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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饮酒饮尽。
铛!
袁方将酒樽狠狠摔在案几上,眼眸中杀机迸射,厉声道:“传令下去,全军集结,今夜我要一举击破敌营!”
“诺!”鞠义慨然一应,热血已然沸腾。
号令传下,三军将士压抑的斗志,立时被唤醒,昂首的斗志如烈火般,迅速的蔓延大营。
入夜,两万多名将士皆饱餐一顿,全副武装,兵刃在手,随时听候调遣。
不觉已是深夜。
袁方身披银甲,手提碎颅棍,威风凌烈的少年身姿,出现在营门处。
鞠义、太史慈、高顺诸将,皆率本部兵马,陆陆续续的集结于营门一线,只等袁方一声号令,便杀将出去,直奔五里外的淮南营。
郭嘉的调虎离山之计,已令敌军分兵去救盱台,眼前敌营中的兵力,最多也仅余下一万多人。
今夜,袁方就要趁着敌人分兵之计,尽起两万五千之众,用一场夜袭,捣碎袁术的先锋军团,再趁势夺取重镇盱台。
眼见诸将士们已集齐,袁方便打算说几句鼓舞人心,激励士气的话,然后就率军出动。
就在袁方要张嘴的前一秒钟,大营外,忽生异动。
黑漆漆的夜色中,突然喊杀声大作,似有千军万马,突然间杀奔而来。
全营将士,皆是一震。
袁方也颇感意外,忙是开启了远望瞳,向营外探查而去。
远望瞳虽不具备有夜视能力,但仗着放大目标的能力,在大营微弱火光的照射下,袁方还是勉勉强强的看清了营门外二三十步内的情况。
视野中,只见成百上千的淮南军,正亢奋的向着大营冲杀而来,那一面将旗,赫然打着“纪”字的旗号。
是纪灵,前来袭营!
“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呀……”袁方笑了。
他原本想趁着敌营空虚,率军去袭淮南军大营,却没想到,纪灵这厮竟也想趁着他大营“空虚”时,也来一个袭营。
“师父,敌人自己送上门来了,咱们该怎么做?”诸葛亮也反应过来,惊喜的叫道。
“你都说送上门来了,那还用我说么。”
袁方冷笑一声,眼眸中杀机陡然烈,碎颅棍一指,厉喝一声:“打开营门,全军尽出,给我把来犯之敌,杀个片甲不留——”
号令传下,三军将士热血已沸。
诸道营门转眼大开,太史慈、高顺诸将各纵本部兵马,如潮水般涌出大营,扑向迎面而来的敌军。
袁方纵马而出,手提碎颅棍,如一道白色闪电,从中央大门当先杀奔而出。
迎面撞上的,正是两名惊愕的敌卒,就在他们还来不及反应时,袁方已如电射至,手中碎颅棍左右一扫,两颗脑瓜已被敲碎。
身后大军,如虎狼出笼,扑向了自投罗网的羔羊。
夜色中,纪灵还在一身杀气,怀揣着立功之心,挥斥着他的士卒,向着“空虚”的青州军营狂冲。
离营门只有十步之遥时,却惊见敌营大开,无数的青州兵,如潮水一般反涌出来,扑杀向他袭营的兵马。
“怎么回事,杨弘不是说敌营空虚么,怎会突然冒出这么多兵马?”
望着滚滚而来的青州兵,纪灵整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第一百七十九章震碎袁术狗胆!(三更求月票)
杨弘支走孙策,让孙策去占回救盱台的小功,就是为了让纪灵去夺这袭破“袁方大营”的大功。
一旦大营失陷,袁方军就将军心崩溃,势必会撤逃回北归,纪灵就将立下大功一件。
而杨弘,也将拥有献计之功。
纪灵以为杨弘足智多谋,以为青州大营空虚,他尽起大军而来,必可一举破营而入。
谁想,纪灵志在必得而来,却撞上了这等始料未及的状况。
“袁方那小子也不可能将兵马全部派去袭盱台,营中想必还留了点兵马,哼,想反扑,我还怕了你不成!”
