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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如果没有韩斌他理都不会理你呢?”李尚俊笑得轻浮。
“李炜!”秦典嚯地起身,咬牙切齿瞪着她,浑身发抖,泪水呼之欲出,某种“怜香惜玉”的情感不合适地在李尚俊体内四处乱窜,她头疼地捶了捶额头,扭过脸去保持缄默。
“秦典。”
就跟拍电视剧一样,所谓无巧不成书,她俩人一触即发之际,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即韩斌的身影急匆匆出现在了天堂。
“你这么晚出来干什么?你家里知道不打死你?”韩斌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你怎么来了?”秦典错讹地任由韩斌搂住自己。
“我送你回去。”韩斌把她桌上的上网卡一拿,勾着她肩膀就往外走,秦典先愣了半晌,随即痛苦地哽咽起来:“……是不是,骆子涵,他叫你来的?”
韩斌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后转得铁青,他低下头,没再说话。
李尚俊看着这么个大男人如此痛苦地处在自己最好的兄弟和最爱的女人中间,不禁有些同情。
“王八蛋!”秦典狠狠跺了跺脚,奔出天堂,韩斌立刻追了出去。
事情搞成这样,郑奕这导火索也不好再装没事人,急忙追了出去。李尚俊与齐安对视一眼,跟着跑去看热闹。
刚冲出楼梯口,两堵大墙挡住了去路,韩斌与郑奕门神似地杵着,透过肩膀的缝隙,李尚俊看见大街中间,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一巴掌把秦典打趴在地上。
“你这臭丫头,深更半夜遛出来,你翅膀硬了性子野了是不是?!”男人猛地提起秦典怒火冲天道,“跟老子回去!”
“我不,我不回去!”秦典拼命挣扎,头发乱糟糟遮住了半边脸,哭得死去活来,“我要去找人,我不回去!”
“混账!”她的叛逆彻底激怒了中年男人,他张开五指又一巴掌,秦典的脸顿时红肿一片,“成天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你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腿!”
“该死!”韩斌一拳捶在墙壁上,指关节血迹斑斑。
“拦吗?”郑奕着急地看着韩斌。
“我去她不是更惨?”韩斌似乎都快急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爱她爱的不浅哪。
“现在这样子急也没用,他毕竟是她老子,打打就是,你别难受了。”郑奕无奈,只能安慰韩斌。
秦典死活坚持要去找人,奈何她爸爸力气太大,终于给强行拖了回去,而李尚俊等人则陪着韩斌到最近的小酒吧开了个包间。
“大斌哥,你少喝点儿,都三扎了。”郑奕忧心忡忡看着韩斌,手机忽然响起,他跑到旁边小声咕哝了几句,可对方很愤怒,咆哮声直达李尚俊耳底,他挂了电话尴尬地笑了笑。
“你家里生气,你就快回去吧。”韩斌瘫在沙发上,以仅存的理智对郑奕道。
“我没事。”事实上,郑奕也陪韩斌喝了不少酒,早就头重脚轻了。
“回去吧……呕……”韩斌猛地抓过垃圾桶吐了个死去活来。
郑奕脚步虚浮地起身绕过齐安走到韩斌身边帮他拍背,齐安酒量本就最差,第一个歪沙发上不省人事。
“你回去吧,回去吧。”韩斌吐完抚了抚胸口,甩着手推郑奕,可郑奕就是不肯走,两人你推我攘,争得面红耳赤,李尚俊太阳穴突突跳了半天,拼命拉开他二人,用力拍了拍郑奕:“你先回家,这里有我呢。”
郑奕要甩脱她,却被她硬往门外拽去,边拉边道:“放心,我找骆子涵过来帮忙。”
听到这句话,郑奕才放弃反抗,回头冲韩斌打了个招呼,歪歪倒倒往外走去,李尚俊急忙扶住他,又帮他喊了两出租车,这才返回包间。
进门,韩斌仰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于是李尚俊准备摸出电话打给骆子涵,可是翻来翻去找不到电话,又在齐安身上摸了半天,还是没见电话,目光瞥到咖啡桌上韩斌的手机,遂一屁股坐到沙发与咖啡桌中间的地上,开始给骆子涵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李尚俊正要放弃挂断重拨,肩膀突然被人按住,韩斌摇摇晃晃睁开眼:“嗝……你给谁打电话……?”
