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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点点头。
傅蔓抚额,“小赵,你在钟家呆了这么久,跟踪个人还能被人当贼抓?我服了你了,麻烦你回去告诉钟易宁,就算要监视我,也不要用这种幼稚的方式。”
她其实想说的是,“麻烦找个手脚利落一点的。”但又怕伤了小赵的心,才忍着。
“好了,你走吧。别再跟着我!”
小赵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几不可闻的微微叹了声气走了,其实他只是想说,钟少也在,在她走之后不久,便来了。
***
傅蔓低着头跟他道谢,“江局长,谢谢您今晚的晚餐,也谢谢您刚刚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您回去路上小心。”
江瑾言沉眸低首望着她,眼底卷着浓浓的趣味,声音清醇低沉,“叫我瑾言。”
“江局长,您别开玩笑了。”傅蔓佯装惊诧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再说,您比我大那么多,……”
月色圆润美丽,有人的心却满目疮痍,碎了一地渣。
江瑾言蓦地沉了眼角,连微翘的唇角都挂了下去,声音别扭,“你怎么知道我比你大那、么、多?”特意在最后三个字上加了重音。
傅蔓侧着头认真想了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今年十八,虽然您看着像二十,但也不能否认您已经三十的事实。所以您大了我半轮。叫江叔叔都不为过。”
江瑾言嘴角一勾,俯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四周,哑着嗓子道,“你怎么知道我三十?”
“教授说的,每天在我耳边念叨,想不记得都难。”傅蔓不着痕迹的躲过他的欺近,一耸肩,表示很无奈。
江瑾言所幸一把拉过她,将她按在车上,禁锢在自己怀里,眸光微动,忍不住揶揄道,“你真的十八?……”
傅蔓怔了怔,欲挣脱开他灼热的怀抱,听到他的质疑,忘记了挣扎,心里只觉好笑,眨了眨眼,反问:“难道我不像么?”
“像。”说完江瑾言便揉了揉她顺直的头发,道:“其实我之前骗了你。”
傅蔓愣住,“什么?”
江瑾言一挑眉,笑道,“其实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
傅蔓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心中瞬时有些窘迫,面儿上却勾唇一笑,道,“是吗?江叔叔?”
两人之间的气氛竟有些轻松起来,只除了江瑾言紧绷的脸色,眸色深沉的望着怀里的人,慢慢低下头去,唇瓣紧贴着她的耳廓,缓缓道:“恩?”浓重的鼻音透着一丝丝危险。
傅蔓神色僵住,只觉这样的举动似乎逾越了,奋起紧攒着拳头狠推了他一把,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江局长,您慢走。”
江瑾言那刻便知道,这丫头心里多得是小九九,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那你快上去吧。”
傅蔓点了点头便转身一溜烟儿的消失了,江瑾言紧握着手机在原地思忖了会儿,不断收紧,直到传来丝丝痛意,才回过神拨出了刚才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温为东压抑着满腔欲*火的声音:“江、少、爷,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江瑾言沉声,“东子,帮我查查看钟家。”
翌日,江瑾言开着车带着江辰回了京里,青州离京里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两人中途没有停车休息,直线开回江家大宅。
车子刚驶进军区大院,江瑾言还没停稳,便有个长的虎头虎脑的小孩探着脑袋要江瑾言抱,江辰佯装不悦的拧了一把他的耳朵,“小兔崽子,当你小叔透明啊?”
江季同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讨好般的说道,“小叔,几天不见,又帅咯。”
江辰笑着捏了捏他娇嫩的脸颊,“鬼灵精!”
江季同是大哥江昊的孩子,江瑾言跟江辰又都没有结婚,整个大院里只有他一个小孩,都是由管家带着。
江瑾言停好车后下来,随手将他抱进怀里,手指捏了捏他嫩小的鼻头,道:“同同最近在忙什么?”
江季同赖上了江瑾言的怀抱便死活都不撒手,稚嫩的声音嗲嗲的撒着娇,“二叔,同同最近学会画画啦。”
江瑾言佯装吃惊道,“噢?拿来给二叔看看?”江季同屁颠屁颠跑回房间拿出今天刚新画的素描。
两人亲密的样子让外人看上去仿若父子,江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径直上了二楼换衣服。
江瑾言刚走进客厅,江母就从楼上下来,淡声道,“回来了?”江瑾言点点头,“我爸呢?”江母扬手指了指,“在里头正跟你爷爷生气呢,你快去看看吧。”
江母是江淮第二任老婆,第一任老婆也就是江瑾言的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江瑾言是江淮的独子,也是江淮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的紧,但是该严厉的时候也少不了几顿鞭子。
江老爷子虽一视同仁,但江瑾言这孩子从小就孤僻,难免多了些关心,感情也比江昊、江辰深。
江瑾言轻轻推开雕花复古房门,书房内燃着熏香,这熏香是他从国外带回来的,听人说有助睡眠,视线搜寻了片刻,便看见江淮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心紧锁。江瑾言慢慢踱上前,轻声喊道,“爸?”
江淮倏然睁开双眼,他有一个毛病,睡不熟,连睡觉都一直保持着戒心。年轻时在部队养成的习惯,到了现在却怎么都改不掉,吃了不少苦,见着竟是儿子回来了,揉了揉太阳穴,坐起身,道:“怎么样,在青州习惯吗?”
江瑾言拿起桌上的杯子去倒了半杯水递给江淮,答道,“不错啊,山美水美。”话倒了嘴边才咽下那句,“人更美”。
书房的空调呼呼作响,但整个房间还是有些闷热,江淮笑了笑,“乐不思蜀了吧,行,多跟着刘军学学,这人在别的事情上糊涂了点儿,但办事还是门儿清,精明着呢。”
江瑾言点点头。江淮拍了拍他,道:“行了,去看你爷爷吧,老人家也惦记你好久了,到现在还在怪我把你外调的事儿。”
“刚刚你们为了这事儿生气?”
