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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打的是这种算盘,那我为他默哀一秒钟,并致上最高的同情。
首先,要申明的是,我不是那个在沙滩上任意被人拖着走的草包会长,再则,容我说明下,我自小学习中国武术,日本柔道,以及各种防身术,身手矫健得不在话下,这种拎衣领的三脚猫功夫,我去他的,看我怎么收拾这个目中无人的财务部长!
呃?我看一眼在一旁拼命摇头的小圆,有话要说吗?打算阻止我接下来要把财务部长过肩摔吗?我朝她挤挤眼。
小圆?什么事?
雾纱,千万不要摔部长。她眨眨眼回复。
为什么?我再挤眼,这个皮厚肉厚的家伙哪里经不起摔了。
部长非常讨厌脏乱的地板。她再眨眨眼。
那关我什么事,照摔不误。我白一眼回去,摔人之前还要问他对方有没有洁癖吗,这个问题也太过好笑了。
千万不能摔!小圆用力地眨眼,激动地几乎要冲上来了。
“学妹,别试图用过肩摔。”站了许久的花瓶周助泽笑眯眯地凑近,凉凉地造近我,附送警告一句,“希彦发过誓,以后要娶能把他摔到地上的女生为妻哦。”
‘刑期’追加5
语毕,他用非常令人讨厌眼神地看了看我弱小的身材。
那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周助泽,示意我摔不到身后人高马大又令人讨厌的财务部长?开什么美国笑话?要不是看到周助泽难得严肃的样子,我才不会对刚才他所说的话抱以五分的相信度,然后真的不敢摔身后那颗讨厌的臭石头!
好吧,请看我现在的下场:
在小圆松口气,学姐们担心的眼光,周助泽讨厌的笑脸下,被一颗没有表情的臭石头,财务部长蓝希彦给——拖走教育!
VOL1
在众学姐,学长的面前被这么拖着走的人,除了我和那个倒霉的草包会长,恐怕在渊海学园里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找不到第三个了。此等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吞得下去,请相信,此记刻不知从何方传来的喀喀声,是闭着眼不愿看人群的我在磨牙霍霍。
哼,总有一天,我要啃掉蓝希彦的骨,喝掉蓝希彦的血,来报我今天受的奇耻大辱!
我是善良的人吗,答应当然是否定的,这点,可以在参与过我过去十五年生命片断的所有人口中得到证实,我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人。可想而知,要我放过蓝希彦蓝大部长,简直是比菩萨下凡还难。
“部长,你不能这么对学妹。a”一记怯怯的声音教我睁开闭着的眼睛,咦,居然有人为我抱不平,渊海学园的学生还是蛮有人情味的嘛。
我诧异地询着声音望去,哇咧,渊海学园是盛产帅哥吗,这个男生居然是难得一见的帅哥也,跟揪着我衣领的臭石头是完全不同的阳光型。
“嗯,学长好。”我伸手用力地掰掰身后的安禄山之手,大大地喘口气,摆出笑可爱的笑脸打招呼。
“学妹好。”阳光学长对我回笑。
“陶峰宇。”感觉衣领一空,头一昏,我被抛入周助泽手里,继续被抓衣领。
没有搞错吧?把我这样丢来丢去,要是不小心丢出个塌鼻了少眼睛的怎么办?这位大爷难道
‘刑期’追加6
不知道本小姐刚刚才被摔得昏天暗地,到现在头还晕着吗?虽然丢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但还是危险性极高的动作也。
蓝希彦恩仇录上,再重重地划上一笔,不懂怜香惜玉!此仇不报非君子,不对,是非女子!
我看着那个自大并臭脾气的蓝希彦蓝大部长走至阳光学长面前停住,用眼角余光扫他一眼,再瞄我一眼道“你打算救她吗?”
“部长。”阳光型学长吞吞口水,十分有勇气道,“请你放开学妹,不然我要告诉老师了。”
哇,我的眼里立刻蓄满佩服向阳光型学长射去,居然敢在公众场合挑战蓝希彦,渊海学园的财务部长也!勇气实在值得嘉赏!
