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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闯荡C国,要坐上最高位置,今时今日,这权利竟然比哥哥还重要,哈哈哈,比哥哥还重要。他该死,他真的该死。”
“嗯,他害我的大叔这么难过,就该死。”许菁菁抱着男人,感受着胸口处弥漫开的一阵暖意,好像是液体沾染而过,晕开一大片水渍。
月色正浓,雾气尤盛,在山路上,一道车灯打在林间,清风拂过,掀动叶梢,发出一声声抖动。
浴室里,氤氲一片水雾,热水倾洒,浓罩着两人相拥的身体。
沈宸烨顺过水珠拂动她脸上的红晕,温柔的俯身轻轻的吻住她的双唇。
许菁菁双手环在他的腰际,踮着脚尖,水雾越浓,气氛越是暧昧。
沈宸烨放开她,低头吻向她心口位置的那道伤痕,动作轻盈,似乎觉得自己太过蛮横便会撕裂那道伤疤。
许菁菁眼底含笑,指尖摩挲过他的面颊,抬起头,水珠滑过脸颊,滚落而下,在双脚前汇成一条小溪……
“叮……”闹钟震响,一只手忙不迭的起身按下。
当醒过来后,沈宸烨才发现偌大的新床之上只剩下自己一人,他愣了愣,脑袋还处于昨晚被激得模糊的混乱。
阳光从窗户里照耀而进,洒落在地毯之上,带来淡淡的温暖。
沈宸烨披上外套,走出卧室,客厅里只有林姨一个人忙碌着。
“大少您醒了?”林姨端上一杯牛奶放在餐桌上,“太太说她去医院复查了,让您多睡会儿。”
“怎么就不叫醒我?她一个人去的?”沈宸烨坐下,又觉得不放心,起身打开手机。
“好像是她以前的同事陪她一起去,让您放心。”
沈宸烨听完放下手机,想了想,她应该是自由的,等下算好时间再去医院接她。
医院前,吴瑜左右环顾,确信那什么保镖没再出现后,大大的拍了拍忐忑不安的胸口。
许菁菁忍俊不禁,一笑,“其实裴大哥没你想的那么可怕。”
“当然,在你眼里连大少都是可爱的,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会是可怕的?”吴瑜苦笑。
许菁菁挽着她的手腕,打趣道:“吴姐,有机会一定得让你多与大叔接触接触,他真的没你想的那没高冷。”
“得了吧,多多靠近大少,我怕心肌梗塞。”
许菁菁难掩笑意,“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英年早逝的。”
“那敢情好,姐还想长命百岁,所以,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不可以别提大老板这三个字?”
许菁菁犹豫,“可是他是我老公。”
“……”这丫头是来秀恩爱的?
“那不提大叔了,我跟你说说他那个舅舅。”许菁菁顾左言右,确信四周来往的路人很是正常后,趴在吴瑜肩膀上小声嘀咕,“他舅舅是混黑道的。”
吴瑜脚下一软,堪堪扶住墙才稳住,眼刀子狠狠的挖了许菁菁一眼,“以后咱们能不能谈谈小市民应该谈的话题?”
许菁菁笑而不语,走进检查室,任凭徐琛用着冰冷的仪器在自己身上滑来滑去。
随后便见他神色凝重的看着屏幕,心底猛然一沉,坐起身,看着他。
徐琛轻咳一声,“没什么事。恢复的不错。”
“徐医生,有话你就直说好吗?”许菁菁穿好外套,坐在椅子上,收敛着刚刚玩笑时的笑容,表情越发的严肃。
徐琛轻叹,“手术很成功真是值得庆幸的,唯一的不幸就是身体条件已然破败,心脏承受力只有以前的一半,所以,生病是一回事,后遗症是一回事,最严重的是……恐怕不易受孕。”
许菁菁身体微颤,咬了咬下唇,眼睑微微湿润,“什么叫做不易受孕?”
