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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向琛手足无措,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上前了几步,“浅浅,我带你回去好不好?我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不负你!”
白浅浅尖叫一声,然后想要一头撞向慕向琛,贺子轩却再次从后面拦住了她。
她反方向撞去,一头撞在了墙壁上,“嘭”一声鲜血直流,雪花飞溅,洁白的墙壁上,盛开了一朵娇艳的花。
慕向琛痛心的大喊起来,“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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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喜欢浅浅
白浅浅尖叫一声,然后想要一头撞向慕向琛,贺子轩却再次从后面拦住了她。
她反方向撞去,一头撞在了墙壁上,“嘭”一声鲜血直流,雪花飞溅,洁白的墙壁上,盛开了一朵娇艳的花。
慕向琛痛心的大喊起来,“浅浅……”
“走啊,叫你走听见了没有!”高明新拦着慕向琛,将他拖出了病房。
他站在病房外面,俊脸上毫无血色,高大的身体,正在不住发抖瑚。
浅浅的样子,吓坏他了……
她究竟是有多很他,才用这种自戕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恨意铄。
慕向琛坐在那里,一脸的颓废之色,他仰着头,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眸中是深入骨髓的痛楚。
屋内,贺子轩抱着白浅浅,拼命的摁着警报键,他捂着她汩汩流血的额头,神色痛处。
浅浅,浅浅,求求你千万不要出事,不要……
可是汩汩的鲜血,不住的从他指缝中流出,他怎么也阻止不了,只能看着她素白的小脸,被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
“医生,医生……”贺子轩大叫着,紧紧的捂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紧闭的双眸,绝美的眸中,满是焦灼之色。
她流了好多的血,连睫毛上都沾染了血珠,那两排浓密卷翘的睫毛,如蒲扇般,挂着血珠,美丽的恍若地狱中的蔓珠华沙。
妖治,而又绝望。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跳着,在这一刻,他恨不得变成吮血的蝶,停在她两排羽睫上面,随着她生命的波动,翩翩起舞。
在她生命流逝的那一刻,他可以黯然陨去,黄泉路上,他会鼓足勇气,对她说,他从未表达过的那三个字。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神色焦急,旁边很快走进来一批医生,紧张有序的将她抬上手术室。
他喘息着,无助的站在那里。
旁边,高明新走来,“哥,你怎么了?浅浅撞墙了,你也撞墙了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可能逃不掉了,生未同衾死同穴!”他皱着眉头低喃,说了一句高明新听不懂的话。
高明新不满,“哥,你说什么呢?什么生啊死的,浅浅没事,她会没事的!”
贺子轩拧着眉头,没有说话,高明新冷哼着道,“我就知道,不能让慕向琛那个奸商靠近浅浅,他们做生意的,就没有一个好人!”
贺子轩转头,静静的看着高明新,“你真的很喜欢浅浅吗?”
高明新点头,“当然了,自从看见浅浅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只是她结过婚而已,我又不能破坏人家的家庭!”
“你有多少喜欢?”贺子轩再次问道。
高明新有些不懂,懵懂的看着他,“什么多喜欢?”
“你有多喜欢浅浅?”他再次问了一句。
高明新皱起眉头,很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总比喜欢我们部队的郎二更加多一些吧,你也知道,郎二是我第一个老婆!”
贺子轩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傻瓜,竟然将浅浅跟一只狗相比。
当初在部队的时候,高明新人缘不行,跟那批警犬的关系相当不错。
其中一个警犬,他非要说是他老婆。可是那条犬明明是公犬,这在部队引起了不少笑话。
“哥,你不许笑我……”高明新上前,拉住贺子轩的衣袖道。
贺子轩点头,“那我问你,你总是说,你喜欢浅浅,如果有一天,浅浅遇见危险,你会不顾一切的去救她吗?”
“会!”高明新笃定的点头。
“如果你会因此牺牲,失去自己的生命呢?”贺子轩再问。
高明新有些犹豫,“我会保护自己啊,为什么要牺牲自己?”
“我是说,如果,如果喜欢浅浅,你会死,你还会这样义无反顾的喜欢她吗?”贺子轩认真的看着他。
高明新继续犹豫,他是家里的独子,他跟哥不同。
哥跟家里的关系,实在太僵太僵,而他的父母,都是农村的老实农民,他这个做了局长的儿子,是他们的唯一骄傲。
若是他有事,他实在想不出,父母会怎么办……
看着他犹豫的样子,贺子轩微微一笑,“看吧,你还是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样喜欢浅浅,你只是在部队封闭太久,所以遇见一个稍微有些魅力的女人,就把持不住,认为自己堕入爱河!”
高明新鼓着嘴巴,认真的辩驳,“那为什么我吃饭睡觉,都会想着浅浅?”
“你只是被自己迷惑了,吃饭睡觉的时候,你无时不刻的提醒自己,你喜欢白浅浅,所以你有了这样的心理暗示,就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贺子轩平静的看着他,缓慢分析道。
高明新冷哼一声,“才不是这样,我就是喜欢浅浅,就是喜欢!”
“真正的喜欢,是超越时间和生命,她活的时候,你只想跟她一起存在,她死的时候,他会想到跟她一起离去,你,对白浅浅有这种感觉吗?”他一字一顿的问道。
高明新摇头,依旧鼓着嘴巴不满,“但是我就是喜欢浅浅啊……”
贺子轩见跟他说不通,便不再理会,只是静静的盯着手术室的门。
高明新独自思索半响,然后忽然抬头,“哥,你的想法不对,爱是一种责任,只要看着对方过的幸福,自己就可以默默祝福,而不是生不同衾死同穴!”
