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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他很淡的开口:“Tiffany发行的全球限量耳环,光这一只就足够了!”
他竟然看的出来!
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仍可以看出他有一副极好的嗓音,没有变声期的嘶哑。
或许今夜不会太难熬,我轻笑着。
这应该是我开学前最后一次更新了吧,明天就要远飞去北京了,我的电脑!呜~呜~呜!各位,暂时告别一下了!
前缘
我端着手中的酒杯,轻饮,轻晃着,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的流动,微微的勾起了浅笑。
如果被那人知道,我用他送的礼物用来买一个男人,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映呢?
想到这我就心情大好,这也算是一种报复吧!
“你准备一晚都这么过吗?”突来的男声,我抬起头,他正在坐在对面的沙发,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刻意的嘴角勾起媚人的笑意,在酒精的作祟下,:“那你认为应该怎样呢?”
说完,就自顾轻啜起酒。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我下意识的抬头,却被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吓了一跳。
他已俯下身子,脸和我不过相距咫尺,甚至有几缕从他的额际滑落到我的面颊。
“不是,你很容易吸引异性的目光!这是实话,虽然他戴着面具,但依然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人!优秀如他,绝对不乏女人的青睐。
“那为什么我不能吸引你的目光?”
“没有……”
没有说完的话语被封于唇齿,我双目圆瞪,瞪着眼前放大的俊颜。
我刚要发怒,却感觉一股躁热。
“你……”
他笑:“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种地方都会放入媚药通过空调吹送出来吗?”
“所以?”
“所以……”
看见他又准备俯下身,我推开他。
笑着看着他的惊讶,我欺上身,先吻上他:“这是我为主导的,忘了吗?”
注视着我半晌,他慢慢的漾开笑:“好!悉听尊便!”
阳光照在脸上,我不经意的一声叮咛,习惯性的翻身,可下一刻浑身传来得疼痛却让我不由呻吟出声。
浑身上下恍若被卡车碾过,全身传来有些久违的熟悉酸痛,这种感觉是……我几乎是在忆起的那一刻就惊醒,一下子起身。
原本覆盖再身上的薄被一下子滑于腰际,露出掩饰在薄被之下布满青紫的肌肤,还有紧紧缠在腰际的一双手臂。
我没有勇气掀开另一半被子,视线偏移,目光落在那张戴着面具沉沉睡去的脸,一下子所有的记忆都回笼,其实醉酒的我记忆已经模糊,但大概的记忆依旧存在。
我忍不住唉叫一声,老天,我竟然真的找了一个人来了一夜情,现在怎么做,尖叫着哭诉自己的遭遇吗?
沉默了五秒,我冷静到几乎冷漠的拨开他锁在我腰上的手,简单的冲了一个澡,然后换上昨天的衣服,看着镜子,镜中映出的是一个头戴面具的冷然女人。
这时,我才把视线转到他的身上,他还在睡着,几屡发丝垂在他的额际。
轻叹一声,这个人和我明明只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却有了最亲密的关系。
取下耳上另一只耳环,放在床边柜上,在他额上印下很轻的一吻:“再见!”
如一只蝴蝶,翩然转身离去,没有半丝留恋。
转机
约定了时间,我来到咖啡厅。
“给我一份冰滴咖啡,千层酥,谢谢! ”
我把菜单递给服务员,正好另一道人影也到,在对面落座。
“同样给我一杯冰滴咖啡。谢谢!”
服务生颔首退下。
有过片刻的沉默,温雨终于开口:“我以为在记起一切之后,你不会再见我!”
我抬头看他,将现在的他与五年前的他相重叠,他成熟了,眉宇之间的稚气已经消失,但轮廓却没有多大的改变,我有些好笑,自己为什么没有在见面的第一眼就认出他,否则就不会有这么多风波了。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讪然一笑:“以前你的身边只有水司辰,眼里也只有水司辰,自然不会认出我!”
“我不明白!”我双手交错放于膝上,“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出生于医生世家,父母都是医学界的权威,家境富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正好这时服务生将咖啡端上,他端起咖啡,举止优雅的喝了一口:“其实我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在外人看来也许他们是鹣鲽情深,可事实上我知道他们的结合只是为了利益,夫妻情谊,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我的存在也只是他们为了延续自己的声名,他们从未向我隐瞒我的身世,因为对他们来说,这是我的荣幸,我应该感激涕零!”
“抱歉,让你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没关系,和你遇到的前一个星期,他们飞机失事,双双遇难,那时候的我一下子失去了目标,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茫然不知所措之下就做了那个决定!”
他还是那样的笑,云淡风轻,恍若经历那一切的根本就不是他!
“我想,即便如此,医学也一样已经成为你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吧!”
他眼中先是惊讶,然后是激赏,再慢慢笑开,是那一种真诚的笑。
“夕月,你真的很聪明!”
我巧然一笑。
“对,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已经离不开了,所以后来我进了美国最著名的医院,师从路德华,主修心脏与脑科……”
原本我还可以保持淡定的听他说着,可突然端着咖啡的手怔住。
“你主修脑科?”我不可置信的惊喜地看着他。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对!”这时我反而镇定下来,放下咖啡杯,定定的思考。
温雨是医学界的天才,在医学界已经极少有人能够与他相媲美,如果由他来医治司辰,那成功的机率应该会提高很多吧!”
不自觉地,我皱起了眉,左手习惯性的在桌面叩击。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温雨率先开了口:“是水司辰吗?”
