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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着她,来到镜子前面,逼着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可是她除了泪流满面,别的再无其它。
他更加生气,拎着她的衣领,来到了浴缸旁边,“既然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好了!你死了,邵小优会很高兴,所有恨你的人,都会很高兴!”
他将她的头,倏然摁进了水中,她在水中闭上了眼睛,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他忽然有些死心,她是真的,一心求死,自己这样,只能真的淹死她。
一把提起了湿漉漉的她,她不停的咳嗽起来,他粗鲁的吻上她的柔唇,用长舌撬开她的唇瓣,深深的吮着她唇内的津液。
“没有反应是吗?那你就不要怪我,我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今天晚上,我就要,强、奸、你!”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说的森冷无比。
那双修长的大手,也丝毫没有闲着,顺着她纤细的腰肢,逐渐往上。
他吻的沉迷不已,她却一丝反应也无,直到他褪下了自己和她的衣服,他这才睁开猩红的眸子。
赫然松开了她,他深吸一口气,他竟然,差点真的要了她。
将她丢在床上,然后自己回房换了衣服,他再为她包扎更衣。
因为水果刀并不是很锋利,所以她的伤口不深,只是用力太大,她的手腕少不了要留下疤痕。
帮她换衣服的时候,他喉头滚动了几下,小腹灼热的感觉,依旧充斥着脑门,他强忍着自己不要做令人不齿的禽、兽,然后抱着已经昏睡的她起身。
静静的守了她大半夜,后来,他坐在她的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贺子琳来到了他的小窝。
看着贺子琳进门时候,有些不屑的神色,他面无表情。
他知道,他这位高贵的姐姐一定在想,怎么住的地方,跟她家的鱼缸一样大小,怎么寒酸的家里,连个下人都没有?
她将昂贵的补品,扔在一边,满屋子打量着什么,“这是爸妈让我给你带的,还有,我帮你请了国外最好的精神科医生,明天会来T市,你着手准备一下!”
贺子轩尽管对姐姐不满,却也说了谢谢,毕竟是为了浅浅好,他没有必要拒绝。
“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跟唐家的千金完婚?人家唐小姐都婉转的催了两年,并且放话,只要你肯结婚,上面的几个副省长的位置,随便你挑选!”贺子琳双手环胸,趾高气扬的说道。
“再说吧!”贺子轩神色淡淡的,站起身,拉开了窗帘。
屋子里没有阳光,他有些窒息,有时候呆久了,他会有种生在古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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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糖果发烧了,最近天气变化,容易感冒,晕晕沉沉,亲们也要注意身体!不过糖果不会断更的,大家放心,死也要死在键盘上!
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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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虚与委蛇的笑,那样迂回推脱的交际手腕,他一直,都做不到。
他只能,默默的生长在大树下,做一颗没有阳光,吸收腐木作为养料的菌类。
他想,他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贺子琳在家里转悠了几圈,确定自己风华绝代的弟弟,跟那个神经病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瑚。
贺子轩在家打扫了一番,又将她买来的补品,一股脑丢在外面,最后呆在家里陪了白浅浅一整天,这才放心下来。
他对白浅浅的爱护,他害怕会伤害到白浅浅,毕竟依照自己母亲和贺子琳的手段,没有什么是她们做不出来的。
晚上的时候,他打电话又在医院请了一位护工,约好了明天那位护工就直接上班,这次专心的准备晚饭。
晚饭是简单的蘑菇粥,再配上几蝶清爽的小菜,白浅浅吃完不久,就歪在轮椅上睡着铄。
第二天,新的护工过来报道,贺子轩简单的交待了之后,就出门上班。
他害怕白浅浅在家里遭受护工的虐待,所以手机上链接了家里的监控,这样他随时都能看见白浅浅的状态。
来到办公室,他就接到了国外专家的电话,声称收到贺子琳的邀请,特地来T市治疗白浅浅。
贺子轩派了自己的司机,去机场接了专家,然后直接将专家安顿在T市的一家酒店。
午饭的时候,他去见了专家。
这是一位年纪较大的英国籍医生,谈吐风趣,对白浅浅的病,十分关心。
下午的时候,他就拿了贺子轩给的地址,独自去他的公寓见了白浅浅。
通过一番了解之后,他给白浅浅做出了三套治疗方案,无非就是心理暗示和场景重现之类的。
贺子轩为了配合医生,特地找演员,拍了一场童童死时候的戏码,短短十几分钟的片子,不停的在家里的电视上重复播放。
白浅浅看见相似场景的时候,不停的尖叫,最后索性癫狂,只要任何人靠近,她都张牙舞爪,想要伤害别人,伤害自己。
她眼眸中都是泪水,手和脚都被绑缚在轮椅上,一遍遍的看着电视上,那血腥的一幕。
穿着阿玛尼豹纹小童装的女孩儿,被绑匪抓着,“砰砰砰”打了三枪,小女孩儿脑袋一歪,接着被绑匪推入了水中。
白浅浅大叫,“童童,童童——”
不知道这样的场景重复了多久,她终于不再喊叫,也不再挣扎,只是满脸都是泪水的盯着电视屏幕,空洞的眸中,满满的都是伤。
贺子轩有些不忍,问医生,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
毕竟以前他的治疗方式,是想要她忘记,忘记童童逝去的痛苦,可是现在,等于在一遍遍的揭她的伤疤。
