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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死地可恶透顶!没事长那么顺眼干嘛,刺激人家的心脏啊。
“怎么?不想去?”他‘温文尔雅’十分欠扁地笑道,仿佛看穿我似地抛出了一枚警告的眼神。
“谁说不想去了?”我不悦地叫着,掩去口气里的心虚,抓着致词稿立刻飙到他身边哈巴狗似地随时待命。哼,反正我该部署得都部署妥当了,有什么好怕的?该怕的人是他才对吧,哼,看在一会让你大出血的份上,现在让你拽一会也好,哼!
“哦?”他蓦然一笑,转身向讲台走去,末了伸出一只手招小狗似地朝我招招,意思十分明显,他大人需要有人递致词稿!
真是令人火大,我朝他的背影狠狠喷去几口‘三昧真火’,挥去几掌‘如来神掌’,再弹去几枚‘毒镖’,哼,烧不死你,还怕毒不死你吗?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就是在心底乱骂乱打一通,本小姐心情也畅快得很。
陪衬在蓝希彦蓝大部长身边果然是件危险,而且令人抓狂的事,先是一群‘花痴’女生,两眼红心只差没埋掉讲台上的几位部长和——我。完全不用说,她们肯定已经直接就
假想情敌
把我当成了假想情敌,看吧,看吧,那群女人蠢蠢欲动的样子,要是讲台上的闲杂人等如果离开,恐怕蓝希彦只有被生吞活剥地份吧?
再来望望墨的子民们,他们根本一定已经将我视为‘杀父仇人’。明明是阳光十足的天气,为什么我这个墨的可怜子民必须认命地呆在这个跟蟑螂一样讨厌的财务部长旁边‘端茶送水’?好吧好吧,我承认,这个财务部长是帅得稀里哗啦,尤其是在我发现自己看他其实在蛮顺眼的情况下,站在他身边被一群花痴女妒忌的感觉真的是有点飘飘然。
妈妈咪呀,我该不会潜意识里有被虐狂吧?
我突然打个冷战,哈着腰把致词稿递上,然后小退一步,以确保气息顺畅,我发现,靠这个蓝大部长太近还真的会呼吸不顺咧。
我背过手把放在口袋里准备好的纸条摸出来,嘿嘿,嘿嘿嘿——
凤家祖训之:身为凤家子孙,绝对不能做蚀本的事,所以,当然,也就是说,我怎么可以被蓝希彦蓝大部长吃得死死得不还手,这根本不符合凤家子孙的作风嘛。
反正本小姐有体育部长的‘圣旨’在手,打遍天下无敌手啦——哦,不,是收遍天下墨子民怨恨的眼光无敌手。
嗯,我斜瞄正在认真致词的蓝希彦一眼,看他认真的程度,应该不会注意到我手上举的这张纸条吧。暗自搓了搓手,我颤抖着将从体育部长纪紫手中硬逼来的纸张举高过头。
果然,台下一片抽气声,然后‘杀父仇人’的目光全数收回,众子民对我致以最高的崇敬以及目光的歌颂。
哦呵呵呵——我果然是一代伟人,一代英雄,墨子民的骄傲啊。当然,那些花痴女的表情可以直接忽略掉不计啦,反正又不是真枪实弹,射不死人,哈。
啦啦啦——啦啦啦——
VOL3
“你好像很高兴?”一个戏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那当然,哈哈。”废话,我头也不抬,直接朝声音来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源抛去一枚你很笨的白眼。拿到墨的免死金牌,我当然高兴得上跳下窜了,如果不是在致词会上,我会直接给他五体投地以显示高兴的程度咧。
只要一想到蓝大部长因为无奈而拨款给体育部而臭掉的黑脸,我就忍心不住兴奋得想要放鞭炮庆祝,挖哈哈——那个画面,真是大快人心哪。
“什么事令你高兴得忘乎所以?”一抹熟悉地令人气虚的气息靠近,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
吓!这个气息——该——该不会是——蓝希彦吧?我十分怕死地抬头确认——
佛主啊,这难道就是你给我的考验吗?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但是,佛主,我是凤雾纱,豆蔻年华的十五岁可爱女生,凤家的掌上明珠,渊海学园墨的好学生,祖国的未来之花啊。你怎么忍心——让我就这么入了地狱——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派个蓝希彦提着水来浇我,难道你不知道,蓝大部长经常借着‘浇熄凤雾纱气焰’之名,偷偷在水里加冰吗?
