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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陆双的事?洛安,你多理解她一下,她就是那样的性格,但陆双绝对是个好女人。”
“呃……好,好。”虚心的应着,原来她以为自己想的竟然是陆双的事,洛安总算松了口气。
自从用了黑墨辰拿来的那瓶药水后,黑墨珏就一直安静的睡着,他的脸部的皮肤组织已经停止了溃烂,那些损坏的皮肤退去后开始生成新的皮肤组织,而看着那张工程进度图,上面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到一个月了,那个策划了整场计划的男人却还在不断的沉睡着,不知道这个故事到底要如何收场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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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在一点点的推移,黑墨珏就这样平静的安睡着。
守在他床边的洛安时不时的打个盹,持续的这样守在他身边,还要看住那些不间断的输入黑墨珏体、内的营养液和消炎药是否已经空掉,尽管有机器在提示输液的进度,可他总觉得不放心坚持自己亲自看着,就这样,他有限的体力也在白天的工作与夜晚的护理中不断的透支。
已经十天了,黑墨珏就这样不声不响的睡着,脸上的皮肤已经基本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若不是这微弱的呼吸,都很难有人相信他还活着,唯一维持着他生命的,就是这些或透明,或乳、白的液体,而众人也开始从起初的焦急变成沉默,每天的问题也从“他醒了吗?”变成了“他还在睡吗?”。
似乎,大家也开始潜意识里接受了那个不愿意开口承认的事实。
陆双赶到时,洛安已经坐在椅子上沉沉的睡着了,月光下,她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放下钥匙和手中的那壶煲了一整天的鸡汤放在床头柜上,将一只薄空调毯盖在了他的身上,也帮一旁的上官逸和韩浩然找来了西服盖在了身上。
为了给黑墨珏提供最好最安静的休息空间,大家都没有带下人,这十天来,陆双就负责每天给大家送饭,还有打理黑墨珏家的家务。
好吧,直接说是保姆算了!
看了眼床上的黑墨珏,那张俊美的脸已经基本恢复,除了浅浅的痕迹外,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已经回复到伤前一般,想着兰子嫣这三年来艰辛却无望的守候,她的眼眶一湿,心中也不由得怪起这个男人来。
“狗屎黑墨珏,再坚持一下,很快都会好起来的,子嫣需要、你,孩子们也需要、你……这坨狗屎,如果你死了,我就撮合子嫣和你哥好!你看你平时那么威风,想着你作威作福的样子,我真想打你两下子。”撇着嘴小声的说着,她伤感时还不忘了损他一下。
这个男人曾经那么残忍的伤害过她的好友,又让可怜的她失了业,她平时不敢冒犯,偷偷的骂他两下总不过分吧?切,不要说骂了,就是轻轻打他两下又能怎么样?反正他也不知道!
坏坏的想着,她突然悄悄的走近他,确定洛安和上官逸都还在睡着,她的胆子又大了起来,随即抬起手便捏上了黑墨珏刀削的脸颊,牵扯着他脸上的皮肉。
“喂,黑墨珏,我现在可是在捏你的脸呢,你怕不怕姐姐打你屁股呀?嗯?要不要考虑向我道歉呀?我是在代子嫣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她,还有啊,如果你再欺负我的宝贝洛安,我也会用这种方式……”
陆双的坏笑就僵在了唇角,看着昏暗的光线下那双墨眸的眸子慢慢张开阴冷的看着她,扯着他脸的小手上力道也一点点松开,终无力的垂了下来。
“黑……黑……黑……”看着床上的男子慢慢的坐了起来,她不敢置信的大张着眼睛向后退,却绊在了洛安伸开的腿上,一屁股摔倒在地。“啊……鬼呀!鬼呀!”大呼着,她惊天的叫声引得洛安他们都惊醒了。
“什么事?”看到陆双竟然出现在这里,洛安有些意外。“陆双,你来这里做什么?什么鬼的?”
这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祖宗,只是叫她送些鸡汤过来嘛,要不要搞得这么大声。
“老天,陆双,你是大喇叭出身的吗?该死,真是活见了鬼了,大晚上的鬼叫个什么劲儿!”韩浩然在看清坐在地上的女人以后,无奈的扒了扒头发崩溃道。
“陆双,出了什么事?”上官逸也起身走了过来。
“黑……黑……”
“你嘿嘿什么你,我在和你讲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韩浩然赫然发现黑墨珏正拨掉了手上的针头缓缓的下了床。“珏……珏?真的是你吗?”
“怎么?看到我没死,你很痛苦吗?想去非洲是吗?”仍旧摆出一副冷脸来说着,黑墨珏走到了窗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并不是很有力量,肌肤也开始有些松弛,很明显,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
几人就这样大张着嘴看着他,接着,面面相觑,接着,大呼了起来。
“珏,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韩浩然冲上去紧紧的抱住他,丝毫不顾及黑墨珏那已经阴沉到家的脸,好吧!不就是非洲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去就去!
上官逸与洛安对视了一下,表情完全没有他那般夸张,不过也是欣慰一笑,终于,一切的痛苦都已经过去了。
可没有人看到,陆双从地上爬了起来,灰溜溜的逃离了“凶案现场”,黑墨珏醒了,她接下来的苦日子可就近了。
天知道她曾经那么对过他,但愿他现在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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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伤初愈的黑墨珏站在了黑园的门前,所有人都惊呆了。
“主……主人?”雷恩站在黑园的门前,看着两个孩子说的“贵客”,不敢置信着眼睛。“您……真的是您吗?您回来了?”虽然那曾经完美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伤痕,可雷恩还是认得出这个黑园曾经的主人,他跟随了几十年的男子。
那个已经“死去”了三年的男人黑墨珏,又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雷恩,你好吗?”
