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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艘船在南朝鲜和美军的序列里可能也算不上什么,它仅仅是一艘没有什么攻击能力的运输船而已,平时实在不值得大家去关注,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谁能将这艘船武沉了,我奖他十万美金!”
可是这个时候从南朝鲜北岸指挥部里传来了崔弘熙声嘶力竭的狂吼,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艘运输船,看着他越来越接近江面的唯一的那座桥梁,他面如死灰,此时也顾不得让炮兵向志愿军射来的炮兵阵地进行反击了,甚至指定的炮兵向汉江中间的那艘运输船进行了狂轰烂炸,他已经是孤注一掷了。
十万美金啊,听着这可是美金,可不是当时一点也不值钱的韩币。这个价码足以让很多人一夜暴富了,为了将汪洋他们所在的这艘船拿下,摆明了崔弘熙已经是不惜一切代价了。
因为只有他才知道这座桥对于他们部队的重要性,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座桥了,这简单就是他们的生命线啊。
谁都知道,为什么南朝鲜士兵和战斗力不如志愿军,可是为什么时候朝鲜战争时却能与志愿军进行抗衡,那是因为他们有美军犀利的军火,还有他们无所不能的后勤保障。
可是一旦这唯一的一座大桥被汪洋他们炸掉的话,那么他们就失去了可以与志愿军抗衡的最后本钱,那时他们就得到不到后面部队的弹药和人力保障,甚至连唯一的退路也得给截断,虽然说这里还有条汉江,他们还有海军可以利用,可是谁都知道这条汉江可不是什么深海,这里的深度根本不可能让大型的运输舰光临,最多也是一些小船可以在这里巡航而已。
到时,前有志愿军的猛攻,后面又是汉江,面对崔弘熙摆在北岸的部队来说,除了全军覆没,就再也没有第二条出路了,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又会不让崔弘熙发狂呢?
十万美金,不得不说的确是个巨大的诱惑,也许很多的南朝鲜将士并不知道让汪洋他们接近第二座桥梁对他们意味着什么,可是对于十万美金来说,他们却有足够的理解。
俗话说重赏之下出勇夫,当这个消息传到了汉江沿岸。还有敌人的炮兵阵地之后,本来毫无战意的南朝鲜士兵就好像吃了春药一般,拿出了十二分的勇气,向江中的运输舰开始疯狂地倾泻起弹药来。
“队长,我们的后援部队也到了,他们正在向桥头接近!”
“队长,敌人的攻击太猛,邱勇受伤了!”
“不好,我们的后舷被击中,敌人火力太猛了……”
“敌人的巡逻舰正快步向我们赶来……”
虽然我军的攻击让枭龙特种大队的战士们精神为之一振,敌人也同一时间陷入了混乱,但随即却是更大的难题摆在了汪洋他们面前。
原来就非常猛烈的枪炮在经过稍微的一停顿后,突然间更强大的火力就如潮水般的涌了过来,汪洋他们所处的运输艘就仿佛风中的柳絮,被狂风暴雨吹打得随时有支离破碎的危险!
“队长,火力太猛了,我担心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敌人的桥梁!”
运输船上的枭龙特种大队的队员们感觉汉江之上风声鹤唳,他们的这艘船随时都有击觉的危险,船边不是被敌人炮火炸起的水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汪洋和傅荣毅更是脸色铁青,傅荣毅身上带着血迹,此时汪洋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其他战士的,汪洋第一感觉到他语气里的底气不足:
“更何况。就算接近了敌人的桥梁,我们根本没有办法上到桥墩下面去装炸弹,这……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
情况是如此的紧急,战斗环境却又是如此的恶劣,傅荣毅看着敌人已经开始重兵集结到最后的一座桥梁边上,越接近桥梁,敌人的射来的子弹越密,打得战士们根本抬不起头,甚至还有几个战士太在船也中弹牺牲了,他就感觉到面前的这座桥仿佛泰山压顶般让他透不过气来,在这种情况下。枭龙特种大队的战士们纵是有千般本事,又怎么可能完成任务呢?
“谁说,我们还要去装炸药,我们撞过去,撞也要将这座桥给撞塌了!”
可是,这个时候汪洋铁目一瞪,陡然就大声地闷喝出声,却说出了让傅荣毅目瞪口呆又眼前一亮的绝妙主意,仿佛汪洋的字典里永远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想完成的任务,这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挡住。
“撞……撞上去?!”
傅荣毅惊得怔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脑筋急转他立即就反应了过来,立即就觉得汪洋的这个想实在是太英明了,而且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方法。
“对啊,撞上去,我们甚至还可以将炸药集中在和船头,到时就能与这座桥同归于尽,我就不信这么强大的力量这桥还能不倒!”
傅荣毅反应过来后立即就举一反三,将汪洋突击之间想出的点计划得更加的完善,不过他随即一想,他的眼里又不禁有些黯然,不禁恨声说道:
“可惜……这样敌人的也算是死得其所了,竟然让咱们整支大队为他们陪葬,可惜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哼!谁说要我们整个大队为他们陪葬,他们想我还舍不得呢!”
整条船都撞过去,再加上船头的巨量炸药,那不用想在船上的枭龙特种大队队员们一个个都得牺牲在这里,傅荣毅想到这里倒不是为自己,只是想着志愿军培养他们这支部队也不容易,可是却全得葬送在这里,实在是迫不得已了,但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汪洋却完全不这么想。
“我命令,所以在船上的战士们都给我跳到汉江里去,会游戏的战士们要照顾好其他水性不太好的战士,同时大家要帮助李小布同志和许卫国同志想尽办法截下敌人的巡逻舰!立即执行!”
