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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流泪-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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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又摇头,“这样危险系数太高,我不想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了!”
自己苦笑,“难道不去,就不会失去吗?”
“我就说隼厉害,晚上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可以。”拒绝狐狸的提议。
“你和火山还有沉默不能去,风也不可以去,他虽然可以操纵那里的电脑什么的,不过你见过重伤的人用电脑没?能去的只有我和医生!这样目标小,被发现的系数也小。”
“妈的!我必须去!要不行动取消!”
“随便你,隼,晚上我陪你!”一直在听着我们说话的医生,突然在耳机里冒出一句来。
“我不允许!你们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火山有点生气了。
对他笑了笑,“随便!”。。。。。。

微笑出版版 第十二幕 再见了,学院双狼

医生在我心里,一直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他冷漠,但是却掩藏的很深。平时的和蔼可亲,嬉笑怒骂让人很难对他起戒心。可是在自己看来,他只是一只表面无害的眼睛王蛇,一旦有一天你放松了警惕,那对毒牙会第一时间光顾你的喉咙。
虽然他总是喊着,“隼,可是我把你从破布娃娃缝起来的。”
可是自己和他却都同意那句话只是一句玩笑,我没有想他会当真,他也没有想我会真的报答。
当初他让我选择的时候,自己抬头看着他的冷笑,就已经给他下了定义。他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出邪恶气息的家伙。所以说,在队伍里的人际关系来说,我和他甚至还没有和火山的关系好。虽然我们都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
曾经无意中在火山的办公室,看到过一份文件。是好奇心让自己翻开了那份标明了绝密的文件----里面是我们这些人的档案。有我的,也有医生的。
医生的过去是我们难以想象的,自己也早已经刻意遗忘,等待他想告诉我们的时候再亲口告诉我们。不过,我总是把山熊和他隔离开,我不想让自己后悔。
他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而且他比我们任何人都冷静。无论是抛弃已经无法行动的伤员,还是用手术刀给自己人一个痛快。如果说我是冷血恶魔的话,他就是一个拿着屠刀微笑的刽责手。
综上所述,我从来没有认为医生会为我们牺牲什么,而且在我看来,如果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用我们当挡箭牌。所以,我从来不相信他。
可是,事情无绝对。自己在昨天,又一次见识到了这句话。幸好,幸好,否则我真的会后悔一生。。。。。。
凌晨,2点30分。
劈啪!!
闪电在天空中留下自己的壮烈痕迹,雷声隆隆有如战鼓。天空上就像被人捅了个巨大的窟窿,豪雨从下午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把头盔从外面拿进来,小心把雨水灌进水壶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口喝干。擦一把脸上雨水,最后脱下靴子倒掉里面的积水。
“准备好了?”
火山蹲在我面前,关切的看着我。医生坐在我旁边,正拾掇着他的装备。三把陶瓷手术刀,一支无声手枪。还有几颗手雷,狐狸特地给我们准备的炸弹塞在我的背囊里。
没有说话,点点头。抽出两腿手枪,依次拧上消声器。最后一次检查完弹夹,依次上膛关好保险。穿甲弹只有两个弹夹,所以我手枪里装备的全部都是空头弹。在近距离打中脑袋的话,绝对可以让目标脸上多出一个大洞来。而且,后腰霰弹枪里这次装的是平头铅弹,近距离穿透防弹衣不是什么大问题。
抬头看着队伍里其他人关切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热。
“干什么这么看我们?一会就回来了!”
医生阴阳怪气地抱怨了一句,从炮弹箱上站起来,原地跳跳活动下身体。“走?”歪头看着我说道。
“走!”低声答应着站起来,走到掩体门口。
“隼。。。。。。”山熊出声叫住我,回头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小心点!”最后补了一句上来。对他点点头,充当尖兵的医生弯腰走出门。
今天晚上是大雨,而且打雷闪电的,对我们的行动是异常有利。并且前段时间的失败,让对面的白痴们更加自大起来。说实话,上次行动如果不是一个家伙突然从下水道里冒出来的话,我们绝对可以成功。
趴在阵地的泥水里,我们两人慢慢爬向对面。什么侦察装备,在这种天气里全部失灵。而最可以依赖的人眼?恐怕正在暖和的屋子里躲雨了吧?
通讯器里传来指甲滑动的声音,停下爬动的身体仔细看了看周围,然后慢慢爬到医生身边。
“你看!”医生知道我过来了,低声指着前面说道。
顺的他的指点看过去。。。。。。“妈的!”低声诅咒着。地上几颗孤单的地雷被大雨冲刷掉表面的伪装,暴露在外面。
看一眼手腕上的表,指针已经停留在3点40分的位置上。没有时间绕过去了,只能从这里走。
医生也看到了时间的流逝,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现在由我打头,不知道是为了防御侦测还是原料缺乏,地雷的壳体竟然是木壳,小巧的木壳地雷一只手就可以攥紧,不过威力足够炸掉膝盖以下的所有的一切。抽出匕首在下面探了探,竟然没有什么防御装置。然后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有。。。。。。估计是直升机远程投射的地雷,这样的话。。。。。。。
“跟在我后面,这东西不能碰!”低声嘱咐了一句,缓缓爬过几枚地雷。
雷场布设的根本没有什么规律,有时候你身边布满了地雷,根本挪不开身,有时候好大一片空地,甚至能让你在上面跳舞。这样也增加了我们的难度,过好在这片雷场不算大,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突破。
小心爬到战壕边上,现在即使有人在往外看也无法看到我们,黑色的作战服,抹满了伪装油彩的脸,所有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都是黑色。而且我们身上的衣服,是可以隔绝红外线侦测的。
把头探进去看了一眼,战壕里没有移动哨兵,只有一个可怜的家伙披着雨衣蹲在一个稍微高点的地方。耳朵边依稀听到他不断咕哝着什么,不过从自己仅有的英文水平来看----他在骂派他出来的人的娘。
情报里没有告诉我们指挥官到底在那里,所以。。。。。对身后医生做了个手势,我们往两边爬了爬,确认只有这一个倒霉蛋在这段战壕里。
然后我们一坐一右轻轻跳下,直到医生的手术刀搭到那家伙喉咙的时候,我们才被他发现。
审讯的过程很无聊,自己在这个战壕里来回走动,确认没有人突然走过来。
过了一会,医生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膀示意他的审讯已经结束了。
“我们要找的人在最后面城市废墟里,具体位置他也不知道。他是最外围的岗哨,没有人来换岗。我们一路上要经过四个岗哨,不过他们的防御很松懈,大概是想一次围死我们了吧?或者是对那些地雷太自信了?”
