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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是枕边人,却像老死不相往来一样别扭,就连走路上,也是一前一后,一个沉默无言,一个心不焉,小舞没看过两人说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小舞纳闷,这世上,哪有这样夫妻?
“小舞,你陪驸马御花园里四处走走。”
大原皇帝和宛茗有父女间话要说,向恂显然不适合场。小舞领命,正好抓住机会问问向恂是什么想法。
其实就算小舞不带路,向恂身边也不缺尾巴,只是向恂当他们不存罢了。
“哎,你到底怎么对我们公主?整天冷着一张脸,把我们公主当空气,爱理不理,我们公主凭什么受这份气?”
小舞拦住向恂面前质问,护主心切。向恂还是一贯地面无表情,“像你说,她是公主,谁敢给她气受?”
“那你还……”
“坏人,看打!”
稚气十足一声呵斥,一颗石子打向恂肩膀,然后掉了地上。向恂听见声音刚回头,下一个直接弹到了向恂脸上,距离近,带了些力道,向恂结实地挨了痛。
“小皇子?五公主?”小舞忙上前,不理解两个孩子对待向恂敌意。
“小舞你让开,我要好好教训这个坏人!”
还没多高一个小人拉紧了手里弹弓对准向恂,向恂没躲,把小皇子弹过来暗器接了手里,但没想到是块碎陶瓷片,掌心破了皮。
“啊,驸马,你脸出血了”,小舞这才看到向恂脸上划痕,再看小皇子随行宫女手上,一个金盆里全是捣碎陶瓷片,“小皇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要教训她,不让她带走宛茗姐姐!她是坏人,她不会对宛茗姐姐好!”
小皇子再取了一块武器,这下是直接看准了向恂眉心。小舞吓得又拖向恂又制止那小祖宗,“小皇子,不行,太危险了。驸马,你不会走啊?”
一下打偏了,向恂不躲不闪态度加刺激得小祖宗瞪圆了眼睛,抬高了手打出去,向恂连眼睛都没眨,只是小祖宗发出武器被一片树叶击落了。
“轩儿,不得胡闹!”
大原皇帝和宛茗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宛茗竟有些急地走了原帝前面,看看向恂脸上伤,怪向恂不躲,又担心,刚才那一下要不是宛茗挡了,伤到眼睛就成大事了。可一看见向恂无所谓表情,宛茗什么话也没说了。
“父皇,您别让这个坏人带宛茗姐姐走,不然我们就见不到姐姐啦,她对姐姐不好,欺负姐姐怎么办?父皇!”
“轩儿乖,知道担心姐姐”,原帝揽住小儿,看着向恂,“轩儿放心,她不敢欺负你宛茗姐姐,她要是敢那样做,父皇第一个不放过她!父皇答应你。好了,父皇带你看鱼去。”
“恩”,小祖宗走了一步回头,瞪着向恂,把手里弹弓扔到了向恂身上,“哼!”
“轩儿!”虽说还是孩子,但宛茗终究有些护短。
小祖宗不管,拉着宛茗就走,“宛茗姐姐你别理她!你跟着我们,我和父皇保护你!”
宛茗不走不行,只能是示意小舞。小舞明白,没有跟去,“驸马,回宫我给你上药吧?”
