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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至关重要的一战,袁方已有没半点保留的余地,他要倾尽全力,给曹操以致命的一击。
大道上,曹操正催动着战马,如风一般的追击着敌人。
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不知败给袁方多少次,他的英名,他的智慧,一次次的被袁方所羞辱,曹洪、夏侯渊,他的兄弟们,被袁方一次次的斩杀。
切齿之恨,岂能忘却。
今日,曹操迫切的需要,以这一次大胜,来洗刷掉他的耻辱和仇恨。
“袁方,今天,你终于败给了我曹……”
正当曹操意气风发时,猛然之间,耳边传来了悠远空洞,如从地狱传来的号角声。
转头望去,曹操惊见数不清的铁骑,数不清的战旗,数不清的步兵,正如无数道决堤的山洪一般,浩浩荡荡,四面八方的从山坡上狂奔而来。
霎时间,曹操的心如被重锤狠狠一击。
齐军,是齐军!
中埋伏了!
本是斗志昂扬的曹军,霎时间就陷入了无限的惊诧之中。
袁方的兵马,不是应该已经溃败了吗?
可是,只这转眼之间,如此之多的齐军,却为何会从半道上,如神兵天降一般杀出?
不仅仅普通的士兵,就连曹操也在这一刻被惊呆了。
眼见这数不清的齐军步骑,俯冲而下,从本军的首尾腰三个方向冲杀而来,曹操已是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的他方才猛然惊醒,原来那于禁所谓的里应外合,根本就是袁方事先设计好的诡计。
袁方所做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借着于禁之手,诱他尽起剑阁之兵出战,好在他自以为取胜,肆无忌惮的追击路上,设下埋伏,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给予他致命的伏击。
瞬息间,齐军的心头涌起无限的愤怒与惊恐,他所有的自信与蓝图,都在敌人发动的片刻间,全部被击碎。
“于禁,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敢帮袁方欺诈我,可恨!”
当曹操还在羞恼成怒,懊悔无比时,那滚滚的铁蹄,已如决崩的山洪一般,狂冲而下。
惨叫之声骤起,三路兵潮,如三柄利刃一般,将曹军这条大蛇瞬间截成数段。
首尾之间失去联系士卒,转眼之间,尽皆陷入了慌恐的各自为战之中。
当年曹操屡败于袁方之手,最为忌惮的就是袁方的骑兵,缺少骑兵的曹操,深深的根植着一种叫做“恐骑症”的心理病。
而今曹操更是惊骇的发现,伏击中的齐军,光骑兵就有数万之多,袁方,竟已动用了他所有的骑兵。
正是虎骑、豹骑、白马义从,还有西凉铁骑,这些铁骑,形如箭头一般,当先如虎入羊圈,用那无可阻挡的铁蹄,借着俯冲之势,将曹操的兵马肆意的辗杀。
而当曹操强按心神,打算喝斥士卒,稳住阵形,拼力抵挡之时,曹操那惊怒的眼眶中,赫然出现了那面巨大的“袁”字王旗。
大旗耀武扬威的飞舞,那一支精锐的白马义从,如摧枯拉朽一般,辗杀任何阻挡的敌人。
冲杀最前的那神威凛凛,戟锋无坚不摧,威如神将般的英武身姿,正是袁方。
当袁方出现的瞬间,曹操残存的抵挡意志,便即彻底的瓦解。
惊骇之下,他的脑海里几乎本能的蹦出了一个字:
逃!
第四百一十九章挡我者,杀!
士气已经瓦解,又被数倍之敌伏击,此时,除了逃之外,曹操哪里还有回天之力。
念头一生,曹操打马就走,在典韦和许褚两员虎将的护送下,向着南面剑门关方向就狂逃而去。
巍巍如杀神般的袁方,方天画戟纵舞如风,正肆意的收割着人头。
铁蹄过处,那长长的血路撕破敌军的血肉之躯,留下遍地的残肢与断刃。
从出击的开始时,袁方就开启远望瞳,锁定了曹操所在,直奔着曹操的中军大旗而去。
倘若能一举斩杀曹操这个大敌,整个南方的形势,就要发生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荆益豫三州无主,他将轻松可以收复,只余下孙策一路诸路,更是轻松可以荡平。
天下乱世,更可以提前结束,重归太平。
念及于此,袁方杀意更是如烈火般狂燃,杀破漫空的血雾,直取曹操而去。
而正如他所料想的那样,曹操面对着自己的巍巍的杀势,又一次很“明智”的选择了逃跑。
仗已打到了这个份上,到手的猎物就在眼前,袁方岂容走脱。
他纵马舞刀,撕破所有的阻挡,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向着曹操追杀而去。
方追出十余步,忽见一将斜向杀来,口中大叫道:“休伤我主,曹纯在此!”
