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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变奏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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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话呀?网络上扯的你们班的老师都很会吹牛,我们班也送给你的老师几句。”君君作为班里的干部,自然不容这样的羞辱,恼怒地吹鼻子瞪眼。

“你也说给我听听”亮女仍笑意浓浓,不急不慢。

“听着语文老师一回头,鲁迅甘为儒子牛,数学老师一回头,六元六次都能求,英语老师一回头,满口洋文跑全球,物理老师一回头,一根杠杆撬地球,劳动老师一回头,破铜烂铁来走秀,体育老师一回头,黛玉也能踢足球,化学老师一回头,二氧化碳变气油,美术老师一回头,蒙娜丽莎也风流。”

亮女听着‘咯咯’笑起,我们一家都笑倒在沙发上。

“不比你的差吧?”君君不无自豪。

“说明我们老师有水平,你们班也是在网上抄的贴?”亮女笑问。

“你们老师水平要是那样,还能呆在地球上?”君君不屑地撇嘴冷笑“吹牛皮不交税”

“不要光看对方的缺点重在学习别人长处。”我对孩子们说。

“现在网络信息把小孩子思想搞得太不规矩,当老师也不容易。”四喜叹。

“新事物的出现,总是带来双方面的影响,孩子的知识面、见解在增长,给老师和家庭教育都带来新的挑战。”

“教育也要符合科学发展观,与时俱进,象郑明的媳妇就做的很好。”

“可别说了我还要让你去批评郑明呢,雨君怀孕了,B超查是女孩,郑明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是不是冷落了雨君?雨君很感伤接世强时和我聊了一会儿。”

“郑明很忙,又要开始拉练,顾不上她,做军嫂就要学会吃苦独立,你传授一些经验与她,做男人谁都想要儿子,可以理解”

“怀孕对女人来说,是特殊的也是重要的时期,做丈夫应多体贴关怀这是你们男人的义务,也是对未来家庭和孩子负责”

“我们军人没法和地方比,不可能时时刻刻象守护神,这时最能体现军嫂的奉献精神,婚姻中磨合期也应从这时开始的。”他俨然变成了一个婚姻专家“忘了我们那时的事?”他又补充说。

其实我从他的话里也悟出一些道理,婚姻中双方有的地方能磨合,有的地方永远磨合不了,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定在他脑中的,好在我生的是儿子“岳亢两口子在劳动局输了,又跑到法院折腾”我对他说。

“给她的工资吧捐给别人五万你都做了,岳亢毕竟是我的战友吗”

“捐款和罚款扯不到一块,也不能用数量来比较,是道义的较量”我有时觉得真的难以理解四喜的思想,比如他说:“军旅,不是走出来的,是爱出来的。”,对部队的每一件事,他都能投入很高的激情,我觉得这可能是部队长期教化的结果,是军人的特质,已流进他的血液里,也影响他的人生观,甚而影响我的孩子,因为孩子的思想尚未成形,你把他放在什么样的模子里,他就成什么样?在学校里,老师也说:“部队的孩子总与其他孩子有些区别,兴趣爱好,理想目标脱离不了部队军事。”

我说:“遗传基因的作用。”心里明白,人是环境的动物,部队、父辈潜移墨化的影响的结果。

齐娜在法院败诉,又闹到厂部办公室,“怎么不敢去法院出庭?卖通法律顾问和律师来和我搞”她声斯力竭。

“对你,需要我们出庭吗?摆平你这个无知的法盲是法律顾问的职责所在。”甜心不再生气,只是冷笑。

七十九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害死人不抵命。”

“我们要真害你,还能有你站在这里说话的机会吗?你学一点法律知识行不?要不你去咨询一下律师?你就会明白,厂子给了你多大的包容和尊重”我真想劈开她愚笨的脑子,让她明白清醒。

萍走进来,齐娜见她,气焰立马消失“师傅”声音怯怯的。

“还认识我是你师傅?你本事大跑去告我?”