纪灵好歹乃袁术麾下大将,很快就压下震惊的情绪,喝令军士不可慌张,催督大军继续冲击。
他以为,袁方的守营之军没有多少,凭着他一万大军,足以击破。
谁想,纪灵冲着冲着,却发现苗头有点不对劲
敌营中,冲涌而出的青州兵,源源不断,何止上万,而且,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
这般形势,哪里有一丁点“空虚”的迹象,分明是全军在此!
“糟了,中计!”
纪灵这时才猛然惊醒,方知袁方什么偷运兵往北岸,什么要偷袭盱台,根本统统都是诱敌之计,为的就是诱他率军劫营。
“袁方这小子,竟然如此诡诈,杨弘啊,你可害苦我了,撤兵,速速撤兵!”
惊醒的纪灵叫苦不跌,急是下令仓皇撤退。
可惜。已经来不及!
一万多的青州兵从正面冲出,另外一万五千兵马,从侧门杀出,分从两翼斜插而来。
三面齐进的青州兵,就如同一柄三叉戟,将近身的敌人狠狠的插中,令他们难以抽身撤逃。
战场攻守转换的形势快如闪电,转眼就进入了青州军收割人头的节奏。
袁方舞动碎颅大棍,将惊慌失措的敌人,纷纷敲为粉碎。长长的血路从营门一直延伸出百步外。顷刻间就将中央的敌军,从中撕裂,一分为二。
无人可挡之下,袁方转眼已冲到了敌军后面。接着又折返回来。从敌军背后再一次辗压回来。
勇不可挡的太史慈。则追随在袁方左右,充当着袁方的护将,为袁方扫清一切威胁之敌。
前番与关羽交手。袁方已吃到了教训,身为主将身先士卒是应该的,但也不能轻易以身涉险。
故此番作战,袁方便令太史慈这员练脏级别的高手,时刻跟随在侧,即使他再遇上关羽这样的强敌,也有太史慈顶着,不至于身险绝境。
在袁方大军的碾压围杀下,一万淮南军已土崩瓦解,丢盔弃甲望风而逃,却为袁方军撕割得四分五裂,被分割包围歼灭。
乱战中,袁方不时开启远望瞳,搜索着敌将的所在。
蓦然之间,袁方扫到了“纪”字将旗所在。
视野中,一员敌将正手舞大枪,拼死血战,却左冲右突无法破了围兵。
那敌将必是纪灵无疑。
“子义,给我去生擒了纪灵那厮。”兴奋的袁方,大喝一声。、
袁方用远望瞳观察,已判知纪灵的武道,跟自己应该差不多,他若亲自对阵,凭着生化之躯的特殊能力,斩杀纪灵倒也可以。
但袁方知道,纪灵的实力虽与太史慈、鞠义这样的大将有差距,却也是一员可用之将,杀之实在有些可惜。
若能将之生擒收降,为我所用,这自是再好不过。
欲要生擒纪灵,以练脏级别的太史慈出战,才是最佳的选择。
太史慈得令,斗志如火狂燃,一声低啸,纵马飞射而出,杀破乱军,直取纪灵。
相隔十余步时,太史慈右手提枪,左手取下背上一支小戟,甩手猛力掷去。
戟去如风,电光一般扑向纪灵。
纪灵察觉破风之声,料知有冷箭袭来,急是回枪挡向那射来寒光。
铛!
一声激鸣,急速而来的小戟,被纪灵大枪生生拨挡开来。
然这一击却非普通箭矢,乃是重有数斤的小戟,力道远胜于箭矢,纪灵虽然拨挡开来,却被震得身形一晃。
就在纪灵身形未稳时,太史慈的第二戟,第三戟,已快如疾风的接连射至。
纪灵无处可避,只能拼命舞动大枪,手忙脚乱的拨挡。
“厉害,没想到太史子义还有这一手飞戟的绝技!”紧随其后奔来的袁方,不禁为太史慈喝采。
先前他见太史慈上阵,虽使一柄大枪,但背上却背数柄小戟,又总未见他动用过小戟。
今日一战,袁方才见识了太史慈单手掷戟的绝活。
眼见六支小戟接连掷去,纪灵已被逼得枪法散乱,身形不稳,几个呼吸间,太史慈巍然的身形,已如铁塔一般,横在了纪灵身前。
两骑错马而过,太史慈的枪锋原本可直接刺入纪灵的胸膛,但他想起袁方生擒的命令,出手的刹那间,大枪变刺为扫。
砰!
