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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碍于刘羽的身份没敢表达出来,只是轻微的点了个下巴:“嗯,我男友,一个地产开发商……你别误会,我们是正经男女关系。”
好吧,哪天你被卖了估摸着还会为他数钱,连他什么人都没了解清楚,就想为人家生孩子?
“秦青,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里,学校暂时也不要回了。”刘羽善意的提醒道,琢磨着该怎么说服秦青主动出面,揭发方子成,令其身败名裂,无论如何看,都应该先上上眼药,揭发方子成的真实面目,如此秦青方才有揭发的可能。如果秦青肯配合,再搜集床上遗漏的“证据”,方子成被揭发的可能性极大。
不过,刘羽还算讲良心,在为自己的事考虑之前。先为秦青的人身安全考虑。刘爱玲不是什么善人。方才看秦青的一眼。看似安静,实则满含阴暗的情绪,指不定秦青要受到何种报复,泼硫酸?被自杀?被残废?都有可能。
然而,欲求不满的秦青,已然在生气的边缘,皱着秀眉平淡道:“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还有,你找我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洗澡休息了。”
好吧,这是在赶刘羽走。
感知到秦青生气的情绪,刘羽心知现在说任何话都无益处,只得离开,可也没完全离开,而是猫在四楼,观察秦青,看来,秦青是被未来的丰富物质生活冲昏了头脑,大款是那好傍的?
在方子成家。此刻的他正跪在搓衣板上,刘洪涛手里揣着塑料小坐凳。罩着方子成脸颊上狂砸,啪的一声闷响,方子成脸颊就被砸得高高肿起,嘴里溅出两片儿血沫。而刘爱玲则双手交叉,抱着胸前两只水桶般的怪乳,冷漠的站在一旁,尖着嗓音蓦然的咒骂:“打,贱皮子狗,不狠狠打,不长记性!往死里打!”
方子成内心苦涩,在这个家,他就是这样没地位,想打就打,还不能反抗,他手中握着的权利就是刘爱玲所给。他心里恨透了举报的人,而那个人是谁,他闭着眼睛就能想到一张清秀的面孔,最近除了他,方子成想不出还有谁!
刘羽!我要你不得好死!你不是有个妹妹在念大学吗?好好,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伤害一个人,并非伤害他本人,而是伤害他最在乎的人和物……
“也不照照镜子,你当初就是一个路上小瘪三,不是我,你有今天?”刘爱玲阴沉着眼珠,刺耳咆哮道,闻言刘洪涛手中更卖力,一凳子将方子成抽得脑门全是血,刷的一下红了满脸,看起来颇为狰狞。
“说!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小婊子?”刘爱玲对方子成的惨状无动于衷,冷漠的逼问。
方子成痛苦的沙哑道:“再也不往来……”
刘爱玲鼻孔重重一哼,刘洪涛就再度砸下来,嘴里怒叱:“不要脸的贱皮子,不来往就没事了?”
方子成浑身一颤,刘爱玲的恶毒他深有体会,对待跟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的女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三个中,有一个出意外死了,还有两个,一个缺了腿随便找个寡汉嫁了,另一个则毁容,至今杳无音信。
“好,我知道,你们随便处置她……”方子成咬咬牙,忍痛回答,相处半年,他对秦青有了不小的感情,虽然她很物质,却很单纯,对他百依百顺,更愿意为他生孩子,在那个家,他感受到了温暖。
不过,女人再好没有权利好,少了一个秦青,还可以找第二个,这一点,方子成认识得极为透彻。
至此,刘爱玲才示意刘洪涛收手,鄙夷的俯视着他:“记住,你的所有都是我给的,离开我,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方子成陪着笑点头,那一笑,在血水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狰狞,刘爱玲心脏猛地一跳,眯着眼注视了方子成一会。
刘羽则耐心的等待,他相信秦青的麻烦很快就会来。
果然不出所料,晚上八点多,四个鬼鬼祟祟的汉子,从楼道和电梯,不引人注意的分散来到三楼,用工具撬开秦青的门锁。
秦青正在想白天的事,冷静下来之后她发现刘羽的话未尝没有道理,方子成的妻子就这么放过她显得不太合理,可如果逃跑了,这里就不属于她,好不容易傍上了有钱的大款,就这么丢弃过去半年岂不是打了水漂?她心里着慌,躺在床上颇为苦恼,辗转反侧,心里抱着侥幸,也许他妻子非常有度量呢?
