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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你落在我那的袜子、内裤,都给你洗干净拿过来了。”
彭泽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猛的将李真真捆入怀中,在他各种挣扎反抗中,不容分说地拖着他往卧室走。
宣大禹到彭泽家里的时候,门是大开的,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径直地朝那走。
“老公……呜呜……”你干得我好爽……”
“谁是你老公……你特么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啪啪啪……”
入眼的情景让宣大禹脑门青筋暴起,彭泽正和一个人在床上激战,宣大禹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扭腰甩臀和大声浪叫的就是个男人。
什么阳痿?什么性无能?到了李真真这什么毛病都没了。
彭泽太久没这么放纵,这么爷们儿了,干得那叫一个起劲,啪啪啪的声琦都把宣大禹镇住了。
行!宣大禹含恨咬牙,瞳孔欲裂,你们一个个的真他妈有种!
说完,一个招呼都不打,再次从彭泽家夺门而出。开车直奔常去的那家会所,干掉一斤多白酒,喝得那叫一个烂醉如泥。
自打夏耀和田严琦摊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前夏耀不好意思说自个儿给他垫学费的目的,现在心里没有顾及了,便直接开口让他帮忙看管着袁纵,别让那些女流氓占他男人的便宜。
这对于田严琦而言,当然是份美差了。
“袁纵中午有午睡的习惯,你帮忙看着点儿,别让人打扰到他。”夏耀特意叮嘱。
田严琦目露羡慕之色,“你可真疼袁总啊!”
“那是……”夏耀扬唇一笑,“我是男人嘛!”
于是,甲严琦每天尽职尽青地,‘为夏耀服务,”一人分饰多角。袁纵睡觉的时候当门神,袁纵上课的时候当陪练,袁纵出门的时候当助理,袁纵吃饭的时候当陪客……
导致长时间下来,两个人的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了。
学员们都拿田严琦暗恋袁纵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
后来这些话疯传到了夏耀的耳朵里,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了。
“竟然让你背了这个黑锅,真对不住你。”
甲严琦立马摆手,“比起你给我垫学费,这真的不算什么,你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没你我可能就与袁总擦身而过了。”
夏耀哈哈大笑,“你瞧你,说得好像你对袁纵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田严琦满不在乎地陪着一起乐。
今天下课之后,田严琦依旧留在训练馆不肯走,高调地站在袁纵办公室的门?充当门神。低调地将一面小镜子攥握在手心,调整出最佳反射角度,开始在袁纵充满男人味的某些部位纵情地观赏着。
田严琦的小镜子拿得相当隐蔽,即使站在他身边都不见得能发现。
可袁纵却在田严琦拿起小镜子的那一刻,手指像老虎磨爪一样地在办公桌上刮蹭着,持续了数个来回之后,沉声喝令。
“进来!”
田严琦迅速收回小镜子,稳步走进袁纵办公室,目光烁烁。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定定地瞧着他,田严琦虽有心虚,却也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地回视着。两个人对视了良久,田严垮终于绷不住先开口。
“袁总,我可以说一句话么?”
“说。”
“自打上次撞见你和复警官那个……我再看到你这么严肃的一面,突然就有点儿别扭……”越说声音越小,感觉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能缓和气氛赶忙立正站直,“请袁总重新在我心中树立威信!” 袁纵都懒得站起来,手里的棍子猛的飞出,直接甩在田严琦屁股上,就够田严琦猛咬一阵牙了。
即便这样,田严琦心里也爽着。
夏耀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田严琦从袁纵办公室走出来,痛苦地揉着屁股。
“怎么了?”夏耀问。
田严琦说:“让袁总打了。”
“为什么打你?”
“大概是嫌我站在外面碍眼吧。”
夏耀在田严琦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威风凛凛。
“你等着,哥去给你报仇!”
