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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俊举臂挡住,板下脸,语气格外坚决:“我不想要。”
骆子涵也不强迫,大手拍了拍她光洁的臀瓣,坏笑道:“不要也可以,今天一整天你就这样了,不许穿衣服。”
她眼珠子转了转,死鱼般往床上一倒,咋呼道:“那你速战速决。”
骆子涵半眯星目,毫不客气欺身而上,勤恳耕耘。这段日子他刚接上公司的活儿,每天累得精疲力竭,还要去上那该死的学,饱受身体与精神的折磨,因此同居生活的质量和数量都急剧下滑,有时就纯粹为了发泄,没怎么顾及到她,这次算是大补偿,施展浑身解术,势让身下女人美到□。
李尚俊在这方面真是完全任凭骆子涵摆布,渐渐觉得吃不消,好不容易消停下去,两人累极相拥而眠,不知不觉又睡到下午六点多,能甜甜蜜蜜谈情说爱的周日也差不多到头了。
醒过来后骆子涵觉得现在还让她去买菜做饭,也实在太不仁道,两人稍作打扮整理,手牵手往小饭店去。
难得他骆大爷能不分心地跟她说话,她急忙问起他们父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骆子涵顿了顿。
那天回家,他让骆天盟兑现诺言,不要干涉他任何事情,孰料骆天盟倒跟他说起子承父业的事情。李尚俊之前跟他提过,他有心理准备,立刻撩狠话说我们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两人言辞皆激烈,三言两语说出了火,便争吵起来,然后就开始翻陈年旧账。
末了他道:“滚你妈的,谁是你儿子,你外面不知多少野种,随便找个回来继承你这破烂产业好了!”
骆天盟被他这句话居然给气厥过去了。
家里一片手忙脚乱把骆天盟送去医院,他原打算事不关己走人,孰料他/妈居然哭着给他跪了下来。
她说骆天盟因为长期在外跟人应酬,心脏越来越不好,血压也越来越高,已经有脑出血的先兆症状,这次倒下去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你爸爸纵有千般万般不是,连我都不埋怨他了,你怎么还不肯原谅他?骆子涵,你就非得弄到家破人亡才满意吗?”
就冲着他/妈的这句话,骆子涵二话不说把公司一肩挑了。
原来骆天盟的确是被他气得脑出血了。天诚地产的总经理找过他,说董事长现在在医院躺着,建议他立刻退学来公司主持大局,他没答应。
他知道,如果他真的不去上学,他就一辈子别想脱离天诚,脱离骆天盟。
这事情他没有跟李尚俊提,他太了解她,所以知道她不会理解。
“我答应他在公司做做看,以后到底怎样,再说吧。”
他回答。
“我能不能帮你?”李尚俊郁闷垂目。
“这种事情男人会搞定的。”骆子涵依旧一贯的大男人主义。
李尚俊无话可说,心里憋得发慌发痛,遂闷声不吭。吃晚饭回家,他又开始忙碌,一会儿看资料,一会儿打电脑,一会儿电话不停,李尚俊蜷腿打游戏,刚好这个游戏打到结局,她无事可做,便开了QQ晃荡。
她QQ申请得特别颇早,是六位数的号码,早先最初接触时,也有些乱七八糟的网友。加上她上得很少,结果一开,信息乱跳,无数人加好友,还都是那种“喜欢一夜情么?”“今夜让你无眠……”诸如此类。
李尚俊这才想起自己忘记隐身登陆,急忙更改状态,可骆子涵已经凑过头来。
她也不知道他看到些什么东西,只见黑色镜框上浓眉微蹙,他把她拉到一边,开始改密码。
李尚俊觉得不对劲儿,仰头道:“你干什么?”
“密码改掉,你别用了。”
“李尚俊怔了半晌,才想起阻止他,可他动作坚决蛮横无丝毫回旋余地,迅速改了个密码后,双手一摊,冷道:“密码我也不记得了。”
李尚俊无法用言辞形容当时的愤怒,她第一次被一个人气到胸口郁结,真真正正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是无语,是胸口闷痛欲狂到无法说话!