人在绝望时,会把侥幸无限放大……而现实无疑是残酷的,当她再度翻个身时,瞳孔骤缩,吓得高声尖叫:“啊~唔……”
不知什么时候,四个大汉摸进了她房间,在她尖叫的刹那,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并迅速将她制服摁在了床上。
这群人配合非常有秩序,其中三个人把她摁着,另外一个人到处翻东西,抽屉、衣柜、包包到处乱翻。制造了入室抢劫的假象。
秦青不傻。脑子里很快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喉咙里拼命的嘶吼,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和惧怕,以及浓浓的后悔——她不仅没碰上度量大的妻子,反而碰上了恶毒到令人发指的女人,直接要杀他灭口!
奈何,现在一切都迟了,当现场痕迹做好之后,其中一人取出了准备好的刺眼匕首。一步步走过来。
秦青恐惧战胜了所有,什么房子,什么名牌香水,什么高级包包,一切都是虚的,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当对方终于走过来,一匕首插进她喉咙时,她临死前想起了刘羽的忠告,流下了参杂着悔恨与恐惧的泪水。绝望的闭上眼……
在闭眼的刹那,她耳畔听到几声闷响。紧接着四肢一松,睁开眼,刘羽正无奈的摇着头,望着她。
绝地逢生,秦青大喜过望,委屈的呜咽一声扑了上去,死死抱住这个救命恩人,嚎啕哭个不停。
刘羽拍拍她的后背,头疼的无奈道:“好了,没事了,这些人会交给公安,松手吧。”
秦青哪敢松手?只怕又有人来杀她,死死抓着刘羽不放,一个劲的冒眼泪,浑身瑟瑟发抖,显然被刚才的一幕彻底吓坏了。
你这回算是吃到教训了吧?
“知道是谁想杀掉你吗?”刘羽张口问道。
秦青忙不迭的点头,显得恐惧万分,哽咽道:“知道,是方子成和他老婆。”
“想保护自己的话,按照我的话做,可以让方子成和他老婆再也不敢动你。”刘羽觉得秦青被报复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刘爱玲的报复比刘羽的任何说辞都更有力,更直接,更有效果。
“好好,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秦青被吓怕了。
刘羽道:“你能出面,揭发方子成与你不正当关系么?我会协调记者出面,这样一来,公众注意到你的存在,如果你出了事他们就是最大嫌疑,他们不敢再对你暗中下死手。”
秦青抬头,揉了揉眼睛,顺便擦掉鼻涕,哭哭啼啼道:“那我以后怎么见人呐?”
“呵呵,未必是报道你的真实身份,只要公众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存在就可以。”刘羽好笑道。
秦青这才心情稍微好受一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忽然跳下床:“你等会。”
秦青翻箱倒柜,从柜子最里面找到一盘用四层黑色塑料袋包裹好的录像带,明眸生辉道:“给,我想这个用处会更大。”
刘羽好奇的找个dvd打开放放,内里赫然是秦青跟方子成在嘿咻是的动作纪录片!秦青红着脸,辩解道:“我留着做纪念。”
这明显是偷拍的角度,能是纪念?刘羽莞尔,看来他对秦青的担心有点多余,她不是个甘于寂寞的女孩啊,恐怕早就做好了撕破脸皮的准备,留下这份录像带以备后用,要么逼宫,让方子成娶她,要么分手时索要好处。
不过不得不说,这份录像带一锤定音,比秦青出面效果要好得多,只怕在网上一流传,方子成想不身败名裂都不行,何况,还有四个杀手,看来,方子成不仅身败名裂,还要背负杀人未遂的名头了。
刘羽立即通知北化前来处理案件,是张琳亲自来的,见了刘羽颇为热情的打招呼:“刘局……哦,现在应该是刘主任了!”
