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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可以孤独寂寞,也可以魅惑众生。这种生物真的是太难理解了。
如果是一个男人的话,哪会有这么多的弯绕?高兴的时候说“我操”,不高兴的时候还是说“我操”,兴奋的时候说“我操”,低落了还是“我操”。两个字概括一切的喜怒哀乐。哪有女人这么复杂?
不过,女人的舌头倒是很嫩滑。不比男人的,男人的舌头大而厚,连接吻的时候都充满了强势和暴力,可是和女人接吻的时候,却是觉得又软又滑,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李阳的电话打过来:“魏大少,在哪个地方逍遥呢?”
魏竞声音低低的走到厕所关上门,“在外面呢!我也没注意是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声音小点儿,夏安那个婆娘在睡觉。”
“哟,培养感情呢?”李阳试探性的问到。
“培养个屁,我过几天回去,有什么好货色,先给我留着。”
“没问题!”李阳又喜笑颜开了。
魏竞挂掉电话打开门,夏安却直直的站在门外,两只烟熏妆的眼睛瞅着他,吓得魏竞一个激灵:“你,你怎么了?”
夏安直直的盯了他一会儿,突然一个前倾倒在他的身上哇哇的吐了起来。魏竞穿的是一件大开襟的薄上衣,夏安倒在他的身上吐出的酸液沿着胸口流进肚子,一下子把魏竞恶心的恨不得踹她两脚。
嫌弃的把夏安推到地上,魏竞立马脱□上的衣服赤着膀子去洗澡,用脚把门往后狠狠一摔,砰地一声门并却没有摔上,虚掩着,魏竞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开了花洒就痛痛快快的洗了起来。
夏安在地上翻了个身,一不小心脑袋撞到了凳子腿上,把她迷迷糊糊的撞醒过来。头昏昏的,满嘴的恶臭,还顶着一脑袋的烟熏妆,夏安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推开门就进去。
魏竞正拿着个浴球洗着小澡唱着歌,花洒声音大,他还没有意识到夏安已经摸进来了。夏安一步步走到有水声的地方,她想要洗澡。
人一旦喝醉了,就没有办法进行复杂的思考了。思维变得非常单一。像现在,夏安的思维告诉她要洗澡,她就没有办法思考那水源下是不是还站着别人,如果站着别人,她又要怎么做。她已经不知道了。
她开始脱衣服,紧身的裙子,拉开后背的拉链,衣服吊在身上,她走一步就滑一点下来,走到花洒附近时,裙子滑到脚边,把现在只能思考走路这一件事情的夏安绊倒了。夏安整个人向前扑过去,一下子就抱住了魏竞的腰,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跪了下来,脸搁在魏竞的屁股上。脸一搁好,夏安又不能思考洗澡这件事了,她觉得她应该睡觉了,因为她好像找到了“枕头”,于是,夏安就睡熟了。
上身贴着两片乳贴,□丁字裤,裙子褪在脚踝处,两手轻握置于某物下方,像是为了表示某物的崇拜或是突出,显得戏谑又恭敬。而那张脸,如婴儿般纯洁的搁在魏竞挺翘的屁股上,仿佛一不小心还要滴出两滴涎水似的。就这样,睡熟了。
我们的魏竞大官人,一个沐浴球本来擦得正爽,突然后背传来一个冲力,好不容易稳住,然后立马静默了。
先是向下看了一眼,不发一言;然后,默默地转了个头……
然后,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屋漏偏逢连夜雨。
魏竞一个惊慌,脚一滑,向前摔倒了。索性地方够大,魏竞能够整个人顺利的倒在地上。魏竞摔倒的时候脚因为惯性向后蹬,一脚踢在夏安的小腹上,夏安一个闷哼,放开了魏竞倒在了旁边,却把魏竞吓出一身冷汗。
顾不得身体的疼痛,魏竞立马爬起来去看夏安,夏安肚子里那坨肉爷爷可是看得紧着呢,如果一不小心被自己踢掉了,自己不被打死就怪了。
