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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患,两人心里的那点瘾头瞬间被点了起来。
皇普兰现在抛却了所有虚头巴脑的矜持,她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双臂一张揽住了小男人脖子,烈焰红唇只是短短的前奏,接下来她化身成了一个偷鸟贼,手掌往下一沉直接用上了乌龙抓鸡。
嗤徐青贴身的休闲衣被撕成了两瓣,他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如狼似虎,女人要是把心爱的男人当成了感激的对像的确够野的,俗话说,十个俏女人顶不上一个野女人,如果女人狂野起来比柔情似水更要人命。
皇普兰在最无助的时候盼到了小男人的出现,她现在要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张安检门,没收掉小男人身上所有违禁品。
徐青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就被皇普兰重重扑在了大床上,可怜的大床发出一声嘎叽怪叫,剧烈晃动了几下,就好像随时会塌下去似的,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酝酿太多情绪,贴压在身上的皇普兰已经化身成了一位草原上的纵马奔腾的女骑士,还是不需要马鞭的那种,鞭子被她没收了……
男人是一种骨子里好征服的动物,其实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被女骑士当成骏马,他们都想变成骑士,皇普兰现在已经嗨了,一边骑大青马不算,嘴里还低唱着一首老曲子《天堂》,徐青眼珠子转了几下,突然侧身翻转,来了个翻身男奴把歌唱,一男一女在房间内做最喜欢做的事儿,不知觉窗外的太阳已经羞赧的沉了下去。
第一千六百二十五章 富豪与清水
厚重的大铁门吭嚓一声关上,宛如隔断了自由与希望,散发着浓重霉腐味道的被褥堆放在冰冷的板床一角,这里是牢房,不管你在外面的世界曾经如何风光,也不管你曾经是何等身份,只要来到了这里就会被冠上两个字,罪犯。
琼斯和威廉抱着膝盖蜷缩在板床一角,兄弟俩有一身养尊处优的好身板,胖乎乎的白,在沦为阶下囚的日子里没有了美酒与女人,就连他们最引以为傲的金钱在这里都成了最可笑的空头支票,如果说一个囚犯跟你说,他可以给你十座世界上最富裕的银行,铁定会引来一通胖揍,拳脚可以泯灭掉所有的屁话。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两位家主这段日子以来神经绷得很紧,兄弟俩感觉总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打转转,灵活的商业头脑在牢房里不能掏出一个地洞,甚至换不来一顿饱餐。他们发现了一件让人无奈的事儿,这间牢房里关押的都不是人,或者说都不是普通人才对。
黑漆漆的牢房里关押着八名罪犯,加上兄弟俩是一个满数,四个血族,四个狼人,都被胳膊粗的铁链子拴住了手脚,脸上戴着头罩,只露出一双双血红的眼睛,在这里,一天比一年甚至一辈子还要漫长。
兄弟俩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进这里,他们只记得被一个很凶的女人带上了一个海岛,要用他们交换两个被抓的同伴,两位身娇肉贵的大富豪被蒙着眼睛用鞭子赶着往前走,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能凭听觉判断,刚开始好像有点乱,最后不知道是谁把他们打晕了,醒来后就发现到了这里。
琼斯是个秃顶中年男人,他是家族中公认的奇才银行家,有人形容他投资获得金钱的速度比印钞机还快,头脑再敏锐在和一群血族狼人共处一室时也变得迟钝了,这几个东西对金钱根本不感兴趣,它们更喜欢兄弟俩身上的血肉。