冲他淡淡一笑,黑墨珏看到他的脸上又添了几道非常明显的皱纹,这个曾经忠诚的仆人还在替他坚守着这个家,还有他的女人和孩子,他非常的感激。
他是特意选在兰子嫣刚刚上班没多久的时候回来的,看着那些眼睛通红的老仆人们,他破天荒的笑了,感叹上天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更感激那些在他离开的日子里仍旧记挂着他的人们。
“爹地!”黑雨汐穿着淡粉色的小蓬蓬裙跑向他,环住他健硕的腰,她将小脸埋向父亲的腹部不停的磨、蹭着,泪水也打在了他的衬衫上。“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是吗?”抬起娇美的小脸,她泪眼汪汪的问道。
如果他的回答是否定的,她就再也不松开手了。
“嗯。”抱起她,他朝不远处树下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儿子慢慢走去。
昏迷这些天的事情,洛安都已经向他汇报得非常详细了,他知道,是这个天才神童儿子救了自己,他更知道,这个儿子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
“爹地。”黑宇漠有些苍白的脸上挤出抹牵强的笑,本想让自己看起来还可以,却不想,这一笑更让看到的人心酸。“欢迎回来。”
兰子嫣在孕期因为将毒素都转到了他的体内,虽然他没有马上夭折,但日复一日的侵蚀已经让他的身体脏器受到了重大的损伤,这不仅剥夺了他的行走能力,更让他年仅三岁的生命也快要走到了尽头。
才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就已经连拄拐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再没有合适的解药去医治,相信他根本就撑不过半年。
“嗯。”
那只伸出的大掌没有落在黑宇漠的头上,而轻拍上了那瘦削的肩膀,黑墨珏也回了他淡淡的一笑,希望这是男人与男人间的默契,而非父子,看着儿子如此出色,他的墨黑眸底却是浓烈的忧伤。
这是天妒英才吗?为什么如此的年纪有了这般造诣后会这样薄命?
与孩子们聊了些家常后,黑墨珏便与雷恩回到了他的书房中密谈。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恭敬的垂着头,雷恩的声音还是因激动在颤抖着。
他知道,黑墨珏没有回来,肯定是有他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应该就是兰子嫣了吧?
“呵……还是你了解我,雷恩,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回来的消息,一定要对嫣儿保密,我想要策划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淡笑了下,黑墨珏瞥了眼桌上熟悉的紫砂壶,那他最爱的茶味还是那般浓厚,也只有这个熟悉他的老仆人才能沏出他喜欢的味道来。
“好的,请主人吩咐。”为他倒上一杯茶,应着,雷恩的心中也是激动万分。
既然主人已经现了身,就证明很快他就要回归到自己的位置上了,而这场婚礼,也一定是需要他们的协助了。
真是太好了!
高深一笑,黑墨珏来到窗边,看着别院中仍旧盛放着的黑色郁金香,心中不断的暗暗盘算着。
…………………………
“洛总,请看一下这样可以吗?”将已经完美收关的工程进度图交给了洛安,兰子嫣总算长舒了一口气。“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今天的洛安与往常有些不同,她似乎能从他的眉眼间,感觉到他很……高兴。
他不再迟到,更不会在她说了几次话后他都没有听进去的再要她重复,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看起来精神头很足,不再一副严重失眠的样子,大概是工期拉近了,他也一样高兴吧!心中想着,兰子嫣这样认为。
“嗯?有吗?呵……”尴尬的挠了挠头,一抬眼,就对上了对面那个风风火火朝这里走来的女人。“老天,管家婆又来查岗了。”
这里走来的女人。“老天,管家婆又来查岗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兰子嫣看到陆双一身潮装的走了过来,俏丽的短发尾部烫起了翻俏露、出一只耳边的耳机,最新款的香奈尔豹纹连裤装加上同款系的大墨镜,大大的V领让她身前的丰、美半遮半、露,手中拎着一个金色的小手包配以同色的高跟鞋,每走一步,身上的曲线都随之摇摆。
她的出现,无疑又一次影响了工人们的施工安全。
“喂,陆双,你有没有搞错啊?穿得这么性、感在工地里走,我们会出重大事故的!”无奈的看着她的造型,再看看自己,兰子嫣不得不感叹,自己已经完全工地化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仔细的化过妆打扮过自己了,呵……她是老了!
V130、密谋
“怎么?查查我老公有没有真的在这里,顺便给他些危机感是我洛太太的工作,也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如果不性、感一些,他怎么知道我也有出、轨的可能呢?”冲着脸色铁青的洛安得意的挑了下眉,她摘下墨镜露出了那双画着烟薰妆的眼睛轻眨。
“宝贝,我美吗?”说着,便用只有他能看懂的眼神瞟了一下他。
从相识到现在已经三年有余,陆双从来没有叫过洛安一次老公,也不为过,因为洛安一没求婚二没娶她,也就是说,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她陆双可还是个单身女郎,独身潮妈呢!
“美。”碍于兰子嫣在场,洛安重新将视线从她低到不到再低的V领处移回到工程进度图上,他强忍着要一把拎起她欺于身、下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这个“美”字来。
感觉到二人间气氛的微妙变化,兰子嫣可不想在这里当灯泡,拎起安全帽就扣到了脑袋上。“得,你俩好好‘美’吧,我不打扰你们先走了。”说着,她快步离开了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
见兰子嫣走远,洛安愤恨的一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