“怀孕会对身体造成很重的负担,所以我必须告诉你们,尽量避孕,怀上了也不一定能保住,哪怕保住了,也无法足月生产,你应该知道早产的孩子身体弱,有很多很多难以估计的不利因素。”
“那如果我不要孩子,是不是我就可以活……很久很久?”许菁菁绞着手,担忧的望着他,不想从他嘴里听出否决的三个字。
“这个是靠你自己,按时服药,按时检查,尽量避免情绪起伏,不管是什么事,有不舒服立刻来医院。”
“我知道了,谢谢你。”
许菁菁失落的走出办公室,空旷的走廊上漂浮而来一阵清冷的风,掀动长发,发丝飘动,蒙在眼前,虚虚实实,模模糊糊。
她低下头,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背上已弥漫开一片水渍。
无法长命百岁,连离开了也留不下一个孩子,她怎么忍心就这样带走自己的一切,只留下一段冰冷的回忆给他,如何忍心这般残忍?
“菁菁怎么了?”吴瑜拉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见她眼角湿润,明显哭过,难道检查结果不好?
许菁菁摇摇头,低垂着视线,轻声问了问:“吴姐,你说要怎样才能怀上孩子?”
吴瑜嘴角抽搐,她一个人忧愁纠结的痛哭了一会儿就是因为怀孕这事?
“我挺想生宝宝的,可是徐医生让我避孕。”许菁菁咬咬唇,眼瞳泛红,“可是大叔一个人会孤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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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咱菁菁生不生包子这事,别逗了,女人不生包子,那结婚做什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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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许婉儿跳楼(打渣精彩)
5
吴瑜似乎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略带担忧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菁菁,生孩子这事急不得,反正来日方长,咱们再缓缓?”
许菁菁踌躇,点点头,“我们回去吧。”
两人站起身,正准备离开,却见走廊上一白衣护士慌乱跑过,嘴里着急的喊着:“院长,院长,vip的许先生刚刚醒了。”
许菁菁诧异,回过头瞧着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男人,两人目光相对时,各自随和的点点头。
徐琛不多言,随着护士的脚步走向电梯方向。
许菁菁不动声色的跟上前,站在十楼最里面的一间病房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望向屋内。
床上的许姜承老态尽显,两鬓已然白发苍苍,而最诡异的是他的左半边身体,左手完全扭曲的弯曲着,嘴角每说出一个字便是抽一抽,那模样,俨如那种濒死之人的落魄,仪态全无,甚至是狼狈。
徐琛好像检查完了,对着一旁的护士小声的吩咐的两句,又看向一旁的脑外主任,一切工作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病房门被推开,许菁菁避闪不及,两两目光相接,有些尴尬。
吴瑜苦笑道,“我们路过路过。”她嘴舌绕在一起,还未从曾经财经新闻上光鲜亮丽的许氏总裁如今的丑态里挣脱出来,说话模糊不清,显然是敷衍行事。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许菁菁看向徐琛。
徐琛回头查看了一番屋内的情况,点点头,“护士已经通知了许小姐,半个小时她会赶到。”
许菁菁明白他的意思,不做回复的走进病房。
床上的男人瞧见走近的身影,抵触性的反抗了一下,刚刚才恢复知觉,他口齿不清,无法谈吐,只得愤愤然的瞪着这个女人。
许菁菁坐在床边,眼睑上挑看了眼他的左手。
吴瑜站在她的身后,想着毕竟都是一家人,这种情况下再见面,怎么也得嘘寒问暖一番。
可是许菁菁却出乎她的意料,截然相反的笑出了声。
