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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粗!”凉虞满嘴塞肉的夸赞,“蛇么糯?”
也亏莫怀双听得懂,神闲气定的回答道:“八级独角兽。”
凉虞一听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嘴里的肉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瞪大着眼睛看着莫怀双。
八,八,八级!
莫怀双看他那副样子,诡异的产生了一种恶作剧成功的舒畅感。
弟弟什么的,养起来好有成就感!
凉琨在一旁微笑,倒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当初延邵柏会和凉家签订那么宽厚的合同。
吃过午饭送走凉虞哥俩,莫怀双让延邵柏请人去孜继找自己大弟子。
在城外一直是独角兽的地盘,人类的信号塔和通讯缆线无法架设,短途通讯倒是可以靠自架无线电实现,长途通讯就根本没办法,所以必须让人跑一趟。
凉虞的那番言论可能是无心之辞,对他却无异于重磅炸弹。不是他多心,只是自己身体的异常自己知道。
先不说这高热来得突兀,就这退热后身体的状况就让人心生疑惑,不是说不好,而是实在太好了;好到别说发热后遗症,就连训练后遗症都一并不见了!
在没想到治愈剂问题的时候,他可以什么神经粗大的不当一回事,但现在他做不到这么淡定,有些事还是弄清楚比较安心。
延邵柏也没问莫怀双为什么找纳仁,直接就派人去了。
入夜十分,纳仁到达樊林城外,莫怀双刻意地避开延邵柏,将人领进了主帐内室嘀咕。
莫怀双自以为自己做的挺隐蔽,但延邵柏身为顶尖的八级战士,那是什么耳力,更何况他现在还被细胞活性剂加持过,就在莫怀双和纳仁谈话间,“治愈剂”三个字被他轻松地捕入耳中,延邵柏的周身的气势顿时凝沉。
莫怀双的疑心一但起来,有些事就不是他想瞒就能瞒得下了。
莫怀双和纳仁嘀咕完,拍了拍他的肩,就打算给他安排住处,结果出门就见延邵柏如黑面神一样守在外面。
延邵柏身材高健,本就极具存在感,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气势汹涌地凸显自己。
纳仁在他沉凝气势的压迫下,不由缩了缩脖子,“那个,那个,师父,我,我去找副团安排就行,你——”
莫怀双点了下头,拍了下他肩,“有事再找我。”
纳仁敷衍的答应了下,跟兔子似得刺溜出了主帐大门,就延团长那样,再来不是自寻死路!他才没那么蠢!
等纳仁出去,莫怀双上前一把揽住延邵柏,伸手揉开他的眉眼,“这是怎么了?”
延邵柏一把拉下他的手,狠狠扣住他的腰,低头就吻上了那张诱人的唇。
用力地啃咬唇瓣,感受着唇齿间柔软,顶开齿贝发狠的侵入,纠缠,纯男性的气息诱惑着莫怀双,他用力地迎了上去,感受着延邵柏的柔韧和力度。
延邵柏用力的扣住了莫怀双的后脑勺,舌尖探入,不停深入,直抵喉咙,并重重的舔。弄碾压,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的占有欲。
这个深吼之吻带有太强的标记意识,并不让人舒适,银液随着延邵柏不断深入的占有抑制不住的滑出,莫怀双呜咽着抗拒,同时周身的热情也被这个深吻所点燃,胸腔里像揣了一团火一般。
鼻孔用力地喘息,莫怀双充满的谷欠望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延邵柏,眼角带着邀请的魅惑,手不安分地拉开延邵柏地衣下摆伸了进去。
强健的腰肢,精壮的腹肌,性感的背线,细腻的触感,莫怀双全身细胞都在战栗,指尖兴奋地微微发麻,下。身微微抬头顶在延邵柏身上。
延邵柏感受到莫怀双的变化,富有侵略性的看着莫怀双,眼睛里是欲将其啃噬入骨的谷欠望。
两道视线相交,莫怀双非常直接地在他身上蹭了蹭。
延邵柏快速地结束了这个吻,动作粗鲁地将人打横抱起轻扔到了床上,压了上去。
衣服被撕扯,双手被镇压,精巧的喉结被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咬在唇齿间啃弄,然后这种略带粗暴的j□j却让莫怀双兴奋而战栗。
不需要明言,在延邵柏露出那种可怖表情的时候,有些事情的答案已经清晰异常。
现在他需要这种这种真实的触感和极致的快乐来转移自己的情绪,他想要沉沦,想要麻痹,有些事实并不是他可以轻巧地接受的。
或许延邵柏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他没有为莫怀双扩张,更没有润滑,直接挺身粗暴的进入。身体被劈开,真实到让每根神经都尖叫的疼痛侵蚀莫怀双,但他咬住了所有的疼痛,眉眼间满是压制不住的痛苦,唇齿间是粗粝的喘息。
