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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安慰,“别这样,其实圣教真要盯上我们,就算没这事,也会有别的事,所以你也别太难过。”
“那入手点肯定也是我。”凉虞闷声。
凉琨叹了口气。
一小时后,凉家的这番鸡飞狗跳传入王副教主的耳中,他自信一笑,调集两位真正的八级战士和三位拥有八级战力的战士上了光昭,全力以赴是他引以为傲的优点。
十天后,名额争夺战在凉家名下的训练场开赛。
比赛规则在赛前会知各家。五个名额,每个名额都代表会有一场循环赛,连胜三场者获得该名额。如无连胜三场者,该次循环赛作废,需各家重派代表出赛。比赛以一方死亡或认输为胜利。四家对此均无异议。
开赛前,四家进行出场顺序抽签。
就在方圆把手伸进抽签桶时,被一个严厉地声音打断,“慢着!”
所有人不由看向了发话的凉志咏,“方副城主,我有的疑问还想请你解惑。”
方圆眯起眼睛不善地看向凉志咏。
“这次名额分配赛,我和其他两位副城主动用的都是自家培养的战士,不知方城主可有这样的底气?”
方圆嗤笑,“凉城主这话说得有意思,当年的合约上可没这条规定。”
凉志咏没理他,凝沉的目光看向其他两位副城主,显然是想联合他们以这个理由排挤方圆。
两位副城主安坐椅上,不为所动。
比赛之前方圆私下找过他们,许诺:赛场上凭实力得到的名额悉数归于他们自己,如未有斩获,他将赠送一个以表将来三家合作的诚意。
这种好事,两位副城主自然不会拒绝。
凉志咏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心底却是一声冷笑,此事之后,这里不会再有这两个家族的立足之地,光昭不需要这样投敌卖城的副城主!
方圆得意的继续将手伸入抽签箱。
比赛没有裁判,顺序抽定后,四方备战。
作为第一个上场的凉志咏一方,派出了一位对所有人来说都十分陌生的战士。
光昭两位副城主见到这人,心里咯噔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凉志咏开赛前的那番话的真正含义,这是在借着他们的态度堵他们的嘴!
一股寒意就从心底冒了出来,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向了正用做工精美的陶瓷杯子喝着水的凉志咏。
凉志咏咂了口水,面无表情的放下杯子,对两位副城主的视线视若无睹。
方圆眉头皱了皱,圣教对凉家顶尖战力做过调查,从来没见这人,但想到自家派出的战力,他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不值一提!
随后上场的方圆一方的战士,同样是一张生面孔。
就这这位圣教战士踏上擂台的那一刻,九博战士捏碎石甲,一秒附身,达玛在握。
等圣教战士想要认输逃离时一切都晚了,心脏被击穿,鲜血随着能量束喷射而出,在天空中形成令人惊悚的弧度后斑斑点点地洒落地上。
圣教战士张大着眼睛,不甘得想要扭头看向方圆的方向,可是,他这个最后的愿望注定无法达成,他今日的死亡不是因为他天赋差,也不是因为他动作慢,更不是因为他实力差,只是石甲的差距注定他在踏上赛台的那一刻就绝无生还的可能。
秒杀,这是真正的秒杀。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在擂台上用这种方式秒杀战士,但是这确实第一次有人以这种方式秒杀一位圣教的八级战士。
圣教,这个象征着最高石甲制作技艺的组织,在一刻被人用事实赶下了神坛,无论那位战士所附为几级石甲,在这种要求现场附身的擂台赛上,他都将傲视群雄!
场上一片静寂,谁也没想到这场名额争夺赛会以这样的结果作为开局。
在八级战士被杀的那一刻,两位副城主的脸就失去了血色,尽管此时是夏天,但从心底泛起的寒意冻得他们手脚僵直,连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完了,一切全完了。因为他们一时的贪婪,整个家族都将为他们陪葬!
方圆无意识的伸着颤抖的手指,脸上青灰一片,冷汗从额头密密麻麻的滚落,整个人如坠冰窖。
完了,一切全完了。一照面损失就一位八级战士,就算他是王教主眼前的红人,也但不住这天大的责任!
圣教的高层不会为石甲的低劣买单,他就是那个会被推出去向教徒交代的替死鬼!
凉志咏面无表情地看着训练场上的一切,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就算今天的局面可以算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也没有想过九博会以这样震撼的出场方式来展现自己的实力,这个佣兵团的强大只怕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而他的野心一定不仅于一个遗迹名额。
凉志咏环视还未从震惊中醒来众人,当机立断向吩咐秘书几句后上准备区找乔装过得延邵柏。
挥退自己混淆视线的人手,凉志咏开门见山,“我想再谈笔生意。”
“请讲。”延邵柏摊了摊手。
“我想以剩下四个名额为报仇,请你们封闭这里,然后……”凉志咏做了个抹脖子动作。
延邵柏微微一笑,对宗频点了点头。
宗频对这凉志咏将拳放在了额头比了比,石甲附身,带人冲了出去。
凉志咏对延邵柏拱了拱手,匆匆转身离去。
乘他病要他命!他要乘着副城主家族实力空虚的时候,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日在后世的历史记载上称为革命日,它意味着安祖从这一天开始真正的踏上了历史的舞台。
而真实的历史绝不像电子板上写得那样干净和振奋人心。这一日在民众看不见的地方血流成河,无数无辜地生命在哀鸣中消逝。
两位副城主的势力在一日间被连根拔起。
身为炼石者的凉琨没有参加这次屠杀,他静静地站在父亲办公室的窗前凝望落日,夕阳橙色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别样的萧索。
凉志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无声安慰。
“爸——”凉琨扭头看向他父亲。
和他的沉重不同,凉志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是。”
“换作是他们也不会因为你弟弟的无辜就放过他。”
凉琨沉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我只是担心圣教的报复。”
凉志咏挥了挥手,将自己和九博签订的协议递了过去。
“看到那份保密协议没,就算我不下手,九博也会下手。而在外人看来这事就是我做的。
我选在今天动手不过是以进为退的将咱们家绑在九博的战车上。
九博敢上门要求接下这生意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和圣教对上的准备,这两大势力总有一战。
我们作为九博的入手点,不可能独善其身,选择一方依附是必然结果。
放心吧,九博会接下后面的烂摊子的,他们需要我们来为后来者做个榜样。”
凉琨低头不语,良久后,抬头,“他们很强?”
