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会把他夺回来。”
她双手撑在桌边,像一团黑云向她压下来“还包括那个所谓的父亲,他不是不要我吗?那我就要他,我要他像一条狗一样在我脚下摇尾乞怜!”
说完,一头虎样闯出咖啡馆。
四周拥挤的高楼围成一圈,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抬头四十五度角,眼泪不会落下,可阳光很刺眼,轻轻闭上眼皮,说好再也不哭的,偏偏脸上静静躺下两条泪,说好忘记的,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她眼前,说好不恨的,偏偏心在绞着疼。
以为冷漠点,以为不以为然,以为不在乎,以为不再爱了,就再也没有人能伤得了自己。
可是还是痛啊!
有时候痛得快死了,还是会咬牙坚持,为了孩子。为了孩子,她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努力快乐,努力忘了恨。
可还是会恨!
咖啡馆装修的很暗雅,一个美丽的女人看着另一个女人冲出咖啡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两杯咖啡躺在桌上,都没有被喝一口。
另一角走出一个男人,丰神俊朗,鹤立鸡群。
秦奇讥诮的抬起柳叶眉,媚态妖娆看着来人“毅,她说了,他恨你呢!”
苏君毅担忧的看向门口,严厉的瞪了一眼秦奇,警告“我不准你再动她!“
一傻b
苏君毅低头笑,她说她恨他,她说要把自己夺回来,他多么庆幸她可以恨他,好过她的漠视好过她的不理不睬,好过她客气的疏远。
“就知道你在这里!”姣姣插着腰站看她面前,遮住了从树缝里泄漏的阳光。这是一个从侵华时期就遗留下来的遗址,处处都是断垣残壁,乳白色的残柱仍孤独的屹立不倒,若若躺在一个倾倒了的柱子上。
姣姣耸耸肩“你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来这儿,说吧,这次又怎么啦?”把她的双腿推了推,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凝神看她“说吧!我一直都在等你坦白呢!“
若若撑着单臂看着她,长发自然倾泻下来,媚眼弯弯,肌肤白得透明,微笑的看着她,招招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过去吗?来,我告诉你是谁。”
姣姣绕过去,侧耳倾听,若若在她耳边轻吐了几个字。
姣姣乍一惊,后立正身姿,口无遮拦大声吐出“放屁!“
沿着石柱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若若说“安若遗,你放屁,你说你是安琪儿,你何德何能啊,居然敢说自己是大名鼎鼎的安琪儿,看你全身上下,哪有一丝一毫的明星范儿。“
“哈哈哈!“若若侧着身子,没有顾忌的放声大笑,单薄的衣服也遮不住这喷薄欲出的妙曼身姿”念姣姣,现在只有你会对我说放屁两个字,只有你才会那么没有顾忌的贬我,念姣姣,你奶奶的就是一傻b!“
姣姣撸袖子,“你妹,说我是傻b,他妈的来和我单挑啊!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
“哈哈哈!“若若笑的将眼泪汨了出来”就你,就只有你对我直言不讳,我俩还是天生一对啊!怎么样,你反正找不到男人,干脆和我将就将就吧!“
“你妹,老子对你没兴趣!“姣姣狂吼一句,看着她源源不断流下的泪水,撇撇嘴,走上前,拥住她。
若若明显忍不住抽泣起来,在她怀里一抖一抖,声音变得颤抖“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姣姣安抚着拍着她的肩膀“若若,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吧!我想听!”
就在一个晚上,布莱尔和秦齐为了拆散苏君毅和若若,两人联合起来,在苏君毅的酒水里面下了药,然而阴差阳错,若若进了苏君毅的房间,两人共度了一夜春光。若若早上醒来后,觉得没脸面对苏君毅,自己穿好衣服逃走了。
若若一走,秦齐就进了那个房间,所以苏君毅误以为是和秦齐发生了关系。
若若还来不及和苏君毅坦白,was老董事长便找上了若若,要带她回去认祖归宗,若若那负心老爸也找过她一次,他只一直望着他,没开口说话。
在was董事长找上她的时候,苏君毅已经三天没有回去过了,若若也拉不下这个脸去找他,想到先前威尔斯对她的决绝,她也没有勇气回家。一气之下,她跟着老董事长回来was庄园。
来到庄园后,听说秦齐已经搬出去了,秦生的妻子,也就是张章算是半个女主人,可若若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明明是她妈妈的家,难道外公大度到把自己女儿的情敌接到家里来住。不过,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到了was庄园,张章算是对她很客气,表现得温婉大气,不知道是不是表现给外公和秦生看的,她也不在意,她算是见过她那张狰狞的面孔了的,尽量避而远之,对她偶尔诡异的话也是置之不理。
住进was庄园,最麻烦的还是布莱尔,他也住在was庄园里,三天两头就招惹她,有时还会毛手毛脚。她很气闷,可拿他又无可奈何,只要他不是太过分,她便由着他。
可是一天两天……好多天过去了,苏君毅再也没联系过她,也没出现在她视线里,威尔斯像是丢弃了她一样,对她也不闻不问。
呆着家里胡思乱想,终于积郁成疾了,那天她发烧发得很严重,肚子也不适,家庭医生前来检查,只检查出她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她其实是很惊喜的,孩子是苏君毅,这下他再也套不出她的手掌心了是不是?