那阻挡之将,身如虎熊,正是曹操的亲族将领曹纯,眼见曹操被袁方穷追。欲来截击。
曹纯纵马舞枪,大叫着杀向了袁方。
区区一个曹纯,也敢一战,不自量力!
刀锋似的眼眸中,迸射着藐视天下的烈火,袁方纵御赤兔如风,练脏后期的武道尽展开来,方天画戟挟着雷霆之势,卷起血与尘的尾迹,如车轮般向着曹纯荡去。
吭——
巨鸣声中。那狂澜如涛之力如巨墙一般撞向曹纯。直将曹纯震得声闷哼,张口便喷出一蓬血箭。
一招,已令曹纯被震出重伤。
不过是一个武道,刚刚才冲上凝膜后期之将。焉能是袁方对手。
就在曹纯吐血。未及惊骇袁方武道之强。力道之猛时,错马而过的瞬间,袁方反身一戟。已如秋风扫落叶般回转而出。
扇形刃气破空而过,快如闪电,防不胜防。
曹纯惊骇之下,急欲回枪相挡,却是为时已晚。
凝膜后期与练脏后期间,实力相差天壤之别,曹纯甚至连袁方如何出招都没看清,那疯狂流转的战戟已呼啸而至。
但听得一声惨叫,鲜血四溅中,曹纯竟被拦腰斩断,上半截的身体飞上了半空,重重的摔落于地,那血肉模糊的残躯,转眼便被随后而至颜军铁骑踏为粉碎。
不开生化之能,没有暴走之势,单凭练脏后期的纯武力。
两招,毙敌!
斩杀曹纯的袁方,头也不曾回一下,继续纵马如电,向着曹操追击而去。
奔逃中的曹操,回首瞥见曹纯,这又一员亲族将领被斩,心中是惊恼万分,几欲吐血。
“袁方,敢杀我纯弟,我跟你拼了!”愤怒万分的曹操,激动之下,拨马就欲回战。
身边许褚却大叫:“主公冷静,那小子武道实在太强,我军中已无人能制,万不可回头啊。”
说着,许褚紧紧攥紧曹操的马缰绳,拖着曹操的坐骑往前狂奔,宁可违背曹操命令,也不让他回头。
连许褚,都已经畏惧了袁方的武道,可见袁方的武道,已强到了何等骇人听闻的地步
曹操被许褚一语喝醒,纵有满腔愤怒,也不敢回头,只得强咽下怒火,埋头向着狂冲。
奔逃之时,曹操更是喝令左右诸将,将那袁方拦下。
为保曹操,数员曹营诸将,杀破乱军,纷纷的截向袁方。
乱军之中,但见一军折返杀回,百余名骑兵迎着袁方冲来,那一面“张”字大旗迎风飞舞。
袁方举目一扫,却见这一股敌骑与其余曹操嫡系军卒颇为不同,其衣甲装束倒颇有几分蜀军的样子。。
再看那一面“张”字大旗,袁方立时便想到,挡路之军,必然是张任无疑。
“袁方狗贼,张任在此,杀我师弟,今天我就取你狗头,为我师弟报仇雪恨~~”
果然,暴喝声中,便见一将纵枪而至,如斩败絮一般,接连刺倒自己数名骑兵,白马银枪直奔自己杀来。
这威不可挡的敌将,果然是蜀中第一武道高手,张任!
