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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踹了踹门:“你们玩,我回家睡觉。”
刚走出来,便看见有人耍流氓。
我就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走廊太黑,估计没人看见,这条路上路灯也坏了好几个,隐约觉得那女的似乎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我掐了掐下巴,冒起邪念:等她被人强/奸后我再装好人去安慰,会不会更好玩些。
没想到这女的看着纤弱,心眼挺黑,操板砖想掷那流氓,不小心失手,我不禁饶有兴味走得近了,刚好她扭过脸来,河上波光一映,竟特别眼熟。
好像是那个姓李的小妹儿。
心下念头一转,不成,这女的我可是打算占她的处子之身,也就这么动了动念头,我已经动手打翻了那个流氓。
按照正常情况,英雄救美,被救的美人,总该表示些什么吧。
可她什么也没说,就看了看我,咬着嘴唇面色发白,发足脚力跑。那样子也不像逃跑,好像是赶着去哪儿,我难得起了好奇心,便跟了上去。
然后我就看见了那双泪眼。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看过很多女人哭,楚楚可怜,梨花带泪,各式各样,可就那双眼睛刻入了心坎,好像个铅球砸过来似的,重重一收。
我也不是存心要跟着她,可我回家就是这条路。直到她站到了我家小区门口,转过头来跟我说:“谢谢。”
我无所谓,看着她径直走了进去,这才发现:原来我们住一个小区的。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让戴曼帮我查查李尚俊,戴曼说她现在在和一个叫刘泽的交往。我点点头,想到那双眼睛,对她再也没有半分邪念。
没想到她后来反复托齐安约我吃饭,说想表示感谢,我觉得很扯淡,出了这种事,难道不该是他男朋友出面来找我表谢么?我看刘泽镇不住这女的,两人迟早玩完。嘴巴上答应,但为了大斌坐牢的事情,我□乏术,也是这个时候我明白,一定要有自己的钱。
就在我要忘记有关她的小插曲时,她突然托齐安送来三万元现金。
我很诧异。
三万,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人来说,不算笔小数目。大斌出事后,连颜强味精都不会这么干脆地掏出这么大笔钱来,她一个女人,倒有这个魄力这个胆子?
真不知道她是家里钱多了没地方使,还是初生牛犊不畏虎。
危难时刻,她肯出手帮我,我骆子涵欠她一个人情。
过年,我如约还她本息三万五,听说他们朋友团年,还主动托大双找到齐安,不请自来。
她倒是不出所料的豪气,只酒量很差,成天在外面混的女孩酒量这么差,迟早吃亏。看她和齐安特别亲热,我想他们俩应该是男女朋友,忍不住对齐安道:“她这酒量,不要经常带出来玩,很容易出事。”
齐安开朗笑道:“不会,我们这伙人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再说了,谁当她是女人呀。”
也是这天起,我开始跟着她这些“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朋友们喊她小名:“李炜。”
晚上因为顺路,我送她回家。跟我一样,她家里也没人,看着漆黑空洞的房间,我不禁想她家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莫名起了同病相怜之意。
她那房间,后来我也看习惯了,不像第一次那么难受,搞不懂一个女孩子家的,房间乱成一团就算了,还崇拜拳皇!?
看她那么毫无防备地睡在我面前,想起晚上她把我当作齐安,那么毫无防备地枕在我腿上,我不禁蹙了蹙眉。
这样的女孩阿,以后真是被人怎么卖了都不知道。
她倒轻松自在,看着我这臭名昭著的混混深更半夜杵在自己“闺房“,张嘴却是要烟。
我脑子那么一转,突然觉得若我想上这女人,估计已经有七、八次可趁之机了。
真是温室里的小花,一点儿也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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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先入为主觉得她过于轻信别人,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没半分坏心,行为处事又大大咧咧,打交往后,我对她就没省过心。又或许是上心上过了头,渐渐地,眼睛里、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这该死的家伙。
就一次,我起了念头,怀疑自己是不是着了魔中了蛊,但也就一次。对于自己游戏花丛的浪子身份,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留恋彷徨,就那么自然而然一头栽了下去,连挣扎斗争的心理历程都莫名其妙省略了。
后来她问我,当初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就想跟她上床,我笑着说:“是,我骆子涵以后就你一个女人,连你都不能上,你想我当和尚?”
她愤怒地骂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逗她说:“要老子禁欲,除非阉了老子。”
然后她问我:“那如果我不在你身边呢?”
我瞟了她一眼,继续坏笑道:“你要敢溜远了,我就找别的女人泄火呗。”
她搞不清楚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恼了好久。
结局讽刺的是,说分手的是她,出轨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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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她之前,甩人与被甩,是家常便饭。十三岁第一次被女人甩时我就学会了一课:女人总是用分手为借口,企图得到更多。这样虚伪的贪婪,让我觉得恶心。所以就算我交往过的女人多得数不清楚,却没有一个能甩我两次。
如此轻贱地对待一份感情,就算对着仅有肉/欲的“女友”床伴我都无法容忍,何况那个我倾心去爱去珍惜的女人。
第一次她提出分手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年少轻狂的时候,总觉得爱情是一场战争,谁付出得晚付出得少,谁就是赢家。我跟她之间,一切都在我掌控中,我要她笑她就笑,要她哭她就哭,我一直觉得她就是我的,理所当然就是我的,就算借她双翅膀,她也永远飞不出我的手心。
那时的我过于自负与幼稚,总觉得我为了她放弃了整篇森林,爱她,宠她,为她收心,为她向骆天盟妥协,她理所当然应该感恩戴德,应该受宠若惊,应该死心塌地,我以为她懂我对她的心,可听着她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像个泼妇般喊着“分手”时,我真的失望透顶。
有那么一瞬,我想说:“你要滚就滚远点儿,看是谁离了谁要死不活。”
那句话就噎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问她:“你想清楚了?”