一个多月的郁闷一扫而光,不经思考就给苏君毅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她怀孕了,还没等她说第二句话,他就顶着乌云密布问她在哪儿,她弱弱的回答了一个was庄园后,电话就嘟嘟嘟挂断了。
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急匆匆的赶来,不是苏君毅,而是威尔斯。
威尔斯和苏昕一脸肃穆,看起来很不高兴,若若以为他们是怪她不检点,小小年纪就有了孩子,但是她已经成年啦,而且她这也是第一次,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她万万没有想到,威尔斯把她带回家后,铁了心让她堕胎。
她想他怎么那么狠心,这是一条生命,杀生是有罪的,而且一向心善的苏昕也在旁边劝导她。
她不干,苏昕就拿出了病历,她有先天性隐形脑癌,生孩子会承受很大的压力,怕她承受不住,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苏昕还适时说出了她妈妈的例子,她妈妈就是在生她的时候离世的。
若若不信,可事实摆在面前不得不信,难怪她从小吃得喝的都是精心准备的,连洗漱沐浴用品都是药物特制的。
听了这些话,若若自然更不会打了孩子,她横竖是要死的,为她最爱的人生孩子而死,她觉得很光荣。
苏昕没想到,她这番话反倒起了反效果,若若非但坚定决心不堕胎,还死死护着那孩子。
无奈之下,威尔斯逼供她孩子她爸是谁,谁只她还来不及回答,威尔斯就黑着脸反问“是不是毅的?这孩子我交代过他的,怎么……”
威尔斯的脸很难看,看得出他是真的怒了,若若这次仍然想都没想就坚定的说“不是!不是他的!”
威尔斯再问是谁的,若若就支支吾吾不再回答。
若若在帝国庄园呆了两天,天天做梦梦到威尔斯逼着她上手术台,白天醒来就心想着,逃吧,这里不安全,随时会被威尔斯拉去做手术。
结果,逃亡计划肯定是失败的,被威尔斯关在房间里不得出来,窗子倒是留着了,可她身怀有孕,不能随便运动,稍不留神就把孩子掉了。
隔了一段日子,苏君毅回来了,过了两个月,他终于出现了,若若当时看到他不知怎地,头脑一热,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抱着他,哭得一塌糊涂。
过了很久,她消停了些后,苏君毅抚摸着她的背,轻声说“若若,把孩子拿了吧,你比较重要。”
若若猛地醒来,含泪看着他,他是她肚里孩子的父亲,可是他却不知道,他脸上还带着黑眼圈,一脸的憔悴,脸庞消瘦了好多,一看就知道这些日子过得不好。
所有人都叫她拿掉孩子,现在他也叫她拿掉,她知道是为了自己好,可她不想好不好?
她看着他,神情意外的认真和执着“对不起,毅,我爱他,我不想到最后什么都没留给他。”
苏君毅看着眼前的女孩儿,那个曾经爱了自己十几年的女孩儿,才两个月,她就告诉他,她爱上了别人,要用生命为别人生下孩子。
他想说,真他妈扯淡。
他想把那个男人打一餐,狠狠的打一餐,他抢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他伤害了自己最疼惜的人,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这样对她,就算真的让他怀孕了,他也一定就逼着求着哄着若若去拿掉孩子,毕竟她比孩子珍贵好多好多。他会加倍的爱她还她。
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个权力,多么落寞的自己啊!
她轻轻得扯着她的袖子,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哀求着说“毅,求你,帮我!”
苏君毅不知道哪儿在疼,总之像是让人在一鞭子一鞭子的抽自己一样,血淋淋,他就这样,和他的若若错过了吧!
她是若若,他一直宠爱着的若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天上的星星有天上的星星的若若,她愿意用生命去爱一个人,那得多爱!
他不忍心她失望,不知道费尽了多大的力气,他点了头。
若若就这样躺在他怀里,睡了很久。
苏君毅当天就走了,很久没有回来。
没有人再逼她拿掉孩子,第二天她给布莱尔打了一个电话,求他,认了这个责任。
第三天,布莱尔带着一张被打成酱了的大肿脸前来负荆请罪,兼前来提亲。
一个月后,若若和布莱尔举行了盛大的订婚仪式。
在订婚当天,若若突然反悔了,她穿着礼服跑去找苏君毅,她想告诉他,她不要和布莱尔订婚,孩子是他的,如果他坚持,她愿意把孩子拿掉,在有限的时间和他一起厮守。
然而,在庄园河边有青山绿水的地方,她们两小时候一起嬉戏的地方,她看见一颗亮晶晶的钻戒,看着他亲手套在秦齐的手上,看着她们幸福相拥。
她后退了,一步步退回到订婚现场。
她知道,他一直为了她的病劳心劳力,每一场关于她病情的研讨会他都参与,甚至不分昼夜的学习医疗书籍,他本来就聪明,几个月下来,可以称得上脑癌专家,他亲自参加药物研制,亲自治疗高机器设备,几个月下来,竟然完全攻克这脑癌治疗这一技术。
所以,若若最后的手术,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可若若并不了解这些。
最后一天,若若成功诞下一女,苏君毅和秦齐顺利走上红地毯。
也是那天,秦齐来到她的病房,请求她离开,她没有犹豫,拿上她为她准备的飞机票,坐上她为她准备的车子。
然而车子中途出来意外,刘平为了及时救她,断了一条腿。
后来听说她本要上的飞机出了事故,机毁人亡。
再到这个城市,有人曾一把火烧了她的房子,她毁了容,安安毁了眼睛。
睥睨群雄
皎皎抱着若若,哭得泣不成声,可若若没有哭,这段过往早已深入肺腑,再次讲来,竟也不痛不痒,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或许如果他们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慢慢遗忘,让若若和安琪儿遗忘在岁月的长河里,可是偏偏他们出现了,再一次揭开她所有的疤痕。
她好不容易放下,如今又沉甸甸的放在她肩上,叫她如何担负得起?
“若若,我从来不知道你有这样惨重的过往,对不起,我又逼你解开伤疤了。”皎皎很惭愧,让她坦白她的过去无疑是再次重温这悲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