大枪重重的拍在了纪灵的身上,纪灵“啊”的一声痛叫,诺大的身躯便腾空而起,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的摔于马下。
跌落于地的纪灵,还未来得及挣扎时,太史慈的枪锋,已经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消轻轻那么一用力,纪灵的脖子就将被刺穿。
中计兵败,今又力战不敌,为袁方所擒,纪灵是羞恼无比,恨得咬牙切齿。
“你就是纪灵?倒还有几分本事。”袁方提棍喝问。
纪灵仰头瞪向袁方,怒道:“老子就是纪灵,你又是何人?”
袁方铁棍一横。冷冷道:“我就是袁方。”
纪灵那怒气腾腾的脸上,刹那间闪现一丝惊异之色。
他那惊色,分明是不敢相信,传闻中残暴不仁,杀得中原诸侯闻丧胆的袁家不孝子,竟然是这么一个英姿俊朗的少年。
“主公,怎么处置他?”太史慈手中枪头抖动,随时要刺死纪灵一般。
袁方却道:“先把他绑回大营,稍后再做处置。”
一众亲军围拥而上,几下便将纪灵五花大绑。押归大营而去。
主将被生擒。淮南军残存的丁点斗志,转眼也土崩瓦解。
袁方率领着他的大军,杀得敌人血流成河,鬼哭狼嚎。
天亮时分。战斗结束。
淮军军死伤达四千余众。近有三千余人被俘。只有不到三千的残兵,幸运的突破了青州军的围杀,仓皇的向着自家大营逃去。
袁方岂是这么轻易甘休。他当即下令,全军继续追穷不舍,他要挟着大胜之围,一举荡平五里外的敌军大营。
两万杀到意犹未尽的青州将士们,如虎狼一般,驱赶着残兵败寇,直辗敌营。
而淮南军的大营中,杨弘已在帐中摆下小酒,准备等纪灵得胜归来,与之共庆这场大胜。
“这一场大胜,纪灵少不得功劳,我却有献计之功,这头功嘛,恐怕还得算在我的头上,我头号谋士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
“哼,袁方,你不识抬举,敢扇我三十个耳光,这等奇耻大辱,我今天就叫你用一场大败来偿还。”
大帐中,杨弘一面品着小酒,一面喃喃自语,宣泄着复仇的痛快。
正当他小酒喝得爽快时,蓦听到帐外响起了喧嚣声。
“一定是纪灵得胜归来了,这么快啊,我得出去迎迎他。”杨弘欣喜不已,端着一樽酒出帐,想第一时间给纪灵送上庆贺。
方一出帐,杨弘却立刻傻了眼。
抬头向着看去,但见成片的兵卒,正如溃巢的蝼蚁般,从营门一线狂溃而来,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杨弘急将一名军卒揪住,质问喝道:“怎么回事,尔等为何要逃?”
“纪将军劫营失败,被敌军所俘,那袁方已经率军追杀进大营来啦。”士卒惊恐的尖叫道。
哐铛!
杨弘手中酒杯惊得脱手而落,一张脸骇然变色,凝固成了难以置信的震愕表情。
“怎可能?袁方那小贼不是尽起大军去偷袭盱台了么?怎可能大败纪灵,还把纪灵给生擒?”
杨弘错愕难当,猛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
莫非,这都是那小贼的诱敌之计!
除此之外,别无解释。
恍然惊悟之下,杨弘肿胀未消的脸,骤然间涌上羞恼之色。
他万没想到,自己这个袁术麾下第一谋士,竟然再次中了袁方的算计,被那个袁绍卑贱的逆子戏耍。
“袁方,你竟敢羞辱我的智谋,我杨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绝对……”
杨弘还是恼羞咆哮时,震天的杀声,已如奔雷般,从东面狂袭而来。
袁方率领着如潮的青州军将士,撞破敌营,势如破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