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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很有可能将自己设计摔下楼的就是闫漓漓本人,一个想起来对自己尚且如此心狠手辣的可怕女人——艾美里跟自己说,不能贸贸然地就冲进去,她要冷静下来,想清楚对策再行动,她要这对把她蒙在鼓里,耍得她团团转的狗男女身败名裂!
约莫半个小时后,闫漓漓才整理衣衫,偷偷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艾美里躲在暗处看到她那张刚刚被滋润过的俏丽脸庞,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手心的皮肉里,她深深地厌恶痛恨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看见她都觉得恶心,每天躺在凌季帆怀里,半夜却偷溜出来与凌志逸翻雨覆雨,这种淫…乱实在是她不能想象的,偏偏这两个与她有关系的人是父子,这更是令人恶寒反胃。
艾美里看清楚闫漓漓的模样后,才悄然地回到自己的卧室。而重新回到套房的闫漓漓,她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刚躺下来,背对着她的凌季帆就转过身来。
闫漓漓吓了一跳,眼也不眨地望着凌季帆那张满是皱纹的苍老脸庞,见他只是翻身而已,并没有转醒,这才稍稍放心,放松身子躺了下来。
“这么晚了,你去什么地方?”
真正的恐怖时刻便是在以为危机解除时,忽然响起的毛骨悚然的质问声音。
闫漓漓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屏住了呼吸,慢慢地转过脸,只见凌季帆双目如火炬,那双眼睛在暗夜里散发出掠夺疯狂的绿光,像是一只潜伏已久的野兽,锁定了猎物,只等着她自动送上门。
闫漓漓下意识地就感觉到危险,自从她流产之后,凌季帆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奇怪,若即若离,时而如往常那般温柔,时而就像此刻这样,用复杂的目光凌迟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似乎、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一样……
“我、我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起来散、散步。”
凌季帆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手臂缠了上来,翻身压在她身上,闫漓漓不敢挣扎,不敢扭动,身子微微在颤抖。
“哦?那现在好些了吗?”
凌季帆扼住她的下颚,深沉的目光直勾勾地打量着闫漓漓染了桃色的粉颊。
“好多了。”
闫漓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这只老狐狸面前,她必须格外警惕,配合地伸出双臂搂住凌季帆的脖子,她露出小女儿的娇媚,用一种酥酥软软的声音喊着凌季帆的名字。
凌季帆毕竟是老了,那面容和身体的能力都不及年轻人,闫漓漓看着他的脸,忽而就有些难受,只能闭上眼睛,把压在身上的人想象成凌志逸,才装的下去。
凌季帆见她闭上眼睛,深沉的目光闪过不悦之色,更加用力地掐紧了她的下巴,阴森森地问:“还想要么?我儿子没有满足你吗?”
闫漓漓惊愕地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凌季帆他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看起来并不生气,反而看起来像是根本不在乎,甚至还隐隐带着变态的兴奋。
“漓漓,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凌季帆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猫似的,粗黑的手指拂过闫漓漓滑腻的脸颊,脖子,香肩,锁骨,一路往下探寻,所到之处,都泛起了一粒粒小疙瘩,闫漓漓心里发毛,有种被蜘蛛网缠绕住的束缚感。
“老公,我、我……”
“你究竟当我是你老公,还是你公公,嗯?”凌季帆眼神犀利,不知道葫芦里究竟是卖着什么药,见闫漓漓不发一言的沉默,他自顾自地阴邪隐讳地说道:“你知道什么叫扒锅灰吗?”
凌季帆松开她的下颚,闫漓漓意识到危险,她发着抖,紧绷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淫亵,挣扎的想从中逃脱。然而凌季帆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娇弱的小身板上,两只手束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紧了力道,似要将她活活掐死。
“如果你是老二的女人,我上了你,就叫扒锅灰,明白了吗?”
闫漓漓憋红了脸,她喘不过气来,难受极了,“呜呜……季帆……我没办法呼吸了……你快放开我!”
“你名义上是我的女人,却和我的儿子上了床,让我戴了绿帽,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呢?”
凌季帆戏谑地笑了,神情有些疯狂,许是乱人伦的感觉十分刺激,他觉得异常地兴奋,淫邪一笑后,埋下脸强行撬开闫漓漓的小嘴,掠夺她口中的香津。
那发了狠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闫漓漓剧烈地反抗起来,细胳膊不停地推拒,竖起尖利的指甲,在凌季帆的背后挠出了几道血口子,嘴里呜呜地叫着。
闫漓漓像个贞洁烈女般的反抗,显然让这老家伙莫名兴奋,觉得比平时她柔柔弱弱躺着受罪的样子有趣多了。
“漓漓,你跟我折腾什么呢?你的力气难道还能有我大吗?”
“呜呜……季帆……你不要这样……你放了我!”
“放了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要你天经地义!哼呵,你骨子里明明是个淫娃,在我面前装什么装,这么不愿意,难道是老二的技术比我好多了,你嫌我不够卖力?”
“凌季帆!你这个老畜生!你简直就是魔鬼!你早就知道我爱的不是你!”
闫漓漓想不到他这么阴险,他早已把一切看在眼里,却没有在大家面前拆穿,难道就是为了能够像这样侮辱她吗?
“我的漓漓,我的夫人,你哭什么呢?我不打算掐死你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像你这样的荡妇,在谁面前立贞洁牌坊呢?你侍候老二,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吧,我不追究你半夜跑出去和他偷情,你还哭什么!?”
【贱人里面这么湿(辣)】
闫漓漓扬起脖子问:“凌季帆你到底想怎么样?”