“我告的是他们,没有你”齐娜委屈地解释。

“你告的是我们厂,不是哪个人损的是全厂的声誉,当然包括我我为你丢了一条胳膊,厂子为你,损失十多万元你不会不承认吧?”齐娜低下头。

“说话呀不说就是认了?认了还去告状?你的那点工资够赔吗?我要是站在法庭上,或者是厂长和经理去法庭讲明情况,你已经在牢里坐着,还容你在这胡闹?”萍厉声斥责。

“齐娜,要不是看在萍厂长的份上,以我和厂长的脾性,决不容许你三番五次地胡闹丢尽厂里和军嫂的脸面,还不快滚出去”甜心咬牙切齿。

“出去”我对她,做人到这份上真是失败。这女人哭着跑去,差点撞上进门的辛曼。

“师胜杰那小子,把我们的资金加利息还了。”辛曼说着递过收款凭证于甜心。

“这事应归萍姐管。”甜心接过票看看,又递给我。

“会计没找到她,就把票给了我。”辛曼笑答。

“算他还有良知”我又将票递给萍。

“以后工作上职责要分清”甜心对萍和辛曼,一脸严肃。

“我明白大经理”萍用手指点着甜心的头,呵呵地笑,甚是喜爱,“辛曼有事要和亚可讲,你我是不是该避避?”

萍的话不仅惊到甜心,也弄得我一头雾水,甜心盯着萍看了半天始反映过来“哦,哦,好的。”忙应着。

“有什么话在这说,避什么呀?”我害怕再有什么误会,对辛曼。

萍走过来,拍拍我的肩“放心吧亚可,我相信你们俩是我让他和你谈谈的。”,我迷茫地看着这一对夫妇,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萍和甜心都出了办公室的门,奇怪的是,萍出门时,竟将门关上。

“搞什么鬼?”毫不隐瞒地告诉各位,那一刻我心跳加速。

“萍今早上说,要做个善良体贴的妻子,让我上班时和她一起来办公室,原来文章在这里”辛曼挠挠头。

“唉你俩口子的事,别再把我搅进去又怎么了?”

“没发生什么,亚可,你别误会”辛曼忙解释。

“没什么还不感紧开门走人?还让她把门关上?”我说着去开门,竟被辛曼拉住“亚可,我也真想和你谈谈,可能让萍看出来了。”

“辛曼,你不会再和我说你爱我吧?”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萍她是用生命在爱护你你还要怎样?没有哪个女人敢爱她的丈夫”

“是,我不是已回到她身边了吗?这不代表我不能再和你说说话呀?”

“是,你说吧我听着。”我坐在办公桌边,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亚可,我、、、、、、唉我真不知说什么没见你,老想找你说说,现在真不知说些什么?我对你的感情从头至尾都是我自己在折腾”辛曼耸肩、摇头、叹息,无所适从的感觉,把我逗笑。

“好了辛曼,一切都回归正常,上帝这样安排很好,心里的领地和现实的生活总是有距离,让我们保留心的空间,祝福现实的生活”我站起,开了门。

“对祝福现实的生活,保留心的空间”辛曼说这话时,我看见他眼中的泪。

甜心问我:“嫂子,好奇心驱使我想知道辛医生对你说了什么?”

“我个人的隐私。”

“一个回到妻子身边的男人会对他的旧情人说些什么?这个话题太具有诱惑性了,求嫂子透露一点于我”

“首先,你的主题是错的,我不是他的情人,只是她心灵上的朋友。”

“那也很有吸引力呀告诉我一点点吧”

“行我全告诉你,辛曼耸耸肩说‘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模仿辛曼的腔调逗得甜心大笑。

萍对我说:“亚可,我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从医院回来,辛曼如掉魂一样,老自己独自深思,我想他得对你有所解释的缘故,所以才心神不宁的。”

“你以为他是为我掉魂?你没想想?那天我们和师胜杰交锋时,辛曼一直咬牙握拳,师胜杰对辛曼的刺激很大?”

