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就是‘海军陆战队之花’罗萍嘛?”李刚拍了拍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屏幕的薛鸣大校指着那个女中校问道。
“你小子想什么呢?!罗萍的那个陆战旅是驻扎在广东北海好不好?那个是我们基地配属陆战团的女教官—冷紫翎中校,其实平心而论她并比罗萍差,不过‘养在深闺人未识’而已。”薛鸣大校的回答显然激起了李刚的兴趣,他的睡意一下子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哦!她是什么军中元老的千金嘛?”他继续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任令羽少将。”薛鸣大校微微一笑答道。
“越南战役中的‘霹雳火’,陆军第13集团军中‘少帅’,现任总参谋部作战部常务副部长的任令羽嘛?!”李刚突然有种庆幸,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直接上去搭讪。
“就是他啦!所以你想她有这么特殊的背景,到哪还不是个烫手的山芋嘛,谁敢将她编入实战部队,去冒那不必要的风险。所以虽然她是特种兵学校优秀毕业生,但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教官而已。不过据说以前有个军区更过分,直接将她调到后方生产基地去了。”
李刚听着别人的八卦,正自鸣得意,却意外的看到冷紫翎正盯着自己,忙低头喝粥。冷紫翎白了他一眼,扬长而去,但那一刹那李刚却分明读出她倔强背后的无助。
电视屏幕上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正面对着无数的镁光灯宣布“中国政府对印度尼西亚境内爆发的政治动荡和社会骚乱表示关注,但由中国石化公司在印尼领海内的建设和拥有的27个石油开采平台依旧照常运营。中国政府也还没有中止与印尼的多项经济互助计划的打算。”
印尼首都雅加达的印尼武装力量总司令的办公室内,达布拉基正悠闲的擦着自己那支的德国生产的USP型军用手枪。窗外华人聚居区和唐人街的方向密集的枪声依稀不时传来,但对于达布拉基来说这一切并没有任何的坏处。
他在印尼军界的资历很浅,之所以可以在此次军事政变中迅速的爬到全军领导者的位置,靠的完全是他手中的这支枪—它干掉军队中原先政变最合适的领导者,以及他所掌握的印尼军队中唯一的两支快速反应力量—特种登陆突击部队和反恐部队。而一旦情况稳定下来,他的价值也就随之失去了,印尼军中的任何一个实力派都可以将他赶下台去。而现在他不用担心了,他平生最痛恨的华人给了他一个将他屁股底下的宝座坐暖的机会,已经48个小时过去了,想撇开他单干的陆军损兵折将却依旧不能将那些武装的华人怎么样,那些靠着巴冷刀就可以横行华人社区的日子好象真的过去了。
让那些废物将军们来找我吧,他们缺乏对付这样的对手的经验,即便是昔日的陆军强国俄罗斯在车臣也还不是一样折戟沉沙,何况是印尼的陆军。只要陆军向他低头,那么空海军也顽强不了多久。而逃出生天的林光昭,我一定会再次找到你。
想着这一切,达布拉基举起了擦的光亮的手枪作了个射击的动作。几乎是同时响起了他期待已久的敲门声。“请进。”他的声音变的无比的自信起来。达布拉基知道那是他的幸运在敲门。
没有人会相信华人们会坚持这么久,坦克、装甲车、步兵—印尼最精锐的空降兵—的集群冲锋,面对着这样的对手。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华人武装既然真的坚持了48小时。而且通过各种渠道他们的力量正在不断壮大。一个连的印尼民兵在塞满小金条的手提箱面前,出卖了他们的全套装备。康康换上了印尼民兵用的半旧的AK…47,穿着胸前一排弹夹袋的浅绿色旧式军装,还在头上绑上一条红布带,俨然一副“CS”游戏中捍匪的装束,不过李叔渊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华人武装中出现的伤患因为缺少必要药品,情况越来越糟糕。而且政府军已经切短了华人社区的供水和供电,他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突然李叔渊听到远方空中传来的阵阵轰鸣,是要下雨了吗?如果有一场雨的话,那么他们应该还可以在支撑几天,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向屋外走去。
“卧倒。”康康大叫着将他按倒在马路上。刹那间,李叔渊感到了天崩地裂般的震撼。“空袭。”这两个恐怖的字眼闪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凭借着反恐怖和维护国家统一的大旗和陆军的支持,达布拉基从很不情愿的空军手中要来了西部作战司令部下属的所有空军战斗部队的指挥权,于是第一波的空袭便开始了,4架已经过时的有些古董的意味的美制A…4“天鹰”攻击机编队使用228kg的常规炸弹对华人社区展开了“空中打击”。
第一章:影子皇帝(二)
北京,夏夜的共和国首都繁华异常。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的北京人三三两两的会聚到东直门外的夜市大排档来,要几瓶啤酒点上一盆美味的麻辣小龙虾,看看香港凤凰卫视对印尼动乱的最新报道。“妈妈的,派航母过去打那帮狗日的。”邻桌的一个粗壮的山东汉子突然骂了起来,于是各桌的京骂、省骂纷纷出口,小小的餐厅里顿时骂声一片。“真的会打印尼吗?”看着依旧平静的洪浩,来自台湾的李欣眨着她那双令人心醉的大眼睛,关切的问道。“过去也许不会。但现在吗……呵呵!”洪浩握住李欣温暖的手,诡秘的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说道:“莫谈国事。”洪浩毕业于有中国的“芝加哥大学”之称的西南财经大学,MBA硕士。现在在北京的一家大型金融投资公司担任要职,此刻他的职业操守告诉他—持续走强的中国石化工业股即将遭受重挫。