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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原先那个年代里,许多夫妇连一个孩子都不想生,组成丁克家庭,享受着二人世界。还有一些妇女,担心生了孩子以后身材会走样,而选择了不生孩子。所以当马芸提出以后不想再生孩子时,刘欣并没有意外,但怎么才能不让她怀上孩子,这却令他有些为难。
马芸见刘欣不说话,嗔怪道:“怎么?你还想让我像个老母猪似的,给你生一大堆孩子。”
刘欣被她逗乐了,笑道:“你不想生就不生好了,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再受这个苦,只是现在又没有安全套,也没有避孕药,这事情还真有些难办。”
马芸红着脸说道:“老公,人家可不是怕痛,而是想帮你做做事情,总是怀着孩子,哪里做得了事。你看朱倩,她跟了你那么久,却没有一点动静,她会不会有什么避孕的方法啊?要不,你去问问她。”
刘欣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刘蕊是朱倩亲生的,她的生育能力应该没有问题,自己也没有问题,说不定她还真有什么避孕的办法,于是爽快地说道:“行,那我去问问她。”
朱倩现在也有了自己独立的小院,她和女儿都有了各自单独的房间。住在这所院子里的除了她和女儿外,还有四个俊俏伶俐的小丫鬟。前段时间贝羽、苏代事败以后,刘欣又趁机查抄了一批士族世家,这些丫鬟便是从那些人的家眷中挑选出来的,其中有一个丫鬟还是江陵一个士族世家的小姐。朱倩每当看到她,就不由地想起自己和女儿,暗自庆幸自己做了刘欣的女人。
虽然已是寒冬腊月,襄阳的护城河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但朱倩的房间里却温暖如春。州牧府的房屋都是经过特别设计的,光照、采暖都十分充足。朱倩房间的窗户上都糊着特制的白纸,既可以阻挡凛冽的寒风,又不影响阳光的照射,虽然还比不上玻璃,但比起原来的房子来,已经是很大的进步。知道刘欣今天晚上要在她房里留宿,朱倩早早的便让丫鬟带着刘蕊睡回自己房间去了,然后又在屋子里添了两只暖炉。
此刻的朱倩正慵懒无力在躺在刘欣的怀里,身上盖了一床大红的丝被。这是真正的蚕丝被,是朱倩根据刘欣的讲述亲自缝制的,冬天盖在身上比起棉被来确实要暖和了许多,而且重量也要轻得多。刚才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激情,她梅开二度,现在仿佛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了,就这样懒洋洋地趴在刘欣结实的胸膛上。屋子里虽然暖和,刘欣还是担心她会着凉,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
刘欣一只手在朱倩如丝般滑腻的背部轻轻抚摸着,另一只手拨开她的秀发,盯着她那张俏丽的仍满是红晕的瓜子脸,小声说道:“倩儿,我问你一件事。”
朱倩半睁着一双媚眼,娇羞地“嗯”了一声。比起她的前夫来,刘欣在这方面要厉害得多,每次做完后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要是过去,她是要起床打水给前夫清洗身子的,现在刘欣非常体谅她,从来不会要求她那样做,总是这样静静拥抱着她的身体,让她体会做一个小女人的幸福。
刘欣知道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依旧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尽量放松些,说道:“倩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避孕的办法?”
朱倩一脸茫然地看着刘欣,蚊声问道:“避孕?”
刘欣点点头,说道:“就是可以不怀上小孩子。”
朱倩刚才还半闭着的大眼睛,突然瞪得圆圆的,露出惊惧的神情,身体也似恢复了力气,期期艾艾地说道:“老爷,奴家……”
刘欣见到她脸色突变,不明所以,赶紧打断她的话,说道:“没事的,你不想要小孩子,我不怪你。”
朱倩的眼圈忽然一红,两行热泪便流了下来,抽泣道:“老爷,您是不是嫌弃奴家的身子不干净?”
刘欣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每次你不是都洗得白白的,我又怎么会嫌你不干净呢。”
朱倩的俏脸更红了,就连耳根都已经红彤彤的,哽咽道:“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老爷为什么不想让奴家生孩子?其实奴家真是想为老爷生好多好多孩子。”
刘欣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只得安慰道:“倩儿,我没有不让你生孩子啊,你想生多少个就生多少个。我是见你的肚子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动静,以为你用了什么避孕的法子。”
朱倩这才放下些心来,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娇声道:“奴家哪有什么避孕的法子啊。这些日子奴家的月例没来,今天刚刚请张先生把过脉,是喜脉。”
刘欣闻言一呆,想起马芸的交代,仍不死心地问道:“那为什么你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怀上?”
朱倩满面羞容地附在他耳边喃喃地说了几句,刘欣恍然大悟,原来罪魁祸首却是自己。只因朱倩太听他的话,对他惟命是从,每次都是任他施为。刘欣在马芸、卞玉两人身上是体验不到吹玉箫、**花的那种美妙感觉,便把这些花样全用到了朱倩的身上,并且乐此不疲。他把种子都撒到了别的地方,而不种到那片肥沃的土壤里,哪里能发得出芽来。
刘欣现在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又要做父亲了,忧的是不仅马芸的任务没有完成,自己以后和朱倩做那事还得悠着点了。
朱倩此时已经恢复了些体力,却依旧伏在刘欣身上,仍然有些担心在问道:“老爷您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想起找那个避孕的法子来了?”
