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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这样善良软弱的样子?”
“不喜欢。”
“怎么?她不是你心目中的女神么?”
“我当时有计划过要把她调教成像你这样有原则,有气场的沈少夫人。”
“能得到大少爷您的认可,还真是难得。”程天画自嘲地一笑,她以为沈慕希会觉得她是个喜欢刻薄佣人的女子。
沈慕希突然倾身过来,用手指捏住她的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含笑盯着她问:“消气了没有?”
“没-那-么-容-易-!”程天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吐出这么一句。
原来他说这些好话是为了掩盖他联合老太太欺骗她的事情?还真是奸诈。。。。。。。
*****
虽然口上说着不原谅,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程天画也只能继续往下走。
不管老太太用的是什么方法,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那就是她已经放弃了离婚的念头。
她和沈慕希都已经定居在兴泰居公寓了,昨晚一起吃了饭,还热情如火地缠/绵了一晚,今早还一起吃了早餐,这些都是爱情的催化剂啊,她好不容易才建设起来的离婚念头,早已经无踪无影了。
中午和老太太一起吃饭的时候,老太太一个劲地往她碗里夹好吃的,害得她连心底的最后一丝怨怼都烟消云散而去。
老太太对她表现出来的热情,让她无法再怨。
吃了午饭,小俩口便打算离开了,老太太拉着两人的手依依不舍地追问:“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陪奶奶吃饭?不会很久的吧?”
程天画看了一眼沈慕希,承诺道:“我们会尽量多回来的。”
“不可以超过两天知道么?”
“知道了。”沈慕希点头。
从沈宅出来,程天画不解地问沈慕希:“奶奶为什么那么粘你?”
“因为我是他唯一的亲人呗,笨。”
“玉清不是经常回家么?”
“玉清是沈夫人带嫁进来的,跟沈家没有血源关系。”
“啊?”程天画讶然地侧头盯着他,玉清不是他的亲妹妹?她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而且看起来,沈玉清不管是跟老太太还是跟沈慕希的感情都是非常好的,根本不像是没有血源关系的外人。
“奶奶没有跟你说过这事?”沈慕希看到她一脸惊讶的样子,疑惑道。
程天画摇摇头,她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沈慕希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不紧不慢道:“玉清是在我十四岁那年随现在的沈夫人嫁进沈家的,当时她只有十一岁,这些年一直住在沈家,很乖巧很刻苦,大家都挺喜欢她的,奶奶也一直都把她当成沈家的一份子。”
沈玉清不沈家的亲骨肉!
这对程天画来说还真是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怪不得老太太那么粘沈慕希,原来在沈家里面,只有沈慕希才是她滴亲的亲人啊。
沉吟了半晌,程天画突然扭头看着一本正经地开车的沈慕希问道:“沈慕希,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么?”
“可以别叫得跟仇人似的么?”沈慕希睨了她一眼道。
程天画无语地笑了笑,她该叫他什么?老公?慕少?还是慕希?
她最终什么都没叫,小心翼翼地问:“我上次在别家医院看到有一位跟你长得有几分神似的小男孩,叫沈念童,是你的什么人么?”
这个事情虽然过去了挺久,但每次一想起,程天画还是会感到疑惑,感到好奇,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只是长得像那还算正常,可连姓都一样,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虽然无法看到沈慕希的正脸,可程天画还是觉察到了他脸上淡淡的阴冷,那是什么意思?代表了什么?难道那位有着先天性心脏病的小男孩真的跟他有关系?
一定是的,她从他的表情中已经看出来了。
“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你的。。。。。。私生子?还是。。。。。。?”
“都不是。”沈慕希淡冷地回道。
“如果都不是,那你为什么这副表情?”程天画不怕死地问道。
沈慕希突然将车头往右一拐,一脚刹停在路边,双手依旧握着方向盘,扭头盯着她说:“我说了不是就不是,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你最好给我记牢了。”
他的表情好严肃,好难看。
程天画本能地点了一下头:“哦。”
真是奇怪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容易激动呢?
虽然沈慕希一脸严肃,又把事情否决得那么坚定,可程天画心底的怀疑却不曾因此而中断。
看沈慕希的样子是不可能把真相说出来的,她也只能继续疑惑了。
今天下午沈慕希要陪客户去打一场高尔夫。
沈慕希将车子停在高尔夫球队场的停车场内,程天画随她一起上楼,在经过一间咖啡厅的时候说:“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沈慕希疑惑地扭头看她:“怎么不一起去?”
“我不会打。”程天画有些难为情道。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这样不好。”他是来陪客户打球的,如果只顾着教她还怎么陪客户?“你放心吧,我一个人在哪都能呆得习惯,不会觉得无聊的。”
“为什么?”
“啊?”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
“安静啊。”程天画笑了笑。她不是喜欢,只是早就习惯了,和林源在一起的三年里,有多少个日夜都是她一个人呆在卧房里看书,睡觉。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会尽量早点出来。”
“好。”沈慕希摸了摸她的头,独自往球场中心走去。
程天画环视一眼四周,看到旁边有一家书店,如是走进去买了本书才转到咖啡馆。
她要了杯咖啡走到靠窗的位子坐下,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整个球场,远远地,她看到沈慕希和叶南斯正说说笑笑地往球场走,两人的视线还不时地往这边投来。
因为距离隔得太远,她不知道他们是否看到自己,但还是稍稍收回了视线。
“你好,我可以坐在这里么?”对面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女声。
程天画扭回头来,看到对面站着一位面容秀丽的女子,正端着一杯咖啡浅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她扫了一眼四周,明明还有不少空位子。
“你坐吧。”她点了一下头说。
“不好意思哈,我不喜欢孤单一个人的感觉。”美女坐了下来,脸上仍是笑盈盈的:“我叫顾佳琪,你呢?”