理由当然就是眼前的这场突如起来的动荡,中国迅猛的经济增长的背后是同样令人咋舌的资源消耗,而其中石油更是众重之重。中国本土的石油产量虽然也并不低,但在巨大的消耗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加上持续发展和成本等因素的限制,那么中国在海外的石油开采平台就成了维系中国经济繁荣的输血管。如果说介入越南内战,更多的出于地区安全和政治方面的考虑,那么为了保护自己在印尼领海的石油开采权,中国也会对印尼此刻的政治动荡保持巨大的关注,看着窗外停车场上停的满满的私家车,洪浩掏出手机直接拨号给自己属下的操盘手“对,全部抛掉,中国石化50000股,转沽石油近期,尽量多。OK!对中国北汽等重工业股和一些出产高精度芯片的公司的股票也要关注。”石油对今天的中国而言实在太为重要了,如果明天油价上浮20%,洪浩相信自己就不用那么麻烦的要在这里提前定位子了。
晚上的爪哇海风高浪急,但对于习惯了在风口浪尖讨生活的走私犯来说,这样的天气操控别名“大飞”的快艇几乎就是驾轻就熟,可怜刚刚就任印尼总统的林光昭在船上吐的天昏地暗。但凌晨时分他和那7名在雅加达街头屠杀印尼特种兵的华裔杀手还是如期赶到了爪哇岛西北的邦加岛,两辆破旧的“三菱”越野车早已等候在他们的登陆点,载上他们之后。林光昭的第一站是槟城市郊的一间装潢简陋的理发馆,一个嚼着槟榔的干瘪老头在他光表的脸上好一通折腾,林光昭好几次感觉自己成了一块任人乱涂的油布。但20分钟过后,再次面对镜子时林光昭却再也认不出自己来了,油光的秃顶、浓的象海苔一样的两条一字眉、胖的将眼睛挤成一条细线的脸庞,吱一下嘴却露出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的黑牙。“WeletoThailand(泰国)”一旁的那个名叫Tiger的狙击手,递给他一本作旧的泰国护照,在上面他的名字已经改成了差亢……一个来印尼洗钱的泰国白粉贩子。
走出理发馆,门口已经停着一辆白色的宾士车。上车之后他们就直奔槟城机场,过安检时,海关人员连连冲他点头,过了安检口后林光昭看见Tiger递给那个海关一叠油绿的美金,停机坪上一架小型的商务私人飞机已经发动了引擎,焦急的等待着了。
空袭不是根本解决华人武装的方法,但达布拉基知道他必须把空军扯进来。雅加达国际机场已经被印尼空军接管,想要离开印尼的外国侨民必须先喂饱这群吸血鬼才有可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几乎在印尼没有投资,正被南美洲的共产主义游击队和伊朗搞的筋疲力尽的美国也没有象以往那样出动空军和陆战队来接侨民。日本似乎也不愿在形势明朗之前来淌这塘混水,所以昔日井然有序的机场上到处可见拿着护照和美圆排队等侯的美国人和日本人,提着自动步枪的印尼空军的士兵守着安检口,挨个收钱放人。一群美国人递上几张美圆便换来了对方满脸的堆笑,而一个矮个子的日本将厚厚的一叠美圆,却被几个印尼兵推出了队伍,那个日本人还想上前理论,换来的是一顿拳脚加枪托的好揍。看着稀稀落落的机场上停放着的那些古旧的军用飞机,达布拉基知道他的天空并不安全。印尼空军总兵力2。5万人,人数并不少但质量却低的吓人,4个战斗机/地面攻击中队、一个反叛乱作战机中队总共装备了70架作战飞机,最先进的飞机竟是上个世纪60年代研制的F…5“虎”式战斗机,镇压那些华人武装当然绰绰有余,但要保卫自己的领空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东盟中已经有几个国家对孱弱的印尼挥舞过拳头,澳大利亚更是直接从印尼手中夺走了东帝汶。而此刻达布拉基最担心的还是中国,自从越南内战结束之后,中国的势力已经延伸到了南中国海的尽头。东盟各国表面上铁板一块,骨子里却个个奉行着“事大”政策,虽然现在中国政府还没有公开对自己的不满,但民族情绪终会将自己赶到这个东方巨人的对立面上去。早在梅加哇蒂执政时期,中国石化公司便通过商业运作获取了纳土纳群岛的石油开采权,随之而来中国逐步获取了整个印尼领海的石油开采权,虽然这一项巨大的投资带给了各届印尼政府足够的财政支持,但作为一个军人达布拉基对此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强烈的反感。但他现在缺乏改变现状的实力。建设一支足以自卫的海空军不但需要金钱更需要时间,所以达布拉基选择了另一条道路,此时一架抹去了一切表识的崭新的C…47式运输机轰鸣着强行着落在了机场的跑道上。“还不错!”看到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们迅速从飞机中冲了出来,将一脸错愕的印尼空军缴械,达布拉基微笑着说道。
第一章:影子皇帝(三)
泰王国,位于中南半岛的中部,国土总面积51万多平方公里。对这个国家林光昭并不陌生,7年前染上了毒瘾而被家族“流放”的他就带着为数不多的生活费来到了这里,开始了他生命不同寻常的新历程。银白色的“比奇喷气”400A型商务私人机盘旋在美丽的泰国湾的上空,眼前熟悉的场景竟令林光昭不由得眼眶泛湿起来。他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经历了如此之大的人生起落之后或许没有人可以处置泰然吧。飞机缓缓的降落在泰国首都曼谷的廊曼机场的跑道上,走下飞机迎面走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华裔男子,尽管他的年纪不过30左右,但一种干练和肃杀的气质却令林光昭对这个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林先生,您好。很幸运我和您同姓,我叫林归航。蒋先生正在等您。”来人很客气,带着云南口音的汉语之中吐露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感。在他的带领之下,林光昭一行人毫无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