我不过是一不小心忘记了小时候的约定,再一不小心把他给忘记了嘛,呜呜——从进渊海私立学园开始就一路被整,然后衰到日月无光,这惩罚也太——狠了吧!
佛主,我要投诉啦!不过,投诉之前,我好像得先把眼前的衰运先赶走才行——呜——
我是可怜的,爹妈不爱,爷爷不疼的小孩——那个,爸爸、妈妈、爷爷,你们一定不介意我哭诉下的,对吧,嘿嘿。
为自己的‘坎坷命运’感叹三千声后,我终于认命地在脸上摆出足以笑倒万里长城的笑脸,为自己辩解。(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一笑倾城嘛,就是一笑,然后长城就倒了嘛,哈,哈哈,本小姐的生活乐趣就是乱解释成语啦)“那个——那个——其实——我刚刚手酸。”
手忙脚乱地将纸条揉成一团胡乱地塞到口袋里,再嘿嘿笑两声,“对,就是手酸——所以,我在做广播体操,嘿,就
祸国央民的祸水
是——在做广播体操。”说着,再摆了摆手以兹证明我绝对没有说谎。
“广播体操?”蓝希彦将眉毛拧成一个海带结,然后再舒开,靠近我耳边笑着提醒道,“你果然很特别呀,在渊海学园一年一度非常重要运动会的开幕式致词会上做广播体操!?嗯?”【小说下载网﹕。。】
“那个——那个——站久了脚酸——嘿嘿——脚酸。”要死啊,靠这么近,我会脑袋短路,思考能力下降也。而且现在是在讲台上也,靠这么近是想我一会被生吞活剥啊。他难道没看到台下花痴女的心型眼睛已经变成怒火熊熊的燃烧状态了吗?
死雷神,你死到哪里度假去了,本小姐千呼万唤的,居然鸟也不鸟我一下。诅咒你以后劈雷不响,哼!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怕出名猪怕肥,本小姐进渊海私立学园的主要目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司徒董事的妹妹要留给我爷爷的日记,却怎么也料不到居然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
众多渊海学子无一不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们,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那种期待的目光是怎么回事,他们难道期望我和财务部长在讲台上上演掐架的戏码不成?
真是无力透顶!
我明明已经很低调了,无比无力地垂下双肩,我看一眼眼前这枚明明在笑,脸部肌肉却完全没有动作的蓝希彦,这个家伙,果然是恶魔啊,唉——长得这么帅,个性又讨厌,为什么我还觉得他该死地赏心悦目?
大叹三千声后,在渊海学子的关切目光下,我终于得到一个唯一可解释的结论。
那便是,渊海私立学园财务部长蓝希彦,不仅仅是恶魔,还是一枚祸国央民的祸水。
唉,自从进了渊海学园,我活脱脱就成了一个命苦的小孩——被这个恶魔缠上也就罢了,而我,居然还一点也不厌恶,还沾沾自喜地飘飘然——果然是病得不轻。
唉——果然没人比我更可怜了,居然对恶魔的‘虐待’感觉飘飘然——
这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世界疯了,我果然也疯了,居然疯到在众目睽睽下在讲台上手舞足蹈地做广播体操——天哪,派个神来一脚踢晕我吧,这么丢脸的事,恐怕就要成为渊海学子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你果然是创意无限。”蓝希彦笑道,朝台下扬了扬手,示意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目光不用胶到我们身上,末了,不忘一记冷眼将试图偷窥的人瞪到全身发冷。
“部长——”我干笑着小退一步,免得因心跳加快当场休克晕过去,这个应该被雷神劈的家伙,越来越有威胁感了,明明站了一尺远的距离,我居然管不住自己的心不断地加速,咚咚咚地跟打鼓似地七上八下。
凤家黑羊,本小姐,我,果然阵亡在财务部长无敌的魅力之下!太靠近一个人,忍不住会心跳加速,并伴随气息不稳,接着是面红耳赤,应该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了吧?
