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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在这里高效的整理普鲁士动向的情报,并同时协助那个想表现自己能力的拿破仑。
“普鲁士人援军的情报一定要第一时间整理出来,另外迪姆里耶将军援军的进程也要尽快通知我,最后期望莱茵军团策应一下这里的军事行动。”
贝尔蒂埃脸上的失落很快淡去,情绪高涨地赶去工作,我跨上马车对克劳赛维茨说道,“克劳塞维茨上尉,接下来沙夫豪森需要你的表现了。”
“啊!是!”克劳塞维茨挺起了胸膛,瞧着他这表现我有点哑然失笑,难道不会换点别表态方式么?
凌晨6点我重新赶到沙夫豪森,身后图尔高的枪声也终于停了下来。
“将军!”拉纳、杜特列、彭丁一干校官挺胸站立。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卷起我的披风,我缓缓踏下马车,瞅着在晨埃中升起的太阳,今天的确是一个晴天。
“是的将军大人,我们都准备好了。”
“很好。”踩了踩略点湿意的马靴,我提了提略感疲惫的身体,似乎可以再稍微休息一下?我微笑着盘算着是否要这样做。
第十一卷 469 余晖 (七)
6月19日,布吕歇尔的进攻有股泄愤的味道。
沿着沙夫豪森展现普鲁士人展开了梯次进攻,说起来普鲁士的武器优势相对于瑞士人是明显的。多出30米的射程外带相当的精准度难怪在第一次接触就击溃了瑞士人的信心,如果不是拿破仑即时的干预,或许此时整个瑞士已经有大半因为畏惧普鲁士人火力屈服普鲁士人。
当然我们都知道普鲁士人在火力上并没有赶上我指挥的法国军队,普鲁士人真正的优势在于无线电。
“我们不能追击——”我一遍遍这样告诫我的部下,法国部队还比较容易理解我的命令,瑞士人就不太明白普鲁士人所具有的远程通讯优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普鲁士人第三次进攻再次撤退的时候,瓦莱民兵终于没有听我的命令,呼喊着端着他们的武器冲了上去。
“斯洛少校的红标枪骑兵营是一只优秀的雇佣军。”杜特列的介绍换来我一阵白眼,我知道这个少校其实也想冲锋追击。
“一会儿你这个朋友就会知道厉害。”
布吕歇尔的确在前三次进攻豁上了全力,尽管他十分清楚我们在数量上数倍于他,但他还是豁尽全力进攻。
在3km的沙夫豪森数量太多的。确也发挥不上全部威力,但我利用两个法国步兵团稳住两翼,让普鲁士人不能对瑞士人展开有效的远袭。随后让数量庞大的瑞士人迅速靠上去冲到70米处随意射击。
瑞士人不习惯这种攻击,当然熟。悉队列齐射的军队都不习惯这样的攻击,而且这样的射击效果并不好,但是亲眼瞧到这样的场面就会明白我这样安排的意义。
让法国人与普鲁士人在100米初。对射显然浪费弹药,而且普鲁士人占据数量优势,不过当普鲁士人冒着20米的距离冲到他们的发射位子上刚准备开始射击发挥他们的数量优势的时候,瑞士人蜂拥冲出阵地。
杀——呀——
瑞士人高叫着,端着步枪完全不走队列出击的战。术,当然普鲁士人和法国人都没有采取队列战术,所以普鲁士人不能抱怨,布吕歇尔也不能抱怨。但是正准备端起步枪瞄准山顶人数不多法国人射击的普鲁士人瞧见眼前一拥而上的瑞士人,普鲁士人顶不住了,即便布吕歇尔怎么努力都不行。
第一次普鲁士人面对一涌冲出的瑞士人显然完。全傻眼了,山顶的法国人还在射击,法国人的射击频率本来就比他们快,当自己的战友一个个被撂倒,普鲁士士兵紧张机械的装弹射击,但瑞士人迅速冲击,沿着四条线完全没有遮挡山顶该死法国人的射击冲了过来。
一百米——快速奔跑的目标不是很利于瞄准射击,。匆忙射击似乎击中了一些瑞士人,可当瑞士人冲到70米,这些该死的瑞士人忽然站定。
“呯——”
尽管人眼是看。不清呼啸的子弹,尽管瑞士人这样的射击缺乏准确性,但这一轮射击就在普鲁士人当中造成一片红光。跟着射击完的瑞士人突然扑到,冲上来的第二批瑞士人跃过同伴的身体又来了一通射击。
跟着第三批,第四批,当着炫目的四次排射轮过,第一批射击的瑞士人已经安装好刺刀站了起来。
杀呀——
此时无论是趴着地上普鲁士人,还是蹲着,站着幸存的普鲁士人再次傻眼了,这玩什么?冲锋么?