“很强!”
凉琨自嘲的笑了下,“可是我心里还是难受。”
做惯了老大突然间头上多了尊压着自己大能,总不是那么让人舒服的事。
凉志咏拍了拍凉琨的肩,“想开了就好。想想圣教的跋扈,这光昭城以前也不是咱说了就能算的。想要真正凌驾众人之上,怕是要有余柯城主那样的实力。”
凉琨吐了口气,闷闷地点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二天,延邵柏带着宗频再次拜访凉志咏。
宗频递上了新拟好的雇佣合同。
事关自己以后的利益,凉志咏仔细看了起来,令他惊讶的是,合同里并为提到附庸者上缴税利的事宜,这只是一份普普通通的雇佣合同,而且那四个名额雇来的东西多的超出他的想象。
一、九博在遗迹中十分之一的收入
二、圣教缴获的两枚八级石甲原粒、三枚越级石甲原粒
三、五名九博战士五年的守卫。
“这,这个……”条件丰厚的凉志咏不敢签字。
“你有一个好儿子。”延邵柏说得意味深长,“所以我们是雇佣兵,也只是雇佣兵。”
凉志咏沉默良久,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自己两个儿子和九博有什么关系。
下午,就在延邵柏赶往樊林的途中,通讯器响了起来。
看到通讯器上闪烁出于透的名字,延邵柏神情一紧,快速接通。
“什么事?”
“……连军跑了。”
“等我回去再说。”延邵柏掐断通讯器,对着开着车的宗频道:“连军又跑了。”
宗频一个急刹,捶了下方向盘,“靠!”
骂完踩下油门向樊林飞驰,延邵柏开始布置人手再次去逮连军,这一次他是下定心等把人抓回来就废了他的腿!
到了樊林,延邵柏直接找上了于透,“具体怎么回事?”
“有安祖带着迷药摸上了囚禁室。”
宗频一拳打在了金属茶桌上。
他们大意了!
连军对他们抱有敌意且态度恶劣不假,但这人对安祖却是好的没话说,所以现在连军“落难”,自然有人舍身相救。
延邵柏:“救人的人呢?”
“关起来了。”
延邵柏点了点头,“一定要在连军再闯祸前把人抓回来,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万一落到圣教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宗频:“是。”
于透:“团长,这次是我大意,请求惩罚。”
延邵柏:“是我们低估了他的影响里。现在全力把人弄回来才是正事。”
说完,延邵柏起身,“我去看看怀双。”
楼上,莫怀双忙得昏天暗地,除了必要的休息,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绘制石甲上。
等延邵柏悄声进入书房时,就见他家美少年正在埋头苦画,根本不知道自己房间里多了个人。
延邵柏偷偷在他身后站了十分钟,看见一直埋头苦画的莫怀双脾气暴躁的拿起桌上的甲源石扔进了一旁的金属篓里,“次奥!又他妈画错了!”
骂完拿过手边的另一块甲源石就准备继续。
延邵柏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人搂在怀里。
莫怀双吓一跳的扭头,见是延邵柏整个人都松了下来,扔下手里的炼石笔,声音懒懒,“回来啦?吃过晚饭没?要不让于透送点来,我实在不高兴做饭。”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没什么胃口,你帮我按按手吧,自己揉的没你舒服。”莫怀双不客气的递上了右手。
延邵柏力量适中的给他按了起来,“别把自己逼这么累,我们还有时间。”
“早一天准备,早一天安心。你事办的怎么样?”
“挺顺利,凉虞醒了,你有没有联系他?”
“没,我现在整个就是大麻烦,怕连累他。”
“没事,你用家里那加密通讯器打。”
莫怀双点了点头,他确实挺想和凉虞说说话,这近一个月不见就跟隔了几年似得,怪想他的。
“这次咱这么打圣教的脸,你说他们是不是气疯了?”
延邵柏一笑,“应该吧。”
圣教确实气疯了,那位明教主铁青着脸,一脸怒意的看着座下的王原,“这就是你给的解释?什么都不知道的损失了两位八级战士以及价值不可估量的石甲?”
王原冷汗涔涔,恨不能将办事不利的方圆拉出来鞭尸!
“你这个副教主当得也太容易了。来人!”
“教主,教主,这里面一定有隐情,凉家不可能有那么强悍的实力。”
明教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来人,从今日起夺王原副教主之位,交由刑堂处置。”
王原一见事情没有回环余地,立刻不甘心的嘶吼,“我对圣教忠心耿耿,凭什么这么处置我?这是圈套,是那个幕后黑手要我们自相残杀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