医生说完话,一把拉下那具尸体的雨衣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我们两个合力把尸体塞进战壕的掩体里。
接着医生披着雨衣低头走在前面,自己掏出一支手枪打开保险,弯腰跟在他后面。
第二个岗哨,医生用英语骂了几句就算过关。当那个岗哨一分心的时候,一颗子弹已经穿进他脖子。这次,自己也有雨衣穿了。。。。。。。
把手枪掩盖在雨衣下面,我们并排向那片在暴风雨中露出隐约轮廓的大楼走着。一路上的岗哨全部被清理干净,而我们也得到要找的人在那幢大楼里的信息。
医生的英文真不是盖的,基本上所有的询问都被他一个人应付过去。当然,随后自己的匕首或者子弹会光顾冒出头的家伙。已经清理了四个暗岗了,看来防御并不是那么松懈。
大概我们到了他们的车辆停放场了吧,伪装网下面停放着几辆步兵车,还有两辆吉普车,一辆坦克都没有。医生拍拍一辆步兵车的外壳,示意我们一会回去坐这个?苦笑着摇摇头,坐这个非让人半路宰了你。
示意他赶紧走,我们的时间不多。看看表再有大概一个小时就要天亮了,如果天亮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回去,那……那……对面的人默哀吧。。。。。。
蹲在墙壁后,医生从那面慢慢绕回来,两人交流着刚才的观察所得。楼房只有正门三个岗哨,两个固定一个移动。微笑出现在嘴角,太简单了。
慢慢绕到楼房旁,等待移动哨背对我们的瞬间,医生扑上去割断了他的喉咙。自己则双手执枪,轻松让门口两人成为尸体。当然,尸体在倒地之前已经被我们接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进入到门里面,顺手把门锁死。这里是指挥所,不会有多少长备士兵。
抽出手枪,对视微笑。
两人依靠着走廊慢慢走向大楼深处,头顶电压不稳的照明为我们掩盖身型。所有看到的人一律革杀,没有任何人有机会报告,也没有任何人有机会喊出声。大多数人都死在床上,他们在睡梦中见了上帝。
走到一楼尽头,那里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里面现在还传来各种吵闹声。看来,作战参谋们还没有歇息。
微笑,一脚踹开面前薄弱的木门。
“不许动!!”医生用英语大喊。
而我,则微笑着举起双枪站在他身后。。。。。。。
“你们想要什么?”
屋子里的人们并没有像我们想象一样惊慌失措,而是很镇静的缓缓放下手中的东西。屋子里军衔最高的人,看着医生问道。他说的是标准的中文,而且是一口京片子。
“你的命!”
医生还没有说话,自己反而先接过话头。枪口微微移动,对准他的脑袋。
正当自己要开枪的时候,医生伸手按下了我的枪口。“等我问几个问题。”他的话里带出一片冰寒,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打寒战。而且看对面人的表情,他一定露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
“查默中将,几年不见升官了啊!当初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一个上校。”医生冷笑着和我们要杀的人说着话,没有感情的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感觉一点都不好。而且,‘医生认识那家伙!’
“见过?我们在哪里见过?”那个中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干笑着应对,“呵呵,原谅一下老人偶尔的间歇性失忆吧。”
自己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医生旁边。他被掩盖在伪装油彩下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微笑了一下,又像是在哭。医生把枪口垂下,另一只手使劲擦掉脸上的油彩。“认出我了吗?”他让自己略显白皙的脸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微笑着问道。
那个中将又摇摇头,看他的表情一定是在努力从记忆里把这个人挖出来,却一直找不到。
“呵呵,看来我该提醒一下你了。”医生冷笑着举起枪,一声轻响,中将旁边参谋的头盖骨被削掉。
“你就是杀掉这里所有人,我也无法想起来你到底是谁!”中将有点生气,大声喊着。
“闭嘴!”冷声要他闭嘴,顺便打碎他想叫人的举动。
“看来该我提醒你一下了,呵呵,呵呵。。。。。。”医生拿袖子抹了一下脸,“不过我想先说一句,真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里见到你!真没想到啊!”他咬着牙,微笑着。“还记得吗?在战争刚开始一年零四个月的时候,我说的是大概时间。一座孤单的野战医院,一群誓死抵抗的伤员,一片冒着青烟的废墟下面躺着一具具残破不全的尸体!药房里拿着枪自杀的护士,一个被你留下的活口!”
医生说到这里,又拿袖子擦擦脸,保持着自己已经变质的笑容。“我还记得,你当初说的话:这个人是懦夫,他不配在战场上生存,留下他成为纪念!”
“你是????”那个中将终于是想起一点了。
“呵呵,呵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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