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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力量,组建的着眼点必须吸收社会各方一切战备资源,为DR师所用,为战时所用!当然,这只是一种理想,一种概念,真要干起来,我也摸不着头脑。”王强道:“这就是你提出的一支部队,一个系统?现在再送一个你想要的人,三个一加在一起,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朱北阳激动道:“十分感激首长。所以这支部队的建设不能只重表面,而要重内在质量。不能沿袭通常一支部队的组建手段,而要将宁海市、宁海省乃至全国的顶尖人才纳入我们即将启动的战争资源系统,甚至将一切社会破坏力量转化过来,成为我们的战斗力。”王强重复道:“把社会的破坏力量转化为战斗力?”朱北阳点头。王强道:“你的这些想法可以直接和高达交流,你们是DR师的当家人。”朱北阳道:“这个家不好当啊。”王强道:“好不好当,如何当,你和高达两位主官要从长计议,战区将全力支持你们当好这个家。”朱北阳点头感激:“谢谢战区首长,我会尽快去找高达。”王强道:“眼下高达对自己的位置转换,还没拐过弯来,需要给他点时间。你也要多了解一下高达。”
看王强离去后朱北阳沉思片刻,拿起手机给路佩佩打电话。路佩佩正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她接过电话道:“爸,等一下,我忙呢。”搭档男主持人东海兴冲冲地迎上前来道:“你总算回来了。”路佩佩穿过栏目组办公室,一头扎进自己的办公室。路佩佩走到自己办公桌前,东海紧紧相跟着。路佩佩发现自己桌上的花瓶里插了一朵鲜艳的玫瑰,拿近过来闻了闻。东海问道:“香吗?”路佩佩将花插回后道:“不香。谁送来的?”东海支吾着:“谁送的?我怎么知道。”路佩佩道:“你不知道就好。有事吗?”东海道:“你来之前,大家开了个短会,一致支持我们开辟军事栏目。怎么样,高达愿意做我们的栏目嘉宾吗?”路佩佩叹了口气:“就这事,你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东海道:“当然还有最关键的问题,得由你找台领导。”路佩佩道:“什么关键问题?”东海作了个手势:“经费啊。制作节目离得开钱吗?”路佩佩道:“不是让他们去找赞助吗?”东海道:“几个制片人分头行动,全都一无所获。这类节目,又是新开辟的军事栏目,不比那些时尚娱乐节目,企业都不愿意冠名或赞助。广告商也表示要看收视率。”路佩佩气道:“这些奸商。谁稀罕!”东海立即道:“所以必须由台里下拨经费。”路佩佩道:“那你去找台领导啊,跟我嚷嚷什么?”东海道:“哎,佩佩,你可是栏目制片人,要找台领导也得由你去找啊。”扬了扬手中的几页纸:“这是预算。”路佩佩道:“放这吧。”路佩佩再次拨通电话:“高师长在哪?”接线员道:“高师长已经调离DA师。”路佩佩大吃一惊道:“什么?这是为什么?”接线员道:“这是上级的决定,我们可说不上来!”