向恂捡了小儿丢下武器,“不用了,这点伤,死不了。如果想要我命,你们皇帝根本都不需要动弹弓这么费劲。”
夜深人静时,云淡风轻,除了巡查侍卫脚步,整个皇宫寂静无声。
宛茗侧身看了软塌上人,暗夜里,宛茗并看不清,但没有一点动静向恂似乎是睡着了。宛茗掀开身上薄被,下床举着火烛放向恂身旁圆凳上,借着火光俯身去看向恂脸上伤。痕迹不深,还有血色附上面,自然愈合需要些时日,可启程回泾路上风沙难免,放任着不管唯恐小伤变大伤。
拿出一个青瓷瓶和一扁平圆盒,宛茗半蹲着,先把瓷瓶里褐色粉末倒向恂脸上伤口处,然后揭开盒盖,右手无名指指腹白色乳膏上沾了两圈,轻轻贴住向恂伤口揉着,小心翼翼,就怕弄疼弄醒向恂。
一样方式,向恂掌心伤得到了同样照顾,可能是用了力缘故,手上扎得明显深,若是坐马车还好,要是向恂坚持骑马,粗糙缰绳肯定会磨破伤口。宛茗回身去枕下取出丝巾,盖住伤口,系了向恂手心里。
触景生情,不禁让宛茗想到分别那个雨天,看着向恂熟睡脸,睡梦中仍是绷着嘴角,一股倔劲。上药时候不觉得,此时看着,宛茗想要触碰却有了顾虑,向恂不轻松睡脸也使得宛茗心事沉重。
静静地看了一会,穿得单薄,宛茗感受到了凉意,帮向恂拉好被子,起身收好药瓶药盒,熄烛躺回了床上。
向恂轻启眼眸,悄然叹息,动了动经过宛茗包扎手,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大原王朝历史性辉煌一刻需要长治久安来稳固,宛茗和向恂婚姻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君政。
大原皇帝接受了赴泾众臣跪拜,三公主宛茗跪别了原帝,文武百官恭送中踏上了前往泾省马车。
向恂骑马随行侧,从囚犯到驸马,身份不同,待遇自然不同,就算向恂坚持没穿原朝驸马官服,整齐得体简单穿着已经能衬出向恂气度,低调又不失风范。
一旁任柏水看了,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笑,“说起来,驸马爷也算衣锦还乡呢!”
满是嘲讽语气,引得宛茗掀开幕帘来看。向恂扫了任柏水一眼,“有本事,你们再把我绑回去!”
任柏水挑了向恂痛处下手,向恂说破了任柏水狐假虎威,任柏水赔了夫人又折兵,面上无光,算是向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宛茗没太意向恂和任柏水对话,她看着是向恂拉住缰绳手,宛茗亲手系上丝巾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条白布,绑得潦草。
放下幕帘,宛茗低了头,心中怅然,藏也藏不住失落,躲了这豪华马车里。
车内车外,俨然不相融两个世界,物是人非,必经之路上,柳州城门显得突兀而刺眼。曾经抱着踏春赏景兴致而来,和似梦似幻一幕幕邂逅,浅笑,莞尔,转身,追随,管了闲事,巧妙相助,醉了,可又有几分是因为酒,几分是因为她?以为找着了天命,踟蹰慌乱,还是不能否认心意,否决心动。不言而明地相约,几乎坚信彼此会有幸福以后。可惜诺言树立不得已谎言之上,可恨谎言影响举足轻重,一经戳穿,所有存轰然倒塌。
向恂城门前不经意地勒了缰绳,使马儿慢下来,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努力去伪装,却还是会这样没有防备时候透过一个举动泄露隐藏深刻。只一瞬,向恂脸色又恢复如常。
“启禀公主,天色已晚,不妨柳州留宿一晚,明早再赶路。”
听见报,小舞撩开帘子,真真切切柳州风貌了,“公主……”
宛茗自然也看见了,留意过向恂表情,平淡如水,宛茗没有兀自别扭道理,“宋将军,就依你所言。”
领命将军随即传令下去,不过宛茗有言先,不想见柳州知府,让其不必来叨扰拜见。
驿馆摆过晚膳,夜幕降临,没有随意行走自由向恂待宛茗房间,看着搁案台上书发呆。宛茗也捧了本书坐圆桌边读,不时有翻书声音,神情专注。
小舞分别给二人端了茶,看出了向恂神游外,回到宛茗身旁,看见宛茗看诸如人体经脉穴位之类枯燥文稿,提议道,“公主驸马,听说柳州城夜景很美,既然来了,不如去看看?”
小舞是一片好意,可向恂反应宛茗不猜便知。
“比起金枝玉叶安全,转瞬即逝美景何足挂齿,我担不起这个责任,不便同行。”
向恂说完,起身就走,小舞气急败坏和忿忿不平统统看不到,可是毫无疑问会被门口侍卫拦住。
“驸马爷,你柳州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出去好。”
“谁说我要出去了?”向恂不恼反问,盯着侍卫不明所以脸,“我要去如厕,是不是也不行?”
