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乐牛怨卤憬搅粲谡氏拢朐谧钗煌碧煜麓笫隆
在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我频频注视郭嘉脸色,他不会不知道这“越廉”就是我女扮男装,而他神情自是淡定,此间也没有刻意留意我这不协调的存在,只是认真倾听这天下之变,以为曹操屡献奇谋。
这倒也好,纵然以前有情丝万缕,斩断之后也是一场虚空,乱世儿女以天下为重……可他真的就……
不行,这可是在议事,我怎能想这些肤浅的事!
荀彧叔侄举荐程昱,程昱于山中读书多年,出仕实则不易。这下曹操帐下五大谋士:荀彧、荀攸、程昱、郭嘉、贾诩中已经到了四人。只是这贾诩现在还在张秀那里,想要收了他还有些困难。不过这贾诩我倒是确实欣赏……
“主公!”当我还在琢磨着收复贾诩的事时,郭嘉突然拱手对曹操说道。
“哈哈,奉孝请讲。”曹操见郭嘉发话,忙笑着说道。他对这郭嘉的印象本来就不错,再加上我对他说郭嘉是对你十分重要的人才,他的发言曹操自然想听。
“嘉闻淮南成德人刘晔,字子阳,是光武帝嫡派子孙,此人少有贤才,乡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主公何不遣人聘之?”
郭嘉说这话的时候自然不是平时那般轻佻,这倒让我有点不习惯。不过这刘晔还真是没听说过,估计是以前看书出现了盲点。人物走马灯似的出场,一个个连名带字的谁一一记得住?
曹操听后便立即遣下人去聘这传说中的刘晔。
我同老哥早已商量好,因为这容貌和嗓音都是个问题,在这样的议事场合要尽量低调,若不是要事,人散后再说也不迟。当我站起来准备离席时,却被几位谋臣挡住了去路。
“越廉大人,果然名师风采,想必也是满腹经纶,不如今日同去我府中常饮一番如何?”一身着白色汉袍胡须长长的老古董说道。
“甚好甚好,我也想结识大人这样的英才。”说这话的也是个长须大叔,脸上写满了沧桑,那微微下垂地三角眼让我尤其不爽。
“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加上这一位那可真称得上是黑胡子三人组了,这三人不仅面部表情都相似的谄媚,还有不少共同特点——他们都长着上下俩眼袋。
这还真跟小时候历史课本上的人物画像挺符合,仔细看其实不难发现一个共同点,即那些什么曹操啦~刘备啦~的头像都无一例外地长了上下眼袋。不过还好这只是画像的表现手法,不然老哥就要哭出来了。
“我……”我虚弱地张了嘴,用气顶着飘出了我字,“咳、咳、咳、咳……”接着便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番咳嗽。
“……”这三人见我病得如此严重,不仅同时后退一步,不知是怕我忽然咳出血来喷他们一身,还是怕空气中的病原体会沾染了那衣袍。
“既然如此,越大人还是好生养病,我们日后再叙……”
“对、对、对,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说完三人掩面离去。
这还差不多,就瞅着我在这那么用力地演戏你们也该识相了,不过也用不着捂着脸吧?还真把我当病原体了……
话说回来,老哥干嘛用这三人?他们刚刚来跟我套近乎无非就为了曹操那句——故交的儿子,这种整天就想着依附权贵,结党营私的人不如早做安排。
“奉孝,这刘晔你可认识?”
听到这话,我连忙将目光锁定在那一青一白两高挑挺拔的身影上。一青一白……怎么感觉像西湖边那蛇精姐妹……
问话的是身着白衣的白娘子,不对,是荀彧大人。
小青,不,郭嘉听后摇了摇头,“不认识,如果是贤能之人,认识与否又何妨?那日程昱向你提及我时,也不是与嘉只有一面之缘?”
“这倒也是,哈哈不愧是奉孝你啊。”
这二人是有说有笑,在一旁看得我还真不是滋味,郭嘉从一进门到离开都没正眼看过我。看来他是真的把我这个人当空气了……想到这我还真是伤自尊,想当年……
“别看了!这人都走了~”
这一切果然又被老哥看在眼里,这家伙总是一有机会就拿我取乐,虽说他现在是我主公,但也不用这样在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落井下石吧!
“别生气哈,我只是来提个建议的。”曹操背手笑着说。
“提建议?”
“既然你喜欢他,干嘛不跟了他呢?如果真是这样,那由孤来做这个主好了……”
“你……”这还真让我有些吃惊,昨天他还在跟我提曹昂,今天怎么就回心转意了?
“别看我以前一直光棍,这到了东汉才真正参透了人间真情,情到浓时自缱绻……”
“所以你就一连缱绻了这么多老婆是吧……”
“果然还是莲儿了解我~”曹操笑着说,像从前那样摸了摸我的头。不过现在你可没有身高优势了,别再想居高临下看我。
“我已经答应过你,要助你一臂之力。”我知道这么说显得很假,但这确实是我所思所想。
“比起这个,我更不希望看到你成了半老徐娘……再说你嫁他还是可以帮我不是?”