风雨飘摇之中,汪洋在运输船上大声吼着。他的声音传入了船上每个活着战士的耳里,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力量,让被敌人压制的有些迷惘的战士们为之一醒,在这个时候汪洋他多次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特性又帮助了他和整个大队。
越是情况紧急,越是前方危险万分,汪洋的大脑就越是冷静,他似乎总能让自己跳出一般人的陷入的紧张状态来看待问题,他的思路在这个时候往往都清醒无比,甚至连他们后面那艘向他们快速接近的巡逻舰他也想到了,甚至在那一会他就判断出了真正对他们有威胁的,可能不是桥上和岸上的敌人与炮火,反是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艘巡逻舰,他清楚地知道他们运输船后舷上冒着烟正是那艘巡逻舰干的好事,要想让他们所在的这艘运输舰还能撞上敌人的桥墩,就必须阻止敌人的巡逻舰靠近。
“你们还要注意好伤员,派几个水性好的同志重点照顾!傅荣毅你要带着战士们在桥墩炸毁后,趁乱与我军后援汇合,然后再占据桥头对敌人进行阻击,这个位置再好不过了!”
此时的汪洋思路极为清晰,看着远处的敌人乱纷纷的营地,他甚至还在这时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狙击攻袭位置,嘱咐傅荣毅一会看到支援部队后,带着他们找到那个位置对敌人的的整个后方进行强袭,这个位置视野空旷,敌人的营地几乎全在他的瞰俯之下,一旦被占领,敌人的身陷前后夹击,非立即崩溃不可。
“是!”
听到汪洋果决的命令以,傅荣毅精神一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直了直身子,然后开始兴奋地指挥起其他的战士,可是他向前奔出了几步后,看到汪洋却大步向驾驶舱里跑过去,他心里陡然闪出一阵不安,突然站住了身子,对着汪洋大声问道:
“可是,队长,那你呢?”
傅荣毅心中一突,他怎么突然觉得汪洋刚才对他吩咐的话有点交待什么的味道,这些命令他不是同样可以去下达吗?怎么会让自己去?甚至连接应后面的支援部队也由自己出面了呢?难道说……一想到这里傅荣毅的心就再也安静不下了,脸色立即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我留下开船,你带着战士们离开,战士们就拜托给你了!”
听到了傅荣毅的的问话,汪洋没有回头,只是大步向前的身体顿了顿,但是他说的话传到傅荣毅的耳里就好像他的遗言一般,枭龙特种大队这些战士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平日里他将战士们都视若兄弟,视若珍宝,可是今日他却要将战士们交给傅荣毅?!
“不行,我留下,我船开得比你好!”
傅荣毅双目一瞪,几乎是想也不想一声大吼向汪洋大声说道:“你是指挥员,战士们还需要你来领导,这个任务我不接受!”
“老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咱们没有时间来争这个,我们的任务现在还很紧急,必须完成他!”
汪洋也怒了,回过头来看着傅荣毅,仿佛对他现在的表现非常的不满意,说了这句话后,看出傅荣毅似乎并不死心,汪洋紧接着这是一声大喝:“这是命令,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你……”
汉江之上,战火发飞,硝烟四起,但是运输船上战士们一个个听从命令毅然地跳到了水中,冒着弹雨和敌人的探照灯汉江之中发出扑通扑通的入水声,可是傅荣毅和最后几个战士却在汪洋的这声大喝中不自觉得停下了脚步。
“你……可是……汪洋,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可以跳船的!”
傅荣毅双目泛着血丝,仿佛在这一会经受了天人交战一般,他脸色铁青,额头的青筋根根暴直,最终却还是屈服在汪洋几乎是不容置疑的瞪视中,不是他不想抢过汪洋明知极其危险的任务,只是现在的一切正如汪洋所说的一般。
我军的总攻已经开始,我们的炮火对敌人的轰炸已经近尾声,远处双军阵地上已经传来巨大的喊杀之声,更有紧随着枭龙特种大队的支队连队已经也从侧后杀了过来,而前面约三十米处就是敌人最后的一座桥梁,也许傅荣毅与汪洋多争一句,对整个战场和炸桥任务就是一种拖累,这个任务九死一生,但是还有这么多的战士没有跳下船,更何况他们还要人带领着他们前进,汪洋和傅荣毅必须得有一人留下来,在汪洋如此坚决的情况下,傅荣毅迫于无奈,他只选择后者。
“放心吧,带好战士们!”
看到傅荣毅终于屈服了,汪洋反而笑了起来,他甚至给了傅荣毅和剩下的战士一个自信的笑容:“多少次生死搏杀中我都闯过来了,还怕这一点小阵仗?我一定能宛成任务……”
也许是给汪洋话做点缀一般,他的话音才刚落,陡然间从天际传来了刺耳的尖啸之音,对于这声音汪洋和傅荣毅他们简单是太熟悉了,在船上的所有战士几乎是根本不需要考虑,全部都找着早已看好的隐蔽点伏下了身,而汪洋更是仿佛有如神助一般飞身越入了驾驶舱中。
“跳船,向许卫国靠拢,把手榴弹都给我拿出来,尽一切可能阻止巡逻舰的攻击!”
轰隆一声巨响,运输船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气浪袭来,傅荣毅和船上剩下的几个战士感觉无数的弹片从头顶和身前划过,同时还打在他们面前的隐蔽物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之声,爆炸声一过傅荣毅迅速地抬起了头,就见运输船的驾驶舱左侧被炸出了一个大洞,还好的是敌人落下的这发炮弹应该是迫击炮打出来的,所以威力并不大,并不能给运输舰造成致命一击,隐约间傅荣毅透过船头腾起的火焰和硝烟,可以看到驾驶舱内有个身影与此同时也站了起来抓住了船舵正大掌握方向,傅荣毅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