跟着普鲁士人匆忙站了起来开始安装刺刀。
呯——山顶的法国人可不会闲着,尽管某些瑞士人挡住了射界,但显然处于瑞士冲击线正中的普鲁士人再次遭受洗礼,这一通射击伤亡可算很大,毕竟在从120米摸到100米这个距离中没有哪个糊涂蛋会站起挺着胸前进。可现在不同了。
上!和瑞士人战到一起。
第一次普鲁士人是这样做的,当然我不否认普鲁士人单兵拼刺刀干得过一般瑞士民兵,但别忘了,肉搏可没有战斗密度太大的问题,四千普鲁士人很快就发现自己正在面对八千瑞士人,万余瑞士人。太多了,一对三这可不是演武侠片,普鲁士人可没有那么善战,于是第一轮普鲁士人就这样被冲垮了。
但我没有让瑞士人继续追击,因为他们刚刚只冲垮了四个方阵普鲁士人,后面还至少有万余普鲁士人,不擅长散兵作战的瑞士人这样顺势追下去脱离了法国步枪的掩护很快就不能有效的发挥自己的最佳战斗效能,一些无法预计的战斗情况会在一片混乱中很难处理。
我这样的想法瑞士人不是很理解,尤其当普鲁士人第二次进攻。死板的普鲁士人改变了作战策略,采用类似中国古战阵雁形阵5个方队开始靠近百米线,当面对这个类似倒V字阵型我显然不会安排像上次那样让瑞士人分四路冲锋,而是法国步兵在100米与普鲁士人展开对射,毕竟在V字两端的普鲁士人并没有占据数量优势,法国步枪射速又比普鲁士步枪快,多对峙一下也没有坏处。
对峙了20多分钟之后,尽管双方都没有不是排队射击,大家都选择了隐蔽射击,但显然这样的射击对普鲁士人不利。于是布吕歇尔将后方线上的步兵各调了部分增援两端,这时瑞士人再次蜂拥而出,这次瑞士人没有准备射击直接装上了刺刀,那些原本期待瑞士人会暂停一下四排射的普鲁士再次遇到意外,很快与瑞士人肉搏成一团。
第二次普鲁士人进攻又被瓦解了。
第三次普鲁士人又来了,这次又被冲垮了,终于有瑞士人按耐不住追击了,我尽管早就预料会有这样的结果,但却无法阻止。毕竟冲锋拼刺刀的瑞士人战果最大,但伤亡也不是最大,我不能阻止他们的愤怒,但是你们怎么没有好好想想,为什么布吕歇尔明知道自己部队数量是绝对劣势,还这样一遍遍进攻,难道布吕歇尔真是一个无能之辈?不!绝对不是这样,普鲁士人这绝对是在诱敌,这绝对是的。
这些像煮熟大虾一般的红标枪骑兵营还有瓦莱民兵,还有那些尾随他们一起冲锋的瑞士人很快会遇到麻烦。
“内伊,达武向前前进,准备接应我们的盟友。”
是——战场上军号响起,今天的战斗还远没有结束。
第十一卷 470 余晖 (八)
战争是敌我双方欺诈和谋略的较量。
1788年6月19日,下午14:22分。
当贝尔蒂埃汇报侦察兵发现了普鲁士援军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完全肯定斯洛少校他们正落入布吕歇尔的圈套。
“情报来得真有后点晚。”其实瑞士民兵们发现普鲁士援军是在凌晨,但把这些情报汇总到我这里却是下午。
煮熟大虾一般的红标枪骑兵营一溜烟冲入树林,上帝保佑这些在树林中并不能发挥骑兵效能的雇佣军,等待他们的是一批新来的普鲁士援军。