“你才是半老徐娘……”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那不安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曾经已形同死灰的冲动又被他的一席话点燃,既然老哥都同意的话……
“可这只是我一厢情愿,不知道郭嘉他是怎么想……”
我承认,这局我认输了。
正文 第二十四回 去与留
掀起车帷向外望去,这不正是自己来时的那条路么……也就是在这条路上我遇见对面的人。曹昂和来时一样沉默。自从老哥穿越到这三国时代,我发现他的性情有了很大变化,情绪变得异常敏感,做事也毫无头绪。这不,听到我说不知郭嘉的想法,就立刻唤来曹昂让他将我送还郭府。
其实曹昂是知道我女扮男装的事的,不过他并没有多问。看着对面那张严肃的年轻面孔,我竟沉不住气先开了口:“子修你一直知道我就是那日的越廉吧。”
“……知道”他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就连不经意的那目光也是那样锐利逼人,这样的目光让我觉得有些窘迫。
“那你对此怎么看……?”毫无疑问,我侄儿受的是古代教育,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他对我这事到底怎么看。
“无所谓如何看待,既然是父亲的安排,就自有他的道理。”曹昂冷冷地说,嗓音一如既往低沉。
“……”我有些自讨没趣,这孩子高度紧密团结在以他老爸为核心的“党”的光辉领导下,对他的命令似乎在无条件服从。
“不过……”他忽然再次开口,薄唇稍微停顿一下,似乎有什么需要犹豫,但接下来他又说道:“我观你与父亲相交甚欢,似久别多年故交,但你却与我年龄相仿……”
这曹昂果然观察敏锐,这倒是有继承成曹操多疑的特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算是他多疑,我确实太令人怀疑了。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回答。我是他姑姑这事不能从我口中说出,不然不知曹昂会有什么想法。
“不过也无关紧要……那日与你相遇就是在这街上吧,你……”曹昂今天的话可真多,我觉得这一天说的话可以顶上之前好几天了,“我知你对我心存怨念,只因我出尔反尔准备将你留在府中……”
“没有!”我连忙解释,“一开始是有点……不过后来没有了……”
“此话当真?”听我这样否认,曹昂也有些吃惊。
“是,如果不是你带我来,我还不一定能和主公再会。”这还真是怪,本来挺轻松的一段路,只要曹昂在就会注定便得紧张兮兮的,曹昂这人莫不是练了类似“凝冰诀”的心法,能将这气氛一直维持在零度之下。
曹昂的表情缓和下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没有紧皱眉额。
“那日我并不是受色心趋使,只是觉得你不是一般人。也不知为何,那种感觉趋使我拉住你……”
这曹昂灵异了!哈哈,看来还是姑姑和侄子啊,见面就是亲切~
哗——
突如其来地拥抱吓得我不知所措,我脑袋被他一下子按在自己怀中,只觉眼前昏黑一片,随时都有窒息的危险。我的侄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曹昂那半文半武的服饰上有股淡淡的薰香味,仔细闻着却发现与那日丁夫人所用为同一种香草。我慌忙用手抵住他胸膛想把脑袋抽出来,我知道自己的动作肯定是让人鄙视的二傻,但为了保我性命还是尽早抽身的好。和郭嘉的微微清瘦相比,曹昂身体较为结实,这一定与他从小就练习骑马射箭、文武双全有关。
大家都知曹植偏文,曹丕是文武双全,却不知这曹昂也是文武双全!曹丕我在曹府见过一面,这娃虽说不满十周岁,性情却别扭的很。从小就不是一般的痞,还偏偏长了张毒辣的嘴巴。
曹昂这才微微松开我,将脸贴在我额前缓缓说道:“自从母亲辞世后,我便发誓再也不让人夺我所爱,你却是第一个例外。”
我看到曹昂此时是怎样的表情,但在他的声音中感到了一丝隐忍的痛。虽说他贵为曹大的长子,但从小便没了娘。这无权之前是子凭母贵,而得权之后便是母凭子贵,想必当初他与丁夫人认为母子也有这样一层关系在其中吧……
说真的我并不认为曹昂对我有多深的感情,只是像他说的那样不希望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而且终究也只是把我当成了东西看待。事实上,我想大声对他说“我不是东西!”
车碾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宅子前停住了,曹昂这才放开我,他一向严肃地面孔渐渐缓和,竟绽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至少以后还能再见。”
这毫无疑问是个晴天霹雳!曹昂竟然笑了!这无疑比郭嘉从良还不可思议……
曹昂摆摆手道:“我陪你一同进去还是……”
“不必了,还多谢您一路送我。”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往那院中走去。
初春的院落里长满了细密的嫩绿色青草,这院子显然没有经过刻意修剪,未免有些杂乱,院落一脚的石桌旁栽了一颗桃树,那铮铮地枝干上有点点淡粉色桃花。清风轻轻一吹,这早开的桃花就有零星飘落。早开永远意味着早逝。不过依这主人的性情,这桃树未必是出自他手。
庭门四敞大开,门内传来有些放肆地调笑——
郭嘉左拥右抱,而美人也皆是名媛风采,厚的凝脂淡的水粉,这名媛还真是华而不俗。郭嘉的眼光一向很好很有品位。一佳丽凤眼柳眉,口若含朱丹,另一则是杏眼竹腰,发若玄霄之云。
郭嘉瞥了我一眼,一语不发,只顾着眼前美酒佳人。
看到这“满园春色”我直觉“嗡”的一声,怒气直冲头顶,脑经似乎都要达到沸点了。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是要吃人一般可怕,那两妓女吓得忙抱紧郭嘉的胳膊。
话说回来还真是讽刺,那日在邺城辞别沮授会府时,也是这幅旖旎场景。虽说那时郭嘉身边只有一女环绕,不过好歹不关我的事,心中只有略微寂寞而已。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不再识趣的走开,在满腹怒气的驱使下我大步走到郭嘉面前,没好气地将二女拉开,一拍桌案大吼道:“郭奉孝你这是何意!”
正文 第二十五回 曲终人散
“何意?”郭嘉不慌不忙,直接拿起那酒壶仰头往口中倒酒,“我倒要问姑娘平白闯入我府,究竟有何用意……”
看到郭嘉醉成这副样子,我除了愤怒更多的还是于心不忍。“那日全怪我不对……我只是想挽回而已……”我紧咬着嘴唇,尽量逼自己平静地将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