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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需要毛先生继续扮演‘中国铁托’这一举足轻重的角色。”
“邵教授,您是说我们的合作只能持续两年?”刘S奇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
邵华强教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资料,一边分发给众人,一边异常严肃的说道:“各位,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杜鲁门会在今年的大选中获胜。在他的下一个任期内,对华政策应该不会有多大的变动。但贵党未来的胜利,必然将会给美国的朝野造成震动,所以我们还得考虑到一些不确定的因素。
再说琉台南三地的实力终归有限,就算我们砸锅卖铁也只能给贵方解燃眉之急。如果到时候贵我双方还是走得那么近,贵方将很难获得苏联方面的援助,东北问题、边界问题也无法得到顺利的解决。”
毫无疑问,邵华强教授分发的资料是白宫最新的对华政策。毛看完手中的资料后,冷冷的说道:“看来美国还是有明白人啊不过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响了。”
“不管怎么说,这对贵我双方都是一个机会。我们会在两年内为了贵方提供急缺的工业设备、囤积必须的生产原料、培训一百万各型技术人才。而两年后,贵我双方只能通过台湾进行小规模的合作。”
意识形态的差异,决定了美国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真正接纳中国。就算与中国保持一种良好的关系,也是为了拉拢中国来对抗苏联。毛等人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尽管对苏联有着这样或那样的不满,但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一严峻的现实。
“邵教授,你认为我这顶‘中国铁托’的帽子还摘得掉吗?”毛深吸了一口香烟后,若有所思的问道。
邵华强教授点了点头,胸有成竹的笑道:“毛先生,我们应该用国际眼光来看待这一切。等贵党统一中国后,莫斯科方面会重新审视对华政策的。只是我们之间,今后很难再像今天这样,光明正大的坐在一起讨论国际和国内问题了。”
这就意味着海外华人高层与**高层之间保持一种默契,而民间将会进入争锋相对的对抗状态。周E来沉思了片刻后,突然问道:“邵教授,你们凭什么认定我们会接受这个建议?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倒向苏联?”
“周先生,国际国内局势发展到这一步,贵我双方都别无选择。”邵华强教授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一点竞争对民族的发展还是有利的。”
在这个非红即蓝的年代,与苏联翻脸不但东北有可能保不住,甚至连新疆都会被苏联分裂出去。如果接受了海外华人的这个建议,那无疑会给台湾的未来带来不确定因素。毛想了想之后,淡淡的问道:“邵教授,海外华人留学生对我党是怎么看的?”
毛的这个问题一下子抓住了要点,毕竟琉台南三地现在的决策者心系祖国,不等于二代和三代青年也心系祖国。邵华强教授反应了过来,随即从文件夹里掏出一封资料,念道:“两个月前,各国华人互助会做了一个问卷调查,测验华人学生的政治倾向。
互助会共发出230000份问卷,回复117014份,达49%。测验结果表明,对于国共两党51。5%的人持中立态度,认为如要达至和平,须组织包括贵党和其他各党派、无党派人士的联合政府。
他们的个人经历分别是男性占77。1%、无神论者50。2%、基督徒15。6%、专业为工程27%、自然科学与数学18。3%、社会科学15。8%、法律商科行政10%;出生于大都市的占71。5%;留学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家庭的占39。7%、学校奖学金24。7%、半工半读占15。6%。”
数据与海外华人代表们接触了这么长时间,给毛等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这一堆堆详实的数据。用邵华强教授的话说,经济发展容不得一点弄虚作假。不掌握真实的数据,就无从制定合理的发展规划。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番话,毛可能会不屑一顾。但名不经正传的邵华强教授则不然,他不仅仅主持制定了亚元区的金融体系,而且还参与制定过琉球、台湾、韩国、南华以及伊朗的发展规划。
“海外学子们对长期经济政策的态度如下:关于土地制度,主张不耕者不应有其田的占了90%;但赞同耕者应该有其田的只占33%,其余的人要么主张组织合作农场46。5%,要么主张集体农场9。8%。对于工业化,半数以上主张重工业和公用事业国营(51。5%),主张轻重工业与公用事业全部国营的或全部私营的只占少数,前者占6。8%,后者占4。9%。”
邵华强教授清了清嗓子,继续介绍道:“关于国内和平,过半数海外学子要求组建包括贵党、民盟和其他各党派与无党派人士的联合政府。主张国民党消灭贵党的占18%,主张由贵党掌权的2。7%,只占少数大多数人认为中国的自由分子应另组新党参政,其中主张奉行独立路线的占了39。7%,主张与国民党政府合作的只占19。5%。
对美国方面,认为美对华援助应仅限于经济和物资的占38。8%,认为在提供经济援助的同时也要提供军事援助的占35。3%。对苏方面,认为苏联援助贵党是以东北日军的军火转交的为66%,还有19。7%的人认为是从苏联运来的。
从这个测验的结果看来,目前海外大学生对于久远的基本经济政策是主张社会主义,对于局势的态度却很不明朗。他们希望中国立即和平,但很多人不能确定怎样才能达到这个愿望。他们之中大多数虽希望国民政府能改进,但并不信任政府,他们也不信任贵党。多半的人认为组织联合政府以求国共两党合作,仍然是解决目前中国问题的最好办法。”
“邵教授,既然有海外华人互助会这个庞大的组织在,你们有没有想过统一下海外学子们的思想?”周E来接过邵华强教授递来的数据,随即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要统一思想?”邵华强教授沉思了片刻后,继续说道:“在我们看来,想法越多越好。只有思想自由了,才会有创造力。民族的发展,也正有赖于此。”
毛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而是问道:“邵教授,你们有没有对国内大学生进行过此类调查?”