路佩佩大愣一下后,一头冲出门外。路佩佩绷着脸驾车,表情急切,车内电台里播出的是娱乐搞笑类节目,前面的车被堵了,路佩佩没看见他们是在等红灯,不耐烦地狂按喇叭,一名交通警察走上前来,朝路佩佩敬礼后示意她将车靠边,路佩佩正欲解释什么,交通警察表情严肃做了个立即下车的手势,路佩佩无奈驾车靠边,翻出行车、驾驶证照下车递给交通警察处理。交通警察漫不经心抄着处罚单。
好不容易将交警打发走了的路佩佩急匆匆赶到DA师,迎面碰见曲颖和景晓书。路佩佩急道:“哎!”曲颖和景晓书止步。路佩佩问道:“高达真的要调走?”景晓书有意无意地看一眼路佩佩,什么也没说抽身就走了。曲颖盯着路佩佩道:“你是不是很关心他调不调走?”路佩佩道:“我当然应该关心他,因为他喜欢这里,也离不开这里。”曲颖道:“可调走已成定局。”路佩佩问道:“为什么?”曲颖口气不快:“你还是去问他自己吧!”说完快步离去。路佩佩一扬头:“问就问!”自语着朝前面走去。
这时高达正好出现了。路佩佩快步上前,急问:“高达,你真的要离开这里?”高达恼怒地看一眼路佩佩,抽身离开。路佩佩急道:“哎,人家是关心你,你怎么不说话呀!”高达回头还说了一句:“你全家都在关心我。”路佩佩一头雾水:“我老爸也在关心你!”她摸了摸脑袋,“我老爸关心宁海的每一位市民。”
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朱北阳。
“爸,有事吗?……问一下高达的事,好,我马上过来。”路佩佩赶到朱北阳办公室时,朱北阳坐在桌前看着文件。“爸爸,问高达的事?”朱北阳轻声道:“我们得好好聊聊高达。”路佩佩非常意外:“爸爸,你不是劝我不要走近高达嘛,现在又找我了解高达,这……”朱北阳笑道:“别紧张,爸爸是因为工作需要,要了解高达。”路佩佩嘀咕道:“想了解他,去他的部队好了,找我干什么?再说了,我对他也不怎么了解。”朱北阳道:“这么不给爸爸面子?”路佩佩重重坐下后道:“问吧,想了解高达什么?不过我先申明啊,我对他了解不多。了解他干什么?他就要离开现在的部队了。”朱北阳道:“你知道了?”路佩佩道:“爸,听说上面要调高达到什么预备部队,那不是要他的命嘛,人家一心想在DA师干出个将军来,现在倒好,一纸调令让这个未来的将军永远当大校了。”朱北阳气道:“你这叫什么话?预备役部队就没有前途了?再说了,就算是预备役真的遇到战争,作用不比正规军小,甚至更重要!”路佩佩紧皱眉头:“爸,这么说你早就知道高达要调走?”朱北阳道:“是的,是我向首长建议高达到现在的部队。”
路佩佩惊讶地站了起来。朱北阳把前因后果都给路佩佩讲了。
路佩佩惊道:“爸,原来是你点了高达的将啊。”“是的,以后我要与他同事了。当然得好好了解他。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爸爸,你真阴险。”路佩佩故意撅起嘴,“他那人很霸道,你得小心点,我对高达的了解就这些。”陈新海走了进来:“朱市长。”路佩佩起身问候:“陈伯伯好。”陈新海夸张地道:“哟,大记者在此。”朱北阳道:“什么大记者呀,她才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陈市长,有事吗?”陈新海看一眼路佩佩……路佩佩连忙道:“你们忙,我先走了。”说着抽身离去。
朱北阳道:“刚才我去了一些地下人防工事,那里面已经看不到一点人防工事的影子了。”陈新海一脸不解地:“怎么会?”朱北阳道:“里面的战备通道可以说全线破坏!”陈新海想了想,点点头。朱北阳严肃道:“是什么人在经营?为何要破坏战备通道?”陈新海道:“都是市属企业。”“市属企业?”陈新海点头道:“是的。为了提高宁海市GDP,我们不得不给市属企业压担子,让他们完成较高的经济指标,这样一压,他们不得不想法开源,开发新的经济增长点。这些大卖场每年的税收是巨大的。”朱北阳道:“如果让先让他们退出,还原人防工事的战备通道呢?”