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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戴着臂箍的男人过来了,毫不客气地敲着林雪的车玻璃,喝令道:“下车!”
林雪抬眸瞧了他一眼,淡然地道:“车门被堵死了,我怎么下去?”
话音刚落,就见麦巴赫缓缓后退,让出了法拉利开车门的空间。
回顾四周,群狼环侍,实在插翅难逃。事到如今,硬拼不是法子,林雪权衡利弊后还是壮着胆子下了车。
她没有看那些如狼似虎般的男人,而是径直对着麦巴赫不亢不卑地说:“技不如人,多有得罪,请这位先生大人海量不跟小女子一般计较好吗?”
“呵呵!”只听里面传出低沉好听的男子笑声,竟然令人闻之怦然心动。接着,就看到一位彪形大汉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打开车门。
林雪知道正主儿要下来了,心里不紧张是假的,双手下意识地攥起,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应付眼前的关劫。
果然,下车的是个身材很健硕的男子,他高大英俊,肤色黝黑,眉眼间有种狂傲的不羁,透出狂野洒脱的霸气。
“砰!”一脚反踢上车门,男子眯眸的样子帅气极了。他拥有浓密的亚麻色漂亮头发,右耳上戴的硕大钻石耳钉发出耀目璀璨夺目的光芒。这个男人无疑跟那颗钻石一样的耀眼,可他又有所不同,因为他还是颗未经加工的毛胚,带着原始的野性的棱角。
“妞,你很野啊!”他盯着她瞧了半天,撩唇笑起来,露出雪白整齐的八颗牙齿。
阳光和黑暗可以融合一体吗?美好和邪恶可以同时存在吗?见过霍老三的人,才明白,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融合在一起,会凝结成一种致命的魅惑,就像金三角里种植的罂粟花,充满了邪恶的诱惑。
林雪望向他,清眸闪过一丝悸动。这个男子无疑很英俊,可这并不是最打动她的地方。而是看他的第一眼,她就有种似曾熟悉的感觉。这辈子见过吗?肯定没有!如此出色的男子,见过一眼不可能忘记。就像冷彬和云凡,见过他们的女子,哪怕只是惊鸿一瞥也不会忘记。
她确定自己从没有见过他,那么这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又从何而来?
霍云飞大踏步地走过来,他像只危险的食肉动物,浑身充满了掠夺者的煞气和霸气。眯眸一瞥,所有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林雪没有后退,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极度危险,她的处境无疑极度不妙。但此时此刻,就算胆怯后退又如何?群狼环侍,她一介弱女,能躲到哪里去?胆怯有用吗?估计只会更激起这群豺狼的兽性。
凝睇了她大约一分钟,眼前的女子既没有吓哭也没有躲避求饶,或者像寻常女子一样被他出色的外貌迷惑犯花痴。她的神色清冷淡定,气质娴静优雅,没有露怯也没有张狂,她用那双泉水般清澈的眸子静静地睨着他,好像在询问他的意图如何。
“不错嘛,有几分胆色!”霍云飞点点头,点漆般黑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亮色,他俯首凑近她,故意让自己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想看她的故作镇定什么时候崩溃。
林雪知道,自己现在在对方眼里,就像落入猫掌的老鼠,他没有立即动手只是在享受猎物的惊惶和挣扎罢了。她偏偏不如他的意,不过这个家伙的嘴巴越凑越近,几乎贴到她的额头,她想再淡定下去的确也很难。
“请你自重!”林雪终于还是向后退了一步,因为她再不退,他就要吻上她了。尽管看出这伙人明显并非善类,她还是竭力想跟他们讲讲道理。没办法,寡不敌众,能和平解决问题才是上上策。“路上飚车又不违法,我也没有刮蹭到你,你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地拦截一个女人吗?”
“女人?”霍云飞抓住了她的语病,他饶有兴趣地挑眉,皮笑肉不笑地:“原来你已经是个女人了!不试试,还真看不来呐!”
