎起来。他们打败了曹操,这个天下最大的霸主,而且是在自己远比曹操弱小许多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的。虽说“以弱胜强”不是正道,以强打弱才是最正统的作战,但无论是对底下的士兵还是那些熙熙攘攘的百姓来说,他们最希望听的,听起来最令人感到兴奋的也就是以弱胜强的故事了。或许这和他们本身就是弱者的立场有关。
不过百姓和士兵可以欢欣鼓舞就此以为天下太平,但诸如李晟、孙权、刘备、周瑜、诸葛亮、马谡这些人却不能对此有半点的松懈。尽管他们也对战争的胜利而高兴,但正如荀攸对荀彧所说的那样因为三家对荆州都有野心,所以在解决了曹操的问题之后,如何瓜分这块战斗结束之后最大的战利品便摆在了三家主君的面前。
襄阳和江陵都是李晟打下来的,按道理自是只能归李晟所有,但无论是孙权还是刘备对此都不是很甘心。首先有所行动的便是江东的大都督周瑜,在取得了赤壁的胜利之后,他听得李晟夺取了江陵和襄阳,便毫不客气的直接把兵马开到了江陵城不远地方,摆出一副要攻打江陵的架势。
“赤壁之战,我江东出力最多,哪里能没有一点好处?江陵之地我可是要定了。”在驻守江陵的赵云派人前去询问这位美周郎究竟想做什么的时候,周瑜对着使者十分不客气的说了这么一通很冲的话语:“让你们主公把江陵给我让出来,否则我就要攻城了。”周瑜摆出一副强硬的架势。
周瑜有四万兵马,而赵云在江陵只有五千守军两者相差颇大,但赵云并不畏惧周瑜。对于周瑜的挑衅,他只是命人告诉周瑜:“荆州之事,我家主公早已有所决断。尚请大都督往长沙一行,直接与我家主公商议,切不要在江陵之下作出令曹操痛快的事情。”
“令曹操痛快的事情?”周瑜苦笑,随即下令收拢兵马。江陵城可以打,但那必须是城池还在曹操手上的时候。眼下占据江陵的是李晟的队伍这就很需要顾忌几分了。李晟军的实力周瑜不是没有看到,更何况李晟还是自己的盟友呢。若只为了江陵就不由分说的攻击自己的盟友,自己和主公所受到的责难恐怕不会太小。而且周瑜清楚的明白:曹操虽然在赤壁战败,但已经退回了北方。以曹操在北方的实力,想要再次南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这边的联盟是绝对不可以有所破裂的。自己眼下作出想要攻打江陵的样子,其实也是为了诈对方一诈。本以为对方在江陵的人马不是太多,应该有一定的成功机会,但不想对面那位英俊的将军居然那么厉害,不但看穿了自己的恐吓,更对自己的恐吓进行反击。
“唉,看来这个李晟不仅兵多,将领也是不弱啊。”周瑜蔚然叹息着。
乘船前往长沙,周瑜并没有带太多的人,身边跟了五百亲兵之外,只有一个叫做周泰的护卫和名为鲁肃的随行。至于他手中的四万大军,这被交给了副都督程普带领,依旧老老实实的镇守在江陵城下。
“此去长沙一般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我们既然在江陵摆开了那样的架势,那自然也不能没有面子的退却。我们江东的风范还是要保持的。”周瑜这样交代程普:“不过你最好还是做一做准备。虽然对方的话说得很好听,但就眼下的这个样子,江陵城似乎是拿不回来了。我们必须做好东归的准备才行。近期主公在淮南方向会有所行动,我唯恐他那边兵力不足,自是要把我们的儿郎都带回去才好。”
“明白了,请都督放心。”程普拱了拱手对年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周瑜说道。在经历了赤壁之后,程普对这位以前一向看不太顺眼的大都督彻底的服气了。他承认自己在大战役的策划上远远比不了周瑜。
一路无事,自然平安抵达。周瑜等人早已听说了长沙繁华,却怎么也想不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长沙城居然是这样一个景象:十二座巨大的城门向西敞开了自己的胸怀,一条完全由青色碎石压成的大路直接从城西的港区延绵到城内。一如昔日的襄阳城一般,长沙城虽然经过重新的扩建,但不断增加的人口却依旧让城市有点不堪重负,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沿路里叫卖吆喝声不断的商贩,让刚刚抵达这儿的周瑜看得目瞪口呆,“这真的是长沙城吗?人怎么这么多?我想就是昔日的东都洛阳只怕也没有这么多人口吧。更不要说沿路上的这些商贩了。”
“长沙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啊?”周瑜呆愣了一下转过头来询问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