“这……”两个一板正经侍卫为难地看了看宛茗眼色,宛茗点了头才放向恂走。
那些动作,向恂不是没有看到,只是把意换成冷漠,一样都是不满,身后宛茗又能说得了什么?
第28章 旧地重游相错过
得知求见受阻;柳州知府杨丘平百思不得其解,外加做贼心虚,就怕宛茗知道他做那些事,头上乌纱不保;如临大敌似闷书房想对策。
“爹”;杨俊一听说他知府老爹因为公主事食不下咽,立刻找来了;“爹,听说公主不见您。”
“唉;面上是说不想劳师动众,可如果传到皇上那里;皇上问起来;一番调查所难免,那样就麻烦了。”
“爹,没那么严重”,杨丘平听了,摇头叹息儿少不懂事,杨俊走到杨丘平面前,“爹,您知道三驸马是谁吗?”
杨丘平连想都没想,“不就是泾国败国太子向恂吗?”
杨俊摇头道,“爹,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还记得公主柳州时身边那个公子哥吗?”
“你是说……”杨丘平回想起来,“食府掺和你妹妹婚事那个人?”
“对,没错,爹,公主进城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就是当朝三驸马,泾国前朝太子,她和公主原本柳州就认识,您说怎么会有这么巧事,偏偏就是她当了驸马。”
杨丘平沉思了一会,“俊儿,你意思是,那向恂早有图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杨丘平表情变得凝重,“问题是公主知道这事也没说破,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我们不好冒然说穿,不然对我们没什么好处。”
“爹,您觉得她这个驸马当得长久吗?退一万步说,就算公主站她那边,但是皇上会同意吗?要我说,这三驸马后还必须是任柏水囊中之物,他能眼睁睁看着向恂别有用心地接近公主吗?我们不能冒然见公主,但是可以去找任柏水,如果能助他早日抱得美人归,他不会忘了我们功劳!”
“说得理”,杨丘平面露喜色,“俊儿,跟我走一趟。”
同是官场同僚,任柏水没有将杨丘平拒之门外,这让杨丘平心安不少,对于要说话也有了底气,只是一提到公主,就被任柏水打断了。
“杨大人,考虑到你公务繁忙,公主又不喜欢大摆宴席劳民伤财,因此才不见你,你多体谅,还是回吧。”
杨丘平急忙起身站任柏水身后,“尚书大人,下官并不是为这事而来,公主考虑周详,是下官福分。下官今日找到尚书大人,是想说公主和驸马……”
“杨大人”,任柏水喝住了杨丘平,让一直看任柏水眼色杨丘平一惊,“你可知祸从口出?公主事情是你能讨论吗?”
杨丘平拱手跪地,“大人,下官并无意冒犯,只是……”
“公主既然不愿意见你,个中缘由我不问也不查,杨大人就应该聪明地理解公主意思,不要公主不想砍你头,你还自己伸长脖子送过来!”
任柏水话听得杨丘平一哆嗦,“下,下官不敢。”
“你还是继续回去当好你知府吧,少言多做。”
“下官谨记大人教诲,告辞。”
杨丘平退了出来,一抹脑门上汗,心想这任柏水也不像传言中那样温文尔雅,官场上摸爬滚打到这个位置,果然也不是好惹。
对任柏水来说,公主驸马,这四个字听起来刺耳极了,他心里,没有谁配当宛茗驸马。
“来人”,任柏水叫来了门外手下,“公主怎么样,有没有说想去柳州城里走走?”
“启禀大人,公主身体不适,吩咐说不让任何人打扰。”
任柏水要去看看话到嘴边没说,换了话题问,“驸马呢?”
“驸马好像吃坏了肚子,一直往茅厕跑,公主命令,属下就没派人跟着驸马。”
“行了,下去吧。”
向恂怎么样,任柏水不会管,没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