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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杨修不说,周睿也不问。只是在后面的会谈之中,他明显的感受到了,杨修说话的语气正在一点一点的强硬起来。
之后,到了二月二十,江东的人也来了。在同样和虞翻进行了一番密谈之后。原本是勾心斗角,两者并没有任何往来的杨修和虞翻二人却是难得的碰了一回头,商量了许多,就在后面的几次谈判中同时向周睿施压了。
对于他们压力,周睿清晰的感觉到了。他已经听多了李晟和诸葛亮对这件事情的分析自是明白,眼下他们会有如此变故的原因:“不过就是曹操和孙权的战备都做了七七八八准备和我们开打嘛。打就打,我们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带着这样的心思,又明白这一战已是避无可避了,周睿自然也放开了胸怀变得强硬起来。
面对杨修向自家索要刘备后人的过分要求,周睿一口否决了:“请问贵使,陛下可有宣布刘皇叔为叛逆吗?若是有,请出示圣旨,若是无,请贵使休要再提这件事情。”
“周将军,你难道不再考虑一下吗?这件事情虽然不是陛下的命令,但那只是陛下的仁慈,不愿意绝皇叔之后罢了。其实以皇叔所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当不上诛杀九族之罪吗?他们的存在对这个天下来说是一件大大的不幸。还请周将军通知令蜀候好好的考虑一下,若是因此而让贵我两家交恶,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啊。”杨修劝说起周睿来,他语气虽然委婉,但其中的威胁之意却是明白的紧。大有你不答应,便要开战的意思。
“呵呵,忠人所托,岂有朝夕而变的道理。我家主公可不愿意成为那无信之人啊。再说了,那刘皇叔还是主公的岳父呢。怎么说也算是亲族关系。为人之亲属,却保不住自己的家人,这样的人多做也是没什么意思的。”周睿肯定的摇了摇头。
“难道你就不怕我家主公发兵惩罚嘛?”杨修的说话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那就来吧。我怕你个球啊。”周睿痞痞的说道,嘴边还不屑的浮起一丝嘲讽的笑容来。
“你……”看着周睿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杨修却是说不下去了,他吞了吞口水,强自将自己心中的怒火给压了下去,却是说道:“陛下寿辰将至,请令主公将襄阳城归于陛下吧。”
“归?难道襄阳城不是在陛下的手中么?还是说陛下并不认为我们是他的臣子?”周睿也是心事敏锐之人,却是一把抓住了杨修那话语中的破绽。
“天下的情形究竟是如何,周将军也应该明白,难道你认为这样的理由说得过去吗?贵主乃是蜀候,如何能管荆州之事?”杨修犹自强辩道。他或许也察觉到自己所说之话的不对了吧。
“我家蜀候是管不到了,可刘封将军的襄阳候之身份也管不到了吗?贵使当知,昔日这襄阳候之位可是陛下分给刘表大人的,后来刘表大人没了,这位子就交给刘琦公子,而刘琦公子去世后,爵位又有刘皇叔继承。如今刘皇叔没了,刘封将军作为刘皇叔的长子,自然是继承了这个位置。以襄阳候的身份,掌理襄阳城,这天下没有比这个更合情合理的事情了。”周睿微笑的说道。自己手里有多少牌,该怎么说,怎么利用,这些事情都是他在事先和孔参、邓艾他们商量好了的。对于杨修所问的问题,他们三个在事先都做出了一个猜测。此刻杨修虽然问得比较偏,却是一点也不曾出他们的预料。
“刘封将军的襄阳候之位并没有得到,陛下的认可,他没有得到册封!”杨修义正词严的说道。
“得了吧!杨祖德,如今朝廷明面上是姓刘的,但在实际上已是姓了朝你当我不知道吗?逼死皇后、皇妃,杀死皇子,诛杀国舅、国丈满门,这件事情是一国之臣所为吗?今个儿我们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柺七柺八的话了?我奉了主公的命只和你说一点,曹操既然已经做下了这些事情,那就不要再立着贞洁牌坊当婊子。他想要襄阳么?可以,请他自己带兵来取吧。我们可都是在这儿等着呢。”感觉话语也说得差不多了,周睿干干脆脆的就把事情给挑了一个明白。他知道自家这儿的战争准备已然完成,已经没有继续拖延下去的必要了。
“你……”听周睿将话说得如此明白,杨修就算再有涵养脸上也是挂不住了。他重重的一挥袖子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周睿的府邸,转回自己的驿馆之中打包整理,却是打算将这儿的事情给放下返回许昌。
因为以后自己与曹操那边就是敌人了,且前不久又和杨修闹翻了,故而在杨修离去的时候,周睿并没有派人去送他。而是在气走了他之后,又派人找来东吴的使者虞翻,以略有些沉重的语气说出了自家并不想放弃襄阳的想法:“……襄阳的位置太过重要,若是不曾落在我们手中还好说,可既然落到了我们的手中,我们便是不能吧这块好地方给让出去,所以……只能很对不住啦。”
“哦……”听到周睿如此的对称自己说道,虞翻并明白,这一战是无法避免的。尽管他自己早就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眼下这一天真的来临了,他还是不免有些失望。和李晟打这一战,完全是一个意外,原本江东是打算在取得了淮南之后,便迅速的去修整的,若不是发生了襄阳的事情,他们的修整只怕就要开始了,哪里像眼下呢。唉,这事情可不是不好说啊。李晟并不是刘备,即使眼下吕蒙将自己的大军拉了回来,虞翻对于自己这边能不能取得这个胜利,依旧没有一个准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都想要襄阳城呢……”知道了周睿是怎么对付杨修的,虞翻自然不愿意和杨修一样摆出高傲的架子,最后落得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评价。在与李晟作战方面,江东的目标和曹操不同:曹操是有现在获取了襄阳的同时获取汉中的,而江东仅仅是想要襄阳之地罢了。这一战江东是为了面子打的,他们真切的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行,故而也没有多少作战的欲望。当然,这个欲望也只是相对的,如果李晟这边连曹操的一个冲锋都挡不住的话,那江东也不介意把这刚刚才变为三分的天下,变为更进一步的二分。