医生摇头,用纯正的英语告诉他,只有让她直视自己的过去,才能从过去的打击中站起来。
第三天,白浅浅已经可以面对电视上的镜头,不悲不喜,只是她依旧如一个布娃娃般,神色麻木,没有任何表情。
贺子轩和布朗医生,几乎就要放弃这套治疗方案,着手准备下套,可是奇迹却发现了。
那个晚上,三人在吃过晚餐之后,白浅浅不见了。
轮椅上,留有绑缚她用的绷带,地上,还有一滩水渍,看上去犹如眼泪一般。
护工十分惊慌,她只是去了一套洗手间,而贺子轩和布朗医生正在房间研究下一套治疗方案,怎么转眼的功夫,白浅浅就不见了。
所有人十分着急,满世界的寻找白浅浅,可是白浅浅就如凭空蒸发了般,毫无踪影。
在寻找了两天之后,贺子轩明白了一个问题,浅浅,或许已经醒来了。
她已经接受了,童童离去的事实。
新疆、喀什、白沙湖边。
已经是腊月的天气,寒冷的风,呼啸着刮在耳边,冰冷的空气,仿佛刀子一般,割在人的脸上,留下不着痕迹的疼痛。
白浅浅穿着一身雪白的羽绒服,环抱着自己的膝盖,静静的坐在湖边。
她乌黑的发丝,被风吹的一阵飞舞,纤瘦的身体,宛如纸片一般,似乎随时都会坠入湖中。
远处,陆成飞静静的站在,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在这里,她果然在这里。
听见她失踪的消息,他还以为贺子轩在玩迷雾弹,可是发现贺子轩寻找了她两天之后,他才确定,浅浅是真的失踪了。
抱着碰碰运气的想法,他来到了这里,果然,在白沙湖边,他看见了白浅浅。
一步一步的走近,他眉头紧紧拧着,原本温润的脸色,这些天,也消瘦了不少。
“浅浅……”他尝试的叫了一句。
白浅浅抬眸,看见了不远处,寒风中的陆成飞。
她没有说话,陆成飞慌忙上前,脱下自己黑色的大衣,然后裹在了白浅浅的身上。
“这里有多冷,你知道吗?一个人呆在这里,要是再掉下去,那该怎么办?”他用自己的衣服,紧紧的包裹住她,深邃的眸子,满是关切之色。
“童童死了……”她张口,却是这凄凉的四个字。
这四个字,已经包含了一切,她所受的委屈,她所遭遇的不甘,还有她的童童,承受的不幸。
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那么稚嫩的一个小生命,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
陆成飞点头,眉头紧紧拧着,他伸手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我们回去好不好?童童要是在天有灵,她也不希望你这样!”
白浅浅神色茫然,却也缓慢的点了点头,半响,她如想起什么一般,“对,愿望,童童以前在海南的海景别墅,埋下了一个许愿瓶,我想知道,她许下的愿望是什么……”
她慌忙的起身,双腿一软,差点摔进湖中,陆成飞赶紧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
他长长的叹息,“浅浅,你这样,我好心疼!”
白浅浅脸色一变,推开了陆成飞。
童童活着的时候,最讨厌自己跟陆成飞来往,她总是觉得,陆成飞会抢走她的妈妈。
现在,当着童童逝去地方的面,她不能和陆成飞有过多接触,这样童童在天上,也会难过的。
童童这一辈子,短短五年零六个月,她经历的太多,却留下的欢乐太少。
如果说她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那么就是有一个慕向琛那样宠爱她的爸爸。
一直以来,她自责,懊恼,痛恨自己,觉得自己不应该带着童童回到美国。
可是仔细想想,就算真的能够躲在美国一辈子,让童童一辈子看见自己的爸爸,童童会开心么?
其实回到国内的短短半年,童童笑的,比前面五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不应该,再恨,再怨。
她只能好好的活下去,带着童童的愿望,好好活下去。
她发誓,如果埋在海南别墅下面,那许愿瓶中,是妈妈和爸爸永不离婚的愿望,那么她就在婚姻这座坟墓里面,孤独的过一辈子。
她会,完成童童的愿意……
离开了喀什,白浅浅坐上了飞往海南最早的一班飞机,旁边跟着亦步亦趋的陆成飞。
陆成飞看的出来,白浅浅正在刻意的跟他保持距离,不过,他不介意。
他相信只要有时间,他肯定能融化白浅浅心中的那层冰。
现在,横在他和白浅浅之间的大山,已经不见了,他们会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一对。
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他们强强联手,所向披靡!届时,一个小小的陆家算什么?他会和浅浅一起,创造一个比陆家更大的商业帝国。
当然,他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一个比童童可爱百倍,完美百倍的孩子。
到时候,白浅浅一定能够忘记童童,忘记慕向琛。
不过,她能不能忘记慕向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她的心里,正恨着慕向琛。
海南的海景别墅,冬天正是旺季的时候,白浅浅和童童年半年前住的那一家,已经被人租了半个月。
白浅浅苦苦哀求房东,房东都不肯将别墅转租给她,最后还是陆成飞出面,直接联系了海南这边的区长,然后搞定了这件事情。
白浅浅走在私人海滩上面,赤、裸的玉足,感受着沙子的细腻,她提着裙裾,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记忆中,童童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耳边,她拿着小铲子的样子,十足淘气。
似乎她看见了童童,撅着小屁股,正在努力的铲沙。
她对着白浅浅挥手,开心的叫着,“妈妈,妈妈——”
白浅浅拿着铲子走过,一点点将沙子挖开,陆成飞上前,想要帮忙,白浅浅却摇头阻止。
她要亲手,找到童童的愿望,她要努力,完成童童的愿望……
终于,沙子铲开,她看见了两个漂亮的瓶子,瓶子已经有些发霉,她用手刨出瓶子。
打开盖子,慌忙的掏出里面的纸条,第一个,竟然是自己的愿望……
“愿童童健康——”
当时许下这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