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夏安N久,夏安除了开始的一声闷哼以外,没有再表现出任何不适,魏竞一颗心放下来,看了一眼缠在夏安脚踝处的裙子,顺手给她扒了。关了花洒,给自己围了条浴巾,又拿块毛巾过来沾了水给夏安擦脸。
魏竞不知道还有卸妆油这种东西,拿毛巾沾了水就给夏安擦脸,却一点都擦不掉。一开始还有耐性反复沾了水来擦,后来发了狠,拿着毛巾使了狠力在夏安脸上蹭,那狠劲,仿佛不擦下一层皮来不罢休,可是纵使夏安脸都泛红了,却仍然没有洗掉多少。
魏竞扔掉毛巾,开始像一个好学的孩子一样思考怎么解决这么一个对他来说无法理解的难题。环顾了浴室一周,魏竞仔细的思考过以后,慎重的拿来了牙刷和牙膏,还弄了一小碗水。
仔细的把牙膏挤在牙刷上,然后沾上水,小心翼翼的给夏安“刷”起了脸。
魏竞一开始小心翼翼的刷着,后来又嫌麻烦了,直接把牙膏挤在夏安脸上。在两眉之间挤了一颗“美人痣”,在左右脸上挤了两个腮红形状的东西,然后在她下巴那挤了一颗“媒婆痣”。挤完以后,魏竞沉默的欣赏了一会。
夏安脸上的妆很夸张,颜色浓烈,牙膏却是白色的。停在夏安的脸上,显得特别的突兀。魏竞先是看了夏安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夏安,你现在美毙了!”然后又看了手上的牙膏一眼,说道:“靠,这牙膏怎么长得跟屎一样!”
发完了感慨,魏竞就开始正式干事儿了,拿牙膏沾了水,细细的刷起来。
脸上的妆竟然一点点被卸掉了,魏竞一边刷一遍拿毛巾擦,防止渗进夏安眼睛里去,刷到夏安唇的时候,魏竞停顿了。他想起了刚刚夏安的吻,还有她说的“我是女人。”
女人?女人的唇?魏竞把脸凑下去,伸出舌头,他想舔一舔夏安的唇,记得很软来着,女人的唇就是很软么?魏竞伸出舌头,一点点接近夏安的唇,最后终于贴了上去……
“呸!呸呸呸!”魏竞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大口,一边漱口一边把那管牙膏狠狠地扔进了墙角,“果然是屎做的。看起来像屎,味道也像屎。呸呸呸!”
夏安脸上卸下来的妆、水还有牙膏混在一起,有一些在夏安的唇上,魏竞偏还要去舔,那自然……
魏竞仿佛受了挫,心情又有些萎靡。他拿毛巾蘸了水,胡乱把夏安那张已经卸得差不多的脸擦干净。夏安的一张脸经过这一系列的洗礼以后,变得特别的红,魏竞盯着这么一张红得乱七八糟的脸,又冒出来一句:“被屎一样的牙膏洗过的脸跟屁股一样红啊!”
得,魏竞今天跟消化系统杠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含着眼泪微笑吧~~~魏竞你个SB~~~
☆、爆出视频
把妆卸掉以后,魏竞又犯了难,他盯着夏安的那两片乳贴,一脑子的问号;这是啥?
拿手撕掉夏安的乳贴,魏竞把它们拿在手里玩。粘粘的,软软的。把它们贴在自己的胸上,跟个眼罩似的。魏竞顺势站起来,拿起拖把,摆了一个造型,说到:“哈哈,天帝!即使你砍掉了我刑天的脑袋又如何,我刑天照样可以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看,我还可以戴眼罩。啊哈哈!”(ps:刑天与天帝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刑天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此处,呃,魏竞被蜡笔小新附身了。动感超人!!!!哔哔哔哔!),过了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魏竞把它们撕下来扔在地上。想了一下,还是爬起来给夏安放了一浴缸的热水,然后把夏安的丁字裤也给她脱了,把她整个人都撂进了浴缸。
然后呢?然后要干嘛?
