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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穆罕扎立刻出击——是勇猛有余,变通不足,然而此时用他似乎足够完成任务。于是在土耳其人战线左翼侧后展开了大规模骑兵会战。
“还好库图佐夫没有装备足够的骑射炮兵,也没有得到指着当时穆罕扎出击路线感慨道。
的确如此,如果在1788年俄罗斯骑兵开始重视骑兵炮与骑兵的配合,那么穆罕扎的迎击骑兵军将会因为出击通道过窄。而受到轻火炮的阻滞射击,并且再投入与游骑兵会战的时候首先被挫了锐气,而且最重要地是土耳其第4步兵师会因为转向不及被击溃。
“库图佐夫将第一次佯攻的骑兵抽回来再次发动进攻了
库图佐夫的确已经抽回冲击人字形中央的第一骑兵师。并且完成了掩护俄罗斯步兵占领了土耳其人战线最左翼地行动,但此时他并没有将这只刚撤回来的骑兵马上放出去。
说起来拿破仑是在意大利战场才开始重视预备队的。而当我听到奥利发讲述自己与两位俄罗斯名将之间地互攻的过程中,我明显感到双方都谨慎地给自己保留预备队。这说明这三个将领显然都不好对付。
我揣测着当时库图佐夫保留一个骑兵师与数千骑兵队目地的同时,暗自衡量如果是我自己面对这样地战局有多大的把握。/说起来18世纪末期侦查与命令传达手段都十分落后,在这样地局面下预先判断敌人可能的步骤就成为取胜地关键。对于拿破仑时代来说。无疑拿破仑是这个时代于把握战场变化的将领,而我又能做到什么程度。
“右翼俄国人当时没有进展?”我突然问道。
奥利发惊奇地转过身,瞪大了眼睛瞧着我,“兄弟,你是否已经知道了这场会战的过程。”
“不是,我只是想起东方岛国上,有人曾经用过的啄木鸟战术,库图佐夫第一次冲垮你左翼应该是真实的进攻,但第二次感觉他没有用全力,而是在虚张声势。”
“啄米鸟?”
在捕捉树中虫子的啄木鸟,会在虫洞两端敲击出声响,诱骗虫子逃跑。这是一种类似于中国兵法声东击西的战术。库图佐夫第一次冲击中央失败之后,苏沃洛夫和库图佐夫就应该意识到左翼不会在短期获得大的进展,那么采用左翼蚕食战术外,其他战线也会有相应的配合,然从奥利发讲述战局到现在,右翼似乎一直没有动静,这有些不正常。
我是这样感觉的,奥利发当时似乎也想到了,他一直没有动用右翼预备线上两个步兵师的原因也是感觉到右翼可能有问题。
果然当库图佐夫完全收拢第一骑兵师之后,右翼的攻势终于打响了。那是苏沃洛夫蓄力的攻击。
真正的散兵配合队列队列冲锋在右翼展开,苏沃洛夫的步兵洪流直接冲垮了右翼第一预备阵线。
然而就当库图佐夫准备在左翼再给土耳其人致命一击的时候,艾多斯穆罕默德巴夏终于到位了,这位土耳其指挥官虽然没有拿破仑炮神般的能力,但在到位的20门火炮抵近射击后,右翼突进的俄罗斯步兵方队不得不减缓攻势,奥利发用预备线步兵师趁机将俄罗斯散兵队列反击下山包,最后在右翼与赶上山坡的俄罗斯队列方阵展开血战。
同时左翼的库图佐夫最终没有动手,因为他看见一队新到达的步兵方阵沿着艾多斯穆罕默德巴夏建立的炮兵阵地正向自己展开。
伊兹梅尔到底还有多少援军——库图佐夫犹豫了。
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战场热点最后一直留在土耳其右翼,在那里反复冲击的步兵队列血肉成河,最后精疲力竭的。
第八卷 风云 369 虚实 (九)
听完战局我眺望着远处的战场感慨起来:“这一仗双方损失都很大呀!”
