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离越缓慢而优雅地将脸侧的头发拨到后面,歪着头天真道:“我刚才听到一个颇为动人的故事呢。”
程诺想起刚才那些话,顿时打个寒颤,强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心里骂道:死变态,恭喜你,赶上了!
他就说了这么一个谎,那现世报未免也来的太快了些啊擦!
离越猛地收敛了笑脸,脸色一沉,程诺只觉得手腕骤然一疼,刀子也跌落了下去。他赶快低头,刚才那个人偶的脖子居然伸长了几尺,径直咬在他手腕上!
程诺又是恶心又是害怕,左手用力击过去。他现在力气也是大了不少,那人偶显然是不怕疼,被他砸的脸都变形了,还是咬着不放。
离越冷笑一声,猛地跳了过来,程诺只觉得眼前一花,四肢一阵轻微的疼痛,然后就全身就僵硬着动弹不得了。
刚才那一瞬,他看见离越好像把什么红色的丝线塞进他的身体内!他骇然想大叫,嘴巴都张不开了!
人偶的头缓缓缩了回去,咬着地上那把短刀很快砍碎了萦绕子,恢复原状站了起来,一把将程诺扛在肩头。
离越飞身跳上树枝,那人偶傀儡也快速地跟了上去。程诺看着下面不断变化的景物只是苦涩一笑,按照离越那变态邪乎劲,自己这番是死定了吧?
他胡思乱想着,止不住地想着流光,自己要死了流光还会埋怨自己吗?还有白睿,知道他的死讯那张面瘫脸也不知道会不会微微变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一户人家停了下来。离越熟门熟路地推门而入,命人偶抓着程诺带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在外面看十分平常,进去后程诺才发现里面居然布置的十分奢华,每一样用品器具都精美异常,墙上挂了一排鹅蛋大的明珠更是照的整个房间亮如白昼。他心里骂道,死人妖!
那个人偶用力一掷,就跟丢破烂一样把程诺扔在了屋子中间。程诺也说不出话,只是疼的蹙起了眉头,心里七上八下的,离越会怎么折磨自己?
离越大摇大摆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小指轻轻一勾,程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自行站了起来,宛如木偶般僵硬地走到了离越面前。
他愤怒地瞪着离越:你对我做了什么?
离越显然是看懂了他眼神的意思,捏起桌上的一串葡萄,一边吃一边笑嘻嘻道:“别瞪了,你身上插了我的傀儡线,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听话。刚才你说的我得证实一下,看看你是雌性还是雄性,我可是好奇的紧呢。你要是雄性,我就帮你切一根吧,刚才是当年那个流光吧?啧啧,他那表情看的我都可怜呢。”
程诺心里骂道,你丫那时候怎么不出来变态,显然还是忌惮我家流光对吧?
他还没腹诽完,就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开始不受控制地脱起衣服了!
离越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看着,程诺把外衫丢在一旁开始解开内衫,脸上已是羞愤地涨的一片通红。
都是男人看了又不会少块肉,总比挖眼睛好吧?他努力安慰着自己,心里还是忍不住惊惧,当年他可是威胁过离越吧,这混蛋变态不会要……真切了自己吧?!
尽管程诺的手很僵硬,还是很快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全身都暴露在别人的眼光下。他深呼吸垂下眼眸,唯恐眼中的神色更加刺激这个小变态。
离越显然也是僵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葡萄慢慢靠近了过来,让程诺微微分开腿,又命一旁的傀儡用玉如意拨弄起他的下体。
他仔细看了一阵肯定道:“原来你是雌性……哼,有这样不知廉耻的雌性吗?”
他想起当年被程诺威胁的那一幕,眼眸顿时一寒,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让程诺自己穿上衣服。
玉如意凉的很,程诺被刺激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来这个世界吃的苦头虽然不少,但是被这么屈辱地对待着实还是第一次,羞愤的混不得把离越给剁了!
他僵硬而麻木地穿着衣服,手都是抖的,不过也稍稍松了口气,看来应该不至于让自己死后变太监了,还能留个全尸……他苦笑了一下。
知道程诺穿好了,离越食指一勾,程诺便慢慢走近跪在他膝前。
离越用右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仔细看着那双清澈明亮的黑眼睛,赞叹道:“这双眼睛倒是还和当年一样漂亮。”
43、第十九章
程诺被迫盯着离越的眼睛,那双紫瞳里此时翻涌的尽是兴奋乖戾的光芒。而且离越的指尖十分冰凉,不住在他眼睛周围缓慢摩挲着,他不由自主就浑身发颤。
刚开始离越的力度十分轻柔,但是两根手指突然齐齐大力按了下去,程诺只觉得双目一痛,以为自己的眼睛要被挖出来了,顿时惊叫出来。
离越“噗”地轻笑了出来,松开手往后退了退,意态慵懒地歪着头托着下巴道:“原来你的胆子也不大嘛。”
程诺大口喘着气,这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忍着气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离越歪着头想了一阵才道:“我还没想好。这么多年了,无论怎么做那些人偶都不会有温度。我在想,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你炼制成完全听话的傀儡,又能保持人的温度?是直接放进炼炉比较好?还是加一些金系能量石比较好?”
我擦!程诺听得鸡皮疙瘩乱抖,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道:“人死了当然就不会有温度了,我活着一样会听你的话。”
离越眯着眼睛笑道:“你这人说话假的多真的少,连性别都隐瞒着身边人,我可是不信呢。”
程诺心一沉,急急解释道:“那是有原因的……”如果时光能倒流,他怎么都不会用这个坑爹的理由拒绝流光的!
