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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韩文约,我马腾算是看错了你这个兄弟了,以前咱们之间出点什么事我都没放在心上,看来是我太愚蠢了,韩文约你赢了!”马腾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这个时候再抵抗已经没有意义了。
“很好!”韩遂点点头,马腾还算是识时务,也省了一番动手的麻烦。
就这样马腾被捆了个结结实实,韩遂毫不费力的就拿下了马腾,这种事在韩遂的意料之中,有心算无心之下当然容易的很,马腾毫无防备中了韩遂的奸计一点也不奇怪,剩下的事情就是投降了,这种事并不难,只需派人去通禀李傕即可,韩遂认为投降李傕比投降蒙戈更合算一些,蒙戈的作风韩遂一点都不了解,还是同为西凉人的李傕更靠得住一点。
联系的事情韩遂早就派人去做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回报了,剩下的就是等着李傕前来接手城池,如何受降之类的问题还需要进一步的商讨一下,不过这都不是什么大事,最重要的马腾已经被捆了,这个时候率部投降想必没有什么人会反对,就算是马腾的部众,失去了马腾也不过是一盘散沙,蹦跶不了多久了。
与此同时李傕正在发愣,他完全没搞清楚为什么韩遂忽然就投降了,按理来说马腾和韩遂还是有一战之力的,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韩遂忽然派人来说准备投降,这让李傕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打仗这么容易了,还没打几天就投降了,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侯选,你可是在诓骗于我,你家主公可是真的说要投降!”李傕不得不再次确认这一点,因为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一点,李傕不得不慎重考虑。
奉命前来告知李傕投降的侯选也没办法,只得再次说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我家主公在信上说的很清楚,将军大可放心!”
略作思考,李傕想想还是看看再说,于是便说道:“那好,你家主公的诚意何在,如果没有诚意的话我不太敢相信!还请你家主公拿出一点诚意来!”
“这个当然,明日午时,我家主公就会开城投降,将军只管派人接手降军和城池,这是降表,将军请过目!”侯选又把韩遂拟好的降表递了上去。
这一回李傕总算是信了八成,连降表都递上来了,恐怕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当然也得防着这家伙诈降,不管三七二十一,李傕就让候选回去了,同时带回去了他的答复,就说是同意了韩遂的投降,请韩遂明日午时准时开城投降就是了,至于是不是真的,明日午时一定就能分晓。
李傕当然不知道这是蒙戈从中玩了一出离间计,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基本上拿下了韩遂和马腾,这功劳肯定是跑不掉了,如果不是真的就当是开心一场就是了,李傕也没指望这么容易就攻下古城。
正在半道上逃跑的程银恐怕也没想到自己白跑了,蒙戈当然也不知道韩遂这么容易就降了,还把马腾给绑了,如果他知道了非得笑翻不可。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蒙戈预计的在发展,虽然貂蝉的出现有点让蒙戈不痛快,不过很多事还是让蒙戈很放心,郭嘉那边也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计划,王允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了自己的布置。
此刻王允正在跟吕布详谈,心中微微有些怒气的吕布三两句就失言了,老狐狸王允就等着吕布露出本性了,这个时候就是最佳的机会了,火候终于差不多了,王允笑眯眯的看了士孙瑞一眼,士孙瑞顿时明白了;当下微微一笑。
第一百四十章 魄力
老实说对于貂蝉的谋划蒙戈并不怎么在意,因为她的计谋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这样的动作根本没什么好怕的,同样的他的动作大半都是装的,蒙戈从来不会在敌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目标,无奈什么的统统都是假的,他不过是在观察貂蝉这个女人的表情而已罢了,因为蒙戈的选择并不是只有一个,就算退一步来说无法掌握长安,后续的谋划无从施展,其实也无法动摇蒙戈的根基,他可以退一步图谋凉州之地,如今安定已经尽在蒙戈之手,想要干掉李傕立足天水和西凉二地不是很难,只是事情会变得很麻烦而已。
就算退一步来说王允发动了貂蝉的谋划,蒙戈同样并不是那么害怕,大不了一举灭了董卓残部,打仗蒙戈还从来没有怕过谁,何况是郭汜、樊稠这样的人,就算他们坐拥十万大军,蒙戈也有把握一举灭了他们,只是这样一来关中就必须休养很长的时间,这跟蒙戈的计划并不一致,甚至背道而驰,所以这一策并不可取,最重要的是貂蝉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为了前面的两个目的而来。
这个女人藏的不是一般的严实,以蒙戈的观察和猜想,貂蝉还有第三个目的,一个完全出乎人意料的目的,只不过暂时蒙戈还没想到而已,被人威胁的确是有点不爽,不过蒙戈都是装出来的,所以根本无所谓,虽然貂蝉是一个变数,可是这并不影响蒙戈的谋划,充其量就是一点麻烦而已。
如果貂蝉的策略是对付跟西凉诸将一样的蒙戈,或许有很大的机会能打出她预料的局面,可是现在的蒙戈并不是李傕、郭汜等人,区别就在于蒙戈已经开始准备了,他就等着王允等人动手而已,如此一来貂蝉的谋划大打折扣,对付一个有准备的人和一个没准备的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貂蝉的谋划虽然很有侵略性,但是有两个致命的缺点。
首当其冲的就是战术执行能力,蒙戈了解王允等人的战术执行能力,所以并不认为他们可以完美的执行貂蝉的计划,王允玩点暗地里的阴谋还有点用,但是让他执行这种两败俱伤的战术,有一半的几率会半路夭折,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蒙戈一点也不需要害怕王允等人的反攻。
再者就是王允已经在蒙戈的控制之中,这一点才是致命的,他要做什么事都逃离不了蒙戈的眼睛,所以蒙戈并不是太担心长安城的事,最主要的这个女人让他觉得很有意思,所以他才会跟貂蝉玩一玩,就当是无聊时候消遣,没准还能真整出一点有意思的东西来。
正在夕阳下沉思的蒙戈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自言自语道:“为什么要一直带着面纱,还有貂蝉貌似太坦率了,坦率的根本不像话,这个女人貌似并不是来威胁自己的,倒像是故意来提醒我一样……哈哈哈,我明白了!”
