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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是狂喜。
第六章狡猾郭
“妙,真是太妙了!”
袁方焉能不惊喜,如今他就要领兵上沙场,战场之上,刀剑无眼,难免会有不测。
如今袁方却获得了这再生修复能力,就等于得到了一件保命的神器,只要不是被斩首这种致命一击,他都能扛得住。
这真是意外之意!
狂喜过后,袁方很快平静下来,将手又重新包扎了起来。
这份能力毕竟是他靠着后世的科技获得,放在这个时代,倘若给人看到他被砍了一刀,转眼就伤口愈合,势必会把他当作妖人来看待。
在没有强大的实力前,还是要有所隐藏才是。
重新包好手掌,袁方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练武。
凭心而论,他今天能在大厅上战胜袁熙,主要靠的是袁熙的轻敌,自己的实际武功水准,仍在袁熙之下。
而袁熙的武功实力,放在这个强人辈出的时代,连三流也算不上。
“我得抓紧时间,尽快把武功提升起来才是,不然光靠这再生能力,万一碰上高手,招架不住,直接被人砍了脑袋怎么办?”
袁方暗暗下定了决心。
只是习武非是一日可成,这具身体的本尊耽搁了太久,袁方眼下出征在即,也来不及拜请名师,只有先拉着人马离开邺城,边取青州,边修习武功。
……
三天后,发兵的文书,正式下达。
袁绍将驻扎在邺城以东,平阳城的两千兵马,划归袁方统领,令他前往与青州接壤的清河国,会合守将朱灵所部三千兵马,攻取青州。
“只给我两千兵马,就算加上朱灵所部,也不过五千人,让我带这么点兵去取青州,袁绍,你可真够可以的。”
拿到兵符和文书,袁方看着文书上的兵马数量,心中暗暗讽刺。
不过,袁绍的抠门也在意料之中。
袁方当即带着文书,前往邺城东坊的仓曹官署,去领取钱粮。
根据袁军的制度,粮草每月由仓曹发往诸军,军饷却由军中主将,自行前往仓曹领取。
仓曹主管钱粮兵库,袁军仓曹主簿,正是郭图。
入得仓曹官署,袁方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郭图才珊珊来迟的前来相见。
“哎呀,下官杂务繁忙,让二公子等了这么久,还请二公子恕罪。”一见面,郭图便拱手告罪,语气却轻描淡写,并无丝毫自责之意。
袁方清楚,郭图是袁谭和袁熙的亲信,他这是故意让自己干等半天。
袁方也不发作,淡淡道:“郭主簿既是公务繁忙,我岂能怪罪,这是父亲发兵的文书,请郭主簿速速发给我军饷,我也好尽快率兵出征。”
郭图接过文书,装模作样的认真看了半天,方才慢慢吞吞的写下文碟,盖上印信,又装作很恭敬的双手奉给袁方。
袁方接过一看,眉头不禁一皱,质问道:“据我所知,军中钱饷可不止这个数,郭主簿你给我的军饷,连一半都不到。”
“下官这也是没办法啊,主公如今率军北上,准备与公孙瓒正面交锋,故要集中钱粮供给北线的将士,其余诸军的钱饷都要减半,下官也是照章办事。”郭图苦着一张脸,无奈的解释了一通。
什么钱饷减半,什么照章办事,是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郭图在故意克扣钱饷,刁难自己。
袁方目光如刃,眼眸中闪烁着愠色。
郭图却讪讪笑道:“二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主公嘛。”
袁方知袁绍已于昨天率军北去,自己还从何而问?
再者,袁绍也可能确实下过这道命令,自己若追去询问,反而有质疑袁绍军令之嫌,正中了郭图的圈套。
不过,就算袁绍真有此令,但袁方却相信,袁熙所统一军的粮饷,郭图绝不会依令减半。
反正郭图掌理仓曹,区区几笔钱饷,随便做做账就能掩盖过去,谁又能发现。
郭图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袁方,似乎就等着他勃然大怒,好让他看笑话。
“哼,你们这般煞费心思,给我下绊子,也真是难为你们了,想看我急不可耐,却是休想!”
心中冷笑,袁方转眼恢复了平静,淡淡道:“既是如此,那本公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告辞。”
说罢,袁方不气不急,转身从容而去。
没能激怒袁方,郭图有些失望,嘴角却又钩起一丝阴冷,喃喃道:“钱饷减半,我看你拿什么喂饱那些士卒,叫他们为你卖命,我郭图就等着看你的笑话了,嘿嘿~~”
袁方能够想到,郭图在他背后是何等幸灾乐祸的嘴脸。
早晚有一天,袁方要让他哭都来不及。
还往府里的路上,袁方不得不思索,如何才能解决钱饷减半的困难。
袁方深知,想要士卒们效命,不是靠一纸军令就能做到的,恩威并用才是王道。
要知道,他可不同于那些将军们,在军中树有威信,哪怕钱饷减半,也能压制住士卒的不满。
今袁方初次掌兵,按照惯例,还应当先打赏士卒们一笔,收买其心才对。
而袁方手中没什么积蓄,根本无钱打赏,现在若连钱饷也减半,那些士卒们能听他的话才怪。
还往房中,正犯愁时,小茶将一封帛书递上,说道:“公子不在时,有人送了这封信前来,也没见着人影,只把信塞在门缝里就走了。”
信?