陈新海有点忧心:“如果这样一来,非乱套不可。”朱北阳道:“怎么会?按照《国防法》相关条款自然收回,有什么问题?”陈新海道:“《国防法》立足于战时,现在是和平时期,人防工事空着也是空着……”朱北阳打断道:“陈市长,你这叫什么话?按照你的这种逻辑,和平时期,国家还要养那么多军队干什么?”陈新海道:“朱市长,我已经远离军事方面的工作很多年了,我是分管经济工作的副市长,一心只想干好分内工作,其他方面还请朱市长多费心。不过,让那些大卖场退出,没那么简单。那些大卖场虽然归属市属企业,但是多半由市属企业出租给社会方方面面。这个中有多种复杂的租赁关系。还有一点十分重要。”朱北阳急问:“还有什么?”陈新海道:“大卖场的经营户有很多下岗人员,这里是他们再就业和谋生的出路所在。如果收回,就会堵住他们的生路,结果很可能会造成社会恐慌。”朱北阳苦恼地叹息。陈新海趁机道:“你也不必担心,中央早就提出对人防工事要分战时和平时双向利用,也就是说人防工事的使用可以有两面性,要开发而不应该闲置。统计局有数据……”朱北阳道:“这些数据我知道。也就是‘九五’期间全国人防工事平战结合,安置了100多万人就业,累计创产值600亿,上交国家利税30亿。”陈海新道:“没想到朱市长对这些烂熟于心。”
朱北阳道:“人防工事可以开发,可以以洞养洞,但是,开发不是破坏,不能胡乱装修。我在几个人防工事都看到,战时通道不见了,排水、供电、通风这三防系统全都遭到严重破坏!城南、城北等四个重点人防工事,在战时将分流几十万人躲避战火,有的还将是战时指挥机关。要搞经营,但也不能搞破坏,不能把战时生命的保险空间变为财源广进的福地洞天啊!抗战时期,重庆由于防空设施少,仅遭敌空袭伤亡人数就达三万多人!”陈新海尴尬地道:“这些,我倒没想到。”朱北阳激动地道:“可是一些有忧患意识的普通市民想到了。陈市长,你没有到近代史馆现场去看,如果你去了,你会为市民那种强烈的爱国行为感动!”陈新海道:“听说了。”朱北阳道:“光听可不行。要看,要用自己的双眼去看!就市近代史馆改建铭耻馆时,我们的市长办公会,大家是有保留意见的。可是市民们的反应如何?报刊电台调查的结果,有90%以上的市民支持!各方自发捐款高达五千多万元!”陈新海默默点头道:“如果朱市长决定下令收回人防工事,我这就着手做这方面的工作?但是结果有可能造成很多人失业。”朱北阳道:“所有人防工事,在十天内恢复排水、供电、通风三防系统。十天内没有恢复的,国动委将采取行动,甚至驱逐。”“十天之内?”这时,丁伯铨冲了进来:“朱市长,不好了,刚才李馆长打电话来说,临时挂上的铭耻馆牌子,多次被人取下砸烂踩碎!”朱北阳惊讶:“有这种事?我马上过去看看。”陈新海嘴角处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宁海铭耻馆大门前,本来大门两侧一左一右挂着“宁海市近代史馆”和“宁海市铭耻馆”的两块大小相同的牌子,左侧的铭耻馆牌子被人取下砸碎。李馆长弯着腰在拼凑着被砸碎的铭耻馆牌子。朱北阳走近过来问道:“被砸几次了?”李馆长道:“这已是第三块了。”朱北阳道:“再去做一块新的、更大的挂上!”李馆长领命:“是!”朱北阳对身边的丁伯铨道:“立即回市政府,召开办公会!”朱北阳回到市政府小会议室时,市长们已围坐在办公桌前。朱北阳表情严肃道:“必须把砸牌者揪出来!”陈新海道:“是什么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砸毁铭耻馆的牌子呢?”朱北阳态度坚决:“不管什么人,都将严厉查处!”A市长道:“严查砸牌者很有必要,但是,我们也应该从另一方面思考一下,为什么有人反对改建铭耻馆?”B市长接话道:“随着铭耻馆的改建,刚开始一致赞同的声音也出现了褒贬不一。很多人和开始的意见完全相反,认为改建铭耻馆大可不必。”朱北阳冷冷地道:“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