不是心理描写,而是生理描写!
面对她的震怒难当,他淡淡飘来句:“若要联系些什么朋友,你直接跟我用一个号。”
李尚俊只是煞白着脸盯着他。
骆子涵揉了揉眉心,拉住她的手:“我最近太忙,没多少时间管你,这样省心些,你稍微体谅下。”
李尚俊深深地呼吸,呼吸,呼吸。
然后她向后趔趄,低声道:“我明天还要上学,今晚先回宿舍住。”
骆子涵抿了抿唇,起身穿了外套:“走吧,我送你。”
到宿舍,他吻她,她没有拒绝。
但是抵达宿舍后,她做了一件事。
她发了条短信,上面的内容是:'我真的觉得好累,你要掌控我一切生活,却不肯给我一点儿安全感。我知道你很忙,可我真的觉得离你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我们还是分手吧。'
骆子涵没有回复。
这一晚,李尚俊喊了M和曾际出来,在酒吧喝到凌晨,泪如泉涌,没有停止过。
生日快乐
基本上后来这十几天,李尚俊都混混噩噩的。
秦松依旧对她展开短信轰炸,因为害怕孤单,害怕一个人的时候想他,想去求他复合,她逐渐开始回秦松的短信来分散注意力。两天后,秦松约她周末去逛街吃饭,她没有拒绝。
见面时,秦松捧着很大一束红玫瑰站在商场门口,鹤立鸡群,玉树临风。
李尚俊接过来,他自然而然地搂过她肩膀,她愣了愣,睫毛微阖,并没有躲开。
他的安排是先去溜冰,然后逛鬼屋,晚上吃完饭后看电影。李尚俊却走神想的是:骆子涵从来没有这样带她出去玩过。
秦松问:“这样安排行不行?”
李尚俊点头,但脑海里想:骆子涵绝对不会问她的意见,他说天就是天,说地就是地,她是他的女人,不许二话。
商场楼上是溜冰场,秦松问:“你会溜么?”
李尚俊摇头:“我只会四个轮子的旱冰,真冰没有溜过。”
秦松温柔笑道:“没关系,我教你,不会让你摔着的。”
李尚俊果然没被摔着。
除了刚穿上鞋不习惯冰刀,她看场子里的人脚法看了半分钟,就立刻运用自如往前滑动,十分钟以后,她已经在学怎么倒滑。
秦松格外惊讶问:“你不是不会么?”
李尚俊耸耸肩:“我旱冰滑得很好,可能平衡力好吧,所以上了真冰也一样。”
秦松环胸靠着栏杆,由衷感叹:“李尚俊,你真是个特别的女生,总让人有层出不穷的意外惊喜。”
多年以后,也是同样高大英俊的男子,用同样的神情对她说了类似的话,然后他弯腰吻着她,轻轻道:“即使你是穿肠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然后去鬼屋,李尚俊再次把秦松迷得神魂颠倒。
她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非但没被鬼屋吓着,全程乐呵呵嘲笑被吓得活蹦乱跳的大个子,还聪明地预知了一个“机关”,冲过去把“鬼”给吓了一大跳。
她咯咯咯咯笑着走出鬼屋,秦松看着那张如花笑靥目不转睛,直到她抬眼来瞅她。
“看来你不喜欢玩鬼屋。”他挫败道。
李尚俊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然后呵呵道:“我很喜欢啊,好好玩,我下次还要来!”