俏脸一红,她在心里暗骂他变态。不过随口说说而已,这个人竟然能想到深层的方面上去。看来跟梁色胚有的一拼!
周围的那些彪悍男子都纷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淫邪,凝视着林雪的目光都充满了淫邪之色。
额角真冒汗了,林雪很清楚,如果闹翻脸,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下场。
从她拐进这条岔道路到现在,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可是却没有一辆车从这条路通过,这样林雪想救援过路者的想法就落空了。估计这些人把岔道口设上了路障标志,所以高速公路的车没有一辆会经过这条路。
再次后退一步,因为对方的咸猪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前,好像准备摸她。她沉下俏脸,用不屑的语气冷笑道:“你以强凌弱倒也罢了,难道还想以多欺少?”
看出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在某些方面隐约跟梁峻涛那个家伙有异曲同工之处,她知道这种男人大多自视甚高,激将法应该管用。
果然,霍云飞看她的目光变得微微诧异。明明已是他掌心里的面团,可以任他肆意揉捏,可女子就是有种临危不乱的勇气和硬气,她从容淡定,泰山崩于眼前神不乱,单这份气魄和胆识就不是寻常女子可比。
他更感兴趣了,邪肆扬唇,笑道:“那你说,怎么算公平?”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是弱肉强食,哪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事情吗?她参与了这个游戏就得遵守游戏规则,而规则都是强者才有资格制定的。
林雪就等他这句话,清丽的脸庞竟然浮起一丝笑容,像寒风中的绽放的腊梅,清冽动人。“你飚车的技术很棒,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她实话实话,绝没有巴结奉承的意思,所以态度不亢不卑,看起来很自然顺眼。
被女人夸赞总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霍云飞性感的唇角微微牵动,扬了扬线条完美的下巴,含笑继续凝睨着她,等候下文。
“不过,”林雪适时地转入正题:“寸长所长尺有所短,拿你的长处比我的短处,当然你赢啦!”
“唔?”霍云飞很感趣的眯眸,好像看透了她的用意,抿嘴儿笑道:“你说你的长处是什么?要比生孩子吗?我肯定比不过你啦!”
“哈哈哈……”周围的匪类们立即暴发出一阵轰堂大笑,甚至还有趁机起哄的:“妞儿,你要比奶子大不大,哥哥们肯定比不过你啦!”
林雪俏脸通红,这些痞子土匪般的男人嘴里自然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她只能装作听不见,干脆利落地对霍云飞说:“我跟你比枪法,你敢比吗?”
笑声顿时停止,众人略略感到诧异地望着她。看得出来这个女子不一般,刚才也见识到她超群的飚车技术,如果没有两把刷子,应该不会信口开河。
霍云飞冷冷一笑,居然敢跟他比枪,这小妞的胆子实在够肥!
“切,我们少爷从会走路的时候就会玩枪了!妞儿,你还不如跟他比点儿别的呢!”有一个脑袋特别大脸上有刀疤的家伙开口调侃道。
“就比枪法,一局定胜负!我一介女流都输得起,难道你还怕输吗?”林雪没有理睬那些闹哄哄的流氓,直接对正主说话:“敢不敢比?”
霍云飞当然不能说不敢比,再说他胜券在握,根本没把这当回事!比枪法?他确信全天下都找不出几个能赢过他的!
“好,比就比!”霍云飞痛快地答应了,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你要输了呢?”
“我输了,任你处置!你输了,放我走!”林雪干脆利落。
弹了个响指,霍云飞跃跃欲试,兴趣大增。“愿赌服输,陪本少爷玩的时候,你得主动点儿,不许弄得跟强奸似的扫兴!”话里的口气,已经笃定林雪会输。
林雪气得俏脸通红,好在她整天跟梁峻涛在一起,对这种色胚已经有了免疫力,所以才能淡定地应答:“谁反悔呢?”