我在给她台阶下,只要她肯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居然第一时间就原谅了这个踩着我底线的女人。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掩饰不住的悔意,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藏不住任何情绪,什么都写在脸上。
我在等。
然而她什么也没说,扭头走出了房间。
房门阖上刹那,我怒不可遏一脚踢烂了凳子。
要走就走,我骆子涵捧着真心送上来,不稀罕老子还求你不成?
可身体却不由自主拉门出去,自欺欺人道:就算分手,好歹也曾是我的人,总不能放她一个女孩深更半夜在街上乱跑。
结果一看见她哭得跟女鬼似地,心口乱揪,被人砍上十刀都没那么难受过。有一刹那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就算她是要用分手来威胁我,想索取更多的爱又怎样,我所有的爱都可以给她,不在乎多少。
那一天我很认真地告诉她,不要把分手这种事情挂在嘴上,再炽热的爱,也经不起这样冻人的伤害。
我以为她应该明白了我的底线,但她显然没有。
有过那么多女人,我却一点儿也不明白女人在想什么。
人一辈子在这世上能追求些什么?物质、精神、**?
物质上的金钱、名誉、权力,我有多少都是她的。她自己也说过,她过惯了称王称霸,大手大脚的日子,她要我养她,她要我用钱砸死她,她要出门在外横着走,她要酒后逆行还得警车开道。我是男人,能满足老婆这些需要我就高兴,就有成就感。物质的富足,精神上的爱情,**的欢娱,我自认为她要的我全都能给。
她说她就两个条件:一不许打她,二不许出轨。我想不出什么情况下我会动手打女人,而对于出轨……很多像我这个年龄的男人,可能才刚刚开始尝女人的鲜,可我的心态却像个五十岁的老家伙,千帆过尽后,觉得都淡了,关上灯全一样,什么都比不过抱着心里唯一那个安然入梦的幸福。
我能给的都给了,她想要的我也给了,可是她却越来越不开心。
她再一次为了些无稽之事提出分手。
这次我真的心冷了。
我的世界本来就一片黑暗不堪。她有伉俪情深通情达理的父母,我有的是无耻狠辣的骆天盟和懦弱无能的母亲;她有知心知肺肝胆相照的齐安、乔旭凌,我有的是酒肉欢畅阴奉阳违的“兄弟”;她有单纯向上的学习和社交,我有的却是笑里藏刀追名逐利的职场逢迎。十几年磨下来,我知道自己远比一般人冷酷狠戾。
看着她发来的短信,我连动气都没有,便直接把手机搁开。
这个女人,从此从我生命中除名。
我不去理她,却总有人想法设法告诉我她的动向,没想到她那么快就找到新的“归宿”。
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刚到德国。
原来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前一刻还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只要稍有空窗寂寞,便迫不及待出墙觅情。
这样的女人,还值得我去爱吗?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回头,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向她妥协,但是第二天,在宾馆床上睁开眼刹那,或许是还没睡醒脑子糊涂了,我径直打了个电话回国,让大斌帮我找私家侦探跟踪她,每天汇报她的一举一动。
第一次收到私家侦探发送过来的,她和那个秦松的亲密照片,我直接打翻了笔记本。
前所未有的暴躁。
我几乎没有能力去思考原不原谅她这个问题,我只是一味想破坏……
想杀人。
我让大斌去找亡命之徒,一个月内,我要秦松死。
我拿出手机翻日历订时间,却不意发现明天是她的生日。
那天我推掉了手上所有事情。
十分钟一个电话,跟踪她的人告诉我她在干什么。
很好,和秦松约会。
昨天狂躁了一天,今天却出奇地冷静。当听到她盘腿坐在那男人身上,眯眼享受眼光时,我恶毒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侦探说她接过电话后落荒而逃。
我独自在宾馆里像个疯子般猖獗地大笑,胸口却越来越酸,越来越闷。
再次见面时,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掐死这个背叛我的女人。我沉住气,这次复合,我是来报仇的。没有谁能玩弄我骆子涵的感情,李炜,你负了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可是当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温热与紧/窒,我想到的却是用怀孕来捆住她;看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就算心痛如狂,仍然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到她泣不成声,努力对我吼出那番话来时,我却只能虚弱地说:“……我就想要你……”
向来做事都有目的性,向来恩怨分明,向来宁可我负天下人的骆子涵,就这么莫名其妙抛弃了复仇的念头,就像当初莫名其妙爱上她一样,连基本的心理挣扎过程都省略了……
我从来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
我只认为她的背叛,不过女人索取更多的又一种手段,从未想过那背后,许多感情许多事已经在悄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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