“哦,我想找骆子涵出来,毕竟……”咦,电话通了?熟悉的低沉声音慵懒响起:“大斌,什么事?”
“喂,是……”李尚俊刚开了个口,手机被韩斌出其不意猛然打掉,飞出去在地上碎得稀帕烂,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回头。
韩斌翻身坐了起来,一边苦笑一边又猛灌了几大口酒。
“……我现在不想见他。”
李尚俊怔了怔,是呀,如果她是他,这个时候也不会想见骆子涵的。
“你会喝酒吗?”韩斌问道。
李尚俊酒量也就号称三杯倒,可这种时候,她一句废话也没有,拿起旁边的啤酒与韩斌一干,咕嘟咕嘟大口闷下。
“我们见过好几次,这却是第一次说话吧。”韩斌显然喝高了,话显得特别多,李尚俊只好洗耳恭听,不知怎地却将话题扯到了他、骆子涵与秦典身上,说到这儿,韩斌更激动,话也更多了。
“我跟子涵从幼儿园开始同学,我念书念得大,以前他个子小,我当他亲弟弟照顾,他也一直很依赖我。他很聪明,我记得小时候他成绩很好,六年级的时候我留级,那小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直接旷考要陪我留级,结果被他老爸打得死去活来。后来我开始混社会,他也跟着我混,有次出去打架我帮他挡了一刀后,他对我就更好了,你知道,他本来就很讲义气的一个人。”
李尚俊点点头,又陪他喝了一大口:“他跟他爸爸关系不好?”
韩斌闻言一哂:“他爸一直在外面晃,养了很多情妇,子涵跟他妈妈近,自然不爽他老爸,最离谱的一次,我们社会上有个兄弟的女人是做小姐的,有次陪他去找那小姐,刚好在接客,接的就是他老爸,那次他跟他爸打了起来,再后来他书也不肯念了,一个人住在A市,怎么都不回重庆。”
平时看骆子涵大大咧咧嘻嘻哈哈死不正经,却没想到他家里关系如此紧张。
韩斌目光对着天花板迷离奢华的水晶灯继续低喃道:“我跟骆子涵……那个好呀……钱一起花,衣服可以一起穿,连女朋友都可以一起用,现在想起以前的日子,真的很堕落也很快乐。后来……后来我对秦典动了心,于是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全部扔给他去解决,他那时三天两头跑我这儿来骂街拆房子说我尽给他添麻烦。”说到这儿时,韩斌一个人笑了很久很久。
李尚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好陪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喝。
“高一的时候我被学校开除,正二八经地混起社会来,混社会第一件事,就是帮大哥顶罪,酒后肇事撞死人,我那时刚满十六岁,轻判了两年,跑官司,照顾家里,都是他一个人。”说到这儿是韩斌突然笑得很凄惨,“我还让他帮我照顾秦典……”
李尚俊闻言头晕目眩地看了看他。
“等我出狱以后……有一次,我去接秦典,子涵不在,她居然不肯跟我走了……她说‘我要和子涵一起’……哈哈……”韩斌狠狠喝了一大口啤酒,“我不是瞎子、聋子……我相信子涵……可是现在的秦典眼里只有他,她只是利用我,利用我接近……骆子涵!”韩斌激动起来,“你知道吗?我tmd戴着这顶绿帽子,真想杀了骆子涵!可他是我,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想把这贱/货给甩了……可是,可是……我tmd到底算什么!到底算什么!”