搓背?
魏竞下意识的摇摇头,不要。
弄个脸就够麻烦了,这次这么大面积,不要。
泡泡得了。
拿个表在那掐,10分钟,嗯,差不多,拿了块浴巾把夏安包起来,一下子扔在床上。魏竞伸伸懒腰,女人真是麻烦。关了灯,自己很快的就睡熟了。
夏安五点就醒来了,昨天的记忆只到酒吧跳舞为止。夏安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脸疼,不是某一个地方疼,而是全部都疼,不是肌肉疼,是皮肤疼,就像是皮肤被刮伤了,但是全部是那种细细小小的伤口,于是又痒又辣。夏安有些疑惑的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又看到旁边睡得跟猪一样的魏竞,一口怒气涌上来,抬起脚朝着魏竞就是一脚。魏竞正睡得香,被夏安这一脚直接从梦中给惊醒过来,下意识的就坐起来,看到是夏安以后,脾气也来了:“大早上你就迫不及待要发疯啊!”
夏安却还再接再厉的过去“啪”的给了魏竞一巴掌:“流氓!”
魏竞被这一巴掌扇得有些懵了,拿手捂着脸,呆呆的看着夏安。
夏安就又过去,对着魏竞另一边的脸又扇了一巴掌:“流氓!”
魏竞另一只手也捂住了脸,但是脸上表情一点也没变,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夏安。
夏安扇了两巴掌,发现魏竞没有第三边的脸可以给他扇了,恨恨的收了手,又重复了一遍:“流氓。”
“喂!”魏竞反应过来了,“流氓就算了,你还流氓TWO啊!再说了,我怎么流氓了?”
夏安下意识捂紧身上的被子:“流氓!”
“神经病!”魏竞不想理夏安,现在这个小祖宗,打不得骂不得,还躲不得么?摊开被子又躺下来了。
夏安看魏竞又躺下来了,心中气更甚,一抬手把魏竞身上的被子给掀了。魏竞身上就裹了一条浴巾,夏安看到几近赤*裸的魏竞,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抬脚踢了他后背一脚:“你还说你不是流氓?”
魏竞生生受了这一脚,真是不想理这个没事就要发个神经的女人:“你说是就是吧!”
“你这什么态度?”夏安仍然是不满意,又踢了他一脚,这次力道又更大了一些。
“呀!”魏竞发飙了,坐起来,“夏安,你知不知道你发的神经比我吃的饭还多??”
“你……”夏安被气的连话都说不圆了,“那好,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俩的身上都没有穿衣服!你说啊,你说啊,难不成衣服自己分解了?”
“你妈的自己喝醉了我帮你洗了个澡,我他妈自己也洗了个澡。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我会信么?”
“不然呢?你以为会是怎样?”魏竞欺身过来,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就把夏安的全部视线都填满了,“夏安,你搞清楚身份。你是个孕妇,我是个玻璃。他*妈的,你一天不发神经会死啊!”
夏安所有的怒火被魏竞这一句话给浇得丁点不剩。夏安,你太高估自己了。
夏安下意识的低下头闭上眼睛,平稳了一下情绪说到:“对不起。”然后转身下床,裹着浴巾赤脚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
倒把魏竞愣在了原地。
两人吵架,魏竞从来没有赢过啊!
幸福来得太突然啊!
拿手拍拍自己的脸,有知觉,不是做梦。
魏竞恨不得翻三个跟斗,在床上尽情的伸着大字,一个人睡就是爽啊!魏竞来来回回的滚了几圈以后,就又睡熟了。
夏安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手里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衣服。昨天还无比光鲜的衣服,今天就变成抹布了。就像自己,明明曾经是一个那么光鲜亮丽魅力四射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她真的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呢?当初就是对自己太自信,才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脸还是疼的。夏安凑到镜子前面,脸上多了很多莫名奇妙的刮痕,就像衣服上面的褶皱一样。一切都该死心了。
即使你美得如罂粟花,也没用了。夏安想起昨天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