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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一个新的嗜好——祸害良家妇女。
那日刘欣到达河间的时候,李林也夹杂在欢迎的队伍中。当时人太多了,刘欣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倒是李林在人群中见了马芸的美貌,惊为天人,整日寻思着找个机会把这个太守夫人弄到手玩玩,那感觉一定美不胜收。虽然刘欣贵为太守,李林却不怕他,在河间郡,李、张两家是最大的家族,刘欣只是孤家寡人一个。太守府门前只有两名军士把守,还都是李林安排的亲信,府内的婢女二丫的家人也控制在李诚的手上。
当李林得知刘欣带着典韦出城,直至城门关闭也没有回来时,便觉得机会到了,今夜便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只要得了手,不怕她以后不听自己的摆布。李林打定主意,挨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来到太守府,把门的都是他的亲信,早就得了命令将府门打开,两个军士也避了开去。对于太守府的布局,李林比刘欣还要熟悉,他轻车熟路在直奔后宅。下午他就利用二丫出门买东西的机会与她约好了,李林在门外轻轻拍了两声巴掌,二丫便将门打开。
恰好马芸思念刘欣,孤枕难眠,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听到外间似乎二丫在与什么人说话,好像还是个男子的声音,不由起疑,便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听他们说些什么。
两人在外间声音甚低,马芸听不清楚,却觉得有脚步向里间走来,心头大骇,偏偏里间的门没有上闩,飞刀又不曾拿在手边,正在犹豫间,房门却被轻轻推开。马芸慌忙隐在一旁,只见一个男子鬼头鬼脑地探了进来,直奔床头方向走过去。
马芸将心一横,冲到那男子身后大喝一声:“站住!”那男子猛听身后喊声,吃了一惊,等他转过身来,马芸早有准备,抬起右腿,膝盖正顶在他的下体处。
那男子正是李林,虽然做个校尉,却没什么本事,又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马芸的女子防身术顶个正着。只听“嗷”的一声惨叫,李林捂着下体瘫倒在地上。马芸一不做二不休,又照着他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李林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个苦,痛得在满地打滚。马芸趁机跑到床头,翻出手铐,也不管李林正在惨叫哀嚎,将他双手用力扳到身后,“咔嚓”一声给铐了起来。
外间的二丫见到里间的动静,慌了神,走进来“扑通”跪到,大声哭喊着求夫人宽恕。马芸一夜不敢合眼,逼着李林跪在二丫身旁,自己手里拿着飞刀坐在床沿,将事情问了个清清楚楚,正在考虑天亮以后该怎么办才好时,刘欣和典韦就回来了。
刘欣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安慰马芸道:“老婆,你受惊了。这些家伙真是胆大包天,我绝不会放过他们。典韦,把这家伙拖出去,绑在院子里那棵榆树上。再去把那群孩子都找来。”
典韦大踏步走进来,一把抓住李林,将他像只小鸡似的拎了起来。刘欣也跟了出去,将李林铐在树上,转身回到房内,问二丫道:“我和夫人待你如何?”
二丫见刘欣问道她了,慌忙磕头,哭着说道:“老爷、夫人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生下来这么多年才第一次吃上饱饭。奴婢实在是迫不得已,如果不答应帮他,他就威胁要杀死我全家人。”
刘欣冷哼一声道:“二丫,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吗?你是我买回来的家奴,你和原来的家人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一点你还没搞清楚吗?他威胁你的家人,你难道不会告诉我和夫人吗?”
二丫从刘欣的问话中听出语气不善,情急之下,跪行到马芸的面前,涕泪俱下道:“夫人,奴婢一时糊涂,收夫人饶了我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正在这时,典韦把那群孩子都带了进来。太守府虽大,刘欣家的人口却少,这群孩子便住在离后宅不远的院子里。其实夜里李林的惨叫声和马芸审问时的怒叱声,他们都听到了。但他们还只是孩子,而且在牙行也没少受欺负,半夜里听到这些声音,一个个早就吓得蒙着被子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出来看个究竟。现在突然被带进后宅,看到跪在夫人面前泪流满面的二丫,这群孩子的双腿也都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马芸对这个伶俐的丫鬟还是比较喜欢的,见她苦苦哀求,便向刘欣说道:“老公,她还只是个孩子,又情有可原。再说我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如就算了吧。”
刘欣断然道:“不行,这次太危险了,如果不是我提前赶回来,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任何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她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不过,看在她年纪幼小的份上,就饶她死罪,退回牙行算了。”
二丫听到刘欣的话,暗自叫苦,退回牙行,如果一时半会没有人家来买的话,只有被卖入娼家一条路了,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竟自昏死过去。
刘欣并不理倒在地上的二丫,对着那群孩子说道:“你们都看到了,二丫是郡丞李诚派过来的奸细,现在出东窗事发,李诚却保不了她。我想李诚不可能只派一个奸细过来,你们中间还有谁是他派来的,趁早给我站出来,只要没有铸成大错,我既往不咎。若是被我查出来,下场会比二丫还惨。”
马芸听刘欣说得凶狠,悄悄附在他耳边道:“算了,他们还都是小孩子,别吓着他们,李诚哪会安排那么多奸细。”
话音未落,一个小男孩“扑通”跪倒:“老爷,夫人,我是被逼的啊,不过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夫人的事情啊。”
很快,又有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跪倒在地。正在这时,外面乱哄哄的,闯进一群人来。
第14章 斩首
典韦见状,抓起那对大铁戟抬脚冲到了院子里,刘欣也紧跟着走了出来。只见七八支火把将太守府后宅的这座小院照得如同白昼,李林嘴上塞着的破布条已经被拿掉了,正大喊着:“叔叔救我!”两个军士在他身后手忙脚乱地想要弄开手铐。在他的身前,二十多个军士簇拥着一个中年文士,正是河间郡丞李诚。刘欣见状,暗吸一口凉气,这个李诚来得好快。不过,他胆子真大,竟敢率众来太守府抢人,根本不将我这个太守放在眼里,看来今天这脸皮想不撕破都不行了。
原来,当刘欣赶回太守府的时候,那个守城门的士兵黄二也回过神来,慌忙去军营找校尉李林报告情况。黄二进了李林的营帐,却看见原本应该在太守府值守的两名军士正在帐中喝酒。
黄二和他们两个都是李林的亲信,平常比较熟悉,见状奇怪地问道:“赵三、王四,你们两个怎么不在太守府,却在这里喝酒?”