看出我的惊讶,他了然地笑了笑:“全天下除了水司辰还有谁会让你失了方寸呢?说吧,有什么可以帮助的?”
“脑癌!”这下子连他也无法维持镇定:“你说什么?”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司辰锝了脑癌,按照医生的说法,几率不大,所以我想知道如果由你操刀,结果会是怎样?”
他的眉紧紧的皱了起来:“脑癌并不容易,我没有把握可以医好,但我会尽我的全力!”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松了一口气,漾开微笑,像一朵玫瑰花缓缓盛开。
温雨有片刻的失神。
“谢谢,只是……”
“放心,在你自己说出以前,我不会对那件事提半个字!”
看着他了然的笑,我有一丝愧疚,只是现在……
“对不起!”明知道对不起只是更大的伤害,但除了这个,我无法给与更多。
置于桌上的手忽然被人握住,抬起眼睛看着他,没有惊讶,没有怒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他站起身子,俯下身子,我感觉到额间的温热。
“永远不要说对不起,即便你觉得愧疚!”
回到海边别墅,‘推开门的一刻,原本背对着门的人回过身,温和依旧的笑容,一杯热汽腾腾的茶。
“回来了?”
无声的站到他的背后,屈膝跪下,从身后抱住他,靠在他的身上;静静的开口:“不问我去哪了吗?”
他和煦的笑着:“没事,不是吗?”
“可是……”原本想说下去却突然住口,我叹了一口气。
“我去见了一个人!”
“温雨!”
他的背一僵,下一刻他忽的握住我的手,搁于下颚:“放心,我答应过的,为了你,为了初舞我不会放弃,永远不会!”
头依在他的身上,微微的点了点头:“我相信!”
三天后,司辰和温雨一起去温雨的研究所进行治疗。
临行前,站在机场,我的心绪从未如此跌宕过。
“没事的!”司辰安慰我,温煦如春风的声音:“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
轻柔的在面颊上印下一吻。看着他们离开,心情已不再那么忐忑,嘴角是浅浅的笑意。
摸了摸自己依然有些发烫的耳垂,笑着想着他刚才在耳边的低语。
“我爱你!”
轻柔但坚定的语言,轻易的安慰了我原本不安的心,他会回来的,我知道,因为他答应过我,他不会失信!
下意识的抚上自己指上的戒指,司辰,无论是我还是初舞,都会等你回来
。
终于,我一身轻松的走出机场,没走几步,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
“总裁,出事了!”
干爹
厚厚的幔布窗帘挡住了阳光对房间的窥视,床上被棉被裹起的男人正大声对着电话斥骂:“我可不知道我花高薪请来的人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告诉他们在星期一还解决不好那就不要我开口了直接辞职省的浪费我的口水!”
狠狠地挂上电话之后,正生重感冒的男人又咳了起来。
“都病成这样了,还发这么大的火?”
带笑的娇柔嗓音响起,下一刻,厚重的窗帘被拉开,阳光倾泻进来,穿透轻薄的雪纺纱,衬出来人玲珑有致的身躯。
来人回过头,笑得巧笑嫣兮。
聂铭风惊愕:“你怎么进来的?”
“别忘了,我曾经是你的秘书,对于你的习惯自然熟悉,不过都这么多年了,你的习惯还真是没变,还习惯把备份钥匙放在花盆底下!”
虽然有些担心的抱怨,可我依然还是笑着。
“谁说的?没有!”
“真的?”狡黠的一笑,手脚飞快地掀开被子,果然是如以往一样的裸睡。
“没有?还是一样的不穿衣服?”
“你……”他忽的语气一闷:“你来干嘛?”不善的语气,却因为由感冒而引起的喉咙沙哑而听起来像孩子的发脾气。
“来看望病人啊!”
“我没事!”
我没有理会他的赌气:“想吃什么?”
他不可置信:“你煮?”
“难不成还你吗?”我略一思考:“你还生病,就先吃清淡一点的吧,煮点粥吧!”
“好吧,鸡丝粥!”
半个小时之后,端着刚煮好的粥:“先吃点吧!”
“嗯!”
他生病之后,总有一些虚弱,我没有开口,接过勺子喂他。
不久一碗鸡丝粥就已经见底了,他扯过一张餐巾纸,拭了拭嘴角;:“说吧,什么事要我帮忙?”
有些无奈的语气。
我笑:“你看出来了?”
“笑话,你别忘了,你是谁一手培养起来了?”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我要去一趟澳大利亚的印第安人的集聚部落,初舞我不放心,你帮我照顾一下吗?”
“你让我照顾一个婴儿?”这回真的是大惊失色了。
我没有开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带着笑,有些撒娇的笑。
他瞪了我一会,然后低下头,无奈的开口:“真是被你吃定了!”
“不过照顾得不好可别怪我!”
“既然是做干爹的人总得做起干爹的责任吧!”
“干爹?”
“对啊!”
我笑着,聂铭风,这是一份承诺,你应该会明白吧!
这也许是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吧!
澳洲土著
澳大利亚土著集居的部落,在经过英语艰涩的交流我撩开其中一个帐篷的幕布。
帐中一个男子背对着我趴在地上,长期在外奔跑形成的古铜色的肌肤,在后背有几道颇深的不规则伤痕,一旁一个土著的小女孩在为他上药。
看见我,那个小女孩一愣。
示意她不要开口,我接过她手中的药膏,让她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