听着蒙戈大笑,夏侯兰还以为蒙戈又发疯了,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不是了,蒙戈还没笑两声就让他去把貂蝉请过来,说是有什么事要说的样子,这一次夏侯兰在蒙戈的眼睛里又看到了昔日自信的目光,这就说明了蒙戈已经完全明白了,貂蝉来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今日的种种事情,其实都是假象而已罢了。
夏侯兰来到貂蝉大帐的时候,貂蝉正在逗鸽子玩,似乎玩的颇为有兴致的模样,夏侯兰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才一本正经的说道:“貂蝉姑娘,将军请您过去!”
听闻此言貂蝉十分诧异回过头来,异常不解的看着夏侯兰,似乎完全不可置信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貂蝉才回过神来说道:“我马上就去,请将军带路吧!”
不多时貂蝉便跟着夏侯兰来到了蒙戈所在的地方,此时蒙戈正矗立在大营外的小河旁边,静静的看着溪水不断的流淌,这一次貂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蒙戈就这么随意的一站,散发的惊人战意就让貂蝉心惊不已。
就在貂蝉停滞不前的时候,蒙戈忽然幽幽说道:“姑娘已经来了,又何必矗立不前呢,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吗?到了现在又何必再犹豫,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被蒙戈强大战意所摄的貂蝉闻言浑身一震,她终于明白了,蒙戈短短一天时间之内,就完全洞悉了她的意图,这可是貂蝉整整计划了月余的时间才想到的,没想到在蒙戈的眼里不过一日功夫就被看穿了,果然不愧是魔将,睿智如斯者恐怕天下少有,貂蝉嘴角浅浅的一笑,如果不是那张面纱的话,恐怕周围的一切都会黯然失色,在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面前,所有东西都将自惭形秽。
“将军已经看穿了!看来小女子也已经揭开真面目的时候了!”貂蝉缓缓的朝着蒙戈走了过去,身上的斗篷却被貂蝉扔在了地上。
旁边的夏侯兰本来想阻止这个女人,当他看到那斗篷下的衣着之时夏侯兰就跟见鬼了一样,这个女人竟然穿着男人的一副,一身锦袍在身的貂蝉是如此的英姿飒爽,这种变化却是让夏侯兰有些措手不及,连阻拦都忘了。
怪不得这个女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原来是为了这个,夏侯兰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打着这个目的,那一身斗篷就是为了掩盖她的这身衣服的,可是貂蝉为什么这么做夏侯兰却是不明白。
笑意盈盈的蒙戈眉毛一挑,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样,这个女人一开始就打着这样的主意,看到这身打扮的时候蒙戈已经再无疑虑,如果这样还不明白的话,蒙戈就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如果早一步看到这个女人的这身打扮,恐怕蒙戈早就明白了,不过现在也为时未晚。
“将军不意外吗?我打扮成这样来见将军的目的是什么?”貂蝉仍然戴着面纱,但是声音却摇身一变,变成了男子的声音,再也不是那种清脆的嗓音。
旁边的夏侯兰连下巴都掉下来了,不是吧,这个世界变得也太快了吧,女的竟然这么快就会变成男的,夏侯兰都快晕过去了,可是蒙戈却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很开心,这样的一个奇女子当真是天下少有,恐怕再也难以找出第二个了。
小溪静静的流淌着,蒙戈的思绪格外的清爽,爽朗说道:“不奇怪,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明白,我只想说你已经合格了,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对于蒙戈的回答,貂蝉一点也不意外,背负着双手的貂蝉看了看蒙戈,微笑道:“当然,只是将军是不是有这个胆识?请将军明示!”
蒙戈丝毫不做作,单刀直入的说道:“自然有,你不是连办法都帮我想好了吗,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貂蝉小姐,哦,不对,现在的你叫什么名字,想好了吗?”
貂蝉拱了拱手,真诚的说道:“没有,还请将军赐名!”
“哈哈哈!”蒙戈顿时大笑,转身便说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没想到你连名字都让我来取,不过还是算了吧,我想你自己已经想好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来了,说吧,你到底取了什么名字?”
“秦川,字如海,蒙将军觉得怎么样?”貂蝉脱口而出道。
“秦川,好名字,不过如海兄,你真的以这副姿态面对世人?”叫着这个名字蒙戈总觉得别扭,太他妈的诡异了,这个女人当真是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从刚才开始夏侯兰就一直晕乎乎的,完全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间这个叫貂蝉的女人就变成了男人,而且还多了一个男人的名字,貌似将军还同意了,这还真是让夏侯兰抓破脑袋,可是他就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当然,不过如果有一天可以恢复女儿身,我也很高兴,不过那个时候也许天下已经太平了,将军以为如何?”貂蝉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必要遮遮掩掩了。
听这话蒙戈顿时了然,笑道:“没必要,你想什么时候恢复就什么时候恢复,用不着等那么久,不过你就准备一直戴着面纱?未免太怪异了吧!”
“自然不是,既然已经决定前来效命,那么自当以真面目示人,只是将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