离越显然对他为何隐瞒性别不感兴趣,百无聊赖地打断他的话道:“嗯,那就先试用几天吧,你要是有一点做的不好,我就把你眼睛挖了,整张皮剥下来做人偶。还有,记得开口先叫主人。”
他让人偶在大浴盆里打满了热水,又在里面撒上了玫瑰花瓣,这才让程诺站起身来,随手解下他的储物袋塞进自己怀中。
程诺的腿都跪得麻了,偏偏还不能揉上一揉。他疑惑不解地看向离越,这是什么意思,不会让自己服侍他洗澡吧?
离越暂时解除了他的禁制,笑道:“乖乖洗干净,手上的伤自己弄好。记住别搞鬼,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通过能量线感应到。”
他把那个人偶留在房内监视程诺,自己却走了出去。
程诺目瞪口呆的,完全找不到这个变态的思路,让自己洗澡是什么意思?
不过洗个澡总是比丢眼睛强得多,程诺也就应付着洗了洗,用治愈术把之前被人偶咬出来的伤口止住了血。
他暗暗猜测离越的用意,这里应该是离越的住所,布置得华丽精致过分,他的那些人偶也是个个相貌出众穿着奢华,也许离越只是习惯地把他当人偶打扮吧。
他心里十分担忧流光,流光受了那番刺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缓过来,现在估计还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吧?……他必须找机会逃出去!
那个人偶见他洗好了,递给他一个大大的毛巾让他擦干身体,又递过来一套干净的雪白中衣。那衣服的料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触手柔软丝滑,十分舒适,就是带着淡淡清雅的熏香味道。程诺冷哼了一声,死人妖就是死人妖!
屋里很快就又被收拾干净了,然后程诺就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往里间走去,绕过屏风,躺在了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摊开四肢!
他愕然看着头顶层层叠叠的紫色床幔,猛地想起一件事,顿时菊花一紧吓得魂飞魄散。
离越虽然平时都是雌性的衣服打扮,心里却好像很是在意他的本来性别,他不会是发现自己是什么坑爹的“雌性”,要在自己身上一震雄威做实验吧?!
擦!果然那时候就应该把他给切干净了才对!靠,在这个世界还是没有丁丁的才可靠!到底切掉一根剩下的那个还会硬起来吗?……
屏风上缓缓现出一根修长的身影,程诺紧张的气都不敢喘了,他咬着牙决定拼了!死就死了!劳资宁死不受辱!男人的贞操就不是贞操了?
离越一步步靠近过来,缓缓解开外衫随手丢在地上,他的长相本来就偏阴柔了些,现在在程诺看来,简直浑身都泛着邪气,跟恶魔一样。
程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瞪过去。
离越看着他这个愤怒的表情眼眸一寒,立刻将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把程诺的脸打得偏向一边:“注意你的表情,你平时是怎么笑的,现在还要那么做。”他这个巴掌打得声音颇响,不过倒也不怎么疼。
程诺现在也发不出声音,他决定了,如果一会离越解开他身上的禁制,自己就算死也要咬下这死变态几块肉来!
不过让他愕然的是,离越下来并没有继续脱衣服,而是穿着中衣上床把头贴在他胸膛上躺了下来,他的双手也自发僵硬地将离越紧紧环在怀中。
离越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随手拉上锦被盖上两人,就此不动了。屋里明珠也齐齐熄灭,重归一片黑暗寂静。
程诺愕然瞪大眼睛,这算什么意思?
离越的骨架纤瘦,比同龄人要轻得多,所以程诺也不觉得压在身上的分量太过沉重。他的四肢都是冰凉,吐出的呼吸也似带着凉意,程诺紧紧搂着他,只觉得哭笑不得。
看来离越真是把自己当成布娃娃使了吧?总归是不幸中的万幸。
离越的呼吸始终都很微弱,程诺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他现在脑子乱哄哄的,只是不住想着流光,想起流光受伤的表情他就心口揪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都麻了,偏偏还是保持着那个拥抱的姿势,离越的身体则始终都是冰冰凉凉的,而且越贴越紧。刚开始还只是靠在他怀里,后来简直是全身都拼命往他身上缩,用冰凉的脚丫子蹬着他的大腿,双手也紧紧搂着他的腰。
流光小时候也喜欢抱着他睡,那时候程诺总是忍不住爱怜地摸着流光的头发,现在却觉得就跟一条冰冷的蛇攀在自己身上似的,厌恶恶心的不行。
“给我讲故事。”身边突然响起离越的声音,程诺吓了一跳,然后就发现自己喉间能发音了,原来离越也一直没睡。
他忍着气清了两下嗓子道:“讲什么?”靠,陪睡还要陪聊啊!
“随便。”离越把头换了个方向淡淡道,“像当年你说的那什么打水的问题就好,只是别那么弱质。”
离越说着把手也换了个位置,摸索了一阵,索性塞进程诺衣服内直接贴在他的肚子上,那温暖紧致的触感让他舒服地眯着眼睛。
程诺被冰的打个寒颤十分无语,擦,这小变态捉他回来就是为了找个暖炉吧?
他勉强回忆了几个数学问题说了,然后惊愕地发现,离越变态归变态,居然是个数学天才!他说的那些数学问题不管是考察逻辑推理还是计算,离越都能很快答上来。
外面隐隐响起了几声鸡叫,天边也泛起了一丝鱼肚白,原来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离越缓缓起身,眯着眼睛看着程诺道:“看来你还有几分用处,那我就暂时不挖你的眼睛好了。”
程诺暗暗吁了口气,卧室里居然还有个精致的梳妆台,离越大摇大摆往那里一坐道:“过来给我梳头。”
程诺的手脚又能动了,他赶紧活动了一下,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坚持一夜,他的四肢都麻木了。
离越等的不耐烦,侧过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程诺赶快跳下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