“噢是这样的。”萍回味着。

“萍呀婚姻生活是一门学问,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建议你也来部队每周一讲的《军婚家庭大讲堂》上听听虽然你不是军嫂,但认为你一定也能从中受益非浅。”

“行呀就是每周六在会议室举办的?”

“是的。”

在电视上或电影中,我常常为这样的情形而惋惜,良晨吉日,新人初嫁,红地毯上却少了一位,那时,我就想,导演安排这样的境头太悲摧而今天,站在讲台上的这位军嫂的真情实感让我感到导演的想象和创意赶不上现实的军婚精彩雷人。

“我是上海人、、、、、、”她说着上海普通话,听她的心曲,如百灵鸟在唱歌,她和军人的缘起于一九九八年长江流域发生的特大洪灾,他是抗洪抢险军人中一员,她珍藏着抗洪抢险的照片,别人介绍他们认识时,她在照片中也看到他,父母说‘结婚后,相距两地不能照应’,朋友说‘嫁给当兵的不能天天见面,还要面临第二次就业,操不完的心,不值。’,但她看上了军人在抗洪抢险面前考验出的品格,她看上了军人的奉献,冲破阻力,她要嫁给他,原定在上海举行婚礼,他说回山东结婚,当时,酒席预定好,没想到,临到结婚的前两天,他突然来电说十分抱歉,部队临时有重大任务,婚期必须推,她懵了;请贴都发了;怎么向亲友交代?思前想后她还是原谅了他;部队的事情不能耽误;只能向亲朋好友解释;二零零七年;在她的家里;他们决定再次筹办婚礼;双方原说好的这一次高兴把婚结了;谁知?结婚时;他又来电话说部队突然接到重要任务,不能回来,问能否再推婚期?放下电话,她思潮难平,上次推迟婚礼已向亲朋好友做了不少解释,这次说不过去了,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大胆决定,说服亲朋举行一个人的婚礼,并电话给他,两个人都哭.

婚后的生活,是你们听过的曲子,如众多的军婚一样,她独自操持家事,忍受孤独,怀孕时他不在身边,所不同的是,她生孩正赶上汶川地震,他去执行任务,孩子由她一人养育,生病的公婆她来照顾,在她的支持下,他献身国防,屡次立功,夫唱妇随.

萍说:“军人的婚姻生活象一支悲情的交响乐。”

我说:“错矣是一支激情四射的爱国曲子”

在监狱里,我对美眉说:“亮女长大了,要改口叫我妈妈?”。

八十

美眉说:“早该这样,我这个妈妈原就是空的。”

“别那样讲你生他们,也养了他们,是真妈妈,你出狱后,我这假妈妈就让位。”

“你更是实在的妈妈,养了他们,教了他们,他们有两个妈妈。”

“对有两个。”

听着监狱的大门在身后落下声音,心海难平,没想到今生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数次来到这个原令我生畏、生惧的地方,世间万物缘份的聚合,纷纷绕绕里有彼此潜移默化的影响和渗透,近而实现灵魂救赎是有某种定数在其中的,美眉在监狱里更多想的是谁?小亮和那个死去的贪官和四喜?那年来部队初次见小亮,是在部队操场上,小亮来抱君君“嫂子,我是楼上的邻居。”他长得精神而帅气,“你们的军歌很好听。”我指着场上正在操练的士兵,他们在唱军歌。不曾想到不用两天时间,美眉就和我闹起矛盾,更不会想到,小亮居然是那样地选择了人生的路

那首歌还在我耳边响:“那年我十七八岁,黝黑的脸上还带着稚气,神情非常坚毅,入伍来到部队,保家卫国无怨无悔,人生的价值在这里、、、、、、从此后,天南与地北,丈量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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