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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不回来了
老太太突然转身问一旁的小李:“大少爷呢?怎么还没回来?”
小李忙说:“大少爷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
“这个臭小子,他不知道今天是天画第一天回家么?”
“大少爷说……。”小李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今天他转告大少爷今晚务必回来吃饭时,大少爷只甩给他三个字:吃不下。
如果他照实说出来,老太太会不会又气得要跳楼呢?还是不要说的好。
“慕希向来很忙,你别介意。”老太太怕程天画多想,拍着她的手安慰道。
程天画怎能不明白沈慕希的想法?只是她根本就不介意他是不是回来吃饭,最好连觉都别回来睡,那样她就不用面对那种想起来就觉得难堪的事了。
“我知道。”她继续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从进来的那一刻起,程天画就感觉到有一股仇恨的目光追随在自己身上,她稍稍侧过脸,果然看到一位年轻女孩站在门边瞪着自己。
那是一位顶多二十岁,看起来还很青涩的女孩,女孩没有沈玉清身上的名牌服饰和精美饰品,也没有沈玉清的高贵气质,却有着一种纯天然的净美。自始至终,张姐都没有介绍她,显然她在这个家里不是重要的人。
程天画不明白她为何会这样仇视自己,沈家上上下下人这么多,她一时间也没心思去一一琢磨她们的心思。
除了沈夫人的话少了些,沈老太太和沈玉清都属于爱说爱笑的人,所以餐桌上的气氛还算轻松热络,程天画吃着也安心些。
吃过晚餐,程天画又在张姐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的一间主卧房,卧房装饰豪华,灰色系的格调,处处彰显着男性的阳钢之气。置身其中,程天画感觉心中一片压抑,她向来不喜欢这种深沉的东西。
把该交待的都交待完后,张姐一脸恭敬道:“少夫人,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快差人去置办的。”
“好的,谢谢。”
“那……我先出去了,您早点休息。”
“嗯。”
张姐离开后,程天画迈步走到卧房中间的大床坐下,大床很软,轻淡独特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陌生又有那么一点熟悉,正是沈慕希的!
张姐离开沈慕希的卧房,累了一天的她一边用拳头捶打双臂一边往主屋隔壁的住处走,刚迈入卧房便被赫然出现的一个身影吓了一跳。
“小惠,你杵在这里做什么?”张姐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打量着女儿没好气地嗔怪道。
何惠双目红得像是刚刚哭过,一脸气愤地瞪着张姐:“妈,慕少跟那位程天画真的要结婚了吗?”
“不是真的要结婚,而是已经结了。”张姐瞟了她一眼,转身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睡衣准备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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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是一位年轻漂亮的豪门千金。
他是一位嗜血的杀手,亦是冷酷的总裁!
。
三年前为了逃婚,她跑到五星级酒店随便找了个“鸭子”破身,黑灯瞎火完事后匆匆离开!
谁知婚没逃成,却在新婚第二天被查出怀有身孕!被婆家无情地赶出大门……
。
三年前,他在酒店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疯女人玩弄,事后那女人还赏了他一颗昂贵的钻戒做小费,号称那是她下个月的结婚戒指。
凝视着手中的钻戒,他发誓: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一夜未归
何惠一把拉住母亲的手臂,气急败坏道:“什么?已经结婚了?你怎么可以放任那个女人嫁给慕少?妈,你疯了么?”
前些天她听说老太太有让慕少娶报纸上那个女人的意思,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劝一劝老太太,没想到才短短的一周不到,那女人就已经搬进沈家了,而且还真的跟慕少结了婚。
“为什么不可以?”张姐反问。
“你明知道……。”何惠脸色一红,急得快哭出来了:“……我一直都喜欢着慕少。”
“正是因为知道你喜欢慕少,我才极力搓合他们的。”张姐睨着女儿,一脸的无奈:“首先,让慕少迎娶天画是老太太的意思,就连夫人反对都没用,老太太又怎么可能听我一个下人的劝。其次,慕少是沈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是沈家的嫡亲嫡正的血脉,作为下人我们得有自知知明,那种不切实际的美梦是不可能实现的。”
“妈,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把‘下人’挂在嘴边自降身价,都什么年代了!人人平等知道么?再说她程天画有什么?除了长着一张杨恬欣的脸蛋外她还有什么?”
张姐盯着她,一本正经道:“老太太要的,就是她那张杨恬欣的脸蛋。你没有家世背景,没有绝世美貌,也长不出杨恬欣的脸蛋,你说你凭什么让慕少看上你,让老太太喜欢你?”
何惠咬着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她从不觉得自己比别的女人差多少,出身是她无法改变的,所以她只能靠后天来改变自己。为了和慕少拉近距离,她每天坚持运动增高减瘦,每天苦读苦学考上和慕少同样的大学。第一回合她输给了杨恬欣,她气愤但服输,因为杨恬欣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外表又或者是为人处事都是出众的。可如今输给一无所有的程天画,她却是怎么也不能服气的。
看到女儿这么伤心失落,张姐终是不忍,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小惠啊,妈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慕少身份地位太高,真不是我们可以高攀得起的,忘了他吧。”
“我忘不掉。”何惠用袖子抹了一把眼中的泪痕,恨恨地瞪了一眼母亲转身走了出去。
程天画独自呆在陌生的卧房内,心跳时缓时快,时间越晚越觉得不安。
今天是她和沈慕希的新婚第一夜,这意味着什么她心中明白,可只要一想到床上那种事情,她就觉得即难堪又紧张。
她和沈慕希……多么陌生的关系,却要过上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
沈慕希迟迟没有回来,她心中一片庆幸的同时又有些悲凉,三年前她和林源的新婚夜也是这样,她独自等在处处充满着他的气息与痕迹的婚房里,他在外头一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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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她是一位年轻漂亮的豪门千金。
他是一位嗜血的杀手,亦是冷酷的总裁!