“毛先生,我们可没有那个精力来管国内的事。不过据我们的保守估计,北平大学生一年前约有半数倾向贵党,到今年暑期应该会增至70%。原先大部分教授稍倾向政府,现在亦憎恶政府,已准备接受**。”
邵华强教授想了想之后,继续说道:“海外学生与北平学生观点上的差距,可以看作是一种有待发生的转变——从前者向后者的转变,正如北平学界的转变一样。这一转变不仅存在于时局变动之季的大势所趋,也存在于自由派知识分子的流行观念之中。
从上述的测验中,我们可以看到流行的一般观念:社会主义是好的,民主是好的;资本主义是坏的,**是坏的。但是在现实中,这些都是纠缠在一起的。事实上包括我个人在内,对此类问题的看法也很矛盾。如果没有琉台两地和海外华人互助会的话,在这种大环境下,我想我也会倾向于贵党的主张。”
这堆数据毫无疑问的证明,琉台两地现行的政治制度对自由派知识分子们而言,比国共双方更具吸引力。如果琉台两地的面积再大一点,实力再强一点,完全可以把国内的自由派知识分子一锅端。
【第五一一章 梦想无极限!】
第五一一章梦想无极限!
经琉球科学院、海外华人互助会贸易指导委员会、东海大学经济研究所等单位的讨论研究。海外华人互助会决定对国内基础工业的援建,集中力量在东北进行。
首先,国际局势决定了琉台南三地只能在这个宝贵的时间段,与**保持相对良好的关系,至少表面上如此。其次东北具有着较好的工业基础,**对那里的控制也较为稳固。
毫无疑问,恢复重建的过程也是人员培训的过程。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这样的建议**高层自然不会拒绝。经过一番讨论研究,双方确定了恢复经济急需的煤炭、电力、钢铁、有色金属、化工、机械等50个重点项目。
其中,媒体工业改建扩建项目五个,新建五个;电力工业改建扩建项目5个,新建6个;改建扩建钢铁项目两个,新建一个;有色金属项目改建一个,新建两个;化学工业新建五个,机械加工新建六个,造纸工业一个,制药项目三个。
鉴于内战还在进行,琉台南三地和海外华人互助会拒绝了**提出的军火工业援建项目。同时还直言不讳的指出,就算未来进行这方面的合作,**方面也得按照国际惯例,给琉台两地相关的军工企业支付专利费。
认为知识产权应该属于全人类的**高层,当然对此颇有微词。但考虑到其他方面的合作,还是求同存异的放下争端,以百倍的热情投入到东北重建工作当中。
与此同时,李助理秘书长终于抵达了纽约。尽管联合国大厦即将启用,但李助理秘书长却将这些大事扔给赖伐尔副部长、费赛尔司长等人,竟然在以色列驻联合国大使的陪同下,赶往普林斯顿大学找一位教授玩扑克牌。
这位表面上温和,身穿三件套的匈牙利数学家可是位大人物
尽管李老板的知识面不尽人意,但还是清楚的记得这位冯…诺依曼教授,可是如假包换的“计算机之父”。连赫赫有名的二进制思想与程序内存思想,都是这位过目不忘,能说七种语言的数学家发明的。
不过李老板此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计算机,更不是为了数学理论,而是要与这位传奇人物玩一种名为博弈的游戏。
不得不承认,想见冯…诺依曼教授比求见杜鲁门总统还难
所幸他是一位犹太人,在以色列总理本…古里安的安排下,李老板才得以走进他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实验室。
“助理秘书长先生,如果您想请教计算机方面的问题,我或许可以给您提供一些帮助。”助手刚给李老板递上了一杯咖啡,诺依曼教授便微笑着说道。
李老板环视了下实验室里的环境后,摇头说道:“教授,事实上我此行的目的,是想当面请教下博弈论的问题。不怕您笑话,您的博弈论我早已耳闻,但具体是什么我却一无所知。”
冯…诺依曼教授被李老板这番话搞得哭笑不得,要知道他不仅是位杰出的数学家,而且对核物理、化学都有研究。普林斯顿高级研究院聘有六名教授,其中就包括爱因斯坦,而他冯…诺依曼就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同样年轻的联合国高官前来,既不是请教数学和计算机方面的问题,也不请教核物理方面的问题,而是对他在经济学领域的博弈论感兴趣。
不过这倒激起了冯…诺依曼浓厚的兴趣,毕竟人们只知道他在数学、物理、化学上的造诣,而他创立的现代数学又一个重要分支——博弈论,则被人们当成了闲暇时打发时间的游戏。
“助理秘书长先生,博弈论可不是人们通常认为的游戏。”诺依曼教授整理了下思路后,不无得意的介绍道:“事实上博弈论可以应用到很多领域,比如经济学、生物学、计算机科学和商业等等。”
对有学问的人,李老板是非常尊敬的。一边给诺依曼教授点上香烟,一边饶有兴趣的问道:“教授,您能不能举一个通俗点的例子?”
“当然”诺依曼教授挪了挪身体,说道:“我发明了一种游戏叫囚徒困境,我们假设警方逮捕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