延邵柏也不好过,但他没根本没在意,不等莫怀双适应,就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
一拳能打爆四寸钢板的八级战士,可想而知其腰力是何等恐怖,莫怀双每被撞一下,都觉得五脏六腑在移位,胃被顶得都快吐出来,让他生出了会被做死在床上的错觉,此时,莫怀双才清晰的知道,以前延邵柏在床上是多么的温柔。
伴随着这种痛苦的是逃不脱甩不掉的极致快感,特定的地方被摩擦,淫。靡的声音压制不住的溢出。在极痛与极乐的混合刺激下,莫怀双有些受不住的想逃。
延邵柏伸手拖住了他,架起他的腿弯,将他的双腿抗在肩上,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腰,狠命的往里撞,恨不能将整个阴囊都塞进那个迷人的地方。
“啊……邵柏,邵柏,别这样,饶了我吧……会坏掉的……。”莫怀双闭着眼睛低低地求饶。
他想转移痛苦,却不想就这样死在床上。
延邵柏红着眼睛,喘着粗气,蛮横地重复着他的原始动作,一下比一下更深。
“邵柏,邵柏……”
莫怀双叫得压抑而痛苦,低婉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意味,让延邵柏红了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
……
等莫怀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在痛,但是他又清楚的知道这种痛苦只来自于他的意识,事实上他精神饱满,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就连饱受摧残的小菊花都没有一丝疼痛感。
莫怀双有些悲凉的笑了笑,这种急速的自愈就是过度使用治愈剂的好处,只是代价实在太大,他……付不起。
延邵柏早就醒了,在莫怀双露出那抹笑容的时候伸手将人死死地搂住。
莫怀双在延邵柏怀里换了姿势,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主帐的顶部,神情间满是苦楚和迷茫。
第83章
莫怀双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死亡;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第一次的死亡来得太突然;突然到他只来及思考如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下去,而没时间回顾过往。
然而现在他却不得不面对这种真实的可怖;他的生命还剩下短短三个月。
他曾好运的有过重来一次的机会,但他不相信还会有第二次,或者说他也不想有第二次;相比于无牵无挂的第一世,他对这个还不算熟悉的世界有太多的留恋和牵挂。
他舍不得延邵柏;他还想和他长长久久地走下去,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不知道延邵柏在知道自己不久于世的消息时是用一种怎样的毅力在克制;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隐瞒;但是他明白;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出于最深沉的爱。
他一定希望自己快乐无忧地走完最后的时光,为此他不惜独自抗下所有的苦痛。
莫怀双扭身将脸埋入延邵柏的怀中,眼角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滑落,滴在延邵柏温热的胸膛上,烫得他心尖疼痛。
延邵柏搂着莫怀双的手紧了紧,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安慰。在生死面前,一切的语言都是如此苍白。
莫怀双静静地呆了会,抬手擦掉眼角的泪痕。
“邵柏,陪我出去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莫怀双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容,“别让我白来一趟。”
延邵柏点了点头。
莫怀双迅速起身整理衣物,准备出行。
死亡是谁都无法逃避的结局,他只是比别人早了一步而已,他不想走得遗憾,所以唯有抓紧当前。
“我想把安祖的事解决了,省得我放在心里难受。”莫怀双收拾完东西后道。
这一次延邵柏没有拒绝。
延邵柏同意和谈的消息被维琼斯带给了余柯。
余柯躺在舒适的贵妃椅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听到维琼斯的汇报,眼皮都没抬一下。
维琼斯不敢造次,垂首恭立,等待余柯的决定。
“那些安祖的j□j进度如何?”