“哦?”蓝希彦轻挑了挑眉,伸手揪起阳光学长的衣领问道,“你认为这样是解决这件事的最佳方法?”
“对。”阳光型学长十分认真地点头。
天哪,真是太有正义精神了,我好感动地看着那位正义的阳光学长,本小姐对他致以最高的佩服!
“好。”蓝希彦笑笑,放开阳光学长的衣领点头,转身走向我,从周助泽的手中接过我,再次揪上我的衣领,指了指楼梯的顶端,“泽,这位同学就交给你,我在上面等你,给你三分钟。”
不是吧???这家伙打算再次走楼梯上学生会所?我那可怜的脚,那可怜的底泡泡啊,我那可怜的,才刚摔到的――屁股,这简直是非人的虐待!
我环视一周,看向方才挺身而出的阳光学长,只见他低着头,唉,财务部长果然是厉害,派了个爪牙,居然在未动口动手的情况下,就已经把人家吓到无语。
一路被拖着过来,脸也丢够了!在众人偷笑并幸灾乐祸的目光洗礼下,我终于爆发,心一横,我闭上眼——啪,一记漂亮的过肩摔将前一刻揪着我衣领的蓝大部长摔到地上!
现场静止一分钟。
我小心地睁开眼,吓,这人什么时候站起来并一脸凶神恶煞地站到我面前的?哇
‘刑期’追加
咧,他该不会是想一拳将我种到地下去吧?我逃避地闭上眼睛,神啊,佛主啊,各路菩萨啊,请保护我被种到地上再被挖上来时不要残废!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我感觉有呼吸靠近,刚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眼,立刻感觉脖子一凉,颈上多出一块通透汉玉。
咦,我望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惊得大大地倒退一步,这家伙不一拳把我种到地下,反而靠这么近挂了块汉玉到我脖子上是什么意思?把我种到地下之前,还要留个标志做纪念?
我惊诧地望了望四周众人被吓成O型的嘴,难道蓝大部长真要把我种到渊海学园的地下以提供养份给校内的植物吸收?看众人的表情,好像真有这么一回事。
我再退一步,准备随时开溜。
“希彦?”打破宁静的是周助泽,他看了一眼蓝希彦后目光紧紧地锁着我脖子上的汉玉,走近我们。
“走吧。”蓝希彦拍拍衣领,什么也不说,跨前一步再次揪住我的衣领,朝楼梯走去。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摸着头看他们,为什么周助泽一副看好戏的眼光看着我,为什么在场的人都以惊奇又羡慕的眼光看着我?是在庆幸我没有被蓝希彦种到渊海学园的地下来滋养植物吗?
疑问,在我心底彻底生根。
VOL2a
在演警匪片吗?我用力地动了动被反绑在椅子上的身体,试图挣脱现在的待遇。最可恶的是,我学了十几年的武术居然对蓝希彦丝毫起不到作用?可是为什么之前的那一个过肩摔那么容易?难不成――他故意放水?
我无语地看着自己身上缠绕的绳子,这个财务部长是打算‘谋杀’吗?将我反绑在学生会所的某个可怜的椅子上?要不要再塞个丝袜来显示下剧情逼真?以兹证明我们在演警匪片中绑架人质的片断?
但是,在学生会所嗑几颗瓜子,丢几颗瓜子壳是犯到哪位黑道大哥了?我白一眼正坐在办公桌上的人。
我动了动身体
少爷,你饶了我吧
,到底是怎样?打算将我绑在椅子上到地老天荒吗?