“叫我刘羽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客气?”刘羽笑着道,名义上,刘羽现在是公安厅的人,算是领导了,并且副处的级别也稳压张琳一头,她再如何客气其实都不为过。
“现场交给你了,这四个人很重要,加紧人手,注意别让人死了。”刘羽不得不凝重的提醒一句。
刘羽回厅里,秦青却死活跟着不走,哪怕让张琳把她带回去,这几天在警局住一下,她也死活不干,谁拉他就大哭大闹。无奈之下,刘羽只得带回厅里。
“到我办公室记得别说话,就当是客人,你的事情很快会有着落。”刘羽说道,把秦青带回了办公室。
此时,林平知正在详细补充裸官治理方案的细节,见刘羽回来,肃然起敬。蓦地发现刘羽身后带进来一个梨花带雨的女孩。顿时呆住了。女孩二十二三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漂亮的削瘦脸颊上,挂着两行清泪,细细的睫毛扑闪之下,带动着晶莹,看起来那样柔弱需要人呵护,而低头亦步亦趋间,显得那样无助而凄凉。楚楚可怜的动人身姿打动了林平知,一时间不由看得痴了。
刘羽掀掀眉毛,一肚子古怪,怎么,看上她了?秦青这女孩怎么说呢?虽然物质,爱慕虚荣,本性却不算坏,林平知如果有意,秦青又满意的话,刘羽倒也不介意两人发生感情。
“咳咳。这是秦青,在厅里呆两天。你照顾好她,我出去有点事。”刘羽放下秦青便驱车离开,秦青也没再阻拦,心想,那个坏女人再胆子大也不敢派杀手闯公安厅吧,如此一想,长长叹口气,抬头间,发现一个年纪不小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略略紧张起来。
“你好,是秦小姐?我叫林平知,是这里的……科长。”林平知反应过来,热情的请她坐下来,冲茶她。
秦青一听肃然起敬,三十五岁的科长,不算小了吧?忙不迭的点头:“哦,我叫秦青,是刘局长的学妹。”
“呵呵,他现在是刘主任了。”林平知笑着提醒道,越看越对秦青满意,就是不知道这女孩跟刘羽的关系,万一跟他有那啥关系,打她注意不是找死么?
秦青登时来了兴趣,追问道:“主任?比局长大吗?”
林平知自然要找着法聊天,不过他听出来,似乎秦青对刘羽了解很少,换句话说,是他女人的可能性非常低,当即欣喜道:“刘主任现在是副处,全国最年轻的副处之一,只有二十六岁!我就在他手里干活。”
秦青两眼放光,早知道刘羽不同凡响,果然呐,又升官了,全国最年轻的副处之一!听说林平知也就刘羽一手下,登时失去了兴趣,紧张一扫而空,喂喂,搞清楚,我可是他学妹兼他妹妹的室友,你对我好点那是应该的!
察觉到秦青忽然间放松的心态,林平知摸不着头脑的懵住了……
他们在这里聊,刘羽则在江心月办公室谈话。
“哟,刘主任来啦。”江心月嫣然巧笑,笑吟吟的给他冲茶。
刘羽带上门,自然的揽住她的纤腰,放松的靠在沙发上:“被充军发配的主任,有什么可高兴的?”
江心月往他怀里一靠,捧着他一只大手,抚摸着稍显粗糙的手掌,轻喟一声:“能升上去就是好事,总有出来的一天,不急,你还年轻,二十六岁的副处,全国能数出几个来?”
刘羽轻笑一声:“这个副处,就是用来受窝囊气的,这不,我那上司,方子成,天天琢磨着怎么阴死我呢,不过,我找到了些阴死他的证据。”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