结果,刚一进去屁股就中招了,袁纵是用手打的,力度比刚才甩出的那一棍子轻多了,可夏耀还是嚎了出来,而具声音冲出嗓子的那一刻反应极快地变了腔,学着袁纵的嗓音和腔调月吼了一声。
接着再用自个的声音怒斥一句:“让你丫打小田!”(糯米。书友的天堂)
124内裤丢了。 vip (3374字)
田严琦刚走没一会儿,夏耀就呲牙咧嘴地哼了出来,报复性地在袁纵臀部狂踢数脚。又被袁纵捞起作恶的那条腿,顺势托住屁股抱起来。
夏耀两条有力的长腿紧缠袁纵的腰身,佯怒的视线自上而下抛射到袁纵的脸上。
“你打我干什么?”
袁纵瞬间褪去刚才那番严肃的表情,嘲弄的唇角颇有意味地吐出仨字。
“稀罕你。”
夏耀气不忿,“稀罕我你丫还使那么大劲儿?”
“瞧不惯你那楞头磕脑的傻样儿。”
袁纵口中的“瞧不惯。”通常就是稀罕和招架不住的意思。
“我傻?”夏耀毫无自省意识,“我们单位领导今儿还夸我,说509出租房杀人案要没有我发现核心线索,又特么成积案了。说我们那个大队所有人的智商加起来,都没有我一个人好使……噗……”你要干啥……”
夏耀正吹得带劲,袁纵忽然活动起垫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原本就是揉抚一下痛处,没别的意思。结果夏耀太过敏感,居然一边笑一边指控起袁纵。
“我跟你说啊,别为老不尊。”
袁纵从不在夏耀面前掩饰自个的情绪,刚一听到“老”这个字,脸唰的一下就阴了。
老子年轻力壮、风华正当年好么?
这也是夏耀调戏袁纵的乐趣之一,瞧见袁纵黑脸心里就美,感觉袁纵要发飙就亲上去,薄唇贴在他耳侧邪恶地笑。
袁纵就像被人灌了迷药,直想把夏耀耕开了揉碎了咽进肚子里。
夏耀被袁纵折腾一会儿就扛不住了,赶紧攥住亟待架起的“机关枪”举白旗投降。
“别闹,别闹……”跟你说件正事。”
袁纵停手,“说。”
“我想孝敬孝敬我妈。”
“怎么个孝敬法?”袁纵问。
夏耀说:“就是……想给我妈做顿饭,但是手艺不行,想请你帮个忙。”
说白了就是他母子两个吃货想让袁大厨给做顿饭吃。
袁纵痛快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菜,经过进口货架的时候,袁纵特意从里面拿出一瓶奶,问夏耀:“这种奶喝过么?”
夏耀仔细看了一眼,摇头,“貌似没喝过。”
“袁茹总是夸好喝,你可以尝尝。”
夏耀扬扬下巴,“那就放进去吧。”
其实袁茹每次买回家,当着袁纵的面喝,袁纵都会甩一句这……这么大了还喝奶?。”结果一到了年龄相仿的夏耀这,却上赶着给他搬了一箱。
路上,夏耀拧开瓶盖尝了一口,不住地点头夸赞。
“奶味儿很纯,你尝一口。”
说着把瓶只递到袁纵嘴边,结果前面的车突然一个减速,害得袁纵只能来个急刹车。夏耀的手户抖,半瓶奶都洒在了袁纵赤裸的手臂和手背上。
夏耀必疼这么好的东西白白糟践了,于是头一低,直接在袁纵的手背上吸吸舔舔,弄得袁纵心里直发麻。
“二货,你不嫌脏啊?”
夏耀丝毫不掩饰他的吊丝属性,“这要洒在我手上,我也舔了。”
言外之意,咱俩不分你我。
“下次应该泼你奶头上,舔起来更带劲。”夏耀坏笑。
然后特有男人味地用湿巾帮袁纵把奶渍擦干净,动作细致又有耐心,每个指缝都橹了一遍,直到摸着不粘了才停手。
夏耀温柔体贴起来迷煞众人,让袁纵瞬间觉得此生最大幸福也不过如此。
袁纵做饭的时候,夏母特意到厨房看了一眼。
“用不用阿姨给你搭把手?”