“谁反悔就去垃圾筒里找狗屎吃!”霍云飞一身的匪气,当下就拔出手枪两把,退出弹匣,每把手枪里面就留一发子弹,再重新推回去装好。
随手丢给林雪一把,他扬眉问道:“说吧,怎么比?”
很好,这个家伙果然跟梁峻涛一样喜欢臭屁拽拽,而她早就练出了对付这种毛病的手段。环顾四周,清眸在那一众彪形大汉身上扫过,那些人都收起了色迷迷的目光,隐约有些紧张。
该不会让他们做靶子吧?看这小妞弱不禁风的模样,连枪都够呛能拿稳的,子弹无眼,万一……霍三少可以一笑了之,他们身上多个枪洞也就罢了,就怕连小命也丢掉。
垂下浓密的眼睫,林雪思忖了一会儿,她从身上取出一只发卡,走到那个大脑袋外加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面前,交到他手里,嘱咐道:“你拿好它,举起手,再后退五十米!”
很显然,她打算比五十米短射,目标就是刀疤脸手里的那只发卡。这么小的目标,打起来的确有难度,不过有难度的东西就富有挑战性,而霍老三最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怎么比法?你说!”霍云飞牛叉哄哄地,根本没将这种小儿科放在眼里。五十米短射,他瞅好目标蒙着眼睛也能打中。
林雪当然不敢大意,她对他淡淡一笑,趁对方愣神的功夫,她抬起手,指着刀疤脸手里捏着的那只发卡,问他:“你看到发卡上的那朵花了吗?”
“嗯,有话直说!”霍老三只管瞅着她清丽的娇颜,越看越有兴致,甚至某处已经昂然挺立,跃跃欲试。他只想待会儿怎么享受这个美人,哪有心思仔细研究什么狗屁小花。
“我们就比谁能先打中那朵小花,谁先打中了谁就赢了,你说可以吗?”林雪语调婉转地问道。
“行!”霍云飞痛快地一口答应了。
“我先来还是你先来?”林雪不动声色地问道。
“女士优先!”霍云飞的回答完全符合林雪的预料,除了喜欢拽臭屁,另外他也对她的枪法有几分好奇,想看看她有多高的造诣。
林雪见猎物已经钻进了圈套,当下毫不客气,清声道:“好,那我就先打了!”
说完,她抬起枪口,瞄准了刀疤脸的脑袋。
刀疤脸顿时变了脸色,骂道:“臭娘们,你会不会打枪?看清楚,别乱瞄!”
林雪蹙起秀眉,说:“你得把发卡举得高一些,还有啊,我打的时候,你千万别乱动!晃来晃去的,万一我不小心打到你的脑袋……”
这下子,就算刀疤脸想使坏乱晃,他也不敢晃了。将那只发卡以最远的距离挪离他脑袋的位置,同时出声提醒林雪:“在这边呢,别乱瞄了,我不会晃的!”
见刀疤脸真不敢再乱晃,林雪这才开枪。
“砰!”枪声响了,估计应该有九十七至九十九环的成绩,而那朵小花的直径足有两环的面积,她如预料中完全崩碎了它。
“啪啪啪!”霍云飞不禁鼓起掌来,看她的目光除了色欲还多了些其他的东西。“枪法不错!”
林雪放下手枪,转身回首,嫣然一笑:“您输了!”
霍云飞大奇,不解地瞧着她,“我还没有打,怎么就输了?”
林雪浅浅微笑:“当时我们说得很清楚,谁先把那朵小花打下来,谁就赢了!我先打下来了,所以——我赢了!”
原来跟他玩文字游戏呢!霍云飞危险地眯了眯黑眸,撩唇笑道:“你敢玩我!”
“不敢!”林雪坦坦荡荡,在如此危险的男人面前丝毫没有流露怯意,相反,她很笃定:“我输了任你处置,你输了放我走,谁反悔谁去垃圾筒捡狗屎吃,这可是你说的!”
被她将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游戏原本由他操控,却不小心被她钻了空子。愿赌服输,他霍云飞从来都输得起。“行,你走吧!”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