“喂!”我深吸口气调整呼吸,暗念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至理名言,再送给从桌上跳来的,坐到椅子上的蓝希彦一枚白眼,“部长,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似乎对我的处罚非常有意见?”他从背包里提出一袋瓜子壳,丢到我面前的地上。
“废话!”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毫不客气地回过去一句,无缘无故从天下掉来一个人来说要你唱歌很难听,需要以处罚打扫学生会所来赎罪,这种事谁没有意见?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能呛到,我又没什么错,唱个歌来上课罢了,怎么就触犯了‘暗文校规’了?什么罚打扫学生会所一个月,我@%¥——#@,唱个歌也犯校规了,那学校干脆把场声乐课取消不就得了。
“呃?”他挑眉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唱歌哪点犯了校规了?”我没好气道。
“在渊海私立学园校区内唱污染环境的歌,打扫学生会办公点一星期,对校长不敬,再加一星期。另外,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对财务部长不敬,加两星期,明天到学生会办公点报到,迟到一分钟追加一星期,这些我记得昨天就已经提醒过你。”
“谁证明我唱的歌对校长不敬了?”我无奈地翻白眼,天哪,连续遇到这个看起来跟臭石头没两样的财务部长,是要我把这辈子的白眼都提前翻完吗?
“我。”他脸不红气不喘答道。
“你是猪吗?”我不驯地大叫,努力地伸脚想踢他,却徒劳。这年头连唱歌的主权都没有了吗?好吧,我承认,歌词的确有些过火,但口头教育就好了,还不至于大到要被罚一个月的打扫吧。
“呃?”他扬眉,惊奇地看着我。
我想,肯定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光是刚才那群一看到他脸就吓成结巴的学长学姐们,就已经可以预见这家伙在学校里的人缘有多差了。
“还有你这个
少爷,您是来订娃娃亲的?
破玉,快点摘了收回去,干嘛挂到我脖子上来?”我朝颈上的汉玉努努嘴,再扫已经拿出书本与笔的蓝希彦眼。
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就这样坐在这里完成课后作业吧,天哪,我在心里伸手拍下额头,这家伙是准备用这种方法对我施压,想令我就此屈服吗?
大错特错,凤家祖训,头可断,不可辱!
“你最好乖乖受罚。”他该死地潇洒地转着手中的笔,凉凉地看着我笑得若有所思,“如果你不想未来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着你的生活。“
哇咧,这个卑鄙小人!我双目怒暴,我瞪,我瞪,我瞪到你身上长出一个洞,哼!
他笑得好假地站起身走近我,单手抬起我的下巴,“小莲蓉包,看来我们要好好讨论下关于服从的问题。”
我张嘴朝他作出咬人的姿势,哼,咬掉你的手指,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部长大人,现在是2007年,平等的时代,服从已经是历史名词了。”我没好气地对上他的眼叫道,动着身体再次试图伸脚踹他,结果又一次败下阵来,
“不可否认,你在生理上还是输给我。”他放开我的下巴,手中的笔漂亮地转一圈,拽拽地说道。
“那是你趁人之危!”我义愤填膺地指责他的罪行,要不是因为周助泽那句话,把他过肩摔后我一定会在他身上补上几脚,以泄我心头之闷!好吧,虽然说那一个过肩摔他有放水的嫌疑。
“我可不这么认为。”他准确地将笔投入桌上的笔盒里,高深莫测地笑道,“小莲蓉包,我们之有许多笔账未清呢。”
我可以肯定,蓝希彦蓝大部长一定是因为我摔了他一跤,现在开始算总账了!
卑鄙的人都是属小名人的,好比眼前的蓝希彦。
“可恶!快放开我。”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
“那可不行。”他伸出食指朝我摇了摇,然后撕了张白纸,刷刷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到我面前,“小莲蓉包,这是什么字?”
少爷,您是来订娃娃亲的?
“顶峰小学!”我看一眼白纸上的字,送去一眼你是白痴吗的表情。这人是神经有病还是脑子进水,写这
几个字给我看干嘛。
“哦?”蓝希彦挑眉,对我的回答似乎非常不满意,扬了扬手中的折纸,“道歉吧。”
“不要!”我想都不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