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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向琛低着头,神色痛苦,攥着白浅浅的手,十分用力。
白浅浅没有说话,似乎有把刀,正在凌迟着她的心脏,她站在那里,空气都从胸腔中抽走,她觉得,自己如一只木偶。
没有表情,也无法有表情。
她神色茫然,脸上的神情,如听不懂邵小优的话一般。
“浅浅,我不会要这个孩子,我不会背叛你和童童……”慕向琛紧张的看着她,用力的抓着她的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消失不见了。
他不知道,他和邵小优,怎么会发展到今天。
“阿琛——”邵小优尖叫起来,她捧着自己平坦的腹部上前,眼泪涟漪的看着慕向琛,“你对着我肚子里的孩子说,你不要他吗?”
慕向琛皱眉,没有说话,神色只是紧紧的盯着白浅浅。
白浅浅两天两夜没有睡觉,此刻头脑昏昏沉沉,她摇头,“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要去找童童!”
“我跟你一起!”他抓着她的手,朝着外面走去,几乎是落荒而逃。
邵小优哭了起来,拿着化验单,站在那里哭的泪如雨下。
暗处,走过来一个男子,男子长身玉立,眉目间笼罩着愁绪。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邵小优,“你输了,忘记他,跟我走……”
他拉住了邵小优的手,朝着妇产科的另外一边走去。
“不,我没有输,继阳,阿琛是爱我的,他真的是爱我的,他会为了我,放弃慕家,放弃他所拥有的一切,继阳……”邵小优哭的十分可怜,眼睛红肿的看着周继阳。
周继阳怒吼,“你看不出来吗?他为了白浅浅,要打掉你的孩子,这样的男人,值得你爱吗?他值得吗?”
“他值得,我爱他,我就是爱他!”邵小优哭的楚楚可怜,哽咽着,想要掰开周继阳的手。
“可是,他不爱你!在他的心里,白浅浅的孩子,更为重要,你刚刚听不懂他的话吗?他在求得白浅浅的原谅,他要放弃你肚子里的孩子!”周继阳怒吼着,愤恨的瞪着邵小优。
“继阳,我有办法,我有办法让阿琛爱上我!”邵小优忽然笑了起来,她神经质的看着周继阳,勾唇,“我让白浅浅,将我从楼上推下来。然后失去这个孩子,我告诉阿琛,白浅浅杀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一定不会原谅白浅浅!”
“你疯了吗?”周继阳怒吼,“这个孩子是我的,她是我的孩子,慕向琛不要她,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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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爱已成了一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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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阳,我有办法,我有办法让阿琛爱上我!”邵小优忽然笑了起来,她神经质的看着周继阳,勾唇,“我让白浅浅,将我从楼上推下来。然后失去这个孩子,我告诉阿琛,白浅浅杀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一定不会原谅白浅浅!”
“你疯了吗?”周继阳怒吼,“这个孩子是我的,她是我的孩子,慕向琛不要她,我要!”
邵小优神色茫然,她摇头,“不,不能让阿琛知道孩子的事情,继阳我求求你,这个孩子是阿琛的,好不好?她是阿琛的……”
“你真的是,疯的无可救药!”周继阳一把甩开了邵小优的手,愤怒离开。
“你去哪里——”邵小优看着离开的周继阳,着急起来铄。
“我去告诉慕向琛,孩子是我的,那天晚上,你跟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周继阳愤怒的说道。
“不,不要告诉他,我会死的,继阳,我真的会死!”邵小优哭着,死死的抱住了他瑚。
周继阳喘息着,回头看着邵小优,他眸中尽是沉痛的神色,“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究竟哪里比不上慕向琛,为什么你非他不可?”
邵小优脸色惨白,眼泪挂在脸颊,她纤瘦的身体,摇摇晃晃,半响,才喃喃的道,“对不起,我只是,爱已成了一种习惯!”
周继阳闭上眼睛,半响无法说话。
白浅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冲出了医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慕向琛抓住了胳膊,她只是茫然的站着,脸上的神色,带着一丝惶恐。
现在,她的童童不见可,他却有了另外一个孩子。
她和童童,终究是被抛弃了吗?
“浅浅,你听我解释,我和小优,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孩子,只是一个意外!”慕向琛皱着眉头,解释的声音,带着焦灼。
他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解释那个不应该出现的胚胎?
白浅浅神色清冷的抬眸,定定的看着他,似乎真的再认真听他的解释。
他却在她这样潋滟的眸光中,有些心虚,甚至抓着她胳膊的手,都松开了许多。
她抽回自己的胳膊,脸色依旧平静无波,“先找到童童再说吧,童童失踪已经十六个小时了!”
他笃定的点头,依旧担忧的看着她,她双手插在自己风衣的口袋里,朝着不远处的车走去。
他想要跟她一起寻找童童,她却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我们分头行动吧,车站机场,都仔细找找!”
他这才点头,目送着她的车子,疾驰而去。
*
童童被关在了一间阴暗的小屋子里面,双手和双脚,被捆的结结实实,连嘴巴都被破布堵住。
她幽幽醒来,看见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然后不安的挣扎起来。
旁边是几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朋友,还有几个,是一岁左右的婴儿。
几人都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
童童“呜呜”的叫着,想要挣脱捆着自己的绳索。
旁边几个,同样被捆着的几个孩子,明显比她先来,她们的嘴巴上,并没有堵上破布。
“别叫了,等一下要是被他们听见,你会挨打!”离她最近的一个,模样水灵的小姑娘,压低了声音说道。
“呜呜呜……”童童挪近了她一些,蹙着眉头,示意她拿开自己嘴巴上的破布。
“我手脚都被捆着,帮不了你,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想逃跑,那可遭了,他们会砍断你的手脚的!”水灵的姑娘,害怕的说道。
“呜呜呜……”童童凑近了她,将自己的嘴巴,凑近她的嘴巴,示意她将自己嘴巴上的东西咬掉。
水灵的姑娘无奈,环视了四周一眼,然后张嘴咬住童童嘴巴上的破布,然后拿掉。
童童深吸一口气,然后看着眼前这位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抓来这里?”
