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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转头对若若笑,这笑像是在抚慰人心“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只有给他一份稳定的工作才真正解决他的生计问题,至于我,你放心,养活你的能力还是有的!
他长臂一伸,将若若搂在怀里,在他黑色长风衣里,格外的温暖。若若温言“墨白,你真好,你说,要是没有遇见你,我会不会也想他们一样流浪街头?“
风吹乱她的发,长发飞扬,墨白轻抚着若若白皙的面庞,断言“不会,上天注定你会遇见我。”
若若环住他的腰,轻轻叹息“还好,遇见了你!“
银色泊车一飞而过,苏君毅回望枫叶下熟悉的身影,摇摇头,自言自语“又花了眼了吧!“
电话铃声响起,苏君毅随手戴上耳机。
“喂,我怎么一回来就失业了?”对方调笑。
苏君毅转着方向盘“我还以为你只要美人不要江山呢?怎么样?追到美人没?“
陆恒叹口气,“出来详谈吧!“
“不了,我还要去医院。改天吧!爱江山更爱美人!”
……
电视里新闻主播口沫横飞,连接世界各地的金融状况,各地出现了许多难民,为抬高物价,大量积存的货物遭销毁,而国家开仓济民,各地设置济民仓。经济学家聚集在一起,分析金融市场。
若若拿着遥控器,窝在沙发里,抱着一包薯片,嚼得咯吱响。“墨白,经济危机不是五年一个周期吗?现在为什么出现的那么早啊!”
“今年的经济危机是由两家跨国公司倒闭引起的。的确挺出人意料的。“墨白在她身旁坐下,手搭在若若身后的沙发沿上。
若若后仰,靠着他的弯臂间,舒适惬意。
墨白的脸婆娑着若若的头,轻笑“有江湖传闻,据说是这两家公司的继承人亲手捣毁的,她先后挑拨两家公司的关系,然后两家进行恶性竞争,一直倒闭。”
咔擦一声,薯片含在嘴里,食不下咽。
“怎么了?”墨白低头看她,气息喷在她脸上。
若若摇摇头,若无其事的笑笑“没什么,还有这种事?”手指捻着薯片,顿时失去了胃口。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喜欢墨白这种口气。她所认识的墨白,温文尔雅大方可亲而不是像这样,在人后冷言冷语。
“对啊,整垮公司的人正是was老董事长的外孙女儿、帝国董事长的养女儿、国际巨星安琪儿,你说她搞笑不,亲手捣毁了自己两个家,据说她六年前早就死于疾病,六年前面目全非重新回来复仇。豪门啊豪门,就是是非多,连我们这些小市民都受到了波连。“墨白絮絮叨叨。
若若冷笑“你今天话还真多啊!怎么会关心这些事?“
墨白搂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说“道听途说而已!“
勇敢面对
“对啊,整垮公司的人正是was老董事长的外孙女儿、帝国董事长的养女儿、国际巨星安琪儿,你说她搞笑不,亲手捣毁了自己两个家,据说她六年前早就死于疾病,六年前面目全非重新回来复仇。豪门啊豪门,就是是非多,连我们这些小市民都受到了波连。“墨白絮絮叨叨。
若若冷笑“你今天话还真多啊!怎么会关心这些事?“
墨白搂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说“道听途说而已!“
地上瓶瓶罐罐,横七竖八倒放着,酒水洒满了地,两个醉鬼倒在地上,一人执一瓶酒。
“乐乐,你真的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吗?”墨白嗅着若若的一缕头,自她醒来,她就没笑过,痴痴呆呆的,谁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大家都希望她快乐,于是取名叫乐乐。
若若笑呵呵的,摆头,斩钉截铁答“不想“。
墨白双手摆正她的脸庞,迫使她正视自己,声音如同蛊惑“乐乐,你在恐惧什么?什么是你不敢面对的呢?“
“墨白,你忘了,我很胆小的,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若若在墨白胸前画圈圈。
墨白目光凝聚,抓住她的手“或者,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失忆的人不会在醒来后仍然有挥之不去的忧伤,失忆的人不会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失忆的人不会在提到自己时还有怔仲,所以她从来不曾失忆。
若若低头笑,不徐不急的答“你早就知道我身份了,对吗?“所以在屡屡试探,所以不停的问她想不想回去。
墨白不答,勒住她的下颌“为什么一定要留在我身边,为什么不爱我还要和我在一起,安琪儿,你真残忍。如果我没有爱上你,或许我还可以陪你玩玩儿,可现在,不行。“
“你说你爱上我了吗?那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求求你,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不想回去。我不知道再怎么面对他们,你是我的心里医生,有责任治愈我。“若若眼里蓄满泪水,苦苦哀求。
“安琪儿,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你明明知道你女儿撞了车,你竟然可以抛下她不管,你该回去了,心伤是要靠自己治愈的,我是心理医师,这里是心理诊所,不是避难所。安琪儿,你逃不掉的。“
“可是,我现在回去,他肯定知道了安安的身份,我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我摧毁了的企业?“若若靠在墨白身上,使劲的摇头。
墨白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摇晃晃,眼神空洞“你这是情感躲避症,你把满腹心事装在肚子里,不敢说出来,一旦被揭发,你就不敢面对。安琪儿,你是胆小鬼。“
若若的脸红得跟婴儿的屁股似的,白里透红,她抿嘴点头“恩,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胆小鬼。”
她举起酒杯,对窗大叫“安琪儿,你是个胆小鬼,你不敢面对感情!”