这张任性情刚烈,本是不欲归降曹操,但因旧主刘璋放弃抵抗,主动归降袁了曹操,张任这个臣子也别无办法。
更因张任乃张绣的师兄,二人曾同门学艺,而张绣又被袁方所斩,张任对袁方心怀记恨,为报师弟之仇,也只有归降曹操。
今日,张任原想跟着曹操,大败袁方,却不想中了袁方的计策,反遭大败。
恼羞成怒之下,乱军中张任眼见袁方追来,便挟着复仇之火,向袁方截杀而来。
“原来是张绣的师兄,很好,本王就见识一下,枪祖童渊的大徒弟,到底能有几分本事!”
那英武的脸上,依然是傲然涌动,胯下赤兔毫不迟滞,四蹄翻飞,踏着一地的血泥直冲张任杀去。
“想步张绣后尘,本王就成全你,看戟吧——”
暴喝声中,手中方天画戟,挟着泰山压顶之势,当头向着张任斩去。
练脏后期的武道,出招快过疾风,借着赤兔马闪电般的速度,袁方长戟竟是后发而先至。
本是先出枪的张任,未想到袁出招如此之快,竟是后发而先至,挡在自己枪锋之前当头斩来。
戟锋未至,那如怒涛般的劲气,便是铺天盖地的汹涌轰下,那如鱼胶般的劲力更将张任周身锁住,令他几近窒息,更是避无可辟。
唯有硬挡!
“这厮的武道,竟然……”
张任心中一震,却连惊骇的时间都来不及,急是强抑心神震荡,猿臂擎枪,向上奋力相挡。
哐~~
火星飞溅,余音震荡耳膜,久久不绝。
那水银泄地般的巨力,如巨瀑一般通过兵器灌入张任的身体,直震得他气血翻滚,虎掌发麻。
一招之间,张任感受到了生平从未有过的震骇,心中大吃一惊,暗忖:“这小子年纪轻轻,武道竟真的达到练脏后期,这怎么可能……”
袁方却气息冷绝如常,也不给张任思考的机会,第二戟,第三戟,已如长河般绵绵不绝的攻出。
张任不及多想,只能尽展生平之展,拼力的相挡。
张任乃枪祖大弟子,又是蜀中武道第一高手,其武力自比曹纯之辈高手一个水平。
但适才一招交手,袁方已判明,张任的武道,也只不过是锻骨后期的实力。
面对着袁方这练脏后期的实力,张任当然只有招架的份,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又是一声暴喝,手中画戟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裹着浓浓的血雾,向着张任轰击而去。
吭~~
瞬息间,枪戟相撞,声势震天。
两股排山倒海的力道,轰然撞在了一起,所激发出来的强大力道,竟是将身边的血尘之雾,震荡到如气浪般四散而开。
错马而过,袁方身躯稳如泰山,而张任却气血翻滚,虎口崩裂。
纵戟而过的袁方,面色如常,张任的脸上,却已被震得血气上涌。
袁方的威势与武道,已是超越了马超,隐隐已经几分吕布那霸绝天下的气势。
就在张任气血翻滚时,袁方纵马回身,画戟再度袭至。
明晃晃的刃风,撕裂血与雾的阻挡,直奔张任的面门而去。
重戟划破空气时,竟是发出“哧哧”的声响,刃锋未至,强如海潮般的劲气,便已先压而来。
戟式快如闪电,劲道如泰山压顶。
张任不及多想,急是高举铁枪于头顶,双臂暴涨,倾力相挡。
哐~~
重戟当头撞下,那泰山压顶之力,竟将张任手中的枪杆压弯,就连他的那双碗口粗的虎臂,也为之生生的屈下些许。
一击之下,张任气血翻滚,整张脸都憋到通红,双臂青筋更是咔咔暴涨,几欲炸裂。
咬紧牙关,张任低啸一声,倾尽全力,奋然上扛,勉强的将袁方的重戟给荡了开来。
尚未及喘息时,袁方狂烈如狮,层层叠叠的戟式,已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将张任包裹其中。
张任虽倾尽全力,却也只能以守代攻,顽强的迎击着袁方一招强过一招的攻击。
此时的袁方,一心要取曹操的性命,岂能跟张任纠缠太久,当下怒下狠劲,施展出十成的武道,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