那叫赵三的头也没抬,回道:“去太守府做什么,听太守夫人**吗?”
王四更是放肆地大笑:“哈哈哈哈,太守夫人**只有咱们校尉大人能听,你想听门都没有。”
黄二听得云里雾里的,弄不明白太守夫人**和校尉大人有什么关系,便不答他们的茬,问道:“校尉大人哪里去了?”
赵三这才回头看去,只见黄二半边头发披散着,血流满面,吓得大叫:“鬼啊!”
黄二抢前一步拉着他道:“别乱叫,我是黄二,校尉大人在哪里,我有急事。”
王四早已看清来人,拉着黄二问道:“原来是你啊,怎么弄成这样子。校尉大人现在正快活呢,可没空理你,咱们先坐下喝两杯。”
黄二急道:“刚才有人闯进城里,自称是新任太守。我要赶紧禀报校尉大人知道,快告诉我他在哪里?”
“噢,太守大人回来了。”赵三随口应道,突然心头一惊,从地上弹了起来,“啊,你说什么!太守回来了!坏了,坏了……”
王四的酒也吓得醒了,慌忙道:“我们赶紧去太守府。”
赵三一把拦住他:“不行,太守身边那个大汉五大三粗,只怕校尉现在已经遭了他的毒手,还是快去禀报郡丞吧。”
王四也醒悟过来:“对对对,咱们快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两人扔了酒杯,拔腿就往外跑,黄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跟在他们两个后面。三人一路狂奔,来到郡丞府,拚命地拍打着门上的铜环。郡丞府可不是太守府,把门的军士还有几十个,早有人走了出来,见是他们两个,正要发怒。赵三、王四也不多讲,推开门人就冲了进去,吵着要见郡丞大人,早惊动了李诚。李诚听了他们的叙述,吓出一身冷汗,这李林可是他们李家的独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河间李家就要绝后了!当下顾不得多想,李诚一咬牙,将家里的护卫军士都叫了起来,又点了七、八十个健壮家奴,提了刀枪直奔太守府。
太守府连个把门的都没有,李诚率众直扑后宅,却见院中树上绑着李林,虽然取下了塞在李林口中的破布,但绑着李林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也弄不开。
刘欣冷冷地看着李诚,沉声道:“李郡丞,你深夜率众手持刀枪闯入太守府,是想造反吗?”
李诚分开挡在面前的手下,上前一步,对刘欣道:“刘大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放了我侄儿,钱还是女人随你开口。至于夫人嘛,我不说,你不说,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就行了。”
刘欣冷笑道:“我夫人清清白白的,有什么不能说的。李林夜入太守府,意图不轨,多亏我夫人会几下拳脚,才幸免于难。李郡丞,你说说,他该当何罪啊?”
李诚听了刘欣的话反倒笑了:“哈哈哈哈,原来我侄儿行奸未遂,那就罪不致死,还请大人放人吧。”
刘欣也哈哈大笑:“好个行奸未遂!那也要看对象是什么人,对太守夫人行奸未遂也能免死吗?还有你,明火执仗,聚众闯入上官府邸,形同谋反,更是抄家灭门之罪,还不快束手就缚!”
李诚听了后退几步说道:“刘欣,敬酒不吃你吃罚酒,既然你这样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大不了我担个保护上官不力的罪名罢了。给我上,将他们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李诚虽然并不把刘欣瞧在眼里,但也担心李林做的丑事让太多人知道,传出去不好收场,只带了二十多个心腹军士进入后宅,其他人都围在太守府外面。现在双方翻脸,他倒也不怕,毕竟二十对二,胜算颇大。却不料典韦听了,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手中一对大铁戟挥舞起来如两个大风车一般,那些军士来不及抵挡,擦着就伤,挨着就亡。
二十多个军士转眼间就躺下一大半。李诚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也顾不上解救李林,转身就往太守府外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救命。围在外面的军士和家奴们听到李诚的呼喊,赶紧冲进太守府。这时李诚刚刚逃到了前院,身边的军士早已一个不剩。
李诚眼看着近百名家奴军士就在跟前,刚想喘一口气,却已经被典韦追上。典韦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对李诚恨之入骨,举起铁戟,大喝一声“谁都不许走!”
典韦照着李诚的脖子就是一下,飙出一道血箭,一颗头颅飞起在半空之中。典韦不等李诚的身躯倒下,又是一通乱舞,只见碎尸横飞,早将李诚切成十七、八块,五脏六腑散了一地,场面惨不忍睹。有些残肢更是飞入了人群之中,一众军士、家奴们见了,腿肚抽筋,哪里还迈得动步子,有的当场呕吐不止,更有那胆子小的竟然当场昏死过去。
李诚飞不半空的头颅堪堪落下,便被典韦一把抓在手中,高高举起,大声喝道:“李诚谋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