凌季帆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以他的精力根本无法满足像闫漓漓这样风华正茂的女人。2
他们在床上甚少有激情的时候,为了满足这个娇妻,他常常吃那种损伤身体的壮阳药,今晚或许是发现了她偷偷和儿子上床,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莫名的被刺激的亢奋了起来。
“我想怎么样,你等会就知道了……”
凌季帆把闫漓漓的双手用领带绑在床头,然后从柜子里掏出施虐的工具,闫漓漓不由瞪大了眼睛,直觉不妙,正想大喊,却被这老畜生塞进了一个道具蛋,并且用胶布封住了嘴巴。
闫漓漓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在以前两个人用来助性的小道具还有这种折磨身心、践踏自尊的用途。
“畜生!畜生!——”
闫漓漓的眼眸里迸射出强烈的恨意,凌季帆知道她在咒骂他,扬起手来狠狠地扇在光滑白皙的脸庞上,看到美人儿脸上浮现的五指印,施虐的快感层层叠加。
闫漓漓嫁给他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受到这种非人的虐待,她心里极度害怕,害怕自己会被他凌辱至死。
凌季帆打痛快了,觉得很解气,也很助兴,唯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让自己重振雄风,从前他是一点也不舍得伤害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却不知她早背着他与自己的儿子打的火热,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他何必再疼她、惜她、宠她?!
“你看你有多贱!里面这么湿!”
凌志逸在不久前才在这片幽谧禁地里驰骋,因此凌季帆很容易就把东西塞了进去,闫漓漓一个惊喘,瞪大一双美眸,看着凌季帆黑暗中那阴恻恻的眼神,想到了湿地里一种冷血的爬行动物,危险而又令人恶心。2
“我干…死你这个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戴绿帽!”
凌季帆从裤裆里掏东西,闫漓漓浑身抽搐,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被塞得满满的,这还不止,这个老畜生还想霸王硬上弓!
闫漓漓脑子里嗡嗡嗡地作响,心脏犹如在打擂鼓似的跳撞,这番近乎施暴的羞辱和折磨,令她身体紧绷,一触即发,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被他虐待至死……
在巨大的晕眩袭来之时,闫漓漓歇斯底里,双眼翻白,勉强拖延一口没断的气,只隐约可以听到她含糊不清地说:“凌季帆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畜生……”
闫漓漓彻底地晕死了过去,凌季帆眯起锐眸,拍了拍她的脸颊,摁住她的人中,她始终没有清醒过来,整个人几近虚脱,凌季帆用力地冲撞了两下,想看看闫漓漓是否失去了意识,附耳听到她微弱的呼吸声,顿时松了口气,她还没死。
凌季帆感觉自己快要到达临界点,他更加卖力地驰骋,身下的女人浑身布满青斑,动也不动的,发泄了一通后,他再没有了施虐的性趣,倏地就力不从心了。
他从闫漓漓身体里抽了出来,翻了个身下床,刚站起来,就有些余力不足地倒坐在床上,他是狠狠地展现了一回雄风,但这两条腿却抖得厉害,显然是体力严重透支了。
凌季帆冷哼一声,依旧不服老,看了看闫漓漓,他面带愠色,要不是还需要凌志逸协助他继续任职董事长之位,他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他们俩偷情,无论是谁,背叛了他,都要付出代价!
凌季帆从前任接手凌氏集团时,公司还只是个小规模的百货商场,家族的重心仍投放在军界和政界,是他花了将近大半生的努力,才把凌氏集团打造到今天亚洲龙头企业的规模。
而一群躲在背后坐享其成的老不死,居然在这时候出来阻挠他,企图架空他的权力,甚至怂恿他的儿子起来反了他!
这么多年,他培养出来的三个儿子,出类拔萃,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宠爱的妻子,年轻貌美,温柔娴熟,但却没有一个人是和他一条心,在危难时刻,想的都是夺权,再不然就是变着花样地蚕食公司,吃里扒外。
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凌季帆悲愤的同时无疑是心寒的,他看着不省人事的闫漓漓,嘲讽冷笑着说:“我知道你们都想我让位,都巴不得我下台,哼呵呵呵……没那么容易!逆我者,只有死路一条!”
凌季帆踩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柜子,打算更改之前拟好的财产分配书,这些狼心狗肺的儿子们,统统都别想得到他的钱,他要把这大半生积攒下来的财富都留给他的孙子,他的乖孙子……
凌季帆的双手抖的异常厉害,昔日写出苍劲大字的右手在此刻根本无法再动笔,他不以为然,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出几行歪歪斜斜的字时,钢笔在颤抖中掉落,他倒抽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终究还是苍老到这种地步了。
凌季帆大半生都在追求功名利禄,争名夺利,岁月里尤为辉煌的时刻,叱咤风云,意气风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数百年的豪门世家,是他令家族更加强势威望,唯我独尊,可想不到他的晚年竟然是这番凄凉,就连握笔写字也做不到!
然而这个不甘心的老人始终过于自负,若没有凌家为军为政的殷实基础,他在商场如何能所向披靡?他为了迅速发展凌氏帝国,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在暗地里做了各种擦枪走火的事情,他专门培养大儿子凌志俊,把他当佣兵一样训练,打算由他接手自己见不得光的事业,老大阴森桀怪心狠手辣的性格不是与生俱来的,是他凌季帆私欲下的牺牲品。
凌季帆没有反思自己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不相信这是作孽太多的现世报,他仍不死心地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在追求那永无止尽的权和钱,终于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黑暗中的恐怖与疯狂】
他的大儿子凌志俊利欲熏心,明里暗里地在挖空公司,打算另起炉灶;他的二儿子凌志逸私自勾结兰盟,借助外力荣登市长之位,却也在背后勾引他的宠妻,甚至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