威廉曾是一位最优秀的管理者,他主管整个家族的人员调配和家族生意分支机构人员的任免,是一个真正手握家族权柄的人物,可现在他宁愿手上握着一把斧子,起码能让他更有安全感。
现在兄弟俩的视线都集中在门口的两份饭菜上,还有两碗水,很普通的清水,对他们而言无异于救命甘泉,从昨天到现在他们就滴水未进,在这样下去即便是不被血族狼人吃掉也要饿死渴死,最该死的是送饭的好像也惧怕牢房里的家伙,把东西放到门口转身就走,生怕多留了几秒。
食物和水,这是生存下去必须具备的条件,可兄弟俩谁也不敢上前,因为要取到食物跟清水必须冲过四个狼人身旁,这四个家伙就守在门离口不足一米的位置,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们随时可以扑过来,要不是铁链拴着只怕他们早就冲上来把兄弟俩撕碎了,现在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琼斯喉结颤动了两下,低声说道:“威廉,你负责吸引这群家伙移动位置,我冲过去把水抢过来……”为了活下去,他果断选择了兵行险着,食物可以不要,没有水才是大问题。
威廉犹豫了两秒,点头道:“这个不难,但我不确定能吸引他们多久,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更长一些。”二哥决定拼着被当成美食的危险抢水,他肯定是要无条件支持的,有了水才能活下去,一切都只是为了活着。
血族和狼人都被铁链拴住了手脚,链子一段是连在牢房墙壁上两排大铁环内,除非他们能把墙拆了,否则是别想逃脱升天。
威廉振作了一下精神,伸手把身上的衣物除了下来,牢房里很冷,但他没有选择,为了能喝到几口水必须拼一次,几个月没洗澡了,他身上附着有一层油泥,皮肤也比琼斯好多了,难怪会选择让他来当吸引这些家伙的诱饵。
琼斯目光始终没离开门口的那两碗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准备好了,先引开狼人,这群家伙领地感太强了,要成功引开他们不容易。”
威廉吸了口气站起身来,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准备跳到狼嘴边的老山羊,随时有可能被吃掉,他已经看到有两个狼人的头罩松脱了,露出两张血盆大口,要是被咬一口决不好受,说不准为了一碗水连小命都得搭上。
兄弟俩慢慢挪到了板床边,直到脚尖能触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两人对视了一眼,威廉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两头狼人面前,还做出了一个最让狼人愤怒的举动,他转过身来,对两头狼人撅起屁股一个劲的摆晃,就欠没唱菊花之歌了。
四头狼人全部被威廉摆晃的屁股吸引了过来,原本躲在一旁的四个血族也冲了过来,他们好想抱着眼前的圆滚翘狠狠咬上一口,在血族眼中现在只要有血,什么血都行,他们就是福克斯岛上被擒的那四个抬担架的血族,至于对面的狼人就来历不详了。
趁着这机会琼斯一个蹬脚冲到了牢门边,弯腰伸手抓起了两只装满清水的碗,他甚至来不及多停留半秒转身就跑,也顾不得手中端着的清水洒了一半,只要还留着两口水就足够了,可就在他刚跑了两步却徒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红血族挡在了琼斯回去的路上,而且这家伙还甩掉了头罩,他也饿极了,嘴角留着一丝亮晶晶的粘液,在饥饿的低等血族眼中根本没有什么罗斯柴尔德家主,那双赤红的瞳孔里只有一件东西,血管,流淌着鲜血的管子。
琼斯看到了血族龇出的唇外的尖牙,仿佛下一秒白森森的尖牙就会刺进他脖子,他甚至有种错觉,自己的血液在自行流失……
饥饿的血族合身往前一扑,拖动着脚下的铁链哗啦一阵脆响,琼斯手中的水碗脱手落下,现在他已经万念俱灰,谁又会料想到一位坐拥万亿财富的超级富豪居然会为了半碗清水丧命,这或许就是命吧!
