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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哥惊叹道:“好标准的一个大字。”
鸟总猥琐的笑道:“看清楚了,人家那是木字。”粗哥被鸟总弄糊涂了,不服气的说:“是大字,大字。”
鸟总为了开导粗哥,开始模仿我的睡姿,双臂平展,大腿呈四十五度相交。粗哥看着看着恍然大悟,比鸟总更猥琐的笑道:“我看完*也是木字。嘿嘿。”
鸟总止住他,用嘲笑的口吻说:“你撑死了就是个太字。”
大…木…太,真有才。想到这里,我也猥琐的笑了。扭过头,媳妇儿正一往情深的看着我,我夸张的往后缩缩身子,对她说:“你老实点,俺还是个黄花大闺男呢。”
媳妇儿被逗乐了,笑吟吟的说:“我刚才好象听见你在喘粗气呢。”
“你瞎说,我刚才是没事偷着乐。”我争辩道。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是因为大…木…太而乐。
媳妇儿不再说话,静静的靠近我,将头放在我胸口,那里传来旌鼓激荡声。我咽了咽口水,感觉手心出了很多汗,身体有些僵硬,似乎不听我使唤了。
我穿过她的黑发,触摸到她的脸,手指传来凉意。她红润的小嘴微张着,暗含着太多的暧昧,我鼓气勇气,对准她的唇,轻轻的吻了下去。
她“恩”了一声,我大脑一片空白。
管理小姐(五十五)
衬衣,西裤,领带,工牌这些物件把我装扮成一个白领,和以前的我判若二人。
我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服务员排班,处理客人投诉。我手下的服务员性质和马仔不一样,他们要做的就是把酒水送到位,不需要打打杀杀,一个个看起来都比较斯文。
这里面最让人头疼的是那些大姐,由于包房里经常有客人叫小姐上来陪酒。所以二搂酒吧的大姐们经常带着花枝招展的小姐们,一齐涌进包间参加选美大赛。
同行见面,难免分外眼红。话不投机,常有一群小姐在走廊里大打出手,我手下的服务员劝止不住,只好请大厅的保安帮忙。场面拉拉扯扯混乱不堪,几此被客人撞见,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我曾建议酒吧负责人给小姐们排个表,轮到谁谁上去。负责人叫胡胖子,这厮听完我的话,眼睛一翻,不耐烦的说:“她们谁愿去就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胡胖子看不惯一步登天的我,话里面多有挑衅的味道。
我了解到,这些小姐为了多出台,经常给胡胖子送钱。送钱的人多了以后,胡胖子记不得该谁上了,索性撒手不管,让小姐们一窝蜂的往上跑,结果造成如此混乱局面。
胡胖子收了钱不办事,还给我不断制造麻烦。我也怒了,找老表借了几个马仔,把守住通往包房的道路,给每次上去的小姐做个登记,排好表,客人叫小姐时,轮到谁谁上去。这一招起初有点成效,场面开始变的井然有序起来。
问题就出在,十个指头有长短,小姐中有姿色上乘,颇受客人欢迎的。一天给她排一次班远远不够,客人又指明道姓的要她。为了让客人满意,我规定服务员必须先咨询客人,有没有相中的。如果没有,就按照排班表来。
经过我的改革,三楼这一块的秩序逐渐好转了,小姐们不再为出台机会而大打出手,机会给她们都是平等的。生意不好只能怪她自己姿色不够吸引人。聪明的人用规则来管理,我得意的想。
我把老表的几个马仔叫到一个包间里,请他们喝酒。现在那里已经不需要有人守了。我打算请他们喝完酒让他们回去。
其中一个马仔参与了上次解救人质的行动。自我介绍说他叫刘志国。
刘志国提醒我小心胡胖子,说我整理了出台制度这一块,断了他的财路,小心他报复。
我有点不相信的说:“不会吧,我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公司,他凭什么还报复我。”
刘志国诚恳的说:“曾哥,我们相信你所做的毫无私心,但是现在人都是向钱看的,尤其混我们这道的,钱比命还重。”
我听完这话,想起吴信为了点钱绑架粗嫂差点整个流血事件出来。不由打了个冷颤。
刘志国继续说:“曾哥,我们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尽管开口。”
我靠在沙发上陷入沉思,甚至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惹恼了胡胖子(五十六)
章哥手里很多赚钱的项目,即使我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他,也很难引起他重视。相反,他会认为我根本没有能力在这里立足。 我思前想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天,我和往常一样安排好各种事情。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休息,舒适的工作环境让我渐渐喜欢上这里,我一度认定自己具有极高的娱乐场所管理天赋。服务员大多年纪比我稍小一些,他们很小就出来打工,比起那些出卖身体的小姐来说,他们拿着微薄的薪水,除非有大方的客人给他们一些小费,而这样的客人并不多。
有几个漂亮一点的服务员眼红小姐们的高收入,企图效仿。我苦口婆心的劝她们不要误入歧途,做啥都可以千万别做小姐以免遗臭万年,大道理讲了一大堆,终于把她们的情绪安抚下来。我暗暗松了口气,肯定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这时有一个服务员向我跑过来,急急忙忙的说:“曾哥,张梅今天没来上班,刚才有人看到她在二楼陪酒呢。你下去看看吧。”
我听后“腾”的一下站起来,早先对几个服务员进行人生观,价值观教育的时候,张梅就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东张西望。可没想,她心意已决,私自跑到胡胖子那边去了。
我快步来到二楼,那里的光线非常阴暗,中间有个舞台,很多年轻男女在那狂歌劲舞。我仔细搜索一下四周,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正和客人喝酒的张梅。她今天穿的非常暴露*,有个秃了顶的老男人放肆的在她腿上游走,间或发出着几声淫笑。张梅对此毫不介意,她光顾着和老秃顶打情骂俏,没注意到我已经走到她身后。
秃顶抚摸着张梅的后背,还有绕到前面的趋势。我上前一把拉开他的手,对张梅说:“跟我回去。”
被人打搅的秃顶反应过来,见我只是个毛头小伙子。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嚣张的说:“你谁呀?滚一边去。”
我指着张梅,一字一句的对秃顶说:“这是我们那的员工,不是小姐,你搞错了。”说完,我拉着张梅就要带她回去上班。张梅挣开我的手,大声说:“我不回去,我自己选的路,你别管我。”
发生这一变故,让秃顶颇为不爽,加上张梅的一番话,更让他有持无恐,他招手叫来几个保安,想把我赶出去。
从黑暗中冒出来三个保安扑向我,情急之下,我大喝一声:“瞎了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刚好一束光线照到我的工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部长”,几个保安有点踌躇了,一边是尊贵的客人,一边是另外一个部门的头头。他们就站那里互相望着,谁也不敢先上来。
胡胖子鬼鬼祟祟的出现了,他先招呼几个保安出去。又安抚了下生气的秃顶,一再表示给他换个更好的小姐,秃顶才消了气坐下来继续喝酒。
安排完这一切,胡胖子走过来跟我说:“今天这事看李广面子就算了,不过她你不能带走,这是人家自愿的。”胡胖子指指一旁的张梅。
我不相信的问张梅:“你真是自愿的?”