韩斌的泪落了下来,痛苦万分,李尚俊手足无措,只能半跪在地上看着他哭,他哭了很久,渐渐累了,就保持那样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韩斌,在李尚俊的记忆中,原本是那个打败了乔旭凌,夺走了乔甜甜的得意男人,可现在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她面前为了个女人哭成这副模样,她印象中的那个符号似乎突然之间活灵活现起来,成为了血肉之躯。
李尚俊发怔地看了他半晌,感觉十分疲惫,有些反胃地捶了捶几欲爆炸的头。她晕头转向爬坐到隔壁沙发,正想倒头大睡,一阵轻微的震动从坐垫下传来,没过多久便停止。她闭着眼乱抓一通,勉强扯开眼皮瞄了眼,居然是她的小灵通,再一看未接来电,居然有三十七通!
而且全部都是骆子涵打来的!
李尚俊急忙往回拨,孰料手机又震动起来。
“喂。”
“……”对方似乎没料到能拨通,稍稍愣了下,然后骆子涵恶狠狠略微干涩地咆哮道:“人呢!”
生生相克
酒劲儿上来,李尚俊昏头昏脑道:“在cafe,天堂附近。”
“你跟韩斌一起的?”
“啊,他喝多了。”
“让他听电话。”
李尚俊看了看韩斌,无奈道:“他喝醉了,摇不醒。”
“你怎么跟他一起去了,不是回家了吗?”骆子涵的口气非常不善。
“我回家后到天堂上通宵网,遇见他了,他喊我们陪他喝酒。”李尚俊上下眼皮直打架,醉意朦胧歪在沙发上回答,一句一句间明显迟钝了不少。
“我现在马上过来,电话不准挂,拿着。”骆子涵发号司令。
李尚俊的大脑已经快停止运转了,迷迷糊糊“哦”过一声,便拽着电话蜷缩沙发,睡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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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好几天昼夜颠倒加通宵卖醉,李尚俊醒过来时,看着灰蒙蒙的天,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今夕何夕了。
她怔怔地看了半天窗帘,慢慢转动无比酸痛的脖子,这才微回过神来,扫视房间,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又在骆子涵卧室!
她“腾”地坐起来,毯子一滑,身儿一凉,头一低,“啊”地低声尖叫出来。
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许是听到尖叫声,骆子涵推开卧室门,短裤t…shirt,手里夹着根烟。
李尚俊半个身子光在外面,与他四目相对了三秒,这才哧溜一声钻进毯子里。
“你……”她紧紧抓着毯子,脸都不会红了,脑中一片空白。
骆子涵冷着脸坐到她身边,吸了口烟,半眯着眼道:“不用问了,我帮你脱的。”
“……”人家主动承认了,她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之后,脸几乎埋到胸膛,蚊子般道:“把衣服还给我。”
骆子涵没有动,继续寒嗖嗖盯着她,缓缓开口:“昨晚我跟你一起睡的。”
李尚俊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的表情和语气冷得可怕:“我要乐意,上了你,你能把我怎样?”
李尚俊咬了咬唇,低头不敢答话。
“先是我,然后韩斌,你当我们这些人都吃素的,你tmd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发愁没人干/你?”骆子涵突然把烟摁熄,手一扯,她身上的毯子立刻就飞了出去,李尚俊只来得及叫唤了两声,使出吃奶的力气翻过身子朝下,却觉被巨石碾上般,男人可怕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她双手夹叠紧紧护住胸,却感觉灼热的大手硬挤入身子与床板间,直接就握紧了她双腿,然后轻巧一掰,她吓得气都不会喘了,紧闭惊恐的大眼死死挣扎。
“我现在就上了你,你跑得掉吗?啊?”骆子涵铁青着脸一把掐住她下巴拧过来。
李尚俊依旧死死闭着眼睛,感觉他的钳制略松,手忙脚乱抓过脑袋下面的枕头慌乱遮在身前,不停往床头缩去,与骆子涵拉开了距离。
骆子涵双手撑起,低眼看着李尚俊,不再动作,也不再说话。李尚俊瑟缩了半天,才哽咽着小声道:“我,我知道错了……”
骆子涵维持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