那一瞬间她冒出来的念头是:下次抓骆子涵过来,她一定要装得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的样子冲他撒娇。这念头一闪而过,她怔了怔,看着身旁的秦松,才记起那个男人现在已经和她没有瓜葛了。
晚饭秦松带她去的必胜客。她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西餐”,感觉比较新鲜,味道也不错,只是排队的人太多,上菜也特别特别慢,等他们吃完出来,离电影开始还差十几分钟。
这边都是步行街,秦松拉着她狂跑。李尚俊跑四步当他跑两步,几乎是被拖着走,跑着跑着还被他带得同手同脚,秦松突然察觉,扑哧笑开。
李尚俊见状对着他胸口笑,忽觉眼前一黑,嘴唇被人偷袭,一触即逝。
然后秦松的脸在她面前放大,朝她眨了眨可爱的单眼皮。
李尚俊完全没有任何感觉,脸红什么的害羞什么的羞辱什么的,都没有。她偏开头,留下句“快迟到了,跑吧!”继续往前。
脑子却不住浮现那个男人轻蔑的话语:“反正你就下半身值钱。”
电影是部了际著名的爱情大片,到最后电影院响起一片片抽泣声,尤以女生为主。李尚俊钢铁面容由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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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整个01级都知道,李尚俊成了秦松的女朋友。
李尚俊没有辩驳。
每天秦松会来等她一起吃午饭晚饭,周末会约她出去玩。节目总是安排得满满的,看得出来花了心思。
他家里养了一条非常名贵的雪撬犬,黑色的毛在某些光线下隐约泛紫光,李尚俊特别喜欢这条狗,因此秦松常带着狗出来让她去滨江路上溜,溜得累了,两人并坐木椅上,他喜欢仰躺在她腿上,可她清澈的瞳孔中,从来只有那条狗。
有一次,她突然问他:“你家的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秦松茫然,他还真没关注过这个问题。
然后某日,李尚俊接到秦松兴奋地打来电话道:“我家的狗是母的!”
李尚俊问:“你怎么知道的?”
秦松顿了顿,笑得诡异:“她……流血了……”
李尚俊这辈子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他偶尔会吻她,都是轻轻碰碰,似乎不敢吻得太用力,有次送她回家,他突然说:“以前就觉得你很冷,交往后才觉得真是个冰霜美人。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李尚俊低头道:“没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然后他低下头,抱紧她的腰肢,展开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临走前他说:“有时候觉得,一眨眼你就会跑掉似的。”
对于秦松,她知道她是亏欠的,她笑了笑,柔声道:“你放心,你不找我分手,我是不会找你分手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秦松很喜欢吻她。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时候,他总会痴痴地看着她的侧脸,然后逐一吻过她的眉,她的鼻,她的眼,她的脸颊。
骆子涵很少会这么细致地吻她。他的吻是霸道无回旋余,带着浓重的情/欲与占有。
秦松的吻像春风,骆子涵的吻,是罂粟。
分手至今,他们便彻底断了音讯。
李尚俊觉得是时候了,是时候借秦松忘掉这个令她最爱,最恨的男人。这个让她从未停止过哭泣的男人。
她对他没那么冷了,偶尔还会撒娇,秦松倍感惊喜,对她更是宠溺得无以复加,几乎整个世界都在围着她转似的。
很快,她的生日来了。
老规矩,星期天她决定回A市跟齐安一起过生日,但她把她真正的生日,星期六,留给了秦松。
秦松很高兴,说你来重庆这么久,还没有逛过公园吧,要不我们去逛公园。
李尚俊点头答应。
两人手牵手在绿树阳光下穿梭,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走得累了,他们在一旁的木椅上休息。秦松腿非常非常长,李尚俊可以面对他盘腿而坐。他顶着她的额头,低笑着述说满腔柔情蜜意,她只是笑,笑得像个孩子。
或许,她一直错了,她应该寻找的,是一段学生般的,宛若清新空气般的爱恋。
而与骆子涵的忽冷忽热,要么灼伤她,要么冻透她。
在如梦似幻的和煦阳光下,李尚俊靠在秦松胸膛,平和地闭上眼睛,宛若一艘在暴风雨中飘荡许久的小舟,停靠入避风港湾。
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