张梅似乎有苦难言,她抬头看了看胡胖子,咬着嘴唇不说话。
胡胖子朝张梅瞪眼睛,张梅害怕的点点头,终于说:“恩。是自愿的。”
胡胖子听到这话,喜笑颜开,对我说:“你看吧,人家都自愿的,你还在这瞎搅和什么?赶紧回去送酒去吧。”
通过对张梅的观察,我知道她一定有隐情但迫于胡胖子的淫威,只能委屈求全。
我看看胡胖子那张得意的脸,感觉比以前更加丑陋了,一笑起来脸上赘肉横溢,抖个不停。
我心里有股强烈的冲动,想上去扇他一巴掌,让他别这么嚣张。但理智告诉我,这里是人家的底盘,真闹起来那些保安可不管你什么部长,上来就是给你一顿猛揍。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决定问候一下胡胖子。用英语狠狠对他说了一句:“* you!”
胡胖子看过不少外国电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趁我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偷袭我,一脚把我踹倒。旁边的保安见胡胖子动手了,混水摸鱼,用皮鞋皮带招待我。
胡胖子最后踩住我的头,犹不解气的说:“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个事了。”
反击开始(五十七)
老表得知我吃了大亏后忙从菜市场那赶过来,我注意到他口袋里面涨鼓鼓的好象塞了不少钱。
【文】“今天你收了不少啊?”我羡慕的问老表。
【人】老表说:“收个屁,今天遇见个老太婆,找她收五块钱的管理费,给我整了一大把毛票。给出租车司机都不要。晦气。”
【书】“对了,你不要紧吧。”老表看看我脸上的鞋印,关心的问。
【屋】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老表,再次提出我的观点:张梅一定是被胡胖子逼的。
老表略一沉思,道:“我叫个人去查查看张梅那的情况。关于胡胖子,你千万别惹他了,那家伙心黑着呢,你干不过他的,等过段时间我找个机会帮你出气。”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老表临走的时候死活要把那些毛票留给我买点水果加强营养。我推辞不过,捧着满手的毛票目送老表远去。
老表是个好人。我心想着。
过了几天,老表派刘志国过来给我汇报了张梅的事情。张梅有个亲弟弟在读高中。胡胖子得知这一消息后,指使手下去学校找到张梅弟弟,挟持到寂静处殴打一番。并恐吓他说每周二四六都会准时准点过来教训他。文弱的读书娃把事情告诉张梅。张梅一听就知道是胡胖子在搞鬼,以前她拒绝过胡胖子要拉她下水的无理要求。
她找到胡胖子,质问他想干嘛。胡胖子直截了当的要求她出来坐台,自己弟弟即将参加高考,不能受胡胖子这些无赖的骚扰,张梅没有办法,只好违心的答应胡胖子出来坐台三个月,一直到弟弟考试结束。
我眼前浮现出张梅那既无奈又恐惧的眼神。胡胖子的无耻行径彻底激怒了我。我自问尚还有点正义感,绝不能容忍胡胖子对善良的人们胡作非为。
刘志国见我又要冲出去找胡胖子,忙阻止我说:“曾哥,你别急,你现在去找胡胖子又要吃亏,我有个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我停住脚步问他。
“胡胖子天天在这里看场子,殴打张梅弟弟的事情都是他一个手下负责的,我们找几个人把他修理一下,然后在学校收几个坏学生专门罩张梅弟弟。”刘志国不紧不慢的说。
“恩,好主意,志国你负责找几个人。”我觉得这个计划完全可行。
志国走后,我有点后悔了。我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是在犯罪,而且还是情节严重的主使人。我甚至想叫住志国说这事还是缓缓,但一想到胡胖子那张嚣张的脸,我豁出去了。
竟然是他(五十八)
志国办事效率很高,他召集了几个人,找到收保护费的老表,说了此事。老表正和一个拒绝交纳管理费的老头交涉。老表煞费苦心的向老头解释该费用是合理收费,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老头脾气很犟,他说:“上午有穿制服的来收过了,凭甚下午又要俺交?你们欺负俺眼神不好使,换上便衣又来,你这是重复收费,俺不交。”
老表自然不能对一个糟老头子动用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