第九卷 第三章 开战
第九卷 第四章 祝融
第四章祝融
已是下半夜,早睡的人已然睡熟,没能够睡上的人虽然还在坚持着却也是困顿得紧。他们中有些就抱着长枪微闭眼睛半梦半醒的打起了盹,有的则是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互相说着话,试图通过聊天来驱散那疲倦犯困的感觉。巡城的事情早已停止了,这绝对不是他们有心偷懒,而是处于习惯的行为。长久的安逸会令人放松,这样的事情放在他们身上自然也没有什么例外可沿了。“……反正这里也只是又一座被人放弃的城池而已。既然已经是被人放弃了,那又有什么危险可言呢?”大家都这样想着,心中的那根弦自然也就早早的放松了。
在离军营区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上,一堆篝火燃起,几个拖着长枪的曹兵围在这篝火旁边,热切的谈论着什么,他们一边谈一边将自己手靠近火光的明亮处吸收其中的热量。眼下真是春时,虽然天气已经渐渐变得暖和了,但空中的水份依旧很大,若不用火的热量烤一烤自己那沾染了水气的身体,只怕到了第二天自己就会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水浸泡过了一般,湿漉漉的沉重无比。
“老高,听说你曾经参加过上次攻打荆州的远征了?”围着火堆之中的一个略显得有些稚嫩声音如此问道:“快说说上一次的情况是怎样的?”
“呵,上一次啊!丞相可是动用了大军了呢。远征军足足有二三十万人马,却是号称百万之中,可是连绵近百里的壮观场面呢。”看着众人的目光都望着自己,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好几的老兵略有些得意的拉开了话匣子。
“哗……”听老高如此说,众人不禁诧然起来。几年的战斗让曹操军中的新兵比例有所增大,在眼下张颌的所统领的这支步兵之中,却是有好些都是赤壁之战后才入伍的“新”兵。虽然经过了几次战斗的洗礼,战力并不逊于老高这样的兵油子,但对于某些昔日的奇闻逸事,却是知道的不多。此刻既然有空休息下来,自是追着知道更多东西的老兵老高问东问西了。他们可都知道老高是主公曹操最早训练出来的青州兵之一,倒也算得上是百战余生经验丰富了。
“近百里啊。我的天,那可是一个怎样的情形呢?”众人感怀了一阵,却是接着问道:“那老高你当时是在那一支队伍中呢?”
“当时我就在张颌将军的麾下。而张颌将军的人马是被编入夏侯惇将军的队伍中的。虽然明白着说是夏侯惇将军的队伍,但实际上,我们这路人却是归属主公的管辖。要知道,当时主公可就在夏侯惇将军的队伍之中啊。”老高像是炫耀得说了一通自己当初所在部队的情况。
“那你当初可是看得到主公了哦?”另一个小兵这样问道。
“当然,主公可是很威猛的……想当初我离主公可是只有不到三尺的距离呢……那可是……”老高或许有些陶醉起来了,眯起了眼睛却是拉瓜拉瓜的说了一通。他说得很好,但说到最后却没有什么人反应和赞同。一阵凉凉的夜风吹过,令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的他睁开眼来,脸上的惊骇却是一下子升起并凝固起来:原本围着他的四名同袍已是倒在地上气息全无了,在他们所坐的地方后头,却是站立着四名手持匕首的黑衣人。淋漓的鲜血顺着匕首上的血槽一点一点的低落,那鲜艳的红色在灼灼火光的映耀下却是那样的鲜明。老高惊诧不已,他正想高声尖叫起来,却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一凉,随即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脖子那儿传来。他挣扎着想呼喊,但却是任何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抽蓄的倒在地上。
“曹操的走狗,死不足惜……”老高的耳边突然传来这样的话语,那话语之中愤恨老高是感受得到的,只是他觉得奇怪,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仿佛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过一般:“是了,这声音和自己弟弟的声音十分显示,但有时稚嫩许多。想来是弟弟的后人吧。只是,弟弟的后人为什么要杀自己呢……?”老高不理解,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他身上的气力迅速的消失。他仿佛是漂了起来,在隐隐约约之中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那个位于琅琊边上的一个美丽的小村之中。
看着老高最后咽了气,黑衣人中的一个却像是轻松了许多似的,轻轻的喘了口气来。和他们当中另外那一人眼中犹自带着仇恨的火花不同,这个人的眼睛是深邃的,也是平静的。他朝老高的尸体稍稍的看了一眼,倒是说出了为什么要杀他们的原因:“……我也不想动手的,但你们都挡着我的路……”说着,他似乎有些感叹,却又迅速的恢复了平静和从容,再次下达了作战命令:“进去,该是让祝融的威力在这里展现了。”他轻轻的一挥手,却是带着自己手下的那几个人进入了曹军驻扎的南城之中。
祝融的威力?在传说中祝融乃是火神,这祝融的威力自然就指的是火攻了。
几个黑衣人悄悄的来到了一处像是庙宇的建筑里头,也不见他们按动了什么机关,只听得那“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却见那庙宇旁边的沟渠里像是喷泉冒泡似的喷出了不少油来。这油冒得很快,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呢,就已经把这庙宇边上的浅沟给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