袁方心生狐疑,将那帛书打开,上面只几行字:
甄家私赠袁熙一百万钱,明日黄昏前会从邺城北面而入,送往袁熙手中,君可取之。
“这是什么意思?”袁方大感困惑。
根据这信上的意思,应该是甄逸想让袁熙顺利攻取并州,所以不惜暗中资助了百万钱,却有人故意向自己透露了这个消息,想让他去劫取这笔钱财。
只是袁方将那信反复检查,不见任何的署名,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封信字迹清秀,应该出自于女人之手。
“莫非是甄家中,有人看不惯袁熙,所以在暗中帮我吗?或许,这又是个阴谋,这是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
袁方思绪翻滚,推测出许多种可能。
可以确定的是,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袁熙得到了百万钱的资助,实力必将大增,这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沉思良久,袁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他已有万全之策。
“袁贵何在。”袁方喝了一声。
“公子叫我?”门外的袁贵,忙是进了来。
袁方已将那书信收起,问道:“袁贵,你手下有多少信得过,可以动用的人手。”
“有七八个吧,都是小的族人,绝对可靠。”
袁方点了点头,摆手道:“都把他们召集起来吧,统统都带上武器。”
“带上武器?”袁贵神色一奇,“不知公子叫咱们都带上武器,这是要做什么?”
“绑票,报仇。”袁方语气肃杀,冷冷的道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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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嚣张的代价
夜如泼墨。
邺城荒郊,一间破庙。
摇曳的火把,映照着那张沉稳平静的年轻面容。
庙外响起了脚步声,袁方剑眉一凝,下意识的握紧了腰间佩剑。
片刻后,心腹仆人袁贵,带着七八个蒙面心腹,扛着一口麻袋进入了破庙。
袁方握剑的手,这才松开。
几人将那口麻袋扔在了地上,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内中之物不断的折腾扭动。
“一切顺利吗?”袁方问道。
袁贵笑道:“小的一路跟着他出府,跟进一处巷子,给了他一闷棍就装进了口袋,没人发现。”
“做得漂亮。”袁方满意的点头,拂手示意一下。
袁贵安排手下们在外边守着放哨,他拔出旨首,将麻袋割了开来。
一名被五花大绑,嘴巴被塞住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袁贵把堵塞嘴巴的布一拔,那人便狂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车骑将军府中的管家,你们连我也敢绑,真是狗胆包啊——”
一个“天”字未出口,袁方一脚已喘在了他的脸上。
那人吃了一嘴的泥,又惊又怒,欲待再骂,抬头一见是袁方,顿时整个人震住了。
“二……二公子!怎么是你?”
如刃的目光俯视着他,袁方冷冷道:“赵管家,这里没有你主子护着你,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嚣张,不要自讨苦吃。”
眼前这男人,正是袁府的管家。
袁府有两大管官,一个赵管家,一个周管家。
赵管家是袁谭和袁熙两兄弟的亲信,那个周管家,则是袁绍后妻刘氏和袁尚的亲信。
如果甄家真的要送钱给袁熙,为了避嫌,袁熙一定会让赵管家在城外接收,然后运往他的别院中。
袁方抓了这姓赵的来,就是要盘问此事的真假。
顺便,报仇。
“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绑了老奴来这里?”
赵管家好歹是见过世面的,最初的震惊后,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瞪着袁方质问。
“为什么?”
袁方目光如刃,杀气骤生,“当天在大厅时,你受袁熙的指使,故意不给我设座,叫我在众人面前难堪,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赵管家愣怔一下,方始明白袁方意图,非但不惧,气焰反而又嚣张了起来。
他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原来是那件事,老奴在这里向二公子你道歉就是,二公子好好放了老奴,这件事就算两清,老奴就不跟你计较了。”
姓赵的口气嚣张的紧,竟然敢跟袁方说“不跟你计较”。
袁方眉头一凝,喝道:“袁贵,给我把这嚣张的狗奴才,打二十棍再说。”
袁贵得令,将赵管家一脚踢翻,抡起棍子就要开打。
赵管家大吃一惊,万没有想到,那个一向懦弱的二公子,竟然变得如此“胆大包天”,不但敢暗中绑了他,竟还敢他动用私刑。
“袁方,你好大的胆子,我警告你,你若真敢动我,信不信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管家依旧嚣张,极是嚣张的警告袁方,到这个时候,他还是不相信,袁方真敢动他。
“狗仗人势的奴才,还敢猖狂,袁贵,还不动手,给我打他三十棍。”袁方一怒之下,又加了十棍。
袁贵再无犹豫,大棍子冲着赵管家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啪!啪!啪!
几棍子下去,赵管家就被打得痛入骨髓,嚎叫道:“袁方,我是袁家两代老奴,你敢打我,别说大公子和三公子,就是袁公也不会饶你的,啊~~”
袁方却负手而立,欣赏着乱棍打狗的好戏,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转眼十几棍打下去,赵管家屁股上的肉已经烂开,裤子也染红了一片,痛得是连吐唾沫。
“二公子饶命,有话好好说,老奴错了,二公子饶命啊。”
赵管家的嚣张气焰,终于挨不过这皮肉之苦,痛到难以忍受,巴巴的告饶起来。
袁方却无动于衷,如果不是这姓赵的还有利用价值,他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直接乱棍打死。
三十棍子终于结束。
赵管家被打得是皮开肉绽,嚎陶大哭,跟先前的嚣张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姓赵的,本公子现在要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交待,公子我就考虑饶你一条狗命,若敢不老实,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袁方声色俱厉,神色肃杀,双眸中闪烁着凛烈的杀机。
“二公子有什么话尽管问,老奴一定老实交待。”赵管家吓得忙叩首应诺
袁方这才杀意稍敛,问道:“本公子你问你,那甄家是否要暗中送袁熙一百万钱,还要明天送到邺城。”
赵管家一怔,惊骇的望向袁方,显然是被袁方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