。
三年前为了逃婚,她跑到五星级酒店随便找了个“鸭子”破身,黑灯瞎火完事后匆匆离开!
谁知婚没逃成,却在新婚第二天被查出怀有身孕!被婆家无情地赶出大门……
。
三年前,他在酒店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疯女人玩弄,事后那女人还赏了他一颗昂贵的钻戒做小费,号称那是她下个月的结婚戒指。
凝视着手中的钻戒,他发誓: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危险期是哪天
不知今晚的沈慕希是不是也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拥着别的女人一夜缠绵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窗外突然响起一阵由远而近的车声,紧接着是门童的问好:“大少爷回来了。”
程天画心头一动,原本蜷缩在沙发上的她本能地将双腿摆到地上,挺真身板。呆怔了两秒后,从沙发上站起,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屋内乱转。
她是该躲入被窝装睡呢?还是安静地站在门边等他进来,跟他问好?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锁‘嗒’的一声,在她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做的时候,沈慕希那掀长健硕的身体迈了进来。
程天画盯着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
沈慕希看到她,只有片刻的不适应便恢复正常,握着门板的手指一松,开始脱身上的大衣。
从大衣到领带到衬衫的扣子,沈慕希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一边侧头瞟她一眼,寻问的语气有些困倦和漫不经心:“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声音不轻不重,但足够程天画听清。
“什么?”程天画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慕希扭过头来,加重了语气:“上一次的生理期是几号?”
“三号。”程天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出于本能地如实答道。
沈慕希解除衬衣扣子的双手一停,沉吟片刻,随即兀自说道:“那危险期就在这几天了。”
程天画猜不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一动不动地站在卧房中间,看着他解下最后一粒扣子,步入浴室,然后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和他性感的剪影在若隐若现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沈慕希洗好出来的时候,程天画仍然站在原地。
他身上裹着浴袍,光脚踩在绒毛地毯上,发稍上还挂着几粒晶莹的水珠,性感而优雅。
迈步走到程天画面前,深邃的目光在她佯装平静的脸上流淌,一本正经道:“我的情况想必你已经完全了解了。”
他的情况?程天画其实一点都不了解,甚至是今天到了民政局才知道原来她要嫁的人是他。但她却轻轻地‘嗯’了一声,以此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敞开着说好了。”沈慕希顿了顿,继续说:“你有你的心头爱,我亦有我的掌中宝。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当然也不指望你会爱我,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公平交易。在沈家,没人可以动摇到你的地位,所以你可以安心地住在这里,但你必须得配合我。”
“配合什么?”程天画出于本能地问。
“我一个月只会碰你一次,所以你要算好每个月的危险期,尽量早怀孕彼此早解脱。还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幸福快乐一点,特别是在奶奶面前。”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程天画一字一句地听着。
虽然滑稽,但却字字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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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1
他说得没错,早点怀孕彼此就能早点解脱。
只是……她心里却如被刀绞般的疼,只要一想到自己和代孕妈妈没有区别的的身份,一想到等孩子出生后,自己注定不能一辈子陪伴他成长,她就觉得难过。
“我会的了。”她轻轻地点头应承。
“你放心,等孩子出生我会跟你离婚,给你自由,到时想必奶奶也不会再为难我们。”沈慕希说完,转身往酒柜的方向走去,从里面取出两只水晶高脚杯和一瓶红酒。
红酒滑入水晶杯内翻起小小的巨浪,妖艳而娇媚。
沈慕希端着两只盛着红酒的杯子折回身来,递给她一杯:“喝点酒,放松放松神经。”
程天画睨了一眼他手中的酒杯,抬头盯着他:“酒精影响jīng子质量。”
“小小的一杯红酒而已,没关系的。”他说。
程天画迟疑着伸手接过他手中的酒杯,两杯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响,程天画轻啜一口红酒,苦涩中带点甜,向来不爱喝酒的她难受地皱起了秀眉。
看着沈慕希仰头一口喝尽,她轻轻地闭上眼,将杯里剩下的红酒如数滑入口中。
沈慕希说得对,现在的她确实需要一杯红酒来平复狂跳的心脏和紧绷的神经。
然,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不但刺喉还丝毫不能帮到她,原本就狂乱的心跳在这个男人独特气息的包围下更加乱得像要冲破胸腔。
掌心一空,腰身一紧,沈慕希一手摘走她的杯子,一手挽住她的细腰往怀中一带,低头一把吻住她的唇。
杯子落地,惊起两声闷响。
程天画瞬间呆怔,瞳孔圆睁地瞪着眼前这张不足一厘米距离的帅脸。
他的唇那么软,那么热,带着淡淡的酒香,仿佛要在这一刻将她彻底焚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