“我叫程天画。”程天画打量着她,眉清目秀,朝气蓬勃,好欢快的一个女孩。
“天画,我记住了,你也是在等人吗?”
“嗯,你也是?”
“对呀,我未婚夫和朋友在打球,让我在练习场学习,我偷偷跑来这里偷懒的。”顾佳琪神秘一笑。
“为什么要让你学习打球?”
“他说做豪门的女人不需要入得了厨房,但一定要上得了厅堂。”顾美佳低头从包包里面拿出一本笔记本放在程天画面前:“看,这里的东西全是我半年内必须学会的。”
程天画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东西,从社交礼仪到衣着打扮,从品尝红酒,到熟悉咖啡豆等等。
上面记录的那些东西,程天画基本上不懂,而沈慕希也从未刻意要求她去学过。
对啊,刚刚沈慕希怎么没让她去练习场学打高尔夫呢?那样下次来就不用把她一个人放在咖啡厅里等了。
到底是顾美琪的这位未婚夫要求太高,还是沈慕希要求太低?
“你未婚夫。。。。。。爱你么?”
“爱呀,不然就不会娶我了。”顾美琪笑得极其自信。
“咦,你在看什么书?”顾美琪伸手将程天画手边新买的书拿了过来,翻开封面一看,抬头望了她一眼:“你怎么喜欢看这种医学类的书,难道你是学医的?”
“我在医院上班。”
“噢,我说呢。”顾美琪把书放回原位:“下次生病了找你打折。”
“哪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程天画笑了起来:“再说,医院又不是卖场,还熟人打折?”
顾美琪也笑了起来。
程天画发现眼前这女孩性格开朗,活灵活现的,一看就是很好相处的人。两人欢快地交谈着,顾美琪还说了很多身边的趣事,逗得程天画合不拢嘴。
只是这副美好和谐的场面却突然被一记嘲讽的女声中断,“哟,这不是玮少的未婚妻么?怎么这么有闲情在这里喝咖啡啊?”
程天画抬起头颅,看到两位女孩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顾美琪和自己,说话的正是那位个头比较高,打扮得比较时尚的女子。
“怎么?玮少又把你自己一个人扔下了?啧啧,多可怜啊,还没过门就受尽冷落,咦,这是什么?”女子一把抄过桌面上的日记本翻了翻,继续啧啧称奇:“玮少果然是残忍的男人啊,让你学这么多东西。”
女子将本子扔回给她,挺了挺微隆的小腹:“幸好我身子不方便,不然肯定也得被玮少逼着学。”
说完,携过另一位女子的手:“我们走,玮少还在等我呢。”
“凌小姐您慢点。”另外那位女子一脸恭敬地轻扶她的手臂。
程天画看了看转身打算离去的女子,再看了看对面的顾佳琪,发现她不仅在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就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手里拿着小匙搅拌着杯里的咖啡。
而就在她以为这事就要翻篇的时候,顾佳琪突然动了动身体,一只手在另一只手腕上用力捋了一下,手腕上的粉色珍珠项链瞬间断裂成了颗粒撒在女子的脚下。
凌小姐始料不及,一脚踩了上去。
只听一声惊恐的尖叫响起,凌小姐被摔了个人仰马翻。
另一位女子慌忙蹲下/身去扶她,情急道:“凌小姐,你怎么了。。。。。。。。”
“我。。。。。。。好疼。。。。。。。”凌小姐痛苦地呻吟起来。
顾美琪从沙发上站走,走到她身侧,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佯装关切:“唉呀,怎么办呢?会不会流产了?”
“好疼。。。。。。。。”凌小姐疼得连冷汗都下来了,信受地用手抚摸臀部。
程天画出于职业本能地走上去,在凌小姐身侧蹲下,一边帮她做检查一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哪里疼?”
她的手抚上凌小姐的小腹,问道:“肚子疼么?”
凌小姐却一脸气愤地将她推开,在另一位女子的搀扶下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脸色铁青一拐一拐地走了。
“你说她会不会真的流产了?”顾佳琪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明显有悔意:“如果真流产了,我会不会被当成杀人犯抓起来?”
“放心吧,她的肚子没事。”程天画坐回沙发上,“不过说真的,下次别再那么冲动了,万一她是真的被你害得流产,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知道啦,我就是气不过嘛。”
程天画看着她脸上的气愤,心下惆怅,看来这位活泼开朗的女孩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快乐。
也许又是一场没有感情、豪门间的利益联姻?
程天画并没有过多地去追问她和她那位玮少的事情,看得出来顾佳琪也并不想提,顾佳琪的性格似乎也不适合悲伤,接下来的聊天依旧地活跃欢乐。
直到沈慕希和叶南斯还有几名男子从球场中心走出来,两人才一起离开咖啡厅。顾佳琪先程天画一步笑盈盈地迎上去,搂住沈慕希身侧一位中年男子的手臂:“亲爱的,你猜我刚刚见到谁了?”
中年男子长得斯斯文文,一副极有涵养的样子。在顾佳琪粘上去的时候脸色微变,一丝不悦闪过眼底,不需要言语,顾佳美便识趣地放开他的手臂。
看来这位中年男子就是她口中的玮少,比想象中要年长些,程天画笑笑地望向一旁的沈慕希。
“原来这位就是林总的未婚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