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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说战旗都是用鲜血染成的,如果没有王强他们这些忠贞的勇士献出自己的生命,我们又如何迎来一个个的胜利,为了高晓东和王强,我又怎么能不完成这个任务!”
夕阳落日本应无限美。可是听着铁原上空上传来的轰隆爆炸声,还有隐约地狂喊枪弹声在响起。汪洋完全可以想像六十三军阵地上的战火激烈,再想到王强和高晓东甚至不顾生命托附给自己最后地重任,手中的情报是用这些热血战士的鲜血换来的,汪洋眼里含着热泪,却下定了决心不管如何一定要冲过敌营,他又吃点了缴获的美军食物,闭目养神然后等待天黑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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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个部分的?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要看下你地证件。”
苍凉的夜色里。迎着一片嘈杂的喧哗之声,汪洋终于踏入了敌人的阵地,这不是他第一次突入敌人的营地,多次假扮敌军在敌人肚子里的穿插,汪洋早已经习惯和死神的使者擦肩而过,虽然他一步步地走过了几个敌人的营地也没有出问题,但一队巡逻兵走过终于还是有一位南朝鲜地军官叫住了他,向他发出了询问。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汪洋发现他的运气还没坏到家,他特意找到铁原两军炮火枪声最密集的方向,而且还是南朝鲜部队守卫的地盘向两军阻击阵地渗透,在激烈地战局影响下,南朝鲜军队本就人心惶惶,果然让汪洋趁着夜色一路混到了敌营的深处。
听到敌人询问。汪洋大步没有停,甚至还加快了脚步,他已经学会了冷静,纵使身边有再多的敌人,他的神经也如同钢丝铸就,就算此时他的头上顶着敌人的一把枪,或许也不会让他的面色有太多的动容。
“站住,我说的是你!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后面南朝鲜军官心里的疑惑更深,他紧快地向前跑了几步。然后一把推到了汪洋身上。却诧异地感觉到汪洋甚至连身体都没有晃动一下,他下意识地惊觉拉了一下枪栓地立即大声叫起。
汪洋终于停下了脚步。但他地步子离敌人的一个伤兵安置营不过几秒钟地脚力,看着那里惨叫呼嚎之声响成一片,又不断有新的受伤南朝鲜士兵从前方被抬了下来,就算干掉了这个敌人,然后再冲进混乱的敌人伤兵营,也绝对有逃跑的机会。
此时的汪洋已经学会了观察,天生的猎人天赋绝没有丢下,甚至已经给他运用到了极致,别他看默不作声地前行,可是他的感官已经融入了天地,身边的任何风吹草动也瞒不过他的眼睛,要想狙杀敌人就必须得学会保护自己,汪洋已经将这句话仿佛刻入了骨髓。
“你想干什么?”
冷冷地转过身子,面前是一个带着不满的南朝鲜中尉,夜色下他身材不高的他带着几分匪气,一米六几的身高在汪洋面前实在没有多少杀伤力,汪洋狠狠地盯着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应了一句。
根本不需要作任何的伪装,现在汪洋身处敌营,他的神经本就处于最敏锐的地步,绷紧的身子让他仿佛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带着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萧杀气势,他的朝鲜话虽然会说的不多,但在这种惊人的杀气逼视之下,谁又会去细微的体会。
“我……我在问你要……干什么!”
南朝鲜军官绝对不会想到他叫住的是一个这样的人,当汪洋那仿佛不带任何生气的目光瞪了过来,他竟然离奇地感觉到心中一阵发冷,本应理直气壮的的口吻也变得仿佛颤抖起来,何况他根本不敢与汪洋的眼神进行任何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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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绝佳的机会
南朝鲜中尉的军装,全身最新的美式装备,身上带着战场硝烟的味道,身上的军服有着数处被战场摧残过的痕迹,夜色之中,汪洋的脸色如钢铁一般的坚毅,紧抿着嘴唇似乎根本没有任何说话的欲望,更让南朝鲜军官感觉到崩溃的是,在汪洋那双黑亮得让人惊心的双眸内,竟然有一种藐视生命血腥意味。
汪洋微微地哼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密件,他将这个密件缓缓地放到了南朝鲜军官的面前,眼里寒芒微闪,就像一把无形的刀锋一般刺入了南朝鲜军官的心里。
“你……”
从心里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种弱小生灵遇见丛林之王般的敬畏,汪洋眼神中杀机毕露,惊人的气势逼得实在让人无比崩溃,南朝鲜军官下意识地向密件上看去,隐隐看到美军第八集团军的印章,还有信上写的英朝两语的绝密字样,他傻乎乎地伸手想去接,可是他手还没有碰到密件,汪洋就已经收回去了,紧抿的嘴唇不见动静,可眼里冷光碜人,鼻里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冷哼。
“中尉,这……这是个误会,对不起!”
看到汪洋缓缓地将手中的最新式的伽兰德阻击步枪放到了胸前,南朝鲜军官终于看到了汪洋身上的军衔,再望到汪洋眼里带着死气般的冷漠,再想起刚刚看到了信件,他额上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了冷汗。他的军衔也是中尉,眼前地这个家伙远比他年轻,但是却仿佛是从地狱地爬出来的,浑身上下带着一种让人畏惧的恐怖味道,他甚至感觉到如果自己稍微有点应对失措,没准汪洋可能就会一下子要了他的小命。
“这是重要的绝密文件,我当然不能察看。不……不敢打扰你的重任,第八集团军司令部正在前移。最好向这边行走可能会近些!”