“所有可孕育的母安祖都确定怀孕。”
“派人看好它们,一定确保它们能安全生产,它们都是财富,我需要大量的安祖。”
维琼斯听到余柯的命令微不可查的抖了下,最后语调平稳地道:“是。”
“下去吧。”余柯淡淡道,至始至终没提和谈的事。
既然师伽已经得手,和谈这道保险就没必要了。况且他从来没想过要给安祖什么地位,它们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是他被囚禁、被研究、被侮辱的证据,这些交揉着人类肮脏基因的杂种,没有存活的于世的必要。
不过现在他对这些杂种有了新的安排,它们会成为他威胁、控制新生九级独角兽的工具,这可比纯粹的屠杀有意思多了。
无谓杀戮会显得他残忍,将利益最大化才是最聪明的做法。
莫怀双耐心等了两天,见余柯没答复的意思,基本明白了他的态度,也知道当初余柯会邀请他和谈的目的,就如凉虞所言,没安好心,根本就是鸿门宴。
所以他也不打算等了,有些事,有些人的未来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而且他也不是什么特别无私的人,在最后的时光里他只想为自己谋求点小福利。
比如好好谈一场恋爱,哪怕它短暂如烟火,但谁也不能否认它曾经所拥有的绚烂。
怀着这种献祭般的心思,莫怀双和延邵柏一起踏上了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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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历9713年
今年我二十一岁,当然实际上我不止这个年龄,不过那是个秘密。
延邵柏带我来到开采能源石的矿地。这座矿位于琉年城之北,矿产丰富,据说还可以开采千年。
说实话,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第一次看到它时的震撼,它真是美疯了,是神的杰作。
延绵地能源矿如高山一样巍峨,一眼看去,几乎见不到天,见不到头。
但让人震撼到灵魂位置站立的不是它的庞大,而在于它的色彩,阳光下整座矿藏泛着七彩的光,晶莹剔透,美不胜收,站在其脚下,宛如身处仙境。
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奇伟和瑰丽,只有你所想不到,没有它所做不到。
我实在没法想象那些看起来平凡无奇的能源石居然隐藏在这样外表之下。
莫怀双借着篝火晚会的火光在电子板上不停的写着属于自己的特殊日记,他珍惜自己余下每一日时光,所以决定把一天当成一年来过,虽然这种做法有些自欺欺人,却让他觉得心口温暖。
延邵柏从一群雇佣兵的狼口中抢了份烤肉回来,见莫怀双还在埋头用功,不由道:“写什么呢?眼睛不要了?”
莫怀双嘿嘿一笑,收起电子板,接过烤肉,把肥腻腻的部分全部剔到延邵柏碗里。
周围的雇佣兵见他们这副腻歪的样子,不由吹起了口哨,十分热闹。
“延团长,相逢是缘,来个节目呗。”有人起哄。
“是啊,是啊。”篝火旁正在打架助兴的两人听到这个提议立刻停下来大声附和。
莫怀双瞥了眼延邵柏,拿手肘捅了捅他,笑得明媚。
能源石矿是他们的第一站,本来只打算见识一下大自然的美丽,哪知正好遇到延邵柏熟识的佣兵团,他们在这挖了三个月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