“我叫林珊,放学的时候,我和爷爷走失了,就被抓来这里,我呆在这里已经两个礼拜了,据说,他们抓够了孩子,就会被贩卖到外地!”林珊叹息一声,小小的脸上,满是惆怅之色。
“这些都是被抓来的孩子?”童童看着旁边的孩子,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估计是被下药。
林珊点头,用下巴示意对面的男孩儿,“这个小胖子,因为哭的厉害,所以就每天被喂安眠药,还有一个逃跑被抓回来的孩子,被剁掉了手脚,然后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童童张大嘴巴,蹙眉,看着屋内的所有孩子。
一共十二个孩子,有男孩儿,也有女孩儿,可是男孩儿占大多数,甚至有一岁左右,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
“我们想办法逃走,不能被卖到外地!”童童忽然开口说道。
林珊摇头,“嘘,他们有可能在外面偷听,马上他们就要来送饭了,你赶紧将嘴巴堵上,不然被他们看见我帮你拿掉那个,我会和你一起挨打的!”
童童点头,自己用嘴巴衔住了破布,然后等着送饭的过来。
可是他们没有等来送饭的,却等来了人贩子的车。
只见一辆大货车停在外面,孩子们被装进了麻袋,然后如扔货物般,扔进了火车的封闭车厢内。
童童大叫起来,她不要被拉走,她不要被卖掉。
要是知道自己失踪了,爸爸和妈妈一定不会来找自己的,因为她玩过了太多次离家出走的游戏。
“放开我!”她挣扎着,吐掉了口中的破布,一口咬在人贩子的手上。
人贩子被咬疼,“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童童的脸上,童童被打的头晕目眩,鼻子立刻渗出了鲜血。
接着,她的嘴巴直接用透明胶缠住,然后身体捆的更加结实,被丢上了大货车。
大货车开始启动,那边传来了林珊的声音,“童童,童童你在哪儿?”
童童在麻袋中,挣扎起来,她朝着林珊的地方挪去。
林珊知道,童童没有办法说话,只能从麻袋的缝隙中,看着挣扎得最厉害的麻袋。
“童童,你别闹了,他们会杀掉你的!”林珊在麻袋中,劝解着。
童童无助的哭泣,她平日里的小聪明,在这一刻,一点也用不上,只能被封住嘴巴,捆住手脚,然后被运往远离自己爸爸妈妈的地方。
大货车大概行了有七天左右,走的都是一些很偏僻的小路,期间,有人来给他们喂了几次水,和三次吃的。
童童看得出来,他们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因为他们的胳膊上,全部绣着纹身。
这几天,童童实在被折腾的够呛,细腻的胳膊,被绳子勒出血红的印子,嘴巴除了吃饭和喝水,一律被胶布封住。
她想不通,那些没有被胶布封住嘴巴的孩子,为什么不肯大声呼救,她相信,只要停车的时候,他们大声呼救,就一定能引起路人的注意。
说不定他们可以因此得救。
但是她哪里知道,有些孩子,被喂食了安眠药,有些孩子已经被打怕了,哪一个敢出声呼救?
而且路上的几天,这些人第一害怕麻烦,第二害怕给他们养足了力气,会折腾逃跑,所以基本上两天喂一次吃的,一次喂一次水。
这些孩子,包括童童在内,早已经精疲力尽,更是没有了逃跑的可能。
火车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童童听见了,外面有人在讨价还价。
大概是人贩子,将他们卖到了新疆的某个地方,男孩儿三万一个,女孩儿两万。
童童十分无力,这些该死的人贩子,她身上的衣服,加起来都不止两万。
要是他们稍微有点眼力劲,放了她,她可以给他们二十万。
想到这里,童童用头,使劲的撞着车厢,车厢发出“砰砰”的声音。
“找死吗?”车厢的门被打开,接着童童被揪了出来,麻袋打开的一瞬间,童童闭上了眼睛,因为外面的阳光太过灿烂。
“啪、啪!”又是几个狠历的巴掌,童童被打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是一个星期,原本可爱粉嫩的童童,已经变得瘦骨嶙峋。
她忍住疼痛,用眼神看着这些人贩子,嘴巴里“呜呜”出声。
人贩子撕开了她嘴巴上的胶带,皱着眉头,“想逃跑,我就第一个剁了你!”
童童摇头,喘口气,“你放了我和姗姗,我给你们二十万!”
旁边为首的人贩子,一听见童童提起二十万,转身定定的看着童童。
童童这几天,虽然被折磨的瘦骨嶙峋,可是气场还在。
再加上她穿着打扮,着实像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为首的平头走了过来,“你有二十万?”
“我有,我这里有张银行卡,里面是爷爷奶奶给我的零花钱,整整二十万,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就把钱全部给你们!”童童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定定的看着人贩子。
人贩子有些动心,上前,想要从童童手中拿过银行卡。
可是另外一方,却一把抱过了童童,“大头,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