听见她的笑声,床上的许姜承更是挣扎,嘴里依依呀呀的吐不出一个音阶。
许菁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直到眼睛酸痛干涩,她才眨了眨眼,仍旧笑靥如花,“三叔,没想到你再出现在我面前竟是这般模样。”
“许——许——”许姜承拼命似的嚼着舌头,可惜终究说不出一个字。
许菁菁伸出手按住他的嘴角,轻叹,“别说话了,免得咬着舌头,本来都已经这样了,再哑了,这活着多累啊。”
“许——”
“你想说我幸灾乐祸是吧?”许菁菁轻笑,“你没必要让我幸灾乐祸,我就想着我应该带着我父母的遗像过来,让他们看看你。”
“出——出去。”
“别急,我会走的,我把话说完就走。”许菁菁凑上前,替男人拉高了些许被子,“别着凉了,我还想我的三叔好好的长命百岁,然后看我怎么拿回我父母的一切。”
“滚。”许姜承一个颤抖,身体猛然一翻,险些坠下床。
许菁菁不以为然,坐在椅子上任凭他挣扎,“三叔,烧死我父母的那场火,很壮观吧。”许姜承停止挣扎,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珠子。
“那时我还小,不知道这场火是怎么起来的,后来我才明白,不是煤气爆炸,也不是人肆意纵火,而是有人杀了我的父母,点燃他们的尸体,然后,把整间屋子烧的比白天还亮,比酷暑还热。”
许姜承颤抖,左手几乎是更加扭曲的呈现着。
许菁菁低下头,凑到男人的身前,嘴角弯弯,“人死了,连具尸体都不肯留下,三叔,我觉得你现在瘫了,太轻了,真的太轻了。”
许姜承喘息不止,一旁的心电图早已发出刺耳的轰乱声。
护士一拥而入,许菁菁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俯视着犹如砧板上犹如鱼肉任人刀俎的男人,得意的上扬着嘴角。
许姜承伸手指着她,那眼神,恨不得生吞活泼了她一样。
吴瑜愣了愣,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豪门恩怨。
“咚。”许婉儿打开门,却见苦苦挣扎的父亲,以及一旁笑得狂妄的许菁菁,愤然的走上前,抬起手便想给她一巴掌。
吴瑜眼疾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稳稳接住许婉儿的手。
许婉儿咬牙,“许菁菁,你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许菁菁不置可否,说道:“只是说了一些实话而已,让他好好养病。”
“许菁菁,你别太得意,就凭你这张脸,你这个肮脏的身体,沈宸烨不过就是一时贪恋,以他那种男人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种女人?”
“至少他没看上你这种女人。”
许婉儿高傲的扬头,“你知道江易泽最初对我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你的身体索然无味,抱在一起就跟抱着死物一样,没有半分兴致,任哪个男人,也会厌恶这样一具冷冷冰冰的身体。”
许菁菁不反驳,只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丑态尽显的许婉儿,嘴角上扬。
许婉儿恼急,自己的回击就像是打在海棉上,非但没有对她产生什么影响,还让她更加得意。
气急之时,眼睑一瞥,碰巧落在一旁护士放置的一瓶写着英文药名的透明液体上,许婉儿嘴角高高的上扬,拿起那只瓶子,未曾犹豫的打开,毫不迟疑的往着许菁菁身上泼去。
刹那间,许菁菁猛然一惊,脸上被什么东西泼洒,迷了双眼,带着些许火辣辣的疼痛,她慌乱的伸手擦拭着。
吴瑜愕然,还未有反应,就见许婉儿从皮包里翻出烟盒,烟盒里拿出打火机,她这才嗅到空气里传来的浓烈酒精味道。
许婉儿的笑就像是鬼魅,带着拧曲的五官,狰狞的将打火机点燃。
空气里浮动的酒精被火气引燃,小小的火苗子跳动着。
“我让你跟你的父母一样,烧成一堆灰。”话音一落,是女人疯狂扑过来的影子。
病房内围聚着一群人,却没有人来得及制止这个疯狂报复的女人。只听见门口处传来一声房门破裂声,随后便是一只脚踢过许婉儿的身体,她高高被抛弃,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墙上,手中未丢出去的酒精瓶就像是水龙头打开尽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