一边问着,一边却用手捡着果盘里的葡萄干吃,毫无帮忙之意。
袁纵说:“不用了,您歇着去吧。”
“妈,用不着您了,有我呢。”和夏母一路货色的夏耀在旁边假惺惺地接了一句。
袁纵接过被夏耀二把刀的动作搓得烂不唧唧的菜,直接轰:“去去去,边儿待着去,别给我添乱了。”
夏耀走后,袁纵找切菜的刀,突然就扫到了藏在角落里的那一把。这还是夏耀送袁纵的那把砍骨刀,当时夏耀一气之下想扔了,终究没舍得,就用硬纸和胶带缠裹得严严实实的搁在家里了。
袁纵现在消了气,再看到这把被他砍坏了韧儿的刀,想到夏耀当初那受伤的表情,胸口一阵灼痛,又暗暗将这把刀收了回去。
夏耀和夏母坐在一起看电视,夏母随口一问。
“他是不是特别招女孩子喜欢?”
夏耀口不对心,“谁喜欢他这种糙爷们儿啊?”
夏母幽幽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嫁这么一个男人,结果最后还是跟了你爸。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一看见他就巴不得自个儿年轻二十多岁。”
说完夏母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夏耀从没在夏母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羞赧的笑容。好像挺不乐意当着儿子面说这番话,但又藏不住掖不住,特别想找个人分享一下中年妇女那不为人知的小澎湃。
夏耀嘴角一撇,“那是您那今年代的想法,现在的女孩都喜欢花美男。”
“那你怎么到现在还单着?”夏母反问。
“我不属于花美男啊!我和袁纵一个系列的,我俩有什么区别啊?”
夏母不好意思打消夏耀的积极性,其实她特别想说:真的,区别大了。
吃饭的时候,夏母特意问袁纵:“有女朋友么?”
袁纵如实回答,“没有。”
“那阿姨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阿姨一个同事他家的闺女挺不错的,模样漂亮脾气又好,我觉得你们俩特别合适。”
袁纵还没说什么,夏耀在一旁幽幽地开口了。
“妈,您管这个闲事干嘛?”
夏母别了他一眼,“许你没有,还不许人家有啊?”
夏耀心里有火不敢朝着夏母撒,暗中狠狠跺了袁纵一脚。
鉴于吃过饭喝完茶已经很晚了,夏母就留袁纵在家里住下了。
进了夏耀的卧室,袁纵才正式跟这传说中的多功能健身器打个照面,眯着眼打量了一番,心中微微有些讶异。他平时也喜欢鼓捣这些东西,现在见了,不得不承认这人手上还是有一定工夫的。
“还可以。”客观地评价。
夏耀虽然和田严琦撇清误会了,但是听袁纵这张不轻易肯定别人的嘴夸了一句,心里还是有点儿小酸。
“有那么好么?”
袁纵哼道,“试一把就知道了。”
说完一拳就把主零件干碎了。
夏耀虽然不待见袁纵夸别人,可他待见这个东西啊!
“我草,你使那么大劲儿干嘛?”一脸的心疼。
袁纵沉声回道:“你不是质疑它的质量么?我正好给你一个顺心的验证。
“尼玛——!!!”
晚上热乎完,袁纵突然朝夏耀说:“我最近总是丢内裤”
夏耀目露愕然之色,“内裤还能丢?是你扔在哪忘了吧?”
袁纵粗糙的手指在夏耀脸乒刮蹭着,充满暗示性的语气说:“我每次洗干净都放在同一个地方,而且不是一天丢的,是隔两天丢一条。”
“人家偷你一个老爷们儿的小裤衩干嘛?再说了,除了我谁还能进你的卧室?难不成是我偷的?别逗了啊!”
袁纵手指刮蹭到夏耀的薄唇上,又问:“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呃……”
夏耀神色一滞,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一看是宣大禹打过来的,夏耀眉目透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