歪扭着转身,傻呵呵的笑,手指勾住墨白的下巴“墨白,你真是我好知己!”
墨白摇摇手中的酒,笑说“你忘了,我是知心哥哥。你啊,还是回去好好和他谈谈吧,该来的总要来。”
该来的总要来,该逃得逃不掉!
若若抿一口酒“好,我勇敢面对!”
结局
生世飘零雨打萍,泪花相思雨。
逃脱的爱终究会回到原点,或许,你从来没有离开。
走在回忆的长廊,往事一幕幕。
第一次,心紧贴着心,第一次,说爱你,第一次,说忘记你,第一次,说不爱你,第一次,忘了你,第一次……
以为从来不曾得到,一旦得到,她却不敢要。
她从来都很自私,她总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走,她想爱苏君毅就爱,想离开他就离开他。她从来不要求他在原地等她,可她总是在希望他等她。
遇到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天真浪漫勇敢无畏,从第一次为苏君毅哭泣开始,她就一直处于患得患失的状态。
因为在乎,所以抓紧,因为抓不紧,所以放手,因为放手了,所以不敢再次触碰。
复仇后的空虚感让她恐惧窒息,有些事经历了像从来没有经历过,有些人认识了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一切都那么虚无,那么空无飘渺。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无欲无求,不爱不恨。她多想疯狂一次,她多想再爱一次,她多想跪在威尔斯面前求他原谅,她多想指着苏君毅亲口告诉安安,他才是你爸爸,她多想对苏君毅说,请不要离开我。
可是她不敢,她为了逃避假装失忆。
假如这个世界不曾对你温存,怎么办?
将自己的心麻痹冰冻!
假如你的心已经枯竭,冰冻到麻木了,怎么办?
像鬼一样躲避阳光!
这就是若若,胆小不勇敢的若若,固执坚韧的若若。
她宁愿无家可归四处流浪也不愿意回头,大雪狂卷,雪花埋没了路面、车顶、房顶,也埋没了她自己。她像风雪更深处行进,白雪皑皑,分不清东西南北,留下一个又一个脚印。
“若若。”有踏雪声近了。
她回头,聚集瞳仁,恍然看着,凝视着原来越近的面孔,若若嘴角一扯,不屑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秦琪对她的厌恶置若罔闻,轻笑说“我就知道经过这事,你肯定再也没脸回家!若若,我该说你脸皮薄呢?还是该说你顽固?六年前,我本来是没有机会接触到苏君毅的,可你居然一大清早逃跑了,之后如果你告诉他你怀孕了,他也绝不会和我结婚。苏君毅忍了你那么真是男的,你知道是你一手将他推开的。“
“你是来嘲笑我的?想看我输得有多惨?“若若反问,红扑扑的脸上哈出白气。
秦琪前进一步,撩起若若头顶的一根发丝,若若后退一步,却没有躲过她的魔抓“若若,你真的爱苏君毅吗?爱他怎么会舍得这样折磨他?在你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尊严吧?”
“这与你无关!”若若后退几步,不敢否认她的话,只能强自镇定的冷漠开口,在她心中秦琪是不怀好意的,她说这话肯定是有什么目的。
秦琪突然背对着她,声轻如兰“回去找他吧?不然你真的会失去他的,他这些年,为你付出太多太多了。”
这样的秦琪真是少见,她有些不敢相信她会真正为她好。
“我虽然和毅的婚姻维持了五年,可这五年他从来不靠近我,他飞到天南地北去找你,现在和平离婚了,我倒一身轻松,再也不用背负着对你愧疚和毅在一起。记住,什么都可以让,唯独幸福不能让,别再因为你拉不下脸就以小失大了。“
若若的心渐渐软化,不可否认,她的话是有理的,都是在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若若想说点什么,可是胸口闷闷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真正想要伤害你。”
秦琪留下一句话就走了,若若站在原地,说不上是在回味她的话,但她这一番话说下来的确无懈可击。
她是在为自己好的吧!
从墨白家出来后,若若就没脸再回去了。走在白花花的路上,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
墨白说,她太自私了,完全没有考虑过家人的感受。
怎么办?她还是这样自私着呢!
不远处,穿得亲子装裹得暖暖的一对父女,躲在公园里荡秋千。父女两玩得不亦乐乎,苏君毅掏出纸巾给安安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小丫头红扑扑的脸上哈着气,头上戴着毛绒绒的棉帽子“爸爸,妈妈一个人站在那里,好忧伤呢!”
苏君毅头也不抬的继续擦脸,不以为然道“没事,你妈在面壁思过呢!“
小丫头继续不屈不挠的问“爸爸,难道你不想跟妈妈说点什么吗?“
苏君毅不解。
安安一脸天真的回答“说墨白叔叔是你给妈妈找的心理医生啊!还有上次也是你给我作的眼部手术啊!还有奶奶说是你帮妈妈弄跨was和帝国的!”
“呃!”苏君毅抵住安安的小脑袋,宠溺的笑“你这个小鬼,就你机灵!”
苏君毅抱起安安,望着远处若若遗世独立的身影,感叹说“她从来不需要知道这些,我只需要站在原地等她回来!“
PS:就这样吧!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