刘欣知道这时候的人们讲究的是多子多福,如果说出马芸不想再生孩子了,恐怕会影响到她作为家中大妇的威信,自然不好和朱倩实话实说,却又不舍朱倩忐忑的模样,只得支吾道:“倩儿,你别担心,我找这个法子可不是给你用的,而是为另外的人找的。”
朱倩跟了刘欣以后,仍然谨小慎微,丝毫不敢自抬身份,见了马芸、卞玉都是尊称她们为大夫人、二夫人。这些日子以来,她既担心刘欣责怪自己生不出孩子,又担心刘欣嫌弃自己不是处子之身而不想让自己为他生孩子,那种复杂的心情旁人是感觉不到的,现在她终于彻底放下心来,重新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刘欣怀里。
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朱倩再次感到浑身乏力,懒散的身子一动都不想动,可她的思想却停不下来。女人似乎总有些八卦,朱倩不由回味起刘欣的话来,他是在帮另外的人找,这个人会是谁呢?马芸、卞玉肯定不需要,谁不想多子多孙啊,如果是家里哪个丫鬟婢女有幸得到刘欣的青睐,他也应该不需要考虑避孕的事,直接把她纳进房里就是了。这么说,他嘴里那个另外的人肯定不是家里的人了,难道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朱倩忍不住又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刘欣。
刘欣一眼便看到朱倩异样的眼神,没好气地在她丰满的翘臀上“啪”地轻轻打了一下,说道:“好好睡你的,别胡思乱想的,小心家法伺候。”
朱倩是逆来顺受的性子,白白挨了他这一下,赶紧闭上眼睛,重新享受着那个温馨的时刻,至于她的脑子里面有没有继续八卦,就只有天知道了。
刘欣无奈在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朱倩突然睁开眼睛,说道:“老爷,您去问问二夫人吧,说不定她有办法。”
刘欣一拍脑袋说道:“对啊,玉儿一定有办法。”卞玉出身青楼,欢场女子如果总是怀孕的话,怎么去接客呢?所以经朱倩一提醒,刘欣便明白卞玉极有可能知道什么避孕的方法。
朱倩却担忧地说道:“老爷,您可千万不能告诉二夫人,这是我说的。”
刘欣兴奋地在朱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正因为卞玉出身青楼,朱倩才不能让她知道是自己说的,刘欣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当然会为朱倩保密。
刘欣踱进小院的时候,卞玉正睡在一张特制的木躺椅上,她刚刚洗完头,齐腰的乌黑长发披散着晾在长椅后面的架子上,莺儿托了盘水果伺立在一旁。院子里没有风,冬日的阳光洒在身上,照得人暖洋洋的,卞玉双眼微闭,嘴里轻声哼着歌儿,一副惬意的模样。
莺儿看到刘欣进来,刚要行礼,被他抬手止住。
刘欣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莺儿手中接过果盘,示意她先退下。
莺儿这小姑娘虽然只有十二岁,身子还没有开始发育,却天生一双媚眼,临走时还不忘朝刘欣放了一下电。莺儿知道朱倩原来只不过是家里的一个婢女,现在却成了主子。而常和她一起的那个巧儿,听说老爷也已经答应将来收她做个通房丫头。小姑娘人小鬼大,也梦想着有一天能飞上枝头变成凤凰,可惜刘欣正凝神倾听卞玉在哼唱些什么,哪里留意到她的心思。
第87章 黑锅我来背
卞玉轻声哼唱道:“亲亲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踪的月亮……”
刘欣忍不住问道:“玉儿,你怎么会唱这首歌的?”
卞玉陡然听到刘欣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惊喜道:“老爷!”
刘欣见她想要起身,轻轻按住她,关切地说道:“你躺着吧,不用起来,别弄着头发。”
卞玉感激地朝刘欣笑了笑,说道:“老爷,这歌是夫人教我的,曲调有些奇怪,不过还蛮好听的。”
自从卞玉跟了刘欣以后,她就再不肯称呼马芸为芸姐,无论人前人后都坚持尊称她夫人。至于刘欣让她叫自己老公,她也是死活不肯。刘欣、马芸知道她这是讲个尊卑有别,劝了几次,拗不过她,也只好由她去了。
其实刘欣早已猜到这是马芸教她的,要不然卞玉岂不是也成穿越者了。只是刘欣没想到卞玉唱起流行歌曲来如此动听,不由夸道:“那是我家玉儿唱得好,来,奖励你一瓣桔子。”
卞玉咽下刘欣塞到她嘴里的桔子,脸上竟泛起了丝丝红晕,羞涩地说道:“老爷,您和夫人对我太好了。夫人教了我好多首歌,她说常唱唱歌,心情舒畅,对肚子里有胎儿有好处。我再唱一首给您听听好不好?”
刘欣见她又想起身,笑道:“我们是一家人,对你好是应该的。你就这样躺着哼两句好了,别累着了。”
卞玉这次却不肯听他的,坚持要站起来。刘欣只得帮她托着那头长发,将她慢慢扶起来,手一松,卞玉那头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直垂到腰际下面。
刘欣和马芸原来都是短发,蓄了两年多,也才披到肩下。卞玉、朱倩都是从小留的长发,平时她们都将头发挽成个髻,刘欣还是第一次见到卞玉站直身子,长发齐腰的模样,只觉得惊艳无双,不由上下摸索起来,说道:“玉儿,你真漂亮。”
卞玉身子轻轻扭了一下,便靠在他怀里唱道:“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一曲唱罢,刘欣不禁呆住了,连喝彩都忘记了。卞玉的嗓音柔美,音域广,音质好,简直是天籁之音,若是放在后世,绝对是天后级的水平。马芸虽然经常哼哼流行歌曲,与卞玉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入门级的业余歌手与一个顶尖的专业歌手的区别。
卞玉见刘欣没有吭声,转回头问道:“老爷,奴家唱得怎么样?”
刘欣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听了你的歌,真要余音绕梁,三日不知肉味了。”
卞玉捂了嘴笑道:“老爷,哪有那么夸张。对了,老爷,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的。”
刘欣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过来可是有件要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