这是美军第八集团军司令部的绝密文件,他一个南朝鲜中尉凭什么去察看?这个像杀神一样地中尉身让竟然能拿着这样的绝密文件,那他地身份绝对不简单,难怪他的眼神里会有怎么强横的杀气,真不知道是杀了多少人堆积出来的,纵是身后有一队巡察兵在为他壮胆,南朝鲜军官也觉得汗流浃背。那里还敢阻拦?
“我知道!”
汪洋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刺激的感觉,虽然是同样的一个人,虽然是同样的走在敌人地大后方,虽然依然是要找到大部队,但是心境已经完全不同,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环境可以重新铸造一个人。这一句话在汪洋的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他现在已经知道如何应对任何危机,冷冷扫了一眼南朝鲜军官讨好的表情,他依然向着开始选择的路线大步流星地前进。
“前面正是两军交战的阵地,这……这个中尉去那里干什么……”
南朝鲜军官呆呆地看着汪洋前进,前面的炮火声。枪弹声响成一片,却似乎也阻拦不住汪洋坚定前进的步伐,他地心里实在是又惊又畏,虽然充满了疑虑,可此时的他又怎么敢再去问一声?又怎么敢再怀疑汪洋的身份?
对后面南朝鲜军官小声的嘀咕根本不理会,汪洋知道你表现得厉害哄哄,敌人还越摸不清他的虚实,坚定地走在敌人的阵营里,汪洋大步流星借着夜色,他一身南朝鲜军装和美式装备。敌人实在难以分清敌我。汪洋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在晚上十一时接近了两军交战地前沿。
绕过敌人的临时伤员安置点,到处都是哀号着的伤兵。一张张惊恐万状的脸呈现在汪洋的面前,来到敌人临时伤员安置点就仿佛来到了地狱,敌人断肢残腿,大部分却是被枪打伤,甚至还有的伤员身上有被用刺刀扎的,用石头砸出来的伤痕。
汪洋紧绷的脸上终于微微动容,眼前的事实让汪洋心里充满了不安,这不安不是给南朝鲜地伤员,给地却是铁原上面的六十三军将士,竟然连刺刀和石头都用上了,那前沿将会一片什么样地弹尽粮绝的状况?难道说今日晚上情况就已经变得不妙,六十三军就已经支持不住了吗?
“他妈的,就知道让我们去送死,共军就好像永远都打不完,这仗怎么打?”
“我们一个排的兄弟才刚上去,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下来了十个不到……他妈的,这些共军就跟一些打不死的怪物一样,美军的炮火都已经炸过好几遍了……”
“我操,美国佬就知道让我们去送死,我们团的人都已经打过完了,就连副团长也阵亡了……这仗还怎么打……”
“军医……他妈的,军医,老子快痛死了……快来人啊……”
“救命啊……”
挂着红十字标志的军医来回在医院里忙碌,大部分主刀的都西方人,可是满安置点内都是敌人的伤兵,这些军医根本忙不过来,无数的南朝鲜士兵忍不住痛发出了怒骂,汪洋也甚至看到有重伤的南朝鲜士兵因得不到极时的治疗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战场实在是太无残酷,更加残酷的是有的战士纵使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却一样要死在后方的医院里,理由可能很简单,没有足够的医生或者是药物。
汪洋默默地走过,满耳听到的都是敌人对方才交战的惊恐描述,汪洋从这些信息中得到了几个结论,就是现在自己所去的这块我军阵地上,我军还在顽强地防守着,面对着几倍甚至十数倍的敌军,他们打得敌人死伤惨重,但他们的处境绝对不容乐观。因为经过敌人地轮流进攻,现在还守在这个山头上的志愿军已经不多。
更让人心焦的是,这为数不多的几个志愿军已经被南朝鲜的第九师团团包围,在一部分美军的配合下,加下大炮和飞机的轰炸,六十三军地其他将士根本没有办法对这里进行支援,打了近一天一夜。这个阵地上已经弹尽粮绝,我军的阵地已经岌岌可危。
仗都已经打到用刺刀和敌人拼。用石头来攻击敌人地地步,汪洋完全可以想像战友们打到了什么惨烈的模样,说得不好听,现在可能是用血肉之躯在扼守这片阵地了。
“怎么办?还从不从这里突围去找大部队?”
汪洋面上不动声色,可是心里却暗暗的着急,他不知道是否还要从这里去找大部队,前面阵地上依然炮火震天。想必是美军又在向那个阵地上发动炮火攻击,然后按美军的习惯,十余分钟后就是步兵作最后的冲击,汪洋茫然地向那片阵地上看去,如果再坚持从这个方向走,没准那些我军的勇士们不能守住阵地,他反而也会陷入敌群,那就得不偿失了。
“快快……快……”
“下车。快!快!集合!立正!”
“立即整队,下面就是我们营向共军的阵地发起进攻,弟兄们!拿出你地勇气,共军上头上已经没有几个士兵,总统和美军说了,只要我们打下这片阵地。就放我们到汉城休一个礼拜的假,全部公款消费……”
汪洋正在迟疑地继续前进,可是他刚走到伤员安置点的正前方,就突然被一帮子南朝鲜士兵的大叫声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离着这个伤兵安置点约有五百米的距离,突然驶过来三辆装载的军车,稀稀拉拉地下了大约一个营的兵力,一个南朝鲜地上尉军官正在那里辛苦地整着队,从他非常兴奋和带着一丝急切的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们的命令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