嗖!琼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在眼皮子合上的瞬间他好像听到了一声破空轻响,紧接着一声尖锐的惨叫刺入他耳膜。
第一千六百二十六章 信任(上)
琼斯没有睁眼,吸一吸鼻子能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心脏禁不住又是一阵狂跳,身后的牢门发出咣嚓一声大响,他感觉身子被人猛扯了一下,往后踉跄几步睁开了双眼,却意外的发现面前站着一个高挑的背影,鼻孔中的血腥味被一股幽幽的香味冲淡,是一个身穿火红劲装的女人挡在他身前。
地上仆倒着一个血族,脑门上钉着一柄短刀,可这家伙并没有死透,还在挣扎着爬起,女人长发一甩,飞起一脚把血族踢了个翻身,脚尖一挑扎在这货脑门上的短刀带着一溜暗红的血珠弹了起来,被女人反手扣在掌中。
琼斯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眶不自禁一阵发潮,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滋味这辈子难忘。
“小心!”女人徒然发出一声低喝,转身挥刀刺向热泪盈眶的琼斯,这货神情一滞,呆呆的望着染血的刀尖刺向自己。
嗤!
冰冷的刀锋贴着琼斯脸颊闪过,他眼前多了一个散发着腻香味的高坡,停滞的思维像重启的服务器般变得活络起来,眼前的华夏女人很漂亮,身材更是一级棒,但她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傻愣着做什么?不想死的跟紧我。”劲装女人眉头一挑,狠狠剜了琼斯一眼,曲臂喀嚓一声拔回了短刀,琼斯下意识的转头望了一眼,一个张牙舞爪的黑狼人正仰面朝天躺倒下去。
皇普兰是在做戏,又不是纯粹在做戏,安排阻挡的狼人和血族都是德古拉从甘南岛上抓来的,为了让这场戏演得逼真,徐青想出了一个让俘虏们下死力气的法子,只要全力阻挡皇普兰救出两名人质就可以不计前嫌让他们加入血神之翼,牢房里的几个血族和狼人除外,这几个是为了给两位精明的人质营造气氛的,不能弄虚作假。
威廉此时被剩下的三个狼人围住,好在他平时喜欢运动,腿脚还算灵光,他左闪右避并没有受到伤害,三个饥肠辘辘的狼人苦于利爪被束,只能嗷嗷怪叫着把头往前拱,那模样有点像猪拱食槽。
皇普兰一个箭步冲到近前,手中的鸿鸣刀闪电般抹过两个狼人脖颈,两股鲜血喷涌而出,锋锐无匹的刀锋瞬间把它们颈骨切断,只剩下一层薄皮相连,剩下的狼人和血族都被吓得浑身发抖,怪叫几声跳到了墙角。
皇普兰手中短刀一摆,对一旁的威廉低喝道:“想活命的跟我走。”说完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支大口径左轮手枪递给了身后的琼斯,枪是人的胆,沉甸甸的M500入手,这位银行家转眼间成了战士。
威廉眉头一皱,目光紧盯着皇普兰的脸,他以前是管人事调配的,记忆力超人一等,听声音就知道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就是前两天用鞭子抽兄弟俩的那位,心里不禁多了一份警惕。
兄弟俩在甘南岛上并没有见过皇普兰的模样,当时她穿着隐形战斗服,后来知道仇童两位供奉被俘后就留了个心眼,可声音终究是没办法瞒过这两位商界奇才,只要张嘴说话很快就被他们听出了端倪。
皇普兰领着兄弟俩出了牢房,她注意到细心的威廉还特意瞟了一眼被破坏的牢房门锁,牢房出口是一排斜伸往上的老阶梯,一路出去阶梯上躺着四具狼人的尸体,血还未干,顺着阶梯流成了一条条蜿蜒的小渠。
兄弟俩一路上并没有多说什么,琼斯手中的枪口有意无意的指着皇普兰后背,他已经抽时间检查过弹巢,里面有五颗子弹,他知道这种手枪威力奇大,一枪就能撂倒一头非洲大象,不管这女人以前做过什么,能把这支大威力交给他就是一种信任,但他现在还不会轻易信任眼前的女人。
兄弟俩走出牢房看到的是一片漆黑的天,咸湿的海风吹拂在脸上,他们可以嗅闻到自由的味道,禁不住抬起头贪婪的猛吸了几口,但他们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开始小心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这里应该是一座海岛监狱,一眼望去四周都是黑森森的高墙,除了两座矗立在不远处高墙边的哨塔外看不到超过两米的建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