听着他的话,贺子轩微楞,难道他看出自己对浅浅的心思了?
不过不可能,这个傻子,若是知道自己喜欢浅浅,怕是早就退出了。
他平静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高明新靠近了他一些,握住了他的手,“哥,我是真心的喜欢浅浅,我希望她能够幸福,等她好了之后,我想单独带着她会T市,然后照顾她一生一世!”
贺子轩没有说话,只是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
“哥,我不想做局长了,我也不想当兵。我要是带着浅浅回到家乡,我爸爸妈妈肯定会很高兴。白天他们可以帮我照顾浅浅,因为白天我得出去干农活,但是晚上我就自己照顾……”高明新拧着眉头,神色认真的说道。
贺子轩微微一笑,“浅浅要是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鸟不拉屎的陌生地方,而且嫁给了你这个莽夫,估计又要一次被气疯!”
“我家乡不是鸟不拉屎的地方,我也不是莽夫,浅浅也没有疯,哥,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的家乡?”高明新赫然站起身,不满的瞪着贺子轩。
贺子轩连连点头,赶紧赔不是,“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们还是等着浅浅醒来吧,要是浅浅好了之后,愿意跟你走,那哥送你一个大红包,足够你和浅浅下半辈子生活,好不好?”
“这才像话嘛,我不仅要大红包,我还要哥在家给我谋份差事,我不想人家说浅浅嫁给了莽夫!”高明新鼓着嘴巴,生气的道。
贺子轩点头,“我到时候问问,你们村上的妇联主任有没有空缺,我推荐你过去做妇联主任得了!”
“哥——”手术室外面,传来高明新的怒吼。
白浅浅的额头,整整缝了九针,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她脸色雪白,宛如纸片一般的脸色,让高明新大叫起来。
“她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她会不会醒来?她需不需要输血,我很多血,抽我的血输给她吧……”
旁边的医生,顿时无语,连带着贺子轩都觉得丢人,他将高明新支走,然后独自守着白浅浅。
白浅浅的癔病,再次陷入了严重状态,无论外界怎样刺激,她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甚至喂饭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张嘴,整个人就如玩偶般,面无表情的坐着,或者躺着。
贺子轩很是无奈,开始做出的一点点努力,这一下似乎白费了。
无论慕向琛怎么请求,再见白浅浅一面,他都不肯再答应,仿佛白浅浅是他的老婆一般。
其实,也轮不到他不答应,高明新每日像个门神般,守在外面,只要跟慕向琛有关的任何东西,都不准送进去。
白浅浅在医院呆了一个月,依旧毫无进展,高明新结束了自己的假期,必须回T市报到,而贺子轩也必须回去处理工作。
不得已,他只能重薪聘请了这里的精神科专家,然后带着白浅浅和专家一起,回到了T市。
在他的公寓里面,专家做了各种治疗,可是都未果,白浅浅依旧是麻木不动的样子,甚至大火烧到她的旁边,她都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样子。
面对这种情况,专家也束手无策,留下几套治疗方案之后,离开了T市。
大清早,贺子轩率先起床,护工在帮白浅浅穿衣洗漱之后,贺子轩带着她来到餐桌,然后拿出自己煮的早餐。
早餐有生滚粥、三丁包子和萝卜酥,再配上两杯牛奶,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连住在这里的护工,都夸贺子轩好手艺,问他是不是新东方烹饪学校毕业的。
贺子轩只是笑而不语。
他拿着勺子,将已经冷却的生滚粥,放在白浅浅的唇瓣。
“浅浅,张嘴好不好?如果你吃下这些生滚粥,我们今天就可以不用打营养针……”他耐心的哄劝着。
可是白浅浅如没有听见般,只是面无表情的坐着,他将勺子里的粥,系数撬进了她的嘴巴里。
大部分的粥,全部顺着下颚流下,只有少数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他也不着急,帮她清理之后,再喂一勺。
一碗粥,虽然能够喂进去的很少,可是好歹总是能够吃进去一些。
如果总是不吃东西,只是打营养针,他害怕她会失去身体机能。
一顿早餐,整整喂了一个小时,他简单的交待护工之后,拿着自己的公文包去上班。
高明新怒气冲冲的闯进了他的办公室,“哥,为什么白建山的案子,到现在法院还是不肯宣判?要是检察院没有新的证据提供,那我就要放人了!”
“瞎嚷嚷什么?”贺子轩怒视着他,站起身,将办公室的门锁好,“你确定,现在宣判,会对白建山有任何好处?”
“可是这样一直悬而未定,弄的人心里难受,浅浅又是现在这个样子,白建山知道后,心疼的眼泪流……”高明新叹息着。
“是我让法院暂且延迟宣判!”贺子轩倚在桌子上,拧着眉头。
“为什么?他们直接判个缓刑,或者监外执行,白建山不就可以出来了?或许浅浅看着她的爸爸,她一时激动,就醒来了!”高明新希冀的说道。
贺子轩冷哼,“你确定,现在宣判,能够判个监外执行吗?”
“哥你不知道吗?浅浅和慕向琛,找了不少关系!”高明新诧异的看着贺子轩。
贺子轩摇头,“浅浅这一次,怕是走眼了,那群贪官虽然拿了不少钱,但是没有一个肯办事,这一次又是上面盯着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