到底有多喜欢,本小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现在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收场?还有体育部长纪紫抛来的目光,该死的,我差点忘记要陷害蓝希彦拨款的事。
司徒渊海,给本小姐滚出来!我白给躲在一边看戏的帅哥一眼,以眼光警告他。
再不出来,本小姐晚上立刻效仿蓝希彦到你床上放毒蝎子去,看你再笑得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大概是受不住我眼光的虐待,司徒渊海终于挪动‘莲步’向我们走来,帅气地甩了甩头成功地引起台下一片女生的抽气声,然后在众人呆愣地同时一脸谄媚地跳到蓝希彦身边,单手捞过他的肩,嘻皮笑脸道,“希彦,有件事,跟你商量下。”语毕,不忘臭美地掳掳额前的头发,笑得一脸阳光。
就是这张桃花脸,该死地我又听到台下一阵抽气声,这个祸害!
“头发两天没洗,离我远点。”蓝希彦很不给面子地拍掉司徒渊海搭上去的手,说出的话令人伤心到直接风化成石雕,然后小踱一步站到我身边。
男女授受不清
神经病啊,站到我这里干嘛,他大人是不知道,靠太近会导致小女子我心跳加速,花痴症状一堆的吗,搞不好还会因此得心脏病。我挪——挪——可恶!扯着我的手是想干嘛,大庭广众之下,很难看耶,是没听老师说过‘男女授受不清’这句话吗?
用力地甩甩,发现那只‘钢爪’分毫未动后,我终于放弃,要抓就抓吧,大不了本小姐用力点吸空气,以补充脑部缺少的氧气。
真是很想一脚踹到他屁股上让他在众学子面前丢个大脸——好啦好啦,我承认,打死我也不敢有这种胆量。台下那群花痴的目光就已经把我‘射’得千疮百孔了,哪敢再造次。
蓝希彦是谁啊,他是远近闻名,‘冷血’的渊海财务部长耶,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才不会乱来。
“希彦~”司徒渊海脸一皱,换上被抛弃的可怜眼神盯着蓝希彦以及——我。
妈妈咪呀~这家伙学过变脸吗?居然可以在一秒内变得摇尾乞怜的小狗表情?我冷不住打个寒颤,抖着手干笑着抹去额前的三根黑线以及冷汗——这个司徒渊海,真的是司徒董事的儿子,渊海学园众学子投票选出来的会长吗?
他应该有用‘不法’手段作弊拉票吧,比如花钱请同学们吃饭什么的,不然,这种人怎么可能是会长嘛。我再一次向司徒渊海投去极度怀疑的目光。
司徒渊海的会长宝座,一定是靠裙带关系以及‘不法’拉票得来的,看了司徒渊海一眼,我在心里下了结论。
“有屁快放。”蓝希彦神色未变地吐出一句话。
台下什么情况?废话,当然是抽气声一片,六月飞雪把人冷到无语啦。
我挣扎了一下,欲抽回手,结果再次徒劳。呜——他到底什么要时候放开我的手,这样真的很难呼吸也,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好稀薄——
心跳又加快了——
“我打算,从今天开始,恢复体育部的拨款问题。”司徒渊海笑眯眯地宣
男女授受不清
布。
对,就是宣布,我非常肯定,司徒渊海的口气,完全不是符合我们谈话后的结果。
昨天,他明明向我保证会在蓝希彦面前赖到体育部资金!此处省去昨天我找司徒会长晓以大义的废话三千字——
刚才,他的眼里明明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