根据贝尔蒂埃汇总的报告,至少在今早8点,布吕歇尔得到两个步兵师部分、一个骑兵旅的增援,其中包括第九步兵师6000人左右,新编第二十步兵师七千人到八千人左右,外带一个三千人骑兵旅支援。现在在数量上普鲁士人还没有赶上我们,但考虑战斗力却已经超过我方,当然其中还要考量新编第十二步兵师究竟装备了多少普鲁士新式标准步枪,毕竟普鲁士军械生产力量要给原本十八万普鲁士军队全部换装就很困难了,更何况这种带着新编字样的新建步兵师。
战争是用士兵生命和国家命运做的豪赌,切不能麻痹大意。我十分想用这句话告诫不听号令擅自出击的斯洛少校,但显然上帝也不给他机会。随着树林中响起的一阵排枪,这位还没有和我打过几次照面的少校随着他的亲兵的倒在硝烟下。
树林中的战斗显然让那些被胜利冲昏头的瑞士人遭受了巨大损伤,完全需要队列才能发挥战斗力的瑞士民兵怎么能抵挡可以随意射击普鲁士步兵的攻击,幸好玩拼刺刀刚刚讨过便宜的瑞士人没有呆板得齐射之后再发动冲锋拼刺刀,许多刚刚冲入树林的瑞士民兵瞅着自己的同伴试图站好队形却被当作活靶子打,于是高喊着杀,端着步枪直接冲向自己的敌人。
杀呀,喊着德语、法语、英语三种语言瑞士人面对着弹林血雨直接扑向普鲁士人,这种类似于自杀的冲锋幸好处于树林这样的地形才没有遭受更大的损失。丝毫没有退缩意志的瑞士民兵给普鲁士人造成了很大的震撼,这种由一个镇,一个村熟悉一起长大的人组成的军队在这时爆发出惊人的威力。
布吕歇尔应该会为此感慨,任何一个这时代的人都会为因此感慨吧,当然在美国独立战争中大家都曾经遇见过这样。瞧着自己的兄弟或者邻居在自己面前被子弹打出一个血洞,在人体会产生两种反应一种是恐惧,一种是复仇,似乎我的存在让瑞士民兵心中没有畏惧。
“大人。我方现在士气正旺。”克劳思维茨谨慎地提醒着我。
的确,我点了点头,而且相对于瑞士民兵手中落后的滑膛枪,肉搏才是发挥瑞士民兵最好的选择,当然我同时也明白带着复仇情绪的士气很难驾驭,“嗯,让瑞士民兵在树林里展开混战,记住不要追出树林。命令缪拉带领所有骑兵……”
“将军轮到我们了么?”缪拉的迫不及待显然距离未来元帅的沉稳尚有很大的差距。
我笑骂着瞥了他一眼:“难道你们也想变成煮熟的红虾?”
“红虾?”缪拉愣了愣神,从前线退下来的红标枪骑兵营很快让他意识到我这个比喻意味着什么。
“好了你们的任务是迅速到树林对面组织一条阻止线,主要任务是防止瑞士步兵进一步追击,另外不要在那里给我动拦普鲁士人的念头。”
“是!”缪拉挺胸之后兴奋地跑了,瞧着这家伙兴奋的样子我简直怀疑如果我最后不提醒他但似乎会把拦普鲁士人当作主要任务,不过他现在应该不会太乱来。
“最后让拉纳和内依组织掩护,杜特列少校还有澎丁少校你们协助让瑞士民兵攻击森林里普鲁士伏兵之后撤退,我们在运动中和普鲁士作战没有优势,会造成很多没有必要的伤亡。”
“是。”
红标枪骑兵营的损失尽管让我失去了一只可以在必要时候创造更大战果的利器,同时也表现了我在统驭方面仍有的不足。不过最后的结果也的确让我接下来的指挥更加顺畅,对于那些为了我更加顺畅统驭联军作出牺牲红标枪骑兵作些安抚是在战斗结束之后的事情。
6月19日,普鲁士人在瑞士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