“不全是,是你大伯,你大伯前几年在外头搞了副业,结果,前几个月公司周转不灵,挪用了公款,你说这事让我怎么办,你爷爷护子心切我懂,但是,你大伯确实犯了错,犯了错就要承担后果,亘古不变的定律,怎么到了你爷爷这就成了我大义灭亲,见死不救呢?”江淮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肚子气。
江瑾言点点头,“恩,我知道了,我去看看。”
江瑾言刚起身欲走出去,便听见江淮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瑾言,那姑娘你是认真的?”
江瑾言脚步兀的顿住,笑着摇摇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
江淮起身走到他身边,揽了揽他的肩膀,笑道:“别跟惊弓之鸟似的,要是认真的,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吧。家里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你要是能定下来,最好不过,有些不该想的,不要再去想了。”
江瑾言笑了笑,淡淡道:“恩,下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好啦任务完成,撒花奖励,不然……东哥要哭了……秦二又抗议了……兔纸先去把他收拾了!!!再回来找你们!!!
☆、第十章
江瑾言走出书房随手替江淮轻轻掩上门,上了楼,轻轻推开江老爷子的房门,老爷子虽是耄耋之年,但身子骨却还硬朗的很,硬是从一楼生生搬到三楼住,说是锻炼身体,江敏州年轻时候是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习惯了指挥别人,直到现在也还是,固执的紧。大家劝不住他,也只能由着他折腾。
江敏州此刻正绷着个脸端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江瑾言嘴角微勾,喊道,“爷爷。”
江敏州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欣喜,随即轻哼了一声,“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是没指望见着你了。”
房间内燃着跟江淮书房里一样的熏香,还记得当初他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给江淮带了这东西助眠,老爷子睡眠一向都很好,江瑾言便给他带了一些补品,没想到老爷子还为此不高兴了好几天。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老爷子自从奶奶走后,便再也没睡好过。
江瑾言笑着勾着江老爷子的肩膀,道:“这不是回来了么?”
江敏州扭过头,声音略缓和了些,“江辰那混小子跑去找你了吧。”
江瑾言在他身侧寻了个位置坐下,轻轻“嗯”了一声,便靠着沙发阖上眼。江敏州眉目一冷,“就你惯着他,看看给惯成什么德行了,整天瞎混。”
江瑾言闻言,平心静气地问道,“您呐,就少操点心吧。阿辰不是学金融的么,让他去大伯的公司帮忙吧。正好在您眼皮底下,看的住。”随后,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上次您说给阿辰找的是哪家的姑娘?”
“是沈家的闺女,长的眉清目秀,也挺乖巧听话,你婶婶就见过,倒是喜欢的紧。那混小子死活不肯见,居然还放人姑娘的鸽子。搞得人家老沈死活听不进我的解释,见着我就冲我摆脸子,不肯跟我下棋了。”江敏州退休之后便每天都会去附近的公园跟人下棋,每天也就这点兴趣爱好,一想到最近为了避免见着他尴尬,好久都没有去往日最爱去的那个公园下棋,便恨的牙痒痒。
江瑾言眸底隐隐闪着熠熠光辉,淡淡笑道,“沈君成的爷爷?”
“嗯,您呐,别整天瞎操心给自己添堵了,君成跟我从小一起长大,肚量大着呐,他老爷子更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您放心吧。”江瑾言笑了笑,道。
江敏州一听这话心里就别扭的紧,斜眼横了他一眼,微怒道:“那是我斤斤计较、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瑾言总算知道为什么说老人越活越回去,笑着安抚道,“得,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等会我跟君成说,让他明天带着妹妹来家里玩。”
江敏州狐疑的看着他,“你会这么好心?江辰去找你不是让你来说服我们的?”
江瑾言眼眸闪过浓浓的笑意,随即举着双手,道:“这次,我举双手赞成!”
江敏州半信半疑的望着他,随后,底下便传来管家喊大家伙吃饭的声音,江瑾言搀着江敏州往门外走去,“好啦,吃饭去,吃完饭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您跟老沈都是多年的老战友了,感情哪儿这么容易破裂。”
“真的?”
“真的。”
两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家里人不多,江瑾言的大伯江凯最近由于挪用公款的事跟江淮闹的不愉快好几天没有回大院,江昊和他老婆两人常年在国外做生意,曾经江老爷子为了这事儿也闹了很久,最后两人拗不过老人家,只能将江季同留在他身边。
两人才刚刚坐下,众人也到的差不多了。
江敏州笑着往江季同碗里夹了块叉烧,和蔼的笑道:“来,同同,多吃肉。”
江季同偷偷地看了一眼边上沉默低头吃饭的江瑾言,稚嫩的声音反抗道,“同同不想吃。”
江瑾言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不吃晚上就一个人睡。”
以往只要江瑾言回来江季同便一定要跟他挤一张床,家里就这么一个小孩,父母又都不在身边,大家伙儿也都由着他。江季同撇了撇嘴,小心地夹起碗里的肉捏着鼻子往自己嘴里送,小嘴扭捏着咬了一口便囫囵吞枣般咽了下去,不敢再嘴里多做停留。“嚼碎了再咽下去,不然半夜胃痛我可不管你。”江瑾言见他含着肉难以下咽的那样子,淡淡的叮嘱了句。
江辰边扒着饭见此场景,便笑着打趣道,“二哥,我看你同同倒像你儿子。”江瑾言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顿了顿,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嘴里扒了几口。餐桌上的气氛似乎被江辰这