“嗯,应该就是这一仗,库图佐夫就到莫斯科请求援军了,我们双方伤亡都不小。我这里8736名真主的勇士阵亡,23722名受伤,三个步兵师彻底被打残……”
“数据还真详细——”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上了奥利发的当,警惕地问道:“我说殿下,您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我的兄弟!”奥利发不容分说就向我伸开双手作出要拥抱的模样。
说起来奥利发这看似平常的拥抱却真不一般,先不说他这展开的双臂带着强劲的地脉力量,更主要的是我感觉到这位王储是否在给我下套。于是我点动足尖,按照李连杰指点的移动步伐首先躲开了他这热情洋溢的拥抱。
“你先别忙,我说王储殿下,你不会是打算——”
“的确是这样——”奥利发收敛了他那轻浮的微笑,沉下脸来,“兄弟,接下来是一场决定土耳其命运的决战,我不敢大意。前几次的作战我已经深深感慨协同几个师直接的作战十分困难,也十分低效,如果当时没有艾多斯•;穆罕默德巴夏准确的判断和行军,没有贵国马塞纳将军在中央的杰出表现,我可以说上次战斗我已经输
眺望着一个月以前的战场,那是一段连接着数个山包,从湖水一直延伸到树林的广阔丘陵地带,面对着这样一个真实的战场,我不由叹道:“的确这样——正面8个师的战场,大概有12公里左右,从指挥官作出判断到传令兵传达命令,部队准确开始执行命令,这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说起来这就是制约这个时代战争最关键的因素。”
奥利发点头同意,“兄弟。正如你所说的,在巴尔干半岛普鲁士人冯霍恩利用那个远程通讯地叫什么的,曾经你说过普鲁士人会因此有占据战场主动,当时我还没有完全相信,但现在——”
奥利发的话显然再次激起我对普鲁士的担心,说起来普鲁士可是内线作战的高手。在十八世纪末期他们就开始装备使用无线电通讯技术这无疑是开了一个天大的金手指。
“兄弟。您知道我现在身上的压力吧?”奥利发没打算绕弯子,很直接地注视着我,一脸恳切,“我也不绕弯子,我想让您在下次会战指挥一直部队,单独负责一个方向。”
我嬉笑着应了一句:“做你地属下?”
奥利发表情依然严肃。他将双目扫向整个战场。豁大地伊兹梅尔宛如一片漆黑地海洋。荡漾起伏地丘陵随着夜风轻轻地晃动。无数个散布在火堆边地生命在这一片深邃地漆黑中都显得那么渺小。除了更北边还有一些尚未融化地白色。一切都是黑地。吞噬一切地黑。
“我们和俄罗斯人在这里已经聚集了20万人甚至更多。从上次会战之后我调来了更多地部队。但在如此广阔地战场上我真没有把握从容地协调接下里地战争。兄弟我很坦诚地告诉你。在你没有来之前我一直犹豫该怎样进行接下来来地战争。每天巨大地消耗正抽干土耳其地鲜血。真主已经没有留给我太多时间了。但幸好你来了。尽管我曾经怀疑过你地能力。不过兄弟。你说你能帮我么?”
奥利发地直接让我很为难。穆斯林人有一种很单纯。很直接地做事风格。他只要认准你值得交往。他是谁把自己妻子甚至生命都和你分享地性格。当然这种性格在背后也隐藏这某些风险。而且奥利发他本身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未来地苏丹。他地这种豪爽或许也不全是单纯地豪爽。
“我这不方便直接指挥土耳其部队。我地兄弟。你可知道我现在已经是法兰西元帅。我指挥土耳其部队先不说我并不熟悉你地人。而且还有一点会涉及到法国与俄国之间地关系。在莫斯科。那位女皇就有把我撕碎地打算。你不会不知道吧?”
奥利发笑了。他或许是因为我用了女皇有撕碎这样地词语。“兄弟。说起起来你在巴尔干也参与过战场指挥。后来你不是很聪明地避过了弗兰西斯地盘问?说起来——兄弟。你再积累一些战绩或者政绩。有没有想过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已经是公爵的我进一步那是亲王或者——国王——我清楚奥利发的暗示,也听出了他怂恿的动机。
面对着夜风,我十分的冷静,挑拨着发丝的风吹着我的脸庞,初春的素冷让人冷静。
“怎么不敢迈出这一步?”奥利发笑道,笑得有些淫荡。
“路易陛下相对起来是平庸了一些,作为一个大国的皇帝他的确缺点能力,但我是由陛下一手提拔的,当然这提拔还包含着种种原因,奥利发兄弟,你说你会和一个忘恩负义的人称兄道弟么?尽管政治本身就是血淋淋的,但是正如你所说国家是需要一种凝聚力来维持的,武力并不是一种最有效的手段。”
奥利发注视着我,微微愣神片刻,“你这可是准备依靠一种人格魅力凝聚一个国家,我记得你们东方文化中有一种成大事不计小节的说法,你似乎考虑得太多了……”
奥利发这显然是在鼓动我的野心,我显然比他更了解这个句子的寒意,我将手中看了几天的新编师新战术总结塞到他手里:“好了,我的兄弟,你有成为伟大苏丹的大义与职责,所有的土耳其民众也期望你带领他们重新构建这个帝国。而我还不具备这个大义,所以你也不要鼓动我
“哎——对于没有野心的人,真主都会无奈的。这是什么?”
“将他将给你的火枪近卫军,或许我会指点他们一下。”
“感谢真主!我就知道兄弟你会亲自指挥这支部队的,说起来我这只近卫军现在也只服法国将军!”奥利发坏笑着将我那本操典塞回我的手中,一副很无赖的样子。
还没等我辩解,这个王储就转身对着要塞里的士兵大声开始演讲,我听到类似真主的使者,还有传说将军这一类我比较耳熟的字眼之后,整个要塞上响起一阵阵的欢呼声。
奥利发郑重地将我引荐给欢呼的土耳其士兵们。尽管他向我低声地陈说一些什么他会为我考虑好法国与俄国的外交关系等事宜,不过被这老小子这样通了菊花还真不是好滋味,当然我忽然想起土耳其人还真常爆战俘的菊花——想到这里我只能很无奈,想不到又成了土耳其人的打手?我这个兄弟当的……
“为传奇将军欢呼吧!我伟大的勇士们!”
“万岁!”
第八卷 风云 370 早春的黑海 (一)
“那是瓦洛克一家?”
伊兹梅尔属于多瑙河下游流域,距离黑海大约80公里。此时这一片被早春所浸渍的大地上,初绽几点新蕾,在莫斯科被我收留的农奴角斗士一家正在嫩草初蕾中玩耍。
瓦洛克的脚伤似乎好了,不过这个曾经在赛场上手持爪瓦大棒的农奴显得很迟钝地在草地间挪动,追逐着自己女儿。
“他还有两个女儿没有出来,这里差不多是他一家人
顺着露西的介绍,瓦洛克的妻子是原本主人给他做的媒,名叫托尔妮卡娜,也就是坐在草地上哄小儿子睡觉那个夫人。尽管俄罗斯民族似乎没有那种中国延续香火的传统,不过瓦洛克还是有着招弟,再招,绝招这一干女儿,靠在母亲怀里的小儿子保卡此时只有三岁,含着自己的拇指满脸红光。
“老——爷——”看见我的瓦洛克用着还很生疏的法语向我问候着,他那厚实的肩膀随着他那前倾地身体用力向我鞠着,鞠着。
“好了瓦洛克,你们继续玩吧。”我向瓦洛克挥了挥手,这位俄罗斯农奴大概明白我的意思,于是转身想走。
“哈…呓——”瓦洛克的小女儿忽然撞到我的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大腿,跟着欢喜地喊着一些俄语类似的话。
“喔——小东西——”我半蹲下身体。伸手